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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沧海-第47章

小说: 沧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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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打理一下东西,立刻就走。”

“……小海?”冯婆婆正喂小臭冰喝着参汤,诧异仰脸。

“婆婆,我们立刻就走。”我将房里的几样值些银子的小物放在桌上,连同那几盒人参,用桌布打成包裹,“事不宜迟!”

冯婆婆颔首!将参碗给了小臭冰,弯身自床下取了小海的钱筐放进包裹,又塞了几样衣物,“先去那个江南小镇,地契还在,将铺子买出去,也好多存些花头。”

我点头,听有人道:“要去哪里哦?婵玉很喜欢这里,不走不走!”

瞪她一眼,“不走也得走,不然,你一个人留下!”

“海姐姐好凶。”小婵玉抱住小臭冰,“婵玉和川哥哥在一起,川哥哥我们不走好不好?”

“不好!”小臭冰推开她,将还冒着热气的参汤一饮见了碗底,跳下床着履披衣一气呵成,并拿一件厚袍准备为小婵玉系上。

“不走不走!婵玉喜欢这个家,婵玉喜欢吃好吃的烧饼……”

“闭嘴!”冰哥哥一声大喝,吓住了小婵玉。那娃儿脸上准泪,噤瑟不止。唉,虽可怜!却无法心软。

我可以理解一个姓儿渴望安定的心思,她不像我和小臭冰,已经习惯了逃在路上。

而她的存在时我来说,谈不上重要,一切都以小臭冰的取舍定夺……

“小海,你们要去哪里?”

随一记砰声的破门重响,费得满领十几彪悍侍卫现身。

我扫一眼此时无声无语握着小臭冰手的小婵玉,是她的哭闹惊动了暗守在外的侍卫。

“得满姐姐!公子答应过我的,怜星小姐一来,我便可以离开。”

“是么?”

费得满稍怔,道,“我已派人禀报了公子,等公子人到了,你再向公子辞行不晚。”

“好。”我满口应承,迈前一步,“得满姐姐请坐下等。”

待他们“坐下”,不必经过那道被破坏的门,小海走了。

只是,走了的小海不敢动用缩地成寸的术法直到江南!千里之遥,惟恐惊动太多。与婆婆商定后的打算!先到城外农家买一辆马车代步,且走且换。

但,当由小院换到城外,脚足甫稳,便骤感巫力四来。

“云沧海,你还能逃到几时?”

我们……被巫人包围了。没错,不是蛊人,是巫人,是追辑沧海到此的巫人。为首者,正是自沧海六岁始十四岁止,每年生日都要一起度过的大巫师。

“云沧海,尔身为巫族逃犯,还不束手就擒!”

那蕴了术力的高喝,有强烈的催眠意味。我笑对上大巫师阴噬的双眼!“你凭什么要我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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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要我束手就擒?”

当我吐出的话将那些蕴了催眠术力的字符尽数消退时,大巫师眼内的鸷毒之意愈发浓厚,“云沧海,你竟然私学巫术!”

“我既然是云家人,本生就拥有得天独厚的天分!何谓私学?”我向婆婆递过只有我们心领神会的眼神,施施然出列,“大巫师不会以为习练巫术是你们万俟氏独享的权力罢?”

事实上,万俟氏的确有这份野心。万俟家的大家长曾数度在长老会上隐透此意,无奈按巫族法典,天女只能出自云氏,既是天女,习练巫术自然天经地义!方才作罢。而万俟家这份强己弱他的野心,曾一度为巫族人口诛笔伐。

我的话,不会使这些围着我的族人对大巫师掉矛相向,但至少可以在他们心底种上一粒猜疑的种子。而种子,在碰到适合的土壤和空气时,便有可能长成参天的大树。长不成亦无妨,聊当对大巫师的消遣也好。

“大胆云沧海,身为逃犯,不知悔改,口出妄言!罪加一等!”

“万俟大巫师,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如此多话,毕竟,你们想要的只是我的血,那些可让你们所谓长生不老的血!”

“你……”

“所谓天女必需,所谓天命所在,也不过是你们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你,你,你满嘴妄言,着实可恶……”

“每年采集沧海血液的人皆是你,你敢不敢向巫神发誓,早在诸族人发现沧海之血另有妙用之前,那些采自云沧海的血,你皆一滴不剩的送进了天女口内?

大巫师脸上肉皮的抽搐,在在说明这位巫家高手已被激怒,吼如丧钟过境:“尔等还不上前将这妖女拿下!”

