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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我爱你,在锦瑟华年-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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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拿了电话就起身走出店外,我透过玻璃看他,似乎多是对方在说,他就听着,只是脸色越见不好。最后似说了句什么,将手机给挂了,然后往里走来。
    我关心地询问:“是出了什么事吗?”
    “没有。”
    “可是我好像听到有人冲你发火,虽然你工作上的事我帮不上什么忙,但可以听你说说,也帮你缓解点压力。”
    江承一这时抬起了头,幽黑的眼看过来,莫名令我慑缩了下。不是我敏感,是他眼底确确实实存在一股焦躁的情绪,正要再体贴地询问,却听他沉郁地说:“林菱把钱薇打了。”
    我怔住,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这是他刚才接电话的内容,也就是说不是公事。我呐呐而问:“为什么啊?”与菱子冰释前嫌的事,当天我就告诉他了。
    “林菱跟钱薇说:那一巴掌是代你打的。”
    听到这话后,我越加震惊了,代我打?是为了上次同学聚会的事吗?可那都过去多久了啊,菱子怎么还会去算旧账?后知后觉地想到什么,我沉了心:“你跟钱薇一直有联系?”
    江承一摇头,“她有我电话号码,上回答应过你后,我再没见过她。”他顿了顿,又道:“小芽,假如你心里还有芥蒂或疙瘩,可以向我说,没必要让林菱去打她的。”
    我瞪大眼:“你认为是我喊菱子去打她?”
    他不说话,静看着我。
    怒火从腹中一点点升腾,“江承一,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只见那双眸中瞳孔缩了下,转而他伸手过来按住我的手,“小芽,我不是那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就打电话给菱子问怎么回事,你听清楚了。”
    颤着手去拨菱子的号码,等提示通了时按了免提。若求清白,但必光明磊落。
    等接通时直截了当问:“菱子,你为什么要去打钱薇?还说是代我打的?”那头沉默了两秒,传出的却是男音:“小芽?我是张勇。”
    江承一的手想要去按挂断红色键,被我拦住,沉着声问:“菱子呢?”
    “。。。。。。你等一下,我叫她。”
    听到他扬高声音喊菱子名字,很快传来对话声,等菱子开口说话时我又问了一遍,她劈口就问:“那女的找江承一告状了?他质问你了?”
    我没理她问题,执拗地说:“你先告诉我真实情形。”
    “小芽,咱俩高中同一班,对别班的不熟悉,可江承一与张勇是一个班的,去年你生日那天来的一群同学他大多数都能叫出名字。只要一核对,女的、高中同学、给你送有问题的酸奶、给江承一告密,以及在场人的名单,这些都串在一起,你觉得会是谁?”
    我不是傻子,答案呼之欲出——钱薇。
    在菱子提到去年生日的事,我就明白她为什么会去打钱薇了。抬起头,直视坐在正对面的人,一字一句问:“告诉你张勇那件事的人,是不是钱薇?”
    江承一沉定半刻,眉宇深蹙,缓缓点了头。
    菱子听到了我这边动静,立即在电话里叫起来:“江承一在你身边?你让他接电话。”
    我垂眸黯然,轻声说:“不用了,菱子。”就挂断了电话,然后视线不再抬起,定在桌面上的杯盘。听到对面在问:“小芽,你把事情跟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显然他已经意识到问题所在,可是他之前对我的误会,我无法原谅。
    唇角勾起讥讽的弧度,眼也没抬地说:“事情得追溯到去年我过生日那天,所有人都喝多了,包括我,当时是一个人在包厢内室里休息的。突然有个女的推门进来,说菱子喊她送酸奶给我解酒,我不疑有他就喝了。之后张勇进来发酒疯,被菱子发现,我挣脱了跑出去。这事到后来张勇说那酸奶有问题,由于事情过去了,也不可能去追究是谁买的。但有一点却可以肯定,菱子根本就没叫那女的送过酸奶给我。”
    说到此处,我抬起眼:“这件事除去菱子和我以及张勇知道,试问,钱薇是从哪得知的?”
