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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悍妻难驯-第91章

小说: 悍妻难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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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蝴蝶一边感叹一边瞄了眼自己的胸,她觉得她d罩杯的胸太过雄伟了,在训练时有时都是个障碍,比如匍匐前进什么的,她就算再怎么匍匐也没有飞机场匍匐的低。

听到淳于蝴蝶突然幽幽的说自己身材好,危慕裳不解的回头看去,看着淳于蝴蝶往回走却垂着头的沮丧侧脸,危慕裳撇了撇嘴。

淳于蝴蝶有什么好羡慕她的,她以为d罩杯是谁想要都能要得来的么。

半个小时后,危慕裳他们七人衣着整洁,以一副我是战士,随时准备为国家牺牲自己的坚定面容,出现在了罗以歌的面前。

“立正!”

“稍息!”

中午的太阳正火辣辣的照射在他们头顶,训练场上依然有战士在不停的倒车左右横行,天上依然飞着各种飞机。

训练场前的空地上,危慕裳等七人跟罗以歌正站在那里,旁边就有一棵大树,可罗以歌从不允许他们站到树荫下去。

见他们荣光焕发般精神面貌焕然一新的模样,罗以歌来回渡步的看着他们:“都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吧?”

罗以歌说完也不给他们回答的机会,径自说着:“命令是你们一号下的,这会儿别问我他在哪儿,因为我也不知道。”

罗以歌异常鄙视一号,每次出了什么事,下命令的是一号,执行的却是他这个二号。

一号要是真怕不被战士们待见,他有本事就别下命令,可他偏偏要下,每次下完命令却又跟个缩头乌龟似的躲起来。

好人一号做,坏人却要他罗以歌来做。有时候罗以歌真想跟一号好好干一架,以泄他心头之恨。

罗以歌一脸郁碎的领着危慕裳七人在基地里绕着圈,绕来绕去最后在基地的偏僻一角停了下来。

危慕裳张望了一眼,这处地段一号以往不准他们前来,在靠近这片地段的四周也有警卫在把守着。

此时他们站在一座两层楼高的房屋前,每层楼有五个房间门,房门大开,房前却没看到一扇窗户,一眼看去,有得也仅是一扇门而已。

面对房屋的右侧有一座大山,山前有一扇封闭的大铁门,看这情形,大山里面应该是被挖空了,用以存放军用物资的。

大山门前有名战士军姿笔挺的站着,看样子应该是守护这座大山及这座两层小房屋的岗位了。

“二号!”本站在大山前的战士见罗以歌前来,跑上前恭恭敬敬的敬了个礼。

危慕裳发现,他们基地里的称呼不像在连队时,见着军衔比自己高的都要喊着‘首长好。’

他们基地里的战士,不管老战士还是新战士,见着一号二号三号从来都是直接叫号的,连称呼后面的好字都省去了。

罗以歌军姿标准的回了个礼,然后看着那名站岗战士道:“今天你值班是吧,看到这七个人了么,他们要关十五天的禁闭,你得看好了。”

一见罗以歌在这么近的距离跟自己说着话,值班战士激动的双眼隐隐泛着光。在听到罗以歌说有人要关禁闭时,值班战士愣了一愣,随后看向笔直站立在一旁的危慕裳七人。

基地里很少有被关禁闭的战士,那两层禁闭房就跟个摆设一样。

值班战士没想到现在一下子来了这么多,还有男有女。

“二号,他们七个全都关进去?关十五天?”几天前基地发生的斗殴事件,值班战士是有所耳闻的,到哪几天过去了基地除了少了个人,就跟没事人一样,他还以为一号不准备处罚这件事的当事人了。

值班战士何曾想到,几天后就被他撞到这几人要关禁闭,虽然值班战士不认识危慕裳他们,但最近的基地除了前几晚的斗殴事件就没其他的了。

看到罗以歌领着他们前来,还说要关禁闭,值班战士自然想到他们就是参与斗殴的那群人。

“嗯,怎么,你有意见?”见值班战士有些不敢相信的眼睛,罗以歌瞥他一眼,轻声反问着。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听着罗以歌这意味不明的反问话语,值班战士连忙罢手否定道。

他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绝对没有质疑二号的意思!

