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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爱默经年,花未开-第9章

小说: 爱默经年,花未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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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脆弱的爱情。找一个自己所爱的男人,也许并不如找一个爱自己的男人更加幸福。女人,最终还是要被人疼爱,才活得更自在。结婚相当于女人的第二次投胎,艾默将自己剖开死过一次,所以更加想要从头再来。她踏踏实实的跟着严雨,每一步都走的沉稳确实。两个人的生活是为了不孤单,婚姻之中没有什么必须要争个你死我活的真理,所以需要妥协的时候,她乐得化干戈为玉帛。

7月6日:两个人的不眠夜

艾默抚过自己的脸庞,那里的温度有些烫手,微微肿了起来。刚才严雨那一巴掌打得实在是用力,震得耳朵轻微的耳鸣。他从来没有打过她,从来没有。艾默心中倒不会怨他,设身处地去想,如果她是严雨,也会很生气。试问哪个男人受得了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染指。况且严雨最忌讳的事就是别人动他的东西。他的占有欲已经强烈到匪夷所思的境界。连艾默的父亲因为喜欢严雨的鞋子,穿在脚上试了试,严雨就再也没碰过那双鞋,干脆送给了自己的老丈人。也许有些人觉得那是种表达孝顺的方式,只要老人喜欢,就欣然出让。但是艾默知道,如果试鞋子的是外人,严雨应该会第一时间就把鞋从窗口扔下去。管它是迪奥还是阿玛尼。

严雨的父亲,三十七岁才得此一子,崇爱得像护心肉。其它的三个叔叔家都是女儿,也对这个从小就长的极为漂亮可爱的男孩很是上心。严雨的爷爷一辈子对自己的儿子们不闻不问,却独宠他这个孙子。严婷对这个弟弟更是百般疼爱。从小被人宠坏了的公子哥,霸道的不是一分半分。走在路上有男性过来向艾默问路,严雨都能为此吃醋。上个QQ,MSN聊天,严雨也会在艾默身后看似不经意的摇晃。在他的强势压迫下,艾默在大学和他一起生活之后,就渐渐淡出了社团的活动。如果不是偶尔陪严雨和他的朋友同事,艾默很少出去吃饭唱歌。在实验室里,艾默也是最沉默寡言的一个,除了有关研究必须开口发表意见的话题之外,她决不主动聊天。朋友都说艾默见色忘友,有了老公把整个世界都丢了,艾默也只是笑笑。严雨已经以他所能做到的照顾艾默,她想这些都是她心甘情愿舍弃的,为了报答严雨对她的好。

艾默太在意身边的人,所以一直活在愧疚之中。对经年,她狠心的在两人最热烈的时候掐断了爱情的藤。对严雨,她竭尽全力却依然无法彻底磨灭心底那一道身影。艾默不知道这世界上有多少人是这样子,心里藏着某个人的影子,在另一个人的身边一起过日子。有多少人,在曾经美丽的焰火,繁华的盛事留下的阴影中生活着。她觉得这样对另一半是件很不公平的事。曾经的过去无论多美好,多纯真,也都只是假像。在没有等到彼此怨恨的时候分开,于是便以为那美好真的可以一直持续。而真正的美好,也只能在记忆之中永恒。焰火开到灿烂后终是颓败,留下布满烟雾的夜空,陪伴耳畔的回音和眼底的残像。

艾默站起身踱到窗边,将脸贴上微凉的玻璃。夜空黑暗如水,看不到星星。不远处是城市依然热络璀璨如星的灯海,黄色的路灯一串串标示着道路的方向。严雨,他现在徘徊在哪条街,想着什么。她已经习惯了他的温暖和怀抱,这样万籁俱寂的夜,她带着一身伤痕,不知该如何是好。

严雨打开车窗,夜风吹灭了心头的火焰,渐渐冷静下来。他把车停在路边,买了一包烟,靠在车门上一根接一根的抽。很久没有抽烟了,自己曾经那样依赖着这一吐一吸间的气味,让自己找到自己的存在感。他为她戒了烟,为她硬着头皮念完了他根本没有兴趣的专业,为她放下大少爷的身段,去杂货店打过工,在catering端过盘子。在极品的顾客面前笑脸相迎,在变态的老板手下逆来顺受。奋斗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让她过上舒适优越的生活。

严雨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做什么,才能对她再多好一分,心中感觉非常的委屈。这么多年,这个女人在自己身边忽近忽远,仿佛永远抓不到她的心。他当年花了那么多的心思将她留在身边,威逼利诱的让她和自己结了婚。明明应该已经握在手中,却总会在他信心满满的享受幸福的时候,有片刻的不确定。他总在问自己,真的拥有过她么?

