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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嫡女傲,国师驾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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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寇莫追!”

“那嫆裳怎么办!”玉白回头朝殷折颜吼,眼角通红。

殷折颜将她揽住,握住她颤抖的右手,将她手中染血的剑柄接过,轻道:“皇上会派人去救嫆裳,且总要先弄清他们的老巢在哪里,才能救人,你莫要慌。”

天已大亮,所有人都聚集在大厅。

即墨锦然听了底下的人禀报,知道伤亡惨重,一掌拍在桌上,大怒,“这帮逆贼,朕定不会放过!来人,马上派人去寻嫆裳郡主下落!”

“皇上,万万不可。”

即墨锦然话音刚落,就有一名当地的官员颤巍巍的上前,道:“这帮山人,乃是锦山西边的寇患,但他们可不是普通人,领头的当家怀有妖术,下官数次派人清剿都是全军覆没啊!”

“依你之言,朕的军队还对付不了一群妖人!”年轻的天子冷笑,吓得那官员双膝一软,跪在地上。

“下官该死!只是郡主千金之躯,当然要救,不过下官担心,那妖人法术高强啊!”

“这?”

听官员如此说,即墨锦然不禁犹豫,官员自然不敢说谎,光凭今夜杀了不少侍卫,便知那些人是真的不好惹。而且,嫆裳被抓,一个女儿家,贞洁定是不保了,为此大动干戈,若是成功营救还好,若是损兵折将就……

即墨锦然陷入两难,玉白见状,狠狠咬牙,正要开口质问,只听身后响起一个温柔的女声。

“皇上,嫆裳已是孤女,怎可不怜惜?”

“太后?您怎么来了?”

即墨锦然讶然,上前迎过来人,在场众人纷纷跪地,高呼:“太后娘娘金安!”

当然除却殷折颜,他还是好好的站在玉白身边,只把玉白按在地上。

太后?怀瑾国第一美人?不过重点不是这些,是她刚才话中之意,是要救嫆裳了!

“太后!请您救救嫆裳!”顾不得什么礼数,玉白挣扎着仰起头,可面前的女子,着实叫她愣住。

谁能告诉她,太后真的这么年轻?

***

嫆裳失踪当夜,别院后门。

白日里就算是有太后开口,即墨锦然也下令侍卫去救嫆裳。但玉白不糊涂,怎会看不出即墨锦然根本不想劳动兵力。

原来皇家的亲情当真如此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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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阅读的你们!文文下周一上架,不知道留下来的菇娘们会有多少,但是,不管怎样,谢谢你们一路的陪伴,后面的文文会更加的精彩,如果可以,希望有很多菇娘陪我走到最后,小歌会带来更加好的!么么哒!

正文、第69章 疑似故人来(二)

守门的侍卫见玉白一身黑色夜行衣,心中已明朗她要去做什么,不过上头早已下令,国师夫人一切行动自由。这其中自由是何意,他们不傻,怎会不知。

“我要出去。”她也不管会不会被拦住,话落径自翻墙而出。

意料之中,那些侍卫并未有动作,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本事当真极好。原来,她没猜错,即墨锦然的确不会救嫆裳。

心中对嫆裳的境遇又多了几分担忧,她握紧腰间佩剑,行至几步,背后突然响起即墨喜然的冷笑声。

“你就这样一个人去?”

“那你是不是和我一起?”玉白没回头,声音却是愉悦的。

紧接着肩膀被人用力一揽,玉白侧目去看那人,夜光下,即墨喜然嘴角轻勾,英朗俊逸。

“我当然和你一起,既是不放心你,更是嫆裳也是我的妹妹。”

“既然嫆裳是妹妹,为何皇上……”玉白说到这里,不禁对即墨锦然燃起恨意。这位年轻的天子,心狠手辣也就算了,怎地对自己的亲人也是如此。

“皇家不就是这样吗?不过你放心就是,我不会。”他叹息,拍拍她的肩,足下一点跃于空中。

玉白望着他消失的背影,咬咬牙,旋身跟上。

***

是夜。

殷折颜丹凤眸微眯,从书中抬起头,视线锁在前方黑衣男子身上。

“送到了?”

“是,已经安全回到国师府。”冷冽颔首,想了想,道:“那人去了,你难道放心?”

