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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我的温柔狼君-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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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起来,咱们回家。”

谁知裴乐乐就像是脚下生了根,犟驴一样地往后退着,还粘糊糊地将白皙的双手搂上顾淮安的脖颈,哼唧着说:“不要,我不要走,我要跟我哥哥在一起。”说罢,还把脑袋歪在他的肩膀上,嘿嘿傻笑起来。

顾淮安撇撇嘴,一面誓死不从地把她往一边儿推着,一面说:“看清楚了吧。是你家裴乐乐发酒疯,非要赖上我,我可是无辜的。”

季东朗一把拽过裴乐乐,搂着她的肩阻止她再哭闹,完了还不忘回头补一句:“明天再找你算账。”

“哥哥,我不走!我还没跟我哥哥喝够呢,我不走!”裴乐乐急了,攥住季东朗的肩膀,一个劲儿地往回瞅,最后季东朗恼了,他箍住她的纤腰,一把将她扛在肩膀上。

顾淮安将手插进裤袋里,望着裴乐乐傻嚷嚷的模样,轻扯着唇角背过身,刚准备离开,却意外看到了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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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容易把裴乐乐塞进车里,季东朗板着脸开车,裴乐乐则像一只撒了欢的小兔子般,坐在副驾驶位上左扭右扭地总也不老实。

季东朗瞧得头疼,刚想教训她两句,她又忽然拍着车门叫道:“停,停车……”

看她那俏脸惨白的模样,季东朗心里登时咯噔了一下,想也没想地就把车门打开,可他终究还是晚了一步,这姑奶奶居然赶在他前头吐了。而且还是在他倾过身的时候,直接吐了彼此一身。

季东朗气得脸都红了,真想骂她两句,但看她那痛苦呻吟的模样,只觉得她又可恨又可怜。没办法,他只好把车门打开,拉着裴乐乐到路边吐了好久,直到她缓过劲儿来才把她重新按回车上去。

回到家他已经憋了一肚子气,拽着裴乐乐的手臂就把她往楼上拉,偏偏裴乐乐还得寸进尺,扶她进卧室的时候,她死拽着门把手,不肯进去,口中还嚷嚷说:“我不去我不去,那里没有酒,我不去。”

季东朗拿她没辙,他叹息着蹲下来,一双手轻捧住裴乐乐的脸,就这样看了很久才问:“为什么喝酒?”

“咦?”裴乐乐看着他眼骨碌一转,忽地就伸出手嘻嘻笑起来,“你怎么有三只眼睛?”

季东朗简直头大如斗,他无奈地揉揉她的头发,嗔怪地说:“喝就喝吧,还喝的那么醉,这亏得是我看到了,我要是不在,还不定出什么事儿呢。”

裴乐乐也不说话,只是像个小孩子似的,睁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瞅着他。

季东朗被她瞅得七分怒火已去了三分,只剩下满身的不自在,便故意吓唬她说:“别以为你一直看着我,别以为你在那儿傻笑,我就不生气了。”

谁知这丫头居然小鸟般张开手臂扑进他怀里,并贪恋地将脑袋钻到他的肩窝上,腻腻地喊着:“爸爸——”

“什么?”季东朗整个人僵在那里,他没听错把,她居然喊他爸爸,这算什么事儿啊!

“爸爸,对不起,对不起……”这还不算,这丫头竟然揪着他的领口嘤嘤哭了起来,她哭得目光涣散,眼泪含在一双长睫里面,微微闪动,越发显得她神情柔软,像是个不解世事的孩子。

这样的无辜让季东朗的心也跟着软下来,他叹息着吻吻她的额头,一面替她拭泪,一面柔声劝她说:“好了,别哭了。乐乐,别哭了,你爸爸不在,但你还有我啊,你别哭……”

他不劝她还好,一劝她反而哭得更凶,季东朗没法子,仿佛在对待一个胡闹的孩子般,手指一下又一下的轻抚在她的后背,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不是答应过我,以后不喝酒了吗?再这么不听话,我就不要你了知道吗?”