    恐怕那天江承一捧着花来包厢找我,然后我们在走廊里的对峙都落入了有心人的眼中。印象中记得,正是那之后两个包厢合并在一起玩的。
    人心真的很可怕,在我对人还没一点防备心,甚至都不知道这个人存在时,人家却已暗中把手伸向了我。那背后的意义,目的是什么,只消细细一品就让我心惧。
    我的态度并不咄咄逼人,语声也很轻,甚至目光中没有半点质问。
    但江承一的眼神中流露了惊慌,他几乎是立即从对座移到我身边环住腰,“小芽,别这么看着我。当初钱薇说是她也刚好在你生日会的包厢里,然后在林菱推开内室门时,看到张勇压着你。所以。。。。。。这些不重要了,刚才是我不对,不该那般质疑你,实在是被她给搞烦了,已经打了我一天的电话,就一直来找我哭诉,说要找你当面对质,她那般理直气壮,哪里会想到这里面有文章在内。”
    听完后,我再忍不住心火:“那行啊,你把她叫出来,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多不要脸呢?”搞得好像还是我理亏了,真拿我当面人是不?
    江承一将我压在怀中劝:“别气了,回头这事我会找她算账。”
    “你还要见她?”我低吼。
    他一看我情绪不对,连忙说:“不见了,以后都不见。我早就烦死这女的了,现在更恨不得冲过去揍她一顿。”
    我嗤之以鼻:“你拿什么立场揍她?而且你是男人,她是个女的,你打得下去?”
    江承一讪讪地没了声。
    恼意没消,懒得理他,兀自心里琢磨这事。其实菱子也就是怀疑吧,隔了这么久根本就没证据了,这也是钱薇理直气壮的原因。菱子虽脾气火爆但不是无脑之人,肯定没直接道出生日那件事,而且那事还关系到她的张勇。
    上回因为钱薇胡乱造谣跟江承一关系密切,我独自暴走离开同学聚会这件事,当是在圈子里无人不知了,肯定会有多嘴的传到钱薇那。估计这会她敢一直找江承一哭诉,定以为菱子打她是为这事,还想着江承一出面来替她说话呢。
    想到这我就不由瞥向身旁默不作声的人,手伸到他面前,“拿来。”
    他错愕地看着我,不明白我意思,“拿什么?”
    “你的手机!”
    等江承一把手机递到我手上后,直接在他的通话记录里找到钱薇的名字,把她给加为黑名单,并删除有关她的所有通话记录。然后又去翻他照片存储,总算没找到堵心的照片,这才把手机丢还到他面前,冷冷地道:“这样不就行了,她还能骚扰到你?”
    江承一把我往身边揽了揽,下巴点在我肩膀上,“丫丫,别生气了好吗?”
    我横了他一眼,轻哼了声。其实刚才冷静了后,火就渐渐消了,他是被蒙在鼓里的人,有那反应属正常,尤其菱子还是以我名义去打钱薇,换成别人也会想到这上面去。可要说不介意,我也没那么心胸宽广,别人误会还不要紧,可他是谁啊?我最亲密的爱人!
    闷闷地问:“我在你眼中是暴力的人吗?”
    他立即答:“不是。我当时的想法是,你跟林菱不是刚和好嘛,然后你们在聊天时可能聊到了她,言语上或有微词,使得林菱在看到她时出手打人。”
    我想了想,其实他这么判断也没错,确实是在我与菱子和好后事情摊开来,才让菱子从中得到讯息去推断根源。不想再在这事上纠结,岔开了话题去。
    事后在饭后散步时,江承一突然道:“丫丫,你放心,我跟那女人以后都不会有交集了。”
    斜飘了他一眼,他也看过来,“秦何跟她好了,听说是年底打算结婚。”
    我挑挑眉,秦何是另一个县的同学,毕业后照过一两次面,好像也在搞医药,江承一有打过交道。撇了撇嘴,颇为讽刺地道:“你们男人这都是什么眼光!”
    江承一露出乞怜的眼神:“别一棒子打死所有男人,我可对她从没有过想法。”

  ☆、71。一场闹剧

有些事往往不是你想不去理会,事情就不会来找你的;而有些人则总喜欢在你已经遗忘时,又再冒了出来。在风平浪静中度过几个月,一张结婚喜帖飞到我这,以秦何名义。然后江承一那也收到了喜帖,以钱薇名义。
    原本估计江承一打算将那喜帖给毁尸灭迹了不让我知道,可偏偏秦何在给我送喜帖时多嘴提了句。然后我就打电话给江承一了,没给他多费口舌的机会,开门见山就问:“钱薇是不是给你送请帖了?”
