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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我的温柔狼君-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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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什么意思?故意逗她玩吗?

裴乐乐的脸更红了,她一咬牙,绝对不管不顾地从他身边挤过去,但那个空隙实在太小了,而他又纹丝不动地,害她避无可避地碰到了他的身体。

这一碰裴乐乐更是吓了一跳,他的肌肤烫得像块烧红的铁,不由得向后退开一小步,她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哥哥,你……你让一让好吗?”

“好。”看她害羞的样子,季东朗轻轻一笑,很爽快地侧开半个身子。裴乐乐简直如蒙大赦,逃难似的迈开步子,准备逃离这个引人犯罪的场所。

可惜,就当她要溜出去的时候,她的手腕却蓦地一紧,下一秒,她已摔进一个滚烫的胸膛。

“你……”呼吸着他的味道,裴乐乐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她将唇抿了又抿,才说,“你要干嘛?”

“至于这么怕我吗?”季东朗低头,宠溺地吻了吻她柔软的发,手则在她腕间的肌肤上轻轻摩挲起来。

“我……我什么时候怕你了?”裴乐乐死撑着反唇相讥,秀气的脑袋却垂地低低的,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他这样抱着她,不让她走,是什么意思啊?

难道要把她在这里就地正法?

难得看到他的大胆妞儿这样手足无措的娇羞样,季东朗哈哈一笑,忽然又松开了她,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捏,说道:“刚才忘拿浴袍了,你帮我去衣柜里拿出来吧,顺便多取一份,一会儿你也要用的。”

裴乐乐“嗯”了一声,匆忙走出浴室关上门了。直到听见门阖上的那声响,她高高悬起的心才算落了下来,来到浴室旁边的储物间,她轻车熟路地打开门,拿出一条男士浴袍。想到季东朗刚才说的话,她犹豫了一下,又在里面翻找起来,却没发现什么女士的。

不知道为何,她竟然有一丝窃喜,这就说明……平时他家里是不住女客的喽!

抿唇微微一笑,裴乐乐又拿了一条备用的男士浴袍,才往回走。浴室的门口有一面整理仪容用的穿衣镜,裴乐乐走到镜子前时,才发觉自己的脸不知何时已红成熟苹果。她抱着浴袍停下来,她该怎么递给他才好啊,要知道,他正在里面洗澡呢!

而她……还没有这个心理准备看到那个惹火的场面。

正在踟蹰间,一股干净清爽的味道扑面而来,裴乐乐咬唇,抱着浴袍的手不由得紧了紧,那是他的气息。她爱了他这么多年,盼了他这么多年,又何曾奢望过有一天她真能站在他的身边这么近的地方,近到呼吸可闻?

真好,这一切都好得像一场梦!

想到这里,裴乐乐觉得自己瞬间有了勇气,她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推开了浴室的门。

不大的空间里潮气氤氲,她看不大清视野里的画面,只隐约瞧见浴缸里躺着一个健壮chi裸人。而单单是这样,她就已经脸红到不行了。

“你怎么不过来?”季东朗挑了挑眉,明明是在抱怨,听起来却更像是挑逗。

看着他深邃的双眼,裴乐乐瞬间失去了前行的动力,抱着浴巾支吾起来:“色狼,我才不过去看你呢。”

她这个样子让季东朗更觉好笑,他坐起来,将双臂搭在浴缸边缘,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说:“你不过来,我怎么拿浴袍呢?”

“你怕我啊?”见她仍是犹疑着迈不开步子,季东朗索性俯过身,靠近她说,“我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

“谁怕你!”裴乐乐终于硬着头皮走过去,把手里的浴袍搁在浴缸旁的矮架子上,转身就想跑。

“乖——”身后那男人,却蓦地拦住她,声音邪魅得好像淬了火,“递给我。”~

第十二章 宝贝,你在颤抖

“乖——”身后那男人,却蓦地拦住她,声音邪魅得好像淬了火,“递给我。”

真是得寸进尺呢!

裴乐乐转身看着他,嘟起小嘴说:“大懒猪,你自己拿啦。”

“这可是你说的啊。”季东朗的唇角慢慢勾起一抹危险的笑,随后,只听哗啦一阵水响,他竟然整个人赤身luoti地站起来。

“你——”被面前乍然多出的男性躯体所吓倒,裴乐乐惊得睁大眼睛,余光却恰巧瞥到他小腹下的……

天,真是令人喷血啊。

季东朗故作泰然地弯腰拾起浴袍,起身时看到傻傻发愣的她,忍不住嗤地一笑:“看上瘾了?”

