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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我的温柔狼君-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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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上下属,却还是朋友。”萧铖也笑,转身时,神色温柔地让秘书引她去办公室。

“你交朋友的方式,很特别。”裴乐乐紧跟着他们,她知道,有些话不适合在走廊上说。

萧铖顿足,等秘书打开办公室的门:“你能拒绝我,我为什么不能开除你?”

裴乐乐缓下脚步,目送他走到办公桌后面:“你骗我,说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客户经理。”

“我曾经的确是,”萧铖坐进皮椅里,揉着眉尖心情极好地浅笑,“何况,我若亮出我的身份,有几个女孩会看上我的人,而不是钱。”

裴乐乐轻嗤一声:“你对自己的信心似乎少了一些。”

“的确少了一些,”萧铖摊摊手,侧目示意秘书出去后,才唇角微勾道,“不过正因为如此,我才知道你喜欢的人是季东朗。”

“你算计我?”裴乐乐这才走到桌前,隔着两米阔的原木桌,遥遥望着他的眼睛。

萧铖笑容更浓,阳光为俊朗的面容蒙上一层薄薄的纱,令他的眸色愈发幽深:“如果季东朗留在大中华区,我就要调离到中东,现在这个结果,更皆大欢喜不是么?”

“你还是在算计我。”裴乐乐抬眸,有点惊讶于他的坦白。

“你还不值得算计。”萧铖摆手,明明是最不屑的话,偏偏他语气温柔,让人听了反而气不起来。

是啊,他算计的人是季东朗,而她不过是个棋子。裴乐乐定定站在原地,自嘲似的笑笑说:“我真后悔和你做朋友。”

“我也后悔,”萧铖不置可否,笑意浮现的深瞳里,显露出一种令人无法破解的——欲望,“因为我们更适合做男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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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九点多的时候,季东朗被一阵急促的铃声闹醒,宿醉和失眠让他的面容有些憔悴,拿起电话时声音也低沉喑哑:“说。”

“季总——”电话那头的人顿了顿,似是在犹豫自己即将说出的话是否妥当,语气也就格外小心翼翼,“裴小姐现在住的房子是顾淮安先生的。”

季东朗正起身拉窗帘,手微微一抖,刺目的阳光如同一把黄金做的剪刀,霎时间便耀了满室,也戳进他的心窝。

“季先生?还要再查下去吗?”似乎是久久得不到回复,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了丝惶恐。

“查。”悄无声息攥紧了电话,季东朗只觉得眼前一黑喉间发甜,怒火像火舌一般跳跃着舔舐在他的心口。~

第六章 捉奸在床

“我也后悔,”萧铖不置可否,笑意浮现的深瞳里,显露出一种令人无法破解的——欲望,“因为我们更适合做男女朋友。”

没想到他会吐出这样一番言论,裴乐乐哑然失笑:“你这个人像只狡猾的狐狸,我对危险的野兽没有兴趣,”她顿了顿,盯着他的眼睛说:“尤其是,已经有伴侣的野兽。”

萧铖坐起来,像猎鹰看着爪下的小兽般,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说:“野兽却最喜欢偷食。”

这样袒露的目光隐隐让人心头微颤,但裴乐乐还是走过来,毫不客气地直视着他:“是偷食,还是阴谋诡计?”

萧铖笑了,他侧眸看着桌案上的茶具,淡淡说:“你懂什么?那些不过是公司政治。”

阳光浮在他的面庞上,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疏离,裴乐乐不由得眯起眼,才能看清他:“我是不懂啊,所以我比你活的快乐。”

萧铖也不恼,只是俊眉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子非鱼,怎知鱼不乐?”

裴乐乐仰首,迎着他嫣然一笑,眼神晶亮:“萧总,你的眼睛出卖了你,你的一颦一笑,通通都在出卖你。”是啊,其实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有这种感觉了,这个男人虽然看起来一直彬彬有礼,又温柔和善,但他的眼角里却隐隐透出一种奇怪的黯然。那时候裴乐乐也不开心,所以一看到他,就会觉得格外亲切,竟也因此,失去了防备。

“你跑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告诉我,你猜想我过得不快乐吧?”

萧铖失笑,他倒了一杯茶轻抿一口,漫不经心的看着她,唇角却微微扬起:“如果真是这样,我会怀疑你对我……是不是真的上了心。”

他刻意的暧昧让裴乐乐有些不适应,她后退一步,垂下漆浓的长睫说:“我来找你,是因为,我想做个明白鬼,就算死也得死的有价值。”

萧铖笑了一笑:“那现在你明白了吗?”