心口猛然一刺,裴乐乐登时抬起头来,盯在季东朗的脸上好久,才哽噎着重新抱紧他:“我不喝了,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你别不要我。”

“傻丫头,我逗你呢,好了别哭了。”季东朗被她哭的心疼,刚想劝慰她,她又忽然推开了自己。裴乐乐踉跄着跑进屋里,从枕头底下捞出一个信封,塞进他的掌心,哭着说:“哥哥,你别不要我,挪,给你,我把这封信给你,我把真相都告诉你,我求求你,别丢下我一个人……”~

第五十八章

裴乐乐孩子般恸哭着,把信封塞进季东朗的掌心。毛糙的牛皮信封磨在肌肤上是涩涩的滋味,季东朗低眸,深深看着那个信封,只觉得自己的心也静下来。

真相……

这里面藏着的,又会是什么样的真相?

两秒的停顿后,他启开信封,里面并没有所谓的信件,但却有一沓子照片,他拧着眉头把照片抽出来,才发觉这些竟都是裴乐乐和顾淮安的照片!

虽然早就知道他们曾经关系匪浅这个事实,但真的让他亲眼看到了,他仍然觉得胸臆像有把燎原的火在烧,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沸腾。那一双握着信封的手,也在悄然间握成拳头,并一寸寸地攥紧,攥得指节都青白。

裴乐乐哭得目光涣散,所有东西都影影绰绰的浮在眼前,连同着季东朗阴沉不定的脸。

她双唇翕动,这一刻她有太多的话想说,可一看到他那黑沉的眼神,她就觉得浑身发抖。

最受不了她这种无辜贪恋的模样,季东朗已经冷硬的心肠也蓦地软了下来,他低头,抵着她的额头,低沉的语气含着难以压抑的起伏:“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些?又为什么要跟他去喝酒醉成这样还不肯回来?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你到底还想要什么?”

“我……我想要什么?”裴乐乐抬起眼眸,呆呆地望着她。一瞬间她只觉得心痛,顾淮安,她不得不承认,他实在太了解她跟季东朗了,所以他一下子就戳中了他们的软肋。

可是哥哥,为什么你不能明白,顾淮安今天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看到我们这样,你为什么就是不懂呢?

季东朗将她抱起来,看着那张泪流满面的脸,忽地一笑:“乐乐,我总以为你跟她们不一样。是我想错了吗?”

心在刹那间犹如跌入谷底,裴乐乐情不自禁地揪住季东朗的衣服,想倚在他的胸前,仿佛是要寻找一丝丝温暖的依靠。可是真正靠上了,她却发觉那个紧贴着自己的胸膛竟无法沾上一丝一毫人体的温度,冷得像一块寒冰。冻得裴乐乐的心,也跟着一片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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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了裴乐乐,顾淮安慢慢回过神,却意外看到了另一个人。

“你怎么会跟她在一起?”月光如同薄纱一般笼在顾淮西的脸上,将她的神色衬得更加扑朔。

顾淮安蹙了蹙眉,但很快,他又冷笑了一声,回敬道:“你又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清秀的脸上呈现出短暂的难看,顾淮西垂眸说:“我们是在谈正事。”

“我们也是在谈正事。”顾淮安耸耸肩,一副神态自若的模样。

顾淮西忍不住蹙起眉,低嗔了他一句:“淮安!你适可而止吧!”

顾淮安笑了,他虚指着顾淮西的脸,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地说:“谁都可以教育我,唯独你不行。你以为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谁?”

“我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心脏仿佛被人柔软地一击,顾淮西轻咬著下唇,偏过头,“做这些无用的事儿。你别忘了,我的丈夫是萧铖,我应该爱的人也是萧铖。你再这样,就是给我们添乱。”

“应该爱的人?”顾淮安偏过头轻笑了一声,“你知道季东朗为什么会喜欢上裴乐乐吗?就是因为她比你敢爱敢恨!他在你这里碰的壁、受得伤,在她那里全都可以得到安慰,因为她把自己的全部身心都献给了那个男人,而你却不能!”

顾淮西看着自己弟弟,张了张唇,半晌她才低低吐出一句:“这辈子,我跟他已经没有可能了。”

顾淮安握了握拳头,冲过去指着她说:“所有人都在帮你创造可能,只有你自己在一直放弃可能,我看那天出车祸的真不该是萧铖,而该是你。你现在这个样子,跟一个病人没什么两样!”

“就算病死了,我又能怎么做呢?”顾淮西苍白地笑笑,一颗心却犹如江水里的月儿,被那些飘摇的水草,沉沉地、沉沉地拽入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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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季东朗在一片曦光中醒过来,转向枕边的时候,雪白的枕套上已经空空如也,只粘着一张写满字的信纸。

这上面,字迹娟秀而整齐,看得出来,这封信是裴乐乐早就写好的。可那字里行间却依稀有晕湿的痕迹,难道说,那是她落下的泪?