几名巫者群声喝应,围捕而来。

要的就是这个机会。在诸巫者挡住了大巫师视线的刹那,我对婆婆徵一颔首。而后,自是出手反击,使诸巫者族人砰声落地。

大巫师脸上的诧异令人发噱,但念及到会有更令他惊诧的事情等在后面,我先强自忍住。

“云沧海,你竟然偷习巫族上乘术力,罪不可赦!”这一回,他不再劳烦旁人!庞大身形似是乌云压顶!五指扣锁我的发心。

大巫师就是大巫师,出手即是锁魂术,取沧海之心可昭日月呢。我左手食指向天,右掌压左腕!双足后移……回!

轰——

四遭巨大的石木难耐无形气力摧残,石飞木碎。

大巫师稳住身形!“你……你……”

我不必再去欣赏他的精彩表情,双掌并拢,口决默成:对面皆强敌,不可掉轻心,出招致其伤,不使落网去,打!

那些位巫者族人先是茫然四顾,当望到对面之人时,脸上登逞凶意,或挥拳,或动掌,或披刀,互殴一气。

“住手!住手!本尊命你们住手!”

大巫师的每声咆吼,只能让每个人有短不过须臾的停顿,然后,照打不误。

“云沧海,如斯歹毒之法你用之族人!其心可诛。”

“比之尔等以捉我人吸食我血为目的的无耻恶行!此术已轻。”沧海必须感谢小海的艰难岁月,那些反唇相讥居然如此就熟驾轻。大巫师两掌向天,合拢出一排磅礴气流卷龚过来。我拔身避之。

他等的或许便是这个空当,以无形之手攫向“冯婆婆”颈喉:“尔非但有叛逃巫族之恶行,更有独占天女药人之居心……”

我想,这才是该笑的时候罢,在大巫师因攫住一缕空气难掩震愕惊怒时,那份快感足够小海笑上三天三夜的了:

冯婆婆他们,已在适才众巫者围来的当口,被小海移身到百里之外,原地呆着的,不过三抹幻影而已。

“妖女!”他叱声剧厉,袖内鞭影陡出。

降巫鞭。大巫师用来降服不羁巫者的利器,世代相传罔替之物,其意义,就如中原皇帝的玉玺!却比玉玺更具杀伤力。因巫者中它,皮开肉绽。凡人中它,魂消魄散。

面时这样令人闻风丧胆的东西,我不退反上,空手向鞭梢握去。沧海要毁了这个象征着大巫师威严与地位的物什,要它成为巫族的历史!

“不知死活!”大巫师不屑厉叱。

他的话,着实有几分道理。这条鞭,比我想象的要来得强大。一尾鞭梢甫握进手中,即有巨力如滚滚浪涛奔波而至。这力量,绝不止是大巫师的,还有属于这条鞭自身携滞的能量。那瞬间!我改了主意。

……强大的你,惟依附于更强大的主人,方能使你获得更强大的赋予!生生不息。

而非让软弱者一味撷取,依附于你而生存,让你终有一日无以为继……没错,我要这条鞭归我所有。沧海此生,从未主动为自己争取过什么东西!但这条鞭,却使我生了居为己有的执意。

“妖女,你也敢……痴心妄想!”大巫师察觉了我的意图,面色陡变,牙关紧阖,全力抗衡。

他持鞭柄,我持鞭梢,一条鞭,成了我和他的拉锯。

……遇弱者,惟让你日趋衰弱;遇强者,方使你逐日强悍。作为天地造化之物的你,可愿为弱者趋使!走向注定灭亡的未来……

这条鞭,且不管是何来历!它非同寻常的灵性却是无可推驳,且它的力量依情与主人的互动互补方才得以持续增强。大巫师……不止是他,怕是他的上任,上上任,都不曾再给过它力量!反是在日复一日的撷取中令它不复最初之神奇。这是鞭传递给我的信息。而我正用这信息说服它的归依。

“你的主人应该具有不可侵犯的威严,无与伦比的地位,方能捍卫巫族的神圣,巫者的神尊。曾为巫神神器的你,怎甘去做一个巫族逃犯下贱妖女的奴隶?!,大巫师犹作困兽之斗。

但他的念词也使我明白!原来,它是巫神的神器!无怪乎如此灵性十足,教沧海爱不释手。我,要定了。

……被弱者占有早已不耐的你,甩开那只无能的手,到足以给予你力量的主人怀里,来!

