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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孽爱真情-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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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凡只觉得胸口一滞,喘不过气来,他当然知道这些人的处理方式是什么。“聂臻煜,你一定要挺住,等我来救你。”陈一凡暗自祷告。

地下秘密大厅。

戴上面具和眼罩,通过金属探测仪,搜走身上的所有金属甚至稍微锐利一点的东西,陈一凡牵着绳索被人领进了观众席。

“今天,将有三名演员为大家带来表演。12名演员,谁能上来,全凭大家的投票结果。”主持人介绍道。

屏幕上显示着12名演员的照片,姓名,曾经演出的项目。

聂臻煜果然名列其中,看到演出项目写着全部,陈一凡难过的想要冲上台去马上把聂臻煜带走。

屏幕上显示着实时投票结果,聂臻煜的票数排在倒数第三位,恐怕今天不能上台表演了。

时间不多了,陈一凡暗自着急,低声对周围的观众说:“投聂臻煜,拜托了,我跟他有仇,我要好好的折磨他,选他,快选他。”

周围的人并没有什么反应。

陈一凡着急的从衣兜里掏出数张百元大钞,低头在上面快速写着“投聂”,开始分发给四周的人,并让他们再往别处传。

“这位会员,你在做什么,会员章程里明令在表演时与其他会员进行私下交流,你将被取消会员资格。来人,把他领走。”主持人怒斥。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保证不会再犯了。我是新来的,我就是想看看聂臻煜,我听说他在你们这很有名。”陈一凡站起来解释。

“叮叮叮~~”铃声提示,投票的时间结束了。

主持人看向屏幕,聂臻煜的票数竟然奇迹般的以微弱优势排在了第三位。

“如你所愿,他会被安排在最后一个上台表演。小心,别在违反章程了。”主持人放过了陈一凡。

陈一凡如坐针毡,煎熬的看完前两个人的表演,终于轮到聂臻煜了。

“聂臻煜,他已经尝试过我们这里所有的表演项目。虽然我们不断在节目上推陈出新,可你们啊,这群喜新厌旧的人,开始在逐渐遗忘聂臻煜,虽然他已经算是一个奇迹。”主持人调侃着,仿佛说的是一件东西而不是活生生的人。

麻木的观众中,有人在嗤笑。

幕布再次上卷,灯光亮起,舞台中央,玻璃房内,聂臻煜站里面,戴着手镣脚铐。陈一凡所坐的方向正好能看到聂臻煜的后背,看着上面密布的疤痕,想象着聂臻煜曾经遭受的虐待,陈一凡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再也无法止住。

“好了,请各位选择他今天的表演节目吧。今天不是他的专场,你们只能看到两个,请认真挑选。”主持人摊手示意。

很快,工作人员开始从观众手里接过勾画的节目单。陈一凡根本没有心情细看,胡乱的一勾,扯下来递给工作人员。

主持人接过助理统计的结果,邪恶的大笑:“接下来聂臻煜第一个节目,含情脉脉。只有一个助演嘉宾的名额,请举牌,5万起价,每次加价5万。”

陈一凡通过前两个人能的表演,已经知道助演嘉宾是干什么的,立即举牌,还好没有别人争。陈一凡迫不及待的走上台。

“聂臻煜曾经创下我们的节目参与拍卖的记录,不过他并不是一个好的演出者。上一次演出这个节目,居然咬伤了我们的助演嘉宾。”主持人带大家一起回忆。

“作为惩罚,我们当场拔光了他所有的门牙。当然,为了美观,如今我们又为他重新镶上了假牙。但,我仍要对这位助演嘉宾提个醒,演出有风险,入场需谨慎。”主持人一席话,众人哄笑。

就算里面有刀山火海,陈一凡此刻也会义无反顾的冲进去。进入玻璃房,陈一凡发现从里面看着四面,却都是镜子。

这像是封闭的自我表演,实际上外面围着一大群观众。难怪,窥与被窥,的确会给人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助演嘉宾,请你脱掉裤子,包括内裤。否则我们的聂臻煜对着谁,含,情,脉脉呢?”主持人的话,让陈一凡一愣,虽然立刻意识到这个节目是什么意思,心里只是记着要见聂臻煜,并没有想过要当众进行这种表演。