    那头明显滞了下,我索性都交代了:“秦何给我发了,提到了你。”
    然后江承一立即表态:“丫丫,我没想去。”听我不作声,他又试探地问:“咱们都不去吧。”我不由笑了,“为啥不去?做亏心事的又不是我们,虽然我跟你各收了一张喜帖,但咱算一家,红包就出一份。”对那种人,没必要花多余的钱。
    “嗯,一家。”
    本没觉得什么,但江承一重复了那两字,脸不由红了。
    到了那天,我跟江承一早上碰了头,就一路开车前往婚礼酒店。路上看他时不时去看手机,我就问他你看什么,他说找酒店地址。
    当时收到喜帖时,我也就飘了一眼,并不记得是什么酒店,于是把他手机拿过来说帮他百度地图找。等输入酒店名称开始导航时,发现那酒店还挺远的。
    然后等终于抵达时,不由惊诧,看眼前的“酒店”怎么也不像是能摆得下几十桌样子的地方啊,就是一家小规模。。。。。。饭店。
    江承一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笑着说:“这不是正式的婚宴,就是回来请下我们同学。”
    “那还送请帖?”我瞪大眼。
    他轻轻一笑,没有接话,但那笑里蕴含深意。不是我心小,而是觉得这事八成就是钱薇的主意,为啥?一来是为炫耀她嫁出去了,二来是为在同学这边收份子钱。
    若是她知道我和江承一就合起来包了一份300块钱的红包,不知她作何想?
    进到里面随意一览,我不由嘴角抽搐,一目了然可看到堂内就摆了两桌,真可谓精打细算啊。已经有不少同学到了,看我跟江承一一块进来,全都心照不宣地在笑。
    我也不忸怩,找了位置坐下,送红包的事有江承一去做,用不着我。在进门时,新郎新娘是站在门口的,于是自然已经打过照面。我将钱薇仔细看了看,硬是没辨认出来到底她是不是去年给我送酸奶的那位,原因是今天她那脸上像刷墙一般刷了不知多少层,白得吓人,眼睛的妆化得那叫一个浓。
    别人当新娘都是美美的,妆容遮掉本身的瑕疵。也不知道她跟化妆师有仇是不,化成这样我也是醉了。心底有个坏坏的声音在说:没准人家要遮的瑕疵太多了呢?
    忍不住偷偷暗笑了下,刚好旁边站一女同学看到了,问我在笑什么。我眨了眨眼,说难得同学又能聚一起,觉得开心。女同学干笑着称是。
    没多久,那女生就与另一边的姑娘在那八卦窃窃私语了,离得近想不听也难,说得还正是新娘的妆容,然后得知原来就没“化妆师”这号人物,是她自己化的。
    至于钱薇的态度,我就想冷笑了。已经当了别人老婆,在看到江承一时居然还眼神直勾勾的,看我时那眼底就只剩哀怨了。今天菱子是没来,估计她来了以她那火爆脾气得再扇她几个耳光。不但菱子没来,张勇也没见。
    这里头的蹊跷,心知肚明。其实我也可以不来,但我就是想认认这个传说中的钱薇到底长什么样,要不被她阴了几回,留存在脑中的都是模糊影像。现如今是看到,都说闻名不如一见,而我对她的印象是。。。。。。以后还是不要见了,免得看那张白墙脸晚上做噩梦。
    一共就两桌人也没长辈,所以无需太拘谨,喝酒的凑一桌,不喝酒的凑一桌。江承一要开车,自然是与我坐在了不喝酒的这一桌,改喝饮料。在我这,基本上只要江承一不惹我,在他面前我都不会有意去喝酒。
    然后讽刺的是,钱薇作为主家要招待客人要坐我们这一桌,而她老公秦何则在另一桌陪喝酒的男生。偏偏也是“巧”的,她竟坐在了我旁边。
    原本的情形是这样,一桌同学坐下后就满座了,但钱薇要来,让服务员临时加一个位置。服务员问加在哪里时,她往江承一身上飘了一眼。江承一坐得是里面的角落,如果硬要把位置加他身旁,那就必须从我这起身让。
    我似笑非笑地抬眼看着钱薇,打算若她开这个口,也就不用顾全谁面子了,反正到时下不了台的又不是我。总算她还知道要脸皮,扬手一指了我身旁,说:“放这吧。”
    于是就成了眼下局面,她与江承一之间隔了个我。
    整个过程里,我的余光飘到江承一始终都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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