降巫鞭发出好似啸鸣的风响,挣脱大巫师的掌握,如一条游龙般缠到我的臂上。

我藉着它产生的那股风力!身形向后退去。

“小海,小海,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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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我者,乃费得多。

但当我身形着地,拥我者,是秋长风。

至于随后出现的无云大师与大巫师的那场对决,我没有机会观看,便被他带离了那处。

车上的我们,默然相时。

直到我从窗口看清了车子行驶的路径,才道:“你答应过的,怜星小姐一来,就放我走。”

“我没有答应。”

“你——”我怎么傻到与一只狐狸讲条件?那时,他甚至没有应过一个字,他……早就料到有今日!

“你的婆婆和弟弟如今正在别苑里,会有人好生侍候。”

“……不可能!”

“以无云大师的法力,拘固住他们的形影并不难。”

“秋长风!”我豁然立起,分不清此刻胸腔里炸裂开来的是怒是痛,“你不要让我恨你!”

“小海……”他倾身俯来,双眸迷朦,“对你动用心机,是我最不愿的一件事,如果不是没了办法,我仍然不会。但是,如果惟有心机才能留得住你,我必须如此。

即使那个结果是你恨我……你永远不会知道我在那个小院里寻不到你影迹时的心情,唉,小海,小海……”

听着他用那样焦焚错乱的语气叫我的名字,注视着他不掩伤痛几近脆弱的态容,我突生迷茫:在这场看不到未来的情爱里,我们到底谁是伤得最重的那个?

“小海,有时,我情愿没有遇见你……”他一手微微发力,将我拉到他胸前,松松环揽,“可是,既然遇见了,又怎么可能放弃,是不是?”

我僵硬着身躯,没有抗拒,也没有偎近,“秋长风,我真的会恨你。”

“我知道。”他淡应。

我和婆婆通了讯息,确证,她们的确被秋长风的人“请”到了一栋高宅深院,且其内,是以五行八卦为阵布困,婆婆的术力难以堪破。

秋长风用起心机时,当真教人……无语。

再度回到那栋宫宇,我依然住在他寝宫里间那张碧石榻上,想着曾在这上面发生过的种种,只觉哭无泪,叹无息。

经过这桩事,我自然不可能再和他亲好,事实上,自从那日,小海和他连一句话也未再说过。而他,好似也不在意,除了不准我离开宫里。

他每日下朝之后,必让太监宫婢将我拉过同桌共膳,餐餐都是沉闷的开始,哑声的结束,太监宫婢们为这诡异的气氛压得噤若寒蝉,草木皆兵,更对我须臾不离。依照他们的私下窃话里说,只恐我一个消失不见,积忍在他们主子那张平静面皮后的怒火烈浆会使他们粉石碎骨。

其实,如果小海心情愉快,会告诉他们不必如此辛苦。我若想走,再多的人看守也无济于事。但我走不掉,我找不到冯婆婆的方位。日夜参悟,殚思竭虑,始终不得其门。不得不承认,那位无云大师的法力当真高妙,小海甘拜下风。

这一日午后,再一次的施术搜寻无果后,我躺在榻上闭目养神。将睡未睡之间,小扁在外被叩了几响,而后,门开人入。

我知道不是秋长风。每一次,他处理完政事回来,会直接踢开阖着的门,定定立上一刻钟左右的工夫,再一字不发的转身离去。叩门?他更想做的,怕是碎门。在他的耐心告謦之后,拆了这座房子都有可能。

“如此没有防备,不怕我杀了你么?”

“你杀不了我。”

“清风为你设的那些密不透风的保护本公子都可以层层突破,你居然以为我杀不了你?还是,你认为清风会在你需要的任何时候现身救你?”

“秋水公子是何样人,怎会做那等自贬骄傲的事?”

她,秋水公子水若尘一声讥笑,“你见过我为清风做的所有自贬骄傲的事。”

我睁开眼,望着立在床尾的男装丽人,“但是,你也很聪明,你会知道在这个时候杀死我,秋长风的心里就永远不可能去掉小海的存在。”

精致秀美的脸上全是鄙夷,“嗤,你还真有信心。为何这个时候杀掉你,清风就要永远记住你?”

“因为,这个时候,是他对我情分最浓的时候。”

“情分?你还真敢断定,他对你,到底有什么情分?”

“在这张床上发生过的事!要不要小海向秋水公子细细描述呢?”对不住了,秋水公子,是你太咄咄逼人。

水若尘脸色一白!贝齿在朱唇上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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