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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殊途同爱-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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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沉沉的眼睛看着她,仿佛也不知道为什么衣服一进水就会湿透了,至于之后的问题,更不在考虑范围内。

她看了下标签——还好,这个牌子的衬衣洗起来不算太麻烦,偶尔给它甩干一次也不要紧。

她想想他们这些一双手动辄投保百万的大国手在家里肯定是不做事的。于是默默接手,可是口气就有点不客气:“出去出去。”

聂未被赶到客厅去坐着;闻人玥在洗手间里呆了十来分钟,就把一件洗好甩干的衬衣拿出来,晾到屋外去:“现在天气干燥,风又很大,最多一个小时就会干了。”

他看着她举着晾衣杆把衬衣挂起来,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既温馨又惆怅的心情:“干不了怎么办。”

“不可能。”闻人玥嘟哝道,“术业有专攻。不要质疑我的专业水平。”

“那天要不是下雨,我也会帮小师叔把衣服洗掉的——”

做完了这一切她再回过头来看穿着闻人玮T恤的聂未——先是一怔,实在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她本来哭得眼睛也肿了,嗓子也哑了,这一笑,眼皮好疼,嗓子也好哑。

那件T恤是闻人玮在维纳斯做暑期工时发的工作服,前面印了个搔首弄姿的半裸女郎,后面是维纳斯的广告词“pop □”。

裸女的胸臀位置很妙,闻人玮本来就膀大腰圆,穿的时候便衬得裸女第二性征十分夸张。

他还很得意,大过年的,穿到格陵来现眼。

零下的天气,他只在T恤外面罩件外套,有时候在外面走的热了,还把外套一脱,当街给维纳斯做起广告来。

本来小时候就已经显示出从政天分的闻人玮,自从去了澳洲,真是越来越乡土——闻人玥忍无可忍,把这件T恤收了起来,不许他穿出去。

怎么不小心给小师叔了呢。

聂未比闻人玮高十几公分,穿他的衣服还有点大,裸女一点也不风骚了。

“真是得减肥了。”闻人玥一边笑一边说。

“什么?”聂未微微吃惊,“你说我?”

他从不觉得自己外表和身材有何缺失,她何出此言?

“我是说阿玮。”她比划了一下,“他和我差不多高,穿这件衣服绷在身上。你这么高,穿这件衣服松松垮垮的,你说他有多胖啊。”

等回去了,一定得督促弟弟少吃点肉。闻人玥抱歉道:“对不起,我再找件正常的……”

她一边整理行李,一边偷偷看穿着裸女T恤的聂未,整个人偷笑得不行,时不时伸手去揉原本哭得红肿的眼皮。

“算了。别找了。”一看她收拾行李就反感,聂未道,“我饿了。有没有东西吃。”

闻人玥想起冰箱的冰冻格里有十只菜肉馄饨,就是准备今天晚上吃的:“馄饨吃吗。”

聂未皱了皱眉:“什么牌子。”

“哦,我自己包的。”闻人玥道,“胡萝卜香菇猪肉馅。吃吗。”

他知道她自理能力很强,但似乎他之前所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好。小心别烫着了。”

“……我也不是次次都会烫着的。”

她便去下了一碗馄饨,汤里放了点虾皮调鲜,紫菜点缀:“我的口味比较清淡。小师叔要酱油么。”

“不用。”

聂未也吃的十分清淡,所以才不喜在外面吃饭。他拿起调羹,见只有一碗端上来,不禁问道:“你吃什么——我是不是把你的晚饭吃了。”

闻人玥摇了摇头,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忽喜忽悲,大起大落,她累极了,反而没有什么胃口。

聂未淡淡道:“去拿只调羹来,一起吃。”

闻人玥心头一跳,因了这句话,想起那往事:“……海泽表哥说他吓坏了。没想到小师叔就淡淡地说了一句——去拿一支调羹来。指挥若定,好厉害。”

十四年了。

聂未舀起一颗馄饨,在碗边刮了刮汤水,递到闻人玥唇边。

她一怔,慌忙起身:“咦,我要去给手机充电。”

立即被聂未捉住手腕:“坐下来。吃了再去。”

她脸一红,只得张开嘴。

一颗馄饨刚刚含在嘴里没有十秒,又一颗送过来。

她只得又张开嘴接住。

聂未的调羹再伸过来时,闻人玥捂着嘴直摇手。

已经塞了满颊,她开始默默地咀嚼,一直咀嚼——

“吞下去。”

一瞬间闻人玥福至心灵,立刻吞下去,又喝了口水,张嘴就问:“小师叔,你是不是……啊呜……”

趁她张嘴,聂未立刻把第三颗馄饨连她那句话一起给喂进去了。

小师叔,你是不是也带过小孩啊!不然怎么对喂饭的手段各种清楚!