陈一凡愣神的时候,聂臻煜拖着脚镣走了过来,跪在地上为陈一凡解开裤带。

“天呀,我们的刺猬聂臻煜居然收起了刺,看来,似乎今天,遇到了老相好,他迎来了表演事业的第二春啊。”观众们被主持人逗得哈哈大笑。

聂臻煜含住了陈一凡胯下软弱丑陋之物。

“聂臻煜,别这样。我是……”陈一凡想告诉聂臻煜自己是谁。

“别说话。”聂臻煜用眼神往上一指,继续低头卖力的tian弄着。

渐渐有了反应,陈一凡发出舒服的呻吟,眼往上瞟,看到了摄像头和麦克。

☆、第七十二章 血肉相连

数分钟后,陈一凡终于忍不住爆发。聂臻煜悉数吞进,一滴未漏,还用手臂擦了擦嘴角。

主持人吹了声口哨,说:“真爱无敌!请助演嘉宾下台。”

陈一凡大脑一片空白,坐回到座上,回想着聂臻煜刚才不断在自己手心里画螺旋,到底是什么意思?聂臻煜,我到底该怎么救你。

工作人员开始收第二个节目的点播单,陈一凡看着四周,灵光一闪。

“下一个节目,功勋卓著!助演嘉宾,依然只有1个名额。”主持人刚一宣布,陈一凡又毫不犹疑的举牌。

不料这次竞争很激励,有其他几个人也陆续举牌,加入到竞拍中。

陈一凡看着举牌的人,只要对方放下,自己就会毫不犹疑的举牌。心里一直默念着:别再举了,你们别再举了。

“看来是真的是老相好,上一次的助演嘉宾尝到了甜头,还想再回味一次。”主持人挑唆着。

陈一凡看到又有人举牌,心里一沉,他这次只带了60万进来,这也基本是他全部身家了。刚才花掉5万,还剩55万,对方已经叫到40万了。

陈一凡举牌,对方也再次举牌。

看不出对方到底什么来历,难道和聂臻煜有过节。

“50万第一次,50万第二次……”主持人提醒着。

陈一凡再次举牌,也只能是最后一次。老天爷,别再让那个人举牌,别再让那个人举牌了,陈一凡暗暗祈祷。

“55万第三次,让我们有请助演嘉宾二次返场。”陈一凡松了一口气。

再次进到房间,助手递过来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各种胸针徽章,上面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

“请为聂臻煜戴上这些勋章吧,他配得起这些荣誉。”主持人示意,两名助手将聂臻煜架起,防止他激烈反抗。

这么多的徽章,需要逐一别在聂臻煜的血肉之躯上,陈一凡颤抖着双手根本无法下手。

“助演嘉宾,请快一点,大家的耐性可是有限的。别逼我取消你的助演资格。”主持人不耐烦的催促着。

“放开我,我不会反抗的。”聂臻煜对着两名助手说。两个人果然放开他,站在旁边。

聂臻煜上前握住陈一凡的手,让他不再颤抖,打开第一枚徽章,牵引着,刺穿了自己的肌肤。“动作快一点就没那么痛,快,必须得穿完。”聂臻煜强忍着痛催促道。

陈一凡一咬牙,开始尽量快速的将徽章别在聂臻煜的身上。

“等等,等等,想不到助演嘉宾的手脚这么麻利。最后两枚徽章,一定要别在指定的位置。”

主持人要求陈一凡必须将最后两枚徽章别在聂臻煜胸前的凸起处,陈一凡摇着头。

“快,别跟个娘们似的,哭什么,快点。”聂臻煜知道根本逃不过。

陈一凡泪流满面,将两个徽章别上。聂臻煜似乎忍到了极限,脸色发白,眼看就要晕倒。陈一凡一把抱住聂臻煜的头,吻上了对方的唇,聂臻煜也开始热烈的用舌吻回应。

“聂臻煜嘴里的味道一定让助演嘉宾十分熟悉吧。痛,快,痛快,看来聂臻煜终于获得了快感,你们注意看他的下面。不过,不知道以后没有这样的痛,他很能不能快……”主持人指给观众看聂臻煜的下体反应。

“贱货”,台下有人骂。

台上的聂臻煜和陈一凡分开,聂臻煜眼中射出寒光。

“好了,勋章需要回收,请助演嘉宾再把它们取下来。”主持人吩咐道。

有的地方血液已经凝固,再次取下,痛苦更胜刚才。聂臻煜自始至终,紧闭双唇,只是发出闷哼,没有张口喊一声疼。

陈一凡回到观众席整上,整个人已经虚脱,使不出半点力气。

聂臻煜被带下场,趁人不注意时,聂臻煜从嘴里吐出一枚别针。原来,刚才陈一凡将别在点播单上的别针取下来放入嘴中,通过亲吻传给了聂臻煜。

聂臻煜被套上头套带回房间,心里默记着方向角度与脚步数。

摘了头套,聂臻煜闭着眼,躺在床上,蜷起了身子。

照惯例,很快有人进来,要给聂臻煜打针:“你今天表现不错,这一针,我特意给你加了分量。”

