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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我的温柔狼君-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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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东朗也不接话,只是自顾自地说:“今天中午,艾迪的两大股东突然抛出手中的股份,其他大户和散户纷纷跟风出仓,直到下午收市前,艾迪的股价已经被打下了百分之十。对于这个,你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吗?”

黑眸微微缩了缩,萧铖勾起唇:“这些日子想必你已经开始接手艾迪了,你自然知道,由我的团队幕后所控艾迪的股额已经达到多少。”

季东朗耸耸肩,似是无奈:“确实不少,如果你们联手抛盘,足以让艾迪股市下跌百分之二十,而上次艾迪与美国的债务纠纷,闹得如此声势浩大,也不过才下跌了百分之四而已。”

萧铖的双眸骤然闪过晶光,下一瞬却暗得如鬼似魅,缓慢弯起唇线:“人人都以为艾迪已被你季东朗收入囊中,而我,不过是与它露水情缘,再无可能。可惜,他们都不知道,小别胜新婚,我离开的这段日子,将会让大家更加更加地怀念我。”

“恐怕不只是怀念这么简单吧?”季东朗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你是想警告我?”

萧铖倒也不客气:“我要你去说服老爷子,重组董事会成员,具体名额,由我来拟定,你去传达。”

季东朗将手插进衣兜里:“如果我说不呢?”

萧铖无辜地把双手一摊:“那么大盘就……”

季东朗摸着衣兜里的打火机,那上面繁复的纹理好像能让他的思路更清晰了:“你好像胜券在握?”

萧铖不置可否:“东子,所有都如你所料,所有的我也都承认,只是我因为我想告诉你,我要明着跟你斗,而不是暗箭中伤你,我们是兄弟不是吗?”

季东朗失笑,看着萧铖:“兄弟……”

萧铖似笑非笑,一直调侃的语气却蓦地认真起来:“不过,忘记告诉你,那天从突然冲过来的车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其实连我都懵了,我甚至想,难道是你要害我?不过下一秒,我脑子里想得也不是艾迪也不是这件事的幕后指使,而是西子。”

他顿了顿,以一种笃定的神情看着季东朗说:“为了她,我可以不要命,我都不要命了,她还能不留在我身边吗?”

难道撞车事件并不是他幕后操纵的,他只是借题发挥而已吗?

季东朗狐疑地望着他,蓦地,背后传来门被拉开的“吱呀”声,他本能地回过头,却看到一张漠然如雪的脸——

西子!

心脏像过了电般,几乎不能抑制的皱缩着,耳畔,是萧铖的声音又低又得意:“还有,也忘记告诉你,刚才曹操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到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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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拉。”顾淮安盯着女孩低喃了一声,这才注意到她已换了睡衣,那睡衣是酒店专供的,有着性感的低胸领口,一对纯洁诱人的花蕾也就若隐若现。

真是难为那些人了,那天他不过是停下来多看了她一会儿,他们就帮他留意上了。

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顾淮安漫不经心地走过来,把钥匙什么的都卸下来,问她说:“一起洗?”

薇拉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马上低下头去,似乎不知所措,但还是轻轻地答:“不用了,我已经洗过了。”

“嗯。”顾淮安没在多说,转身进了浴室。等他再出来时,薇拉已经坐在了床上,睡衣还原封不动地穿在身上,雪白的贝齿则微微咬住殷红的唇,像是在抖。

看到他走过来,她还本能地向后退了一下,只是这一下,便让顾淮安忽然想起一个人。~

第四十三章

看到他走过来,薇拉还像只受惊的小鹿般,本能地向后退了一下,只是这一下,便让顾淮安忽然想起一个人。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得到裴乐乐的那个晚上,也是像今天晚上一个样儿。那时他正在家蒙头大睡,那一群狐朋狗友突然打来电话怂恿着、哄闹着,说是要送他一份生日礼物。

记忆中,自己的生日除了老姐时常惦记着,几乎没人会特意放在心上。左右也是闲着,他索性爬起来走上了这一遭。

到了约定好的酒吧,他在黑服的引领下转向二楼的贵宾包厢,一进门,入目的便是满室的衣香鬓影、灯火酒绿,好不热闹。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令人血热沸腾的音乐中,顾淮安竟没来由地觉出一股子寒,这寒顺着他的血液一点点地向四肢攀爬,直到彻骨。后来他想,这种感觉,大约就是寂寞,纵身边花丛环绕、朋党无数,心也不曾被温暖捂热的那种寂寞。并且越狂欢,就越寂寞。