他总是需要那些激情去安慰自己,去真切地感受他们骨血相连的亲密。而这一刻,仿佛过去的一切都只是梦境,清晰的只有她身上那青紫色的指痕。他不能停止自己去把计算机荧屏上的那个人和她身上的痕迹凑在一起。虽然他什么也证明不了,却依然一遍一遍自虐一样的刺激自己的神经和承受力。

昨夜她究竟在哪里。这个城市的夜,灯火通明,她曾经在哪一盏灯的背后,背弃了他的信任和疼爱,和另一个男人翻云覆雨共赴极乐。她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竟可以这样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的爬上他的床,理直气壮的躺在他的身边。

他觉得买的这包烟似乎是假的,卡在气管里,刀子一样,疼得天翻地覆。他用手捏皱了手里残留的半只烟,红色的星火在他的掌心“呲啦“一声熄灭,留下一个沾染着深白色灰烬,腐烂的印记。

两个人,一夜无眠。

7月7日:没有对不起

一大早,艾默给严雨的父母和严婷去了电话。没有直接询问,但是听口气严雨并没有去他们那里。言语间,严雨的父母已经有些怀疑她大清早打去电话的用意。艾默并不太会撒谎,支吾几句便挂了。

艾默只能呆呆的坐在家里继续等。她不知道他还能去哪里。严雨平常是一个非常顾家的男人,除了公司,父母家,姐姐家,偶尔的应酬,基本都会呆在家里陪着艾默度过他的闲暇时光。严雨出门什么也没有带,钱包,手机都在茶几上好好的放着。不知道严雨昨夜能去哪里,他是要让自己也体会一下,等待一个人的惶恐和害怕么。

手机响起,艾默看也没看慌乱的按下通话键,“雨,你在哪里。”

“喂,我是书恒,怎么了艾默?”

听着朋友熟悉的声音,艾默鼻子一酸,差一点儿哭出来。

街口的咖啡店,书恒急急忙忙赶来,看见艾默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坐在那里,一侧的脸有些红肿,面前的黑咖啡什么也没有加,已经凉透。

“怎么会这样呢?”

艾默已经在电话里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告知书恒。她现在能够相信并且可以依靠的朋友真的不多。

书恒拉过艾默的手,轻拍着安慰她,“别担心。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他应该知道你的为人。严雨也不是小孩子了,只是一时气急。是个男人也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有染。只是个误会,等他回来好好解释。”

“我真笨,我怎么会选择瞒着他。”

艾默咬着下唇,强忍着泪水,这个样子真正是楚楚可怜。书恒一把拉过艾默,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轻抚着她的背。

“想哭就哭吧,别憋着,憋坏了可不好。”

“真懂得怜香惜玉啊。”

“雨?”

艾默从书恒肩头扬起脸,看见严雨站在一边,眼神冰冷如箭射向自己。她冲过去抓住严雨的手,被他甩开,又用力抓住。他没再发力,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很受伤,讥讽而冷漠。他冷静了一夜,用了多大得力气说服自己回来面对她,却让他看见这个女人居然一大早就靠在别的男人怀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一下子又蒸腾起来,

“我才离开一晚上,你就给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了?”

“雨,你知道的,书恒他……”

“谁知道他是真喜欢男人还是假喜欢男人。说不定被男人玩儿腻了,回来玩女人了呢?”

“雨,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

“我怎么说话了。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淫荡下贱的女人,不知道这些年,偷偷给我带了多少顶绿帽子,啊?”

“我没有……雨……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这次我是被强迫的……”艾默急了,她没想到严雨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语无伦次。

“噢?被强迫,原来你还喜欢玩儿这种虐待游戏。怪不得对我这个百般呵护你的男人失去兴趣了。”

“雨……”艾默被他的偏激与刻薄的话伤的说不出一个字,眼泪唰就流了下来。

书恒实在看不下去了,“严先生,你的家务事我本不该管,你说我什么我也全当没听见。但是你的妻子被流氓强暴未遂,你却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还出言侮辱。我实在是看不下去。枉费你们十几年的相伴,原来你对艾默这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我真的对你很失望。”

严雨愣在那里,看看于书恒,又看看垂下头去的艾默,“于书恒,你说什么?强暴未遂?”