“非常明白。”裴乐乐答。

“所以?”萧铖放下茶杯,站起来,踱步到她身边,幽深的瞳子里闪出一抹复杂的光,“原本我以为,你会来向我求情,不要把你和季东朗的事情告发到总部,就像电视剧常演的那样。你们女人不都爱这么做?”

是啊,女人都爱这么做,比如说那时候的西子……

“原本我是有这个打算,但现在我不会了,我相信季东朗,他总有自己的手腕和安排,不需要我给他添乱。”仿佛并不讶然于他的提问,裴乐乐一番话说的不卑不亢,心里却多少黯然,是啊,他们已经再没有关系了,她还凭什么再管他的事。

“噢,”萧铖驻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近在咫尺,“那么,你想说的话都说完了?”

过近的距离让裴乐乐难以自制的起了一身寒栗,有些人似乎天生就有一种压迫的力量,令人寸步难行。

“最后一句话,想送给你,”但她还是倔强地抬起头,黯然的眸子里又亮起雪色,“总有一天,我会再回到艾迪,成为那个你永远也开除不了的人。”

“能说出这句话,也够胆识的,”萧铖忽的恍惚了一下,随即不禁失笑,“年轻就是好啊,干什么说什么都可以肆无忌惮。”

“你说的很对,年轻就是好,”裴乐乐神色平静,看着他半讽的眼神,漠漠一笑,“也许我没你聪明没你能干,没你有家世背景,没你有手腕才华,但我比你年轻,比你有更多的时间去忍、去等。”

“所以,我不会认输。”这些日子以来,她的伤心和消沉都足够多了,她必须变得强大,就是为了小小,也得振作起来。

萧铖似乎有了兴趣,他摸摸下巴浅笑:“知道那时候我为什么会找上你吗?”

裴乐乐抬眸,探寻似的看住他,并没有多言。

“除了工作上这层关系外,还有个原因,就是——我们同病相怜。”他说的那样坦然,坦然的令裴乐乐生出一种难言的滋味。

她不禁摇头:“我不懂。”

男人的声音则低沉、喑哑,如同小提琴协奏曲的尾调,明明轻轻的,却魔咒一般地击在她的心口:“有一天你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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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黄昏后,苍穹被涂上一层浓郁的胭脂,那样厚重的颜色,好像是谁藏着的拥堵心事。

暮光里,季东朗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地盯着好友高旗递过来的资料,冷眸却渐渐暗沉。

“东子,这是这半年来你女儿曾经住过的医院,我托人问过主治医生了,他对你女儿印象挺深的,因为每次她来看病,都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划的价,他们虽然同行,却不称夫妻,关系也有些疏离。我给他看了顾淮安的照片,他说就是这个人。”高旗说的波澜不惊,似乎早就知道这一切似的。

他是个媒体人,手下有很多狗仔,想要打听点事情简直易如反掌。

季东朗面不改色地翻看着那本资料,语气却冷得像被冰封住般:“还有呢?”

一起去医院给女儿看病,他握了握拳头,该不会真如妈妈所怀疑的那样,连小小都不是他亲生的吧?不,不可能,小小的血型独一无二,他怎么可以怀疑他可怜又无辜的女儿?

“还有裴小姐原来住过的那栋小平房,我也去问过了,邻里都说,常有一位顾先生去看她,”高旗说着,小心觑了觑他的脸色,“有时候……还会留下过夜。”

季东朗霍然抬眸,一股想要撕裂他皮肉的疼从他的胸腔里忽然冲出来,顺着血脉蜿蜒。太阳穴突突的跳的,他头疼,心疼,神经痛,哪哪都疼,没一处好地方,头顶空调吹着冷风,他仍觉得热,五脏六腑都似被焚烧般,又好像喝醉了酒,浑身的血液都冲进了他的脑子里。

高旗继续说:“对了,裴乐乐名下还有一张借记卡,从半年前开始,就有人定期给她打款,直到最近你回来才停止。”

“直到我回来为止?”

季东朗冷笑一声,攥紧了拳头踱步到窗口,面色却青得如死灰一般。高旗说的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剑戳进他的心窝里去,又一刀刀地剖开连他自己都不愿意深看的脓疮。

好小子,果然在骗他!竟然还跟裴乐乐合了伙一起骗他!顾淮安替她的女儿看病,每月给她固定的钱,晚上甚至还在一起过过夜?这种关系已经昭然若揭,没有什么好怀疑的!