罗以歌重新转向危慕裳他们,指着禁闭房道:“看到了么,一人一间,自己选。”

危慕裳等人看了眼罗以歌,随后将视线转向禁闭房。

从外面看他们根本就看不到什么,每个房间都空落落的,好像什么也没有一样。

“我们真的要进去么?”淳于蝴蝶看看禁闭房又看看右侧的危慕裳,弱弱的再次确认了一句。

看着这空落落的禁闭房,淳于蝴蝶突然就有些胆怯了,进去了可就得十五天才能出来。这十五天她一个人该怎么熬过去啊。

“你觉得呢?”淡淡的瞥淳于蝴蝶一眼,危慕裳侧头看着罗以歌道。

这都到这份上了,她不认为罗以歌还会仁慈的放过他们。

“……”淳于蝴蝶看着罗以歌硬朗的侧脸没说话,她也知道结果不可能改变,但她还是忍不住的问出口,总觉得还有一丝希望一样。

余北看着前面的禁闭房扯了扯身旁的西野桐,小声的说着:“野哥,一个人在里面该怎么过啊?是不是会很寂寞?”

余北是一个朋友挺多的人,他很少情况下会自己独处,现在一下子要他独处半个月,他还真想不出那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你可以睡觉,在里面除了睡觉你也干不了什么,寂寞是肯定的。半个月很快的,忍忍也就过去了。”

西野桐好像很有经验般,温润一笑后,轻声给余北开导着。

余北仔细想了下西野桐的话,觉得还真对,进去了貌似除了睡觉估计就是发呆了。

“野哥,我怎么觉得你什么都懂的感觉?”每次余北有什么问题问西野桐,西野桐都能给他一个满意答复,在余北看来,西野桐就活生生一个百科大全。

没有他不懂的,只有你不知道的。

西野桐好笑的一笑,轻笑着回答余北:“那是因为我不懂的你都恰巧没问。”

四周一片沉默,大家都看看禁闭房又看看其他人,没人说话也没人挪动脚步移向禁闭房。

“还磨蹭什么?早进去早出来。”罗以歌见他们都犹犹豫豫、一点也不爽快的样子,不由得吼了一声。

都到这份上,难不成他们还想当逃兵?

“随便哪一间都可以?”淳于蝴蝶看着罗以歌疑问了一句,不知道如果她说在宿舍关禁闭,罗以歌会不会答应她。

“你要哪一间?”一手指着禁闭房,罗以歌看向淳于蝴蝶道。

罗以歌那潇洒大方的姿势,就好像在免费给他们分发套房一样。

“我要中间的。”事于至此,淳于蝴蝶也知已无回旋的余地了,美眸便看着中间的那间房道。

在中间的话,最起码左右还有人,虽然都看不见,但好歹让她心里有些微安慰,知道她不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里面。

“一楼二楼?”罗以歌放下手继续跟淳于蝴蝶道。

“一楼!”一楼人来人往的,总比二楼有人气吧,好歹让她听听声音也号,虽然淳于蝴蝶觉得禁闭房的隔音措施应该做得不错,声音她估计是听不到了。

最后,危慕裳四个女兵选择了在一楼,而祁覆跟西野桐还是余北在二楼。

一进去禁闭房,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一只高三米长五米的大铁箱子。

箱子前端有一个一米半的小门,小门也敞开着。

眺望进去,箱子后端上半部有一个小小的四方形窗口,小的除了流通空气用,一个成年人要想爬出去根本不可能,除非把人剁碎了扔出去。

危慕裳走上前一看,小铁门里依然是空荡荡的,里面一张木制的单人床,应该说是只有一张床板,和一张薄薄的被单,其他的一无所有。

虽然简单寒酸的异常,但危慕裳扫视了一圈铁箱子里还算干净的地板后,轻呼出一口气,好歹没有传说中的老鼠蟑螂等小动物。

危慕裳不知道其他单位的禁闭房是怎么样的,但她想,应该不会像他们基地里这样,有一个房中房,屋中屋吧。

身后笼罩下一抹阴影,危慕裳回头看去,是罗以歌。

“怕么?”罗以歌上前从危慕裳身后轻拥着她,若是可以,罗以歌并不想危慕裳去尝试一遍,他曾尝试过的孤寂与黑暗。

“不怕。”危慕裳没去推开罗以歌,靠在罗以歌怀里,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危慕裳的心有种异样的安定。

罗以歌将危慕裳转过身来,双手捧着她绝美的脸,略显粗糙的指腹与掌心缓缓摩擦着她细嫩的肌肤。

“慕儿,也许,十五天后你会怪我的。”轻轻的说着,罗以歌深邃的瞳眸认真又带着丝不安的看着危慕裳。

罗以歌不耍流氓的时候,危慕裳觉得,她还是可以心平静气的跟罗以歌交谈的。

危慕裳从没见过这样带着丝脆弱的罗以歌,微愣了一瞬后,危慕裳微勾起唇角,定定的看着他:“你怕我怪你么?”