他开始后悔来。

被拉到座位上的时候他的笑容已经有了敷衍的味道,可身边的人却没意识到,只是一个劲儿地吹捧他。顾淮安懒得理他,不耐烦地侧过身,也就注意到邻座有个小姐低垂着脑袋坐在那儿,像是喝高了,一动不动,让人瞧着诡异。

在这种地方,小姐被灌醉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

要是平常,顾淮安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偏偏这小姐身上的衣服他觉得眼熟,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一看不打紧,他的心也蓦地跟着一颤,凑过去轻轻拨开那姑娘的长发,他就像被人当胸打了一记闷棍似的,整个人怔在那里。

耳畔,还有人证实似的开始起哄:“顾少,看看还是咱哥们好吧,知道你喜欢这丫头,特意给你带来了。晚上您玩好的时候,可别忘了我们啊!你可不知道,要骗这丫头来可费了不少功夫,先是假扮她的客户不说,丫的还软硬不吃,逼得我们不得不放大招才把丫撂倒呢!”

没错,他们口中的丫头就是裴乐乐。

那时的她睫毛忽闪忽闪的,一双雪亮的瞳子发出勾人的光,而原本白皙的双颊也红得如新绽的玫瑰似的,娇艳欲滴。刹那间犹如被人照头淋下一斛冰水,顾淮安一个通身机灵,刚想抽回自己的手,裴乐乐却敏感地捉住了他的腕,还像只小鸟般蹭向他的胸口,嘿嘿笑起来。

一只手在掌中慢慢攒握成拳,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抓住裴乐乐的腕,顾淮安转眸睥睨着说话的人,阴阴地说:“你给她吃药了?”

那人犹自不觉,还在笑哄哄地插科打诨:“不多,一点点K粉,混到百家得里,让她一杯干了而已。现在这世道,K粉可难搞着呢,我原本没想用,谁知这丫头怎么灌酒撂不倒!还真是奇了怪——”

还未等他说完,顾淮安已经霍地一声站起来,拎起桌上的百家得就砸到他的头上。

“操你XXX的,谁TM让你下药的!”

刹那间,一朵血花盛开在那人的头顶,杀猪般的哀嚎声中,所有人都慌了,想上前拉住顾淮安,劝他冷静下来。可是他现在想杀人的心都有了,他如同疯魔了一般,目眦尽裂,冲过去一拳又一拳,几乎将那人打残了才停下来,揪着他的领口将他一把抓起来,冷冷道:“你给我记住,以后再敢动她一根指头,我就见你一次废你一次。”

说完那句话,他拉着裴乐乐就往外走,裴乐乐磕了药神智不清,竟然还像只小鸟般跳着蹦着,怎么都不可依他。那一瞬间他简直怒极,手臂一弯不由分说地就将她横抱起来,大步大步向外走。走到车前,她还挣扎着咬了他一口,失去意识的她不知轻重,堪堪把他的手臂咬得肉烂出血都不丢口。

“你还好意思咬我?我TM这都是为了谁?”顾淮安恨得咬紧了牙,一把将她摔进后车座,驱车驶向临近的医院。

进医院先是催吐,裴乐乐哭着闹着叫着,怎么都不肯听话,医生护士几个人按住她,给她灌药水,她则像只惊弓之鸟般,牙齿打着颤,一声声地喊着:“哥哥,哥哥——”

那时候顾淮安看着她,只觉得胸膛里某个柔软的地方忽然间疼了那么一下,而后又像是种下了一根刺,狠狠地往里面扎着、戳着。说实话他长这么大,除了他姐,就从没心疼过谁,可是那个晚上他竟然破天荒地走过去,握住她的手,安慰她说:“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听到这句话,终于她吐出来,像只温顺的猫咪般窝在顾淮安的怀里。那一整晚他都陪着她折腾,量体温、量血压、打针、输水、开药,末了给她打了针镇定,让她沉沉地睡下去。见她终于阖上眼帘,顾淮安当时什么都没想,就是想找个舒服的地方让她好好睡一觉,便带她去了门口的一家酒店。

到了酒店,裴乐乐身上的衣服都吐脏了,还混着酒液和血渍。顾淮安想让她睡得更安稳一点,就帮她把衣服换了,拿毛巾一趟趟地用热水敷热了再帮她擦干净。如果说这中间他没有动欲那铁定是假的,他自认不是柳下惠,所以当那一寸寸赛雪的裸肌呈现在眼前时,他还是忍不住动了动喉结。