看出他神色里的异样,高旗叹口气,说:“当初我就跟你说过,这个女人不简单,让你小心点,你偏不听。”

“她是不简单,但最不简单恐怕还不是她。”季东朗轻笑一声,他忽然发现这个时候他居然还能笑出来。一股子怒火喷薄着在他的血液里流窜、叫嚣,胸口闷得难受,他转身,拉了拉领带,拾起桌上的钥匙阔步向门外走。

“你别冲动,”高旗一见情形不对,忙跟上去拉他,“你跟淮安怎么说也算是兄弟,千万别为了这么一个朝秦暮楚的女人闹得不可开交,以前的教训你都忘记了?”

“我没有忘,”季东朗闭了闭眼,呼出一口气,睁开眼时却一把推开了高旗,“你放心,我心里有分寸,是兄弟就别拦着我。”

正是因为他以前把兄弟情谊看得太重,才会闹得现在这样三败俱伤,大家都不得幸福。这一次,他又怎会重蹈覆辙?

把车开到裴乐乐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钟,季东朗停好车给顾淮安打电话,没人接听,他上楼,先是敲顾淮安的门,也没人应。

这小子是料到自己要来兴师问罪,所以故意躲成千年王八吗?还是……他根本就正和裴乐乐在一起!

怒火再一次升上心头,季东朗看着面前这隔廊凭望的两户,就像被饿了十几天的雄狮般,在狭小的囚笼里走来走去,最终他忍不住,拿出钥匙打开了裴乐乐家的门。

空气闷闷得仿佛在锅炉里煮过,一进门,他就拽下领带随手扔到沙发上,往卧室里走。手刚握住冰冷的门把,他却听到屋里传来一记暧昧的轻哼。心口突地一跳,他梗住喉头,正怀疑这是什么声音,紧接着,又有“嘭”地一声闷响,似是什么翻滚到地的声音。

难道……他们正在屋里做那种事?!

“你把我们家钥匙给我 ,别动不动就跑进我屋里来。我都是快结婚的人了,以后我要是带小小的后爸回来,万一你突然闯进来看到床上躺着俩人,我都替你觉得尴尬!”

“要不然顾淮安也成啊,他床上功夫比你好!”

往日裴乐乐的话又蓦地浮现在脑中,那时他只当她是气话,谁知竟一语成谶!

再也按捺不住,季东朗霍地一声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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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的话:最近可能会双更多一些,晚上还有一更。~

第七章 强吻

从中午回家的时候,裴乐乐的脑袋就昏沉得好似装了千钧重铁,胃里也坠坠地疼。跑到卫生间吐了三趟后,还是觉得难受,到最后实在撑不下去,她捂住肚子从床上滚下来。

头撞在地上带来钻心的痛,但她都顾不得了,只是徒然觉得身体很酸很软,有时像是有把火在肺腑里疯狂地烧着,有时又似被浸泡在雪水里,全身都忍不住战栗、痉挛。

她是病了吗?这个身体可真没用啊,只是这样就病了。

裴乐乐忍不住瑟缩着臂膀,好想找个温暖踏实的地方靠一靠,恍然间淬了雪般明亮的视野里却闪进一片昏黑。她抬起头,好像看清眼前的是什么,目光所及的地方却模糊一片,摸摸眼角,湿淋淋的,她是哭了吗?为什么要哭?

蓦地,有只温暖的手掌握住她冰冷的腕,将她轻轻拉起,下一秒,她就落入一个坚实宽广的胸膛里。

她觉得冷,好冷,情不自禁地靠近那可爱的热源,软若无骨地手也环上那人粗壮的腰,那支圈着自己的手臂就箍得她更紧了,而后有熟悉的男子气息明灭在鼻息中。

心脏倏然一顿,裴乐乐揪紧了这个手臂,是季东朗吗?他不是决定要离开她了吗?他不是要她嫁给别人,给小小找后爸了吗?又怎么还会再出现?

“妞儿,你要我拿你怎么办?”失去意识前,有低哑的声音流连在耳畔,裴乐乐再没有力气去思考,只是软软地埋进他的胸膛里。

是梦吧……只有在梦里,他才会回到她的身边,只有在梦里……

醒来的时候,裴乐乐四肢酸软,她强撑着想要坐起来,却愕然地发觉,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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