“张嘴。”

一共喂了四颗馄饨,看着闻人玥吃完了,吞下去了,聂未才松开她的手腕——突然兴起捉弄她的念头,就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脸颊:“好了。去玩吧。”

闻人玥哦一声,跑去给手机充电——突然气恼地转过身来看着他:“我不是小孩子!”

聂未笑了一下,开始吃馄饨。

她的厨艺,还真的挺不错……

可是会不会以后都尝不到了?

等聂未吃完了,闻人玥很快把碗筷和桌面都收拾好,出去看看衣服,已经半干了。

再回到屋内坐下,聂未一边喝茶一边淡淡问她:“你打算回澳洲。”

“嗯。”闻人玥点头,“爸爸妈妈和弟弟都在那边。我过去也可以帮帮手。”

聂未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你以前总要和我对着干。这次倒是很听话。”

“不是因为小师叔说过要我回澳洲我才回的。”闻人玥低头绞着手,“不过小师叔说的对。爸爸,妈妈,弟弟都在澳洲,我留在格陵,不上学,又不工作,全凭他们寄钱来供我生活,好没有意思。”

总不能一辈子当条寄生虫。

聂未想了想,又问她去澳洲有什么打算。

“报个预科班吧……一边读书一边打工。妈妈说介绍我去维纳斯做暑期工。”

维纳斯是private的子公司,响当当的五百强:“他们有时候还会去外国取景拍摄呢。积攒一点工作经验也好。”

聂未吃了一惊,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做什么。”

其实心里已经雷霆大怒,觉得匡玉娇真是太乱来!

“可能是管理服装……”她低着头,右手食指在左手手心不停划着圈,“妈妈说,这个很简单,容易上手。每年都有很多学生放假期间去打工。”

原来如此,聂未一时间又不知说什么才好,竟问了一句:“Porn film也有服装?”

“有啊……”闻人玥吃惊地抬了抬眉毛,“当然有的。”

然后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穿着裸女T恤的小师叔,你是不是每次都快进看肉搏啊。

“笑什么。”聂未下意识觉得她又开始淘气了。

这是个好现象。

他喜欢看她充满活力地胡闹,不觉自己的语气都变得有些轻佻了:“笑什么。你要给我扫扫盲不成。”

“呃……我刚才没说完——是管理服装和道具。”

道具。

然后闻人玥就捂着脸笑疯了。

她还嫌刺激他刺激的不够,边笑边说:“哈哈哈哈,不知道我的工作服会不会是裸男。”

这个玩笑是不是开的有点大?

等她笑够了,放下手来,发现小师叔的脸色不太好看。

就绷紧了脸,没敢再笑。

聂未确实有点想把她捉过来放在膝上打一顿。

良久闻人玥才低着头挽了挽发丝:“我下午已经和外公说过这件事情了。凭自己能力吃饭,外公泉下有知,不会怪我。”

“没有人怪你。”聂未低声道,“没有人能看扁你。”

“我是这样,涂雪鸿也应该是这样。”

过去的事情,就都散了吧。

说到这里,气氛便有转向沉重的趋势。

闻人玥一次次地出去看衣服干了没有,一干了立刻收下来给聂未:“我说一个小时就一个小时。小师叔快把T恤换下来。”

他那么讨厌穿别人的衣服,还是赶快脱下来的好。

这就是逐客令了。

聂未去洗手间换了衣服。

出来时,闻人玥正坐在沙发上一边舔手指,一边打开手机:“小师叔,等一下。我差点忘记了,我这里有很好吃的手工巧克力。”

“是妈妈他们公司去比利时取景的时候买的,寄了好多给我。”

拍□ film而已的电影公司,居然飞去比利时拍外景。

可见确是欣欣向荣的产业。

“很好吃。就是天气太热了,有点化掉。妈妈又说不能放冰箱,会影响口感。”她递过来一袋金色包装的pelicaen巧克力,“——咦,好多短信。”

她看到手机上表哥表姐们的短信。

伍见贤:“小耳朵!你跑哪里去了!你的手机和你的耳朵一样!就是个摆设!小师叔找你!看到短信给他回个电话!”