进一步的行动却并没有,也许是因为顾淮安折腾了一晚上也累了,亦或者是房间里的灯光太昏沉。他帮裴乐乐掖好被角后,自己也打着哈欠倒在了她的身边。

说实话,那一觉他睡得很踏实,前所未有的踏实。

你明白那种感觉吗?从小活在一个纸醉金迷的环境中,过早地接受爱、接受性、接受背叛和放纵,渐渐地,你变得不会爱了,找不到心动的感觉,找不动能让心安稳下来的地方。你只能夜夜笙歌、夜夜买醉,用金钱和放纵来填补心里的空,然后一天一天地,变成你曾经最讨厌的那个人。

你活得像个行尸走肉,以为自己的心再不会为谁而跳动。可是突然有一天,当你紧挨着一个人,捂着她温热的胸口,却听见了自己的生息,那样美妙、可爱、真实。真实到令人心痛。

当顾淮安感受到这份真实时,他的心没有痛,脸上却刺刺地痛起来。再睁开眼,他就看到怀里的人儿不知何时已挣脱了自己,语声凄厉地尖叫着:“禽兽!你这个禽兽!”~

第四十四章

记忆像一个黑黝而深邃的沼泽,总是在你软弱的时候,张开血盆大口,没有人可以逃脱。顾淮安正一步步地陷进这个沼泽,他身不由己、他逃脱不得,可是忽然之间,有一只温软的素手缓缓抚向他浴袍上的腰带,带着些许怯意。

倏地抬起眼眸,顾淮安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这个瑟瑟发抖的女孩,他记得他后来用钱诱使裴乐乐再上自己的床时,她也是这种不情不愿、又强作顺从的模样。

顾淮安眯起渐渐凌厉的眼眸,只觉得胸臆里有什么火热的东西正挣脱了血脉、爬进肺腑里,而后膨胀、再膨胀,顷刻就到了爆发的界点。

手掌暗暗握出一个拳头,他蓦地捉住薇拉的手腕,跳上床,将她欺压在身下,然后,他就像只急不可耐的猛兽般,将粗鲁而狂暴的吻倾洒在她的身上。

他为什么要隐忍?他根本不想隐忍!也无需隐忍!

这世上不是只有一个裴乐乐,不是只有那么一个女人能给他带来快乐和满足!

不是!永远都不是!

莫名的愤慨支配着顾淮安的神经,他抬手摸上她胸前的纽扣,又一粒粒地解开,身下的女人生涩而尽心地配合着他。他热情如火,她沉静如水,可是她实在太安静了,安静地就像是一滩死水!

骤然而起的征服欲像火一样在胸臆里熊熊燃烧着,顾淮安一掌箍着女孩儿的双手,另一掌则大刺刺地一挥,将她胸前的遮挡一下子撕扯开来。

“哗啦——”

裂帛的声音是那样刺耳、又悦耳,身下如死尸般的娇躯终于开始战栗,有破碎的呻吟从那柔美的红唇中碰出。情yu的滋味越来越浓重,顾淮安紧压着她,抬手扳过她的脸,刚想吻住她浅唱低吟的唇,却吻到了一脸的冰凉。

“你哭了?”他像散了零件的马达般,蓦地停下来。

“没——”薇拉很想努力地说些什么,但是她一开口,声音就变得破碎,身子也本能地往后退着,一寸寸,如同濒死的小兽般,抓着床单往后退着。

仿佛是本能,她还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无声地抗拒着他的进一步动作。她的抵抗那样无力,一种熟悉而沮丧的挫折感席卷而来,铺天盖地般地,焚灭了他的心。

再没办法继续,他放开她,从桌上拉过烟盒,抽出一根烟,点上了。

烟雾袅袅中,他觉得倦了,真的倦了。仿佛还是那一年,他坐在床边看着怒目相向的裴乐乐,他看着她冲她喊:“你这个禽兽!你不是人!你这是迷jian啊!我要杀了你!”

她说着,就挥着旁边架子上的装饰刀朝他冲过来,她的目光那样笃定而憎恨,根本不给顾淮安任何剖白的机会。而他的心也在刹那间被射穿,忘记了解释忘记了辩驳,冲上去一把就折了她的腕,目光里浸透着一股子倔狠:“杀我啊!有本事你就来杀我啊!我就是迷jian你了怎样,你有本事告我吗?你有证据?Jing液、毛发、唾液,这些你都TM都有吗!”

是不是,从那一刻起,他就已经错了?错得天翻地覆、错得无可挽回?

是不是,从那个错误起,他们就已经注定敌对、注定憎恨,从此天涯两端,死生不复可能?

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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