“对不起哥哥,过了这么久我却始终没有勇气,面对着面,跟你诉说这一切。有人说,一个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我曾以为,我对你终究情深缘浅,却从未想过,终有一天我们会共入婚姻的殿堂。这是我此生最大的幸事,却也是最忐忑之事。只因为,在我心中,一直藏着一件难以启齿的事,一件可能让我永远失去你的事……”

看到这里,季东朗坐起来,仿佛不能相信,他抬头看了一眼远方的天,万里青空,艳阳灿然。

可裴乐乐走得时候,天还未亮,世界蒙昧得如同一场梦魇。那时候她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她平静地接起,电话那头声音清澈:“你好,乐乐。”

她几乎没有半分的惊讶,就回答说:“你好西子。”

顾淮西礼貌地说:“会不会打的很早?”

“不会,”裴乐乐由衷地说,“你的声音特别适合在早晨出现。”

顾淮西轻轻的笑,仿佛月光下的簌簌风声,让人觉得舒服:“我听淮安说你很想见我。而我,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见见你。要不就现在?告诉我你的位置,我开车去接你。”

裴乐乐说:“不用,我们就约在江边。”

低头吻了吻枕边的男人,她深深呼吸,从隔壁间抱上小小。出门的时候,有清凉的风吹在她的脸上,那样温柔,却恍若隔世。

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的。 ~

第五十九章

“明天就是小小2岁的生日,仿佛还是2年前的现在,我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等待着做剖腹产手术。当时的心情,我至今记忆犹新,一方面是喜悦,因为在我肚子里那个已有10月的小生命、那个属于我和你的小生命马上就能降生在我的眼前,但是另一方面,我也很委屈,我时常会得到你的消息,可我却要装作对此一无所知,向你隐瞒这一切的真相。带着忐忑、痛苦、还有一丝丝甜蜜,9点49分,小小降临在了这个世界上。可是她只有五斤重,医生说孩子的身体不太健康,没过多久,她就被确诊为地贫。

原本我未婚先孕,生活就已经是如履薄冰,这个消息更如同雪上添霜,让我的人生一度跌入谷底。可是,女儿可爱的笑脸,让我挺了过来。表姐一家为我生孩子的时候,已经花了很多钱,我实在没脸再向她张口。万念俱灰之际,我还偷偷给你打过电话,一听到你的声音我就忍不住潸然泪下。那时候,我真想把真相都告诉你,但是,我没有勇气。我从未怪过你,我知道,是我太天真、太任性,我们本就是两个年龄、地位、出身、经历都大不相同的人,你不该知道这一切,你的人生也不该受到女儿的羁绊。所以,再怎样这个错误都是我一个人犯下的,应该由我一个人承担。”

读到这里,季东朗攥紧了信纸,他深深呼吸,顿了好久好久,又读起来,一字一句,反反复复。

城市的另一边,裴乐乐正牵着小小的手,行走在晨雾袅袅的江边。锦鲤不时地从水面上跳出,像是要挣脱某种既定的宿命。

耳畔,小小轻扯着她的手,不停地问:“妈妈妈妈,我们去哪?”

裴乐乐闻言驻足,她蹲下来摸摸女儿的脑袋,柔声说:“宝贝,今天是你生日,等妈妈带你去见一个人,我们就去游乐园玩好不好?”

小小嘟着嘴,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好,我想爸爸了。”

心田里有一种叫做酸楚的情绪在肆意流淌着,裴乐乐咬了咬唇,无声地将女儿揽紧在怀中。身后,却蓦地响起一记清雅的女声:“你就是裴小姐吗?”

裴乐乐扭头,她看到一个女孩慢慢地走到她的身边,之所以称她为女孩,是因为岁月似乎对她格外眷顾,非但不曾在她的脸上刻下痕迹,反而让她饱含着一种历久弥新的温润和纯净。

“你是西子?”裴乐乐轻声反问,就这么迎着黯然的曦光望过去,顾淮西和杨婉婷倒还真有几分相像,她们有着同样令人艳羡的精致面庞和无暇肌肤,但不同的是,顾淮西的眼神是那样的干净纯粹,让人只要看一眼,就恨不起来,也怨不起来。

她好像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萧铖、季东朗,乃至顾淮安都这样拼命地护着这个女孩,念着女孩了。

顾淮西浅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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