聂臻煜突然睁开眼睛,对准对方的要害一脚踢去。手镣脚铐早已经解开,聂臻煜一下子抢过针管,一针扎在来人的脖子上。

拽下胸牌,聂臻煜在门禁处一刷,躲门而逃。

凭着记忆,聂臻煜逃到地下一处管线密布的地方,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脚步声越来越近,聂臻煜拧开了几个阀门,小心的躲藏起来。

聂臻煜大张着嘴,呼吸越来越急促。浑身伤口被汗液浸渍着。聂臻煜努力用手掩住嘴,不发出声响。

“什么味道?”

“煤气,妈的,这小子打开了煤气阀,大家别开枪。”追来的人嚷嚷道。

“聂臻煜,出来吧。这里是死路,你出不去的,你毒瘾快发作了吧?我这里有你想要的,快出来。”对方果真拿着吗啡针诱惑着。

聂臻煜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开始仔细观察着四周,终于他看到类似门缝的地方,应该就是这!

“嘭”,不知是谁的枪走了火,地下发生了爆炸!

与此同时,演出早已结束。

陈一凡被取走眼罩,到了开始观看演出前等候的空地,其他人已经各自陆续离开。陈一凡蹲下来假装系着鞋带,想要多停留一会儿。

猛的听到巨响,附近发生了爆炸。陈一凡心里狂喊,聂臻煜你千万别死,冲着爆炸的方向跑去。躲开四处搜寻的人,陈一凡把血肉模糊的聂臻煜小心的放进车里。

不清楚那群人的实力背景,陈一凡只好把聂臻煜带到一个季念开的小诊所内。

“救活他,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说。”同样满身是血的陈一凡对着惊恐不已的季念说。

“得输血,我这里血浆不够。”季念终于镇定下来。

“抽我的,我是O型血。”陈一凡挽起袖子。

☆、第七十三章 涅磐

“并不是O型血就能输给所有人,我得先验他的血。”诊所虽小,季念好歹读过正经医科,更要对自己的朋友负责。

“那就快验,他要死了,你自己看着办吧。”陈一凡不是在威胁季念。

季念和陈一凡是发小,而且他一直很喜欢陈一凡。陈一凡的母亲有精神病史,因为怀疑陈一凡父亲出轨,曾经要把陈一凡溺毙在浴缸内。后来陈一凡得了严重的恐水症和抑郁症,被送到国外医治。季念也因为陈一凡的病,读了医科。陈一凡痊愈回国后,在文城开了家球馆,季念则在球馆附近看了家小诊所。

“他的脸部灼伤严重,身体也多处有灼伤。需要做皮肤移植,不过他身上剩得好的皮肤不多了,没法做。”季念做出初步判断。

“用我的,你刚才不是已经验了,我们血型是一致的吗?”陈一凡解开上衣,露出胸口、后背。

“麻药也不够你们两人的啊。”季念为难,他知道陈一凡想就聂臻煜,潜意识里他却讨厌聂臻煜这个情敌。

聂臻煜突然睁开眼睛,哑着嗓子说:“不用……给我打,Lang费。”

陈一凡知道聂臻煜一定每天都被注射吗啡,正常剂量的麻醉剂的确根本对他没用。

“换脸。”聂臻煜使尽力气,吐出最后两个字。

就这样,没用一点麻药,季念为聂臻煜做完了外伤整形手术。

被陈一凡带回家的聂臻煜,就像一个木乃伊一样躺在床上。

数日后。

拆开绷带,聂臻煜看着镜子里完全陌生的脸,没有任何表情。

为了控制毒瘾,每天,陈一凡只给聂臻煜两片止疼药。

聂臻煜看着陌生的自己,趁着陈一凡不备,一仰脖子把一瓶药都倒进嘴里。

“不要,聂臻煜,你会死的。快吐出来!”陈一凡扒开聂臻煜的嘴,开始掏药。眼见已经咽下去不少,只能一狠心猛击聂臻煜的胃部。聂臻煜趴在床边又吐出来一些,意识却渐渐涣散,体温不断降低。

“不要死,聂臻煜,你逃出来是为了什么?聂臻煜,你身体里现在留着我的血,你脸上身上的皮肤是我的。你现在的命是属于我的,我命令你不能死。”陈一凡发了疯似的摇晃着聂臻煜的上肢。

“聂臻煜,你听到没有?是谁把你害成这样,聂臻煜,你醒醒。”陈一凡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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