不知道怎么的,看着这样的罗以歌危慕裳就问出了这句话,这句话有着暧昧,带着某种悸动,就这么轻轻的从危慕裳唇瓣飘了出来。

见危慕裳笑,罗以歌也缓缓牵起了嘴角:“不怕,但我怕你会对自己不好。”

看着此刻温柔至此的罗以歌,危慕裳不自觉的微低着头垂下了眼眸。

她知道罗以歌是不会这么温柔的对待顾林淳于蝴蝶她们的,她知道罗以歌的温柔只在面对她的时候,才会展露出来。

有些东西,危慕裳越是逃避,它在心中的感觉便会越加的清晰。

危慕裳她还没有勇气去面对,她心里还有一个结,她还没找到她的大哥哥,她不想就这么跟罗以歌纠缠不清下去。

哪怕……哪怕是失了身,危慕裳也不想失去自己的心。

见危慕裳垂首不语的模样,罗以歌眸中闪过丝丝心疼。

他是不是错了,也许,他该告诉危慕裳真相的,这样任由着危慕裳独自在心里挣扎着,到底该还是不该。

最后罗以歌眼一闭,脑袋微微前倾,轻轻的吻在危慕裳的额头上:“慕儿,要是扛不住了记得告诉我。”

罗以歌说得是,要是危慕裳扛不住内心的煎熬向他求助的话,他会告诉她他就是她要找的人,让她不必受此煎熬的。

但危慕裳以为罗以歌说的是,要是关十五天禁闭她扛不住的话,记得告诉他。

温热的唇印在额头上,令走神中的危慕裳身心一震,就好像突然被电流击中一样。

缓缓抬起头,危慕裳坚定的看着罗以歌,嗓音淡淡却有股倔强的执着:“我一定会抗住的!”

罗以歌眸光微闪,知道危慕裳是误会他的意思,轻轻一笑罗以歌也没再说什么。

亲手将危慕裳送进了小铁黑屋里,深深的看一眼回头看着她的危慕裳,罗以歌缓缓却又坚定的关上了门。

‘咔’一声将铁屋落锁后,罗以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在走出外面的这扇房屋门时,顺手带上并落锁。

房间里本就只有一扇门可以传进光线来,铁屋在被罗以歌一关上后,本就不甚明亮的铁屋更是瞬间就成了黑屋。

凭着后方小窗口的一点点光线,危慕裳才敢确定现在是在白天,随后,在一道关门声传来后,连小窗口的那道暗光也消失无踪了。

瞬间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境地,危慕裳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等眼睛稍微适应了黑暗后,她才凭着瞎眼般的视觉跟之前看到的铁屋坏境,一点一点的转移到那张木板床上。

一摸到床坐下后,危慕裳就一把躺倒了下去,这几天几夜不分昼夜的高强度训练,她眼皮早快黏在一起了。

这会儿她终于可以不用担心起床哨、警铃声什么的睡个饱了。

脱了鞋用脚勾过被单随意的盖在身上,自踏进特种部队后,危慕裳就没睡过一个舒坦的觉。现在,她终于抛开一切,大睡特睡一番了,管它什么关不关禁闭,她现在只想睡觉。

罗以歌从中午把他们关进去后,直到晚上临睡前才再去看他们。

晚上光线本就不如白天,就算打开外面这个门,背对着的外门的铁屋窗口也接受不到更多的亮光,依然黑漆漆的一片。

为了空气流通,也为了铁屋里的人能二十四小时都处在黑暗里,房间外面的这个门是白天锁上,夜晚打开的。

当罗以歌不声不响的拿着夜视仪,从后面的小窗口偷偷往里瞧,小窗口的大小刚好能伸进一个头去,而床的位置就在小窗口下面。

罗以歌踩着小梯子从小窗口张望向下张望时,结果发现七个房间里的人,无一例外的全都在睡觉,从中午睡到晚上十点了,貌似还有继续睡下去的趋势。

罗以歌查看的时候没把脑袋伸进小窗口去,要是此时有谁躺在床上没睡着,乌漆墨黑的坏境里,冷不丁的从头顶的窗口猛地伸进一颗脑袋来的话,估计就是心理素质再强悍的人都会被吓一跳吧。

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若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关禁闭之前,危慕裳等人的筋骨是被罗以歌给劳了,接下来就该是饿其体肤了。

对于关禁闭的战士部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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