“不是有即墨喜然那位三皇子跟着吗,且她一意孤行,我为何不放心?”殷折颜神色淡漠,却是将书扔在榻上,起身,他走至窗边,一手推开窗棂。

出事时,他即刻命冷冽将戚青画送回国师府,而戚玉白,她性子倔,自然不会走。

可这真的就是留下她的全部原因吗?殷折颜握紧窗沿,不禁在心中冷笑。

为什么留下她,是因为确信自己会护住她不是吗?只有在他眼下,他才真正安心。他告诉自己,冷冽武功极高,且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别院里,不会有人去寻戚青画。

如今,戚青画安全回府。倒是那个小女人又开始不安分。嫆裳是他的朋友,他自然会想办法,可她却不信他,那他还管她做什么!

一室寂静。

冷冽看着这人背影,眉梢一蹙,从来殷折颜的心思都最难猜测,可如今,自己已经能看出八、九分,不能不说,殷折颜的心乱了,而让他乱了的那个人,此刻正处于危险之中。

“折颜。”冷冽轻道,语中叹息。

有多久了,他没有直呼过他姓名。他是殷折颜的师兄,也是前任国师涅伯座下的入室弟子,可当年,他背叛师门,若不是殷折颜保他,他可能已经死了。发誓用一生时间还殷折颜的恩,他是属下,便不曾再叫过这位曾经的师弟。

“嗯。”殷折颜应了。

月光柔柔踱进屋子,似霜似露,他逆光转身,凤眸依旧平静无波。

冷冽压住了呼吸,轻咳一声,道:“去找她吧,那里煞气很重,她虽识灵力,却难保不会有事。”

正文、第70章 疑似故人来(三)—愤怒的玉白

走了两个时辰,即墨喜然终于忍不住抓过玉白,咬牙切齿的问:“你确定,你识得路?”

“当然啦,我可是对那个该死的狗官严刑拷打,逼他画了一幅地图给我!”话说着,玉白得意的从衣襟里掏出一幅地图递给即墨喜然。

即墨喜然接过图,眼角一跳,顿时有种掐死她的冲动,“戚玉白,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我们顺着地图走,还会走错?!”

“啊!走错了吗?”玉白一惊,连忙从他手中夺回图,“出了别院往西走,一直往西走,咦?没错啊?地图上不是说一直往西走吗?瑚”

玉白天真的眼神,让即墨喜然只能抑制住自己想要再次掐死她的冲动,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算了,跟我来!”

要是再跟着她走下去,别说救嫆裳了,找到老巢都是不可能的。

一个时辰后,虎山涧。

可能是由于刚刚偷袭过锦山牧场那里,且损失惨重,待玉白和即墨喜然到达的时候,竟见守卫出奇的多。两个人一思虑,决定绕道后山进入铄。

后山那里,寸草不生,荒芜的很,且这里地势较高,可以看见整个虎山涧被一种很强的煞气围绕着。

幸好玉白出门前收拾东西,不小心卷来了灵符一沓,这时候倒是派上了用场。

“玉白,此处到底距离锦山甚远,且我们只有两人,一会儿救了嫆裳,立即就走,千万不可恋战。”即墨喜然眸光肃潋,转身捏住玉白双臂。

玉白知他忧虑,这一趟,到底能救出嫆裳的把握又有几分?她不过一时意气,不肯听殷折颜的话耐心等待,却连累他与自己一起涉险。

“我知道,你放心就是。”

鼻子有些酸涩的不像话,她咬紧唇瓣点点头。

即墨喜然叹息一声,摸摸她的发,“好了,我们这就救嫆裳回来,你也可不用担心了。”

他高她矮,呼吸相闻。她听得他的语气温柔,忽然就想起小时候,她调皮要去捉河里的鱼,他明明不懂水性,却也没有逆她的意。永远都是这样,只要她说的,他必尽力去做了。

“喜然,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若我有什么事,请你不要再来帮我。”

她退出他的范围,转过身没去看他,声音低低的。戚玉白能为即墨喜然做的,只有这一件了。

沉默的气息流转在两个人之间,即墨喜然眼里的刺痛一点一点的扩大,她已嫁作他人妇,她要他不要再介入她的生活。

戚玉白,你如何做到的如此残忍?可不可以告诉我,告诉我你如何做到,那我也不必再这么痛。

“好!”终究输给她,即墨喜然咬着牙闭了眸,沉声回。这一个字,他还她,多年的情意,化作东流水,随风而逝,罢了,只要她好。

两个人潜入虎山涧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要行动最好是趁夜。可时间拖得越久,嫆裳的安危就越难保证。即墨喜然看出玉白顾虑,默契的没有阻止她抓了守卫,强逼对方说出嫆裳下落。

那小守卫差点吓得尿了裤子,被玉白扯住衣襟,他浑身都在抖,声音颤着答:“带回来的人让二当家送给大当家了,此时人就在大当家的屋里头。”