裴乐乐慌忙背过身子,霎时间,脸从一对粉耳红到了脖子根:“你不要脸!”她说完,怀里犹如揣着一对兔子般,怦怦怦地跳个不停。

她这个欲嗔还羞的样子还真是可爱至极,怎么他以前就没发现她的这些好呢?一不做二不休,季东朗决定再逗逗她,就故意从后面拍拍她的肩。

“喂,不许耍流氓。”感觉到肩上蓦然传来的湿热感,裴乐乐通身一个激灵,立马出声反抗。

“想什么呢你,”谁知季东朗竟一脸无辜地说:“你把浴袍递错了,你手里拿个才是我常用的。”

“是吗?”裴乐乐一怔,下意识地把浴袍抓紧在手里,怎么办,她是该回头递给他,还是丢下这件就跑?

哎,平时敢闯敢拼的她,又几时这样畏畏缩缩过?

不管了,裴乐乐深吸一口气,转身迅速把浴袍递给他,又低下头特大义凛然地说:“给你啦!”

季东朗看定了她,伸过手来,却没有握住浴袍,而是径直拉住她纤细白皙的手臂,又猛地一拽。

“啊——”伴随着一记低呼,和稀里哗啦的水声,裴乐乐整个人都被他拽进了浴缸里。身上单薄的T恤很快被池里的温水浸湿了,裴乐乐的周身都被一种灼人的热气包裹着,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你这个流氓,快放开我!”她气得大叫,用纤瘦的手臂拍打他的背,打得自己的手都疼了。

可他就是不放,他的身子像是铜墙铁壁般,朝着她越压越紧,什么都没做,只是不让她离开。

她睁大眼睛,像只被猎人捉住的小鹿,脸上写满了惊慌,季东朗不疑有他,就似笑非笑地贴在她耳边,用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的音量说:“你喜欢我对你流氓的,是不是?”

裴乐乐摇头,她逃脱不成,渐渐地竟有些怕,埋在水里的双腿微微颤栗着,话也夹了一丝哭腔:“哥哥,你别这样好不好?”

她害怕这种强硬的压迫,只因这一幕会让她不由自主地去想,在那些最不见天日的岁月里,在那个几乎要发了霉的小屋里,她是怎样被顾淮安疯狂的占有。

“裴乐乐,你一天不敢告诉季东朗我和你过去做过的那些事儿,你就连一天都甭想跟我两清!”

蓦地,这句话也毒藤般缠入她的神经里,她开始嘴唇发白,浑身发冷,犹如坠入一个幽深可怕的冰窖里去。

就在她发愣的瞬间,一双强健有力的手臂环住了她的身子,将她从水里抱坐起来。男人呼吸炙热而粗重,夹杂着一丝沐浴液的清爽味道,喷在她的脖颈时,却带来触电般的冲击。

“宝贝……你在颤抖。”季东朗轻轻吻着她,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迫挂在了他的脖子上,甚至,能感觉到他粗糙的铁掌,是怎样在她的肌肤上簇开出火花。

可是她却动不了,哪怕抱着她的男人再怎么柔情万种,她都动不了。

窗外,没有一颗星,天黑得仿佛另一个世界,被欺骗包裹着的世界。她终于明白,那段过去不但是一片无法洗除的污点,更是一个可怕的魔咒,她是那个被诅咒的人,根本无法坦然地接受眼前的幸福。

唇慢慢移上她的脸颊,却不期然地吻到一滴泪,季东朗愕然地睁开眼睛,发觉身下的人儿竟像只惊惶的小鸟般,搂着他的脖子,泫然欲泣。

看到她眼中失神的样子,季东朗的眼眸突地一黯,心也渐渐沉下去,难道说她刚才的颤抖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她想起了谁?

一丛怒火蓦地袭上心头,季东朗松开箍在她腰上的手,目冷如刀地盯视着她。谁,还能有谁?

跟他在一起这样亲密的时候,她居然还会想起顾淮安那小子!

一得到自由,裴乐乐像只逃脱铁掌的小鹿般,轻喘着爬到浴缸的边缘,想要借机跳出去。

“你想去哪?”可是季东朗却蓦地从后面扣住她的侧颈,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将她按回又凉又硬的浴缸上。

好痛!

裴乐乐几乎能听到脊背在天然石材的浴缸上炸裂的声音。

“哥哥——”忍不住后退着哀求,这样粗鲁的他,让她一时间心惊肉跳,她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他。

“还叫我哥哥,在你心里,我就只能是你哥哥吗?”季东朗一手撑着手臂,一手则把她不老实的双手反剪在头顶,身下这个小女人就像只被人五花大绑的小小鸟,趴在屠夫的砧板上,任其宰割。

“不……不是,”裴乐乐拼命地摇头,手腕上传来阵阵难忍的刺痛中,她微微咬牙,眼泪也不争气地滚落而出,“哥哥……你弄疼我了。”

她居然还叫他哥哥!