伍思齐:“小耳朵,你在哪儿?是不是和叶子在一起呢?叶子没接我电话,你帮我问问,是哪里又惹她不痛快了。哦,对了,看到短信给小师叔回个电话,他找你。”

贝海泽:“阿玥,我估计你八成又是把手机落家里了。小师叔在找你,看到短信给他回个电话。”

还有十几通小师叔打给她的未接来电——他不是心血来潮跑去外公的墓地,他是到处都找不到她,于是特地去仰止园看她在不在。

“我不吃这种东西。”聂未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我走了。”

他朝门口走去。

“……等一下。”→文·冇·人·冇·书·冇·屋←

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孤勇,闻人玥一把钳住了聂未的小臂。

他的肌肉很结实,只要轻轻一甩她就得弹开;但她生怕他会这样做,所以钳得相当紧。

她可是已经完全康复了,很有劲,轻易甩不开的!

两人有二十公分多的身高差距,她踮起脚——形势估计错误,只能勉力地吻到他的下颌。

坚硬的胡茬刺疼了柔软的唇瓣。

聂未立刻朝后退了一步,站到门外去了;闻人玥大为泄气,心想自己还是侵犯到他了,低下头去,缩起肩膀——岂料纤腰一紧,脚下一轻,整个人被聂未给拎到防盗门的门槛上去了。

他力气很大,她猝不及防,重心不稳,狠狠地撞到他身上去了。

好像……还是不够高。

他低下头去,却吻到她的鼻尖时,不由得心中懊恼。

可是她立刻两只手臂都柔软地伸上来了,勾住他的脖颈,一对脚轻轻踮起。

当四片嘴唇碰到一起时,两人的脑海中闪过同样的念头——这样就对了。

刚才喂她吃饭的时候不是一副很权威的架势么。

闻人玥轻轻命令:“闭眼睛。张嘴。”

她的嘴唇很柔软,如同过电一般,早已闭上眼睛的聂未浑身一震,张开了嘴。

隔了八年,她的舌头又游进来了,带着一股巧克力的香气。

确实很好吃。

她的东西怎么都这样好吃。

无论是馄饨,巧克力,还是舌头。

其他的……如果真吃进嘴里,也一定很美妙。

聂未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惊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奇怪怎么到存稿箱了我都没发现晕死。

接下来要闭关写paper,不保证更新了。

☆、第二十六章

聂未不是性冷淡。

他也有一定的生理需求,多半是在早上四五点钟的时候。

这与人体构造及激素水平有关,他了若指掌。

纾解的方法也很简单。

他很少去幻想具体场景。

可是自从这次回国之后,情形完全不一样了。

有一次半梦半醒之间,格外地意乱情迷。他只觉得怀中真有一具柔软身体,脖颈洁白,皓腕如玉,肌肤细腻。

渐渐入港,不可自拔之际,有轻言软语,在耳边笑嗔:“好讨厌啊。”

是说他讨厌吗?

真是太淘气了。

又有湿透衣衫贴在她身上,姣好轮廓,若隐若现,令人想入非非,蓄势待发。

他也浑身湿透,只想与这若有似无的幻象肌肤相亲,狠狠地侵入占有。

花非花,雾非雾。

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几多时?

去似朝云无觅处。

攀上巅峰之后,他心中充满柔情蜜意,想去亲吻那个又疼又乖的幻象。

然后五姑娘就浮现出一张熟悉又陌生的小圆脸,发丝凌乱,眼神迷离,樱唇微张,朝他迎过来。

他只愣了一秒,便合上双目,吻了上去。

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几乎每天早上都一遍又一遍地听她娇嗔“好讨厌啊”,一遍又一遍地抚摸揉捏她湿透衣衫下的姣好身躯。

这幻象愈来愈活现,台词也愈来愈香艳。

“……真厉害……”

“……叫我闻人师妹嘛……”

“……好大,握不住……”

软软柔柔的声音令他一再失控。

裹住美好胴体的,不是湿透的T恤,就是单薄的三色裙。

和她裙子的颜色一样,幻象的表情也分白黑红三种。

红色的是笑容。

不是对他笑。幻象的眼睛看着别的地方,别的风景,别的人,温柔地,甜蜜地笑。

只有喝醉了才对着他笑,对着他撒娇——翌日早上,他狠狠地与这幻象爱了两回。

黑色的是眼泪。

一哭起来眼眶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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