这样说来,过了这么久,嫆裳她,不敢再往下想,玉白劈手将人打晕扔在暗处。

“你先别急,嫆裳聪慧,会有办法保自己周全的。”

即墨喜然眉目一凛,身影一动,拉着玉白跃上屋檐,底下巡卫而过,两个人险险露了踪迹。

“不可耽搁了,要马上找到嫆裳才是。”玉白紧紧捏了腰间佩剑,恐惧溢满心头,脑海中闪过嫆裳笑靥,她低声道:“这位大当家该是身怀妖术的那位,我还懂得一些识别灵力之法,我去寻他。”

“此时不是你逞能之际!”喜然急蹙眉,握了玉白的手腕,刚想再说什么,忽然耳边一道凌厉速风,未及思考,他抱着玉白就势一滚,身旁的檐壁立时断裂成渣,而后屋檐下传来男人的冷笑声。

“上面的朋友,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

被发现了?!

玉白抬眸看向即墨喜然,后者眸中狠戾一闪,两个人对视,而后旋身飞下。

落地一刻,玉白背手捏了金飞叶,即墨喜然则站在她身前,不着痕迹的将她护的周密。

冷静的审视,眼前人便是那难缠的四兄弟之一的老三,而他们周围已被山贼们围得水泄不通。

困兽之斗,胜算颇少,何况他们至今还未见到嫆裳。

“喜然,怎么办?”凑近即墨喜然,玉白眼神四处打量,低声问。

耳畔是玉白明显的焦急,他从不畏惧任何战局,早已打定主意定保她周全。这老三的功夫,比不上他,如今人多和没出现的余下人才是问题棘手。

心中闪过多番思量,他又听老三慢条斯理的道:“皇子殿下可想好怎么逃了?不过倒也奇怪,你来救人,怎地带的是国师夫人?”

老三话落,周围人哄笑声不绝于耳,玉白气急,捏着金飞叶的手指渐渐收紧。

“簌簌!”几声遽响,即墨喜然一惊,反应迅速的转身搂住玉白腰肢,两个人急退数步,即墨喜然立刻拔了剑接住老三剑气。

玉白的金飞叶虽然没有打中老三而是伤了几个山贼小卫,却也令他受惊不少,这时他血红了眼朝两人攻击,招法极乱,让即墨喜然有些不暇。

倒塌的石柱,巨大声响,无不彰显着老三的暴怒,想来他昨日偷袭不成,已经下了狠心要报仇。

玉白想上前去帮即墨喜然,奈何自己也被数个山贼缠住,脱身不得。

这个男人不好对付!老三神色幽深,一手挽了剑花,另一手五指拢起,凝了内力疾出,凌空抓来。这一招,算是釜底抽薪,即墨喜然没料到对方会用这种类似同归于尽的招式,心悸之下,只得劈手立了剑身挡住老三剑花,可那边老三的利爪袭来,将他胸前掏出一块,一时鲜色血染。

“喜然!”

悬空侧踢开冲上来的山贼,玉白飞身到即墨喜然身侧,将他扶住。

“喜然,你怎么样?!”

“没事。”他朝她轻笑,嘴角却溢出一抹妖艳血花。

玉白眉目顿拧,再抬眸时,那里面仿佛进了厉鬼,霸气诡谲。

“你真是找死!”她冷笑,飞身而起。

隔空刺物,玄光乍现,竟是如此霸道的武功。

老三自问平日里没怕过谁,此时却被玉白生生镇住,这一怕,脚下阵步就乱了,堪堪接了玉白凌厉一击,他不得不退后。

见老三化解了自己的杀招,玉白眸中烈焰更甚,满腔的狂恨和厉怒全都涌上,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要杀了他!

伤害喜然和嫆裳的人,她一个都不放过!

“逆贼!拿命来!”大吼一声,剑柄在她掌心飞旋,一身黑衣,玉白眩惑了所有人的眼,在她身后仿佛有一方巨大的漩涡。

她入魔了吗?

这是即墨喜然脑中忽闪的一个念头,这一刻,他好像在看着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戚玉白。

“玉白!停手!”

不知是哪里来的一声大喊,就在那剑尖已经戳进老三胸口的时候,一道幽色冥光闪现,将玉白手中的剑身裹住,使她不能再进分毫。

“谁!”玉白撤了剑,厉吼,却震惊于身后站着的人,“虎叡?!你怎么在这里?!”

大厅。

虎叡端坐在正座,见玉白还在和老三大眼瞪小眼,不禁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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