书恒愤愤然轻叹一声,站起来向门口走去,经过严雨和艾默身边的时候,侧脸挑衅的看向严雨,“你最好能给我塌下心来,好好听艾默的解释。别再自作聪明的自己编故事。另外,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对艾默动粗,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严雨把医院的验伤报告副本放在茶几上,转身把艾默搂在怀里,又气又怜。

“默,你怎么都不对我讲。”

“我怕你担心。”

“默,你知不知道,我快要嫉妒到发疯了。以后不要一个人出去喝酒,不要再让我这样担心,好不好。”

艾默靠在他怀里,点点头,一夜未眠,哭得有些头晕,感觉很累。严雨不会说对不起,他不会抱歉。这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在这个公子爷心里,没有什么事情会是他的错,如今错也是错在她自己没有及时和他讲出事实,让他误会。艾默的心,其实很受伤。但是她还是拿出了医药箱,抓过严雨的手,小心的处理他手臂和手心的伤口。

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像是一场拙劣的八点档连续剧的剧情。他们不幸的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导演拉进来演出这荒唐的一幕。

这场风暴似乎就这样过去了。他们都不再是小孩子,不会为了这种事情纠缠过多。原本也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能不提就不提,两个人都假装从来没有发生过。背上的刮痕结了痂,脱落,胸前的淤痕晕开成一片黄色,然后渐渐淡去。证明此事发生过的文案被藏在角落,一切恢复如前。只是有些东西在他们不自觉间,已经种在了心中某处。等待时机,发芽出土。

艾默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信任那么容易被打破。在严雨心中自己竟然可以在一瞬间变成一个毫无廉耻的荡妇。这让她很委屈。这么多年她踏踏实实的做着他的妻,对他的少爷脾气百般忍受。虽然他也为自己改变了很多,但是却没有想到,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竟如此不堪一击。如果那天她真的被人玷污,不知道严雨会不会像扔掉一双鞋子一样就此将她抛开。自结婚以来她第一次找不到了安全感,从此更加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严雨心中有着对艾默误解的愧疚。但是他依然觉得她都已经是个成熟的女性,不应该这样不懂得保护自己。厄运从不会莫名其妙从天而降,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严雨为艾默的自我疏忽而生气,更加严格的控制着她的生活工作,用度行程。艾默接触过的每一个人,无论男女,严雨都关心备至。自此之后,有个人的影像也因为这件事更加清楚地印在他的脑海里。虽然一切貌似与他并无关联,但是艾默依然在关注着那个人的事,这让他耿耿于怀。那个男人似乎很会纠缠,好在他们并不在同一个城市,他恐怕艾默的无所谓的大度性格会让人产生不必要的希望和侥幸。他太了解男人,得寸进尺,并且不知满足。

7月10日:记忆中的女孩

太阳很大,水泥地面白花花的刺眼。暑期的学校里很安静,操场上原本种的绿草没有人照料早已经干枯。哩哩啦啦的几根黄苗竟有些凄凉的感觉。

远远的篮球场上有几个孩子在打篮球,嬉笑声不断的传来。经年找了个荫凉地,靠在树干上看那几个年轻人,看着看着不禁有些手痒。时间还早,他慢慢踱过去,低头看看自己的鞋,还行,不会妨碍跳跃。

还没有等经年开口,孩子们就已经停了下来。几个小男生脸色有点儿紧张,一个女孩子原本坐在场边,也站了起来。经年有些无奈,都说现在的90后的孩子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的模样很可怕么。经年没有意识到自己多年在军队里摸爬滚打,举手投足自有一种气势,不笑得时候,表情是习惯性的严肃,看在孩子们眼里,似是不可侵犯的威严。

经年冲他们扬起手,一个高个子的男孩迟疑了一下,把球丢了过来。经年单手抓住,原地跳起,手腕一抖,优美的弧线,球进了篮筐。空心。

打了两场比赛,经年已经和他们熟识了。这个年龄的孩子,接受能力不是一般的高,随随便便都交的到朋友。况且经年的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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