有一瞬间,季东朗真想就这样强要了她,可是一看到她那疼得战栗的身子,就怎么都下不去手。

看着他莫名暴虐的模样,裴乐乐更觉得害怕,她实在想不明白,他明明答应过她的,会给她温暖和甜蜜,给她快乐的幸福。可是此时此刻的他,为何又变成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你以为他是好人吗,他禽兽起来,可比我禽兽多了。”顾淮安的话,再次萦绕在耳畔,裴乐乐紧咬着嘴唇,无声地哭泣,是这样吗?真的是这样吗?

看着她低头无措的样子,看着她眼底不断涌落的泪花,季东朗的心底有一瞬的疼惜,但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怒火。怎么他跟她亲热,她却哭得像自己强bao了她?!

“看着我!”铁掌蓦地捏起她的下巴,他居高临下地瞧着裴乐乐,像某种猎食的野兽般,低喘着咬上她的耳朵:“你是我的!跟我zuoai的时候,也只能想着我!”

(题外话,好恶俗的台词,嘤嘤嘤,其实莫道觉得最恶俗的台词是——噢,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而且,在船戏的时候不小虐小打一番番,莫道就浑身不舒坦呦。好了,原谅莫道的恶趣味了,俺掩面退场……)~

第十三章 求你,放了我

“你是我的!跟我zuoai的时候,也只能想着我!”

耳畔,是霸道冷冽的宣言,裴乐乐心底一颤,还还不及反应,就被他狠狠一撞,迷失在欢情的浪潮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浴缸里原本温暖的水已渐渐地冷却下来,季东朗看着自己怀里的女人缩着身子不住地发抖,想到再泡下去可能会感冒,便不情愿地结束了战斗。

跨出浴缸后,他先给裴乐乐披上浴袍,又把她拦腰抱起,走回了卧室。被他轻轻放平在床上后,裴乐乐眼看着他又欺身压至,以为他还要再来,吓得往后一缩,像只受惊的小鹿般蜷抱住身体。

看她如此畏惧的样子,季东朗只觉得好气又好笑,他没有理她,而是从浴室拿了吹风机过来,坐在床边为她细细地吹起头发。

他开得档数不高,所以风柔柔的、很缓和,像是沐浴在三月的暮光里,也渐渐抚平了裴乐乐忐忑的心。其实,大多数时候,他还是很体贴的,也很会照顾人,可是刚才在浴室里,他为什么会那么凶悍暴戾,把她欺负得浑身的筋骨都跟散了架似的,又酸又痛,几乎没有半分力气。

见她抿唇偷偷瞟着自己,季东朗按停了吹风机,随手搁置在一旁,又转身平躺下来,默然点了一根烟。

烟雾缭绕中,他侧身看着自己身侧的女人,乌木色的昏灯下,床上罗衾似雪,而她白皙如玉的胴体则轻陷在雪浪似的锦被中,凝眸望去,竟比月光还要皎洁。

“知不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那一瞬间,他喉结一耸,差点又起了冲动,可他却看到她腮边的泪水,心也跟着冷沉下来,“你刚才求我放了你,一遍又一遍地求。”

裴乐乐被他说了脸色酡红,她微咬住唇,一言不发。

“放你?”见她低着头,就是不答话,季东朗强势地抬起她的下巴,说,“告诉我,我为什么要放了你?”

不得不抬起眼眸,裴乐乐却对上他急躁而不甘的目光,她莫名地竟有点怕,就小声嗫嚅说:“因为……很疼。”

“疼?”季东朗哑然失笑,他捏住她的下巴,在她隐隐红肿的樱唇上轻轻吻了一口,“我给你的就只有疼吗?”

这样若即若离的撕磨,像是一个可怕的蛊,裴乐乐被它玩弄在手里,渐渐地身不由己,心里越发委屈。

“是!你刚才把我当仇人一样的,对我那么凶那么狠,怎么可能不疼?!”她用拳头打他,用手去推他,明眸里的泪水止也止不住。

她一伸出手,季东朗才看到她手腕上那圈暗红色的指印,还有她的脖颈上、肩上、胸前、甚至腿上……都有大大小小的淤青和红紫,有些地方甚至已破了皮,还渗着浅浅的血丝。偏偏她还梨花带雨的,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像是一朵被人碾压蹂躏过的白莲花,让季东朗一时五味陈杂,心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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