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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我爱你,在锦瑟华年-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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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在江承一这流的眼泪不算少,可是自认看小说是泪点挺高的一个人。却唯独在某个故事里看到那句“他总以他的方式,在他的世界里,来眷宠着我”时,眼泪夺眶而出。
    那一刻,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江承一,可那时我对他已经提出了分手,在我心上属于他的世界已经分崩离析。
    “嘀嘀嘀”的响声,把我又跑远的思绪拉了回来,我低头看到右下角处有头像在跳动,鼠标点击出来一看,发现点的是江承一的号码。然后发来对话的这人我也认识,是他要好的同事之一,以前曾看到他们在网上闲聊过的。那人的网名叫“杨过”,而他的则把原来的也改成了“只若初见”。
    杨过:江承一,你跟你女朋友怎样了?
    我蹙了蹙眉,考虑要不要代答,倒是没想到江承一居然会与同事讲我们的事,按理他不是这般多嘴的人。在我迟疑间,对方又发来信息了。
    杨过:前阵子你跑老板那去辞职,哭成那样把我们都看呆了啊,现在病好了吗?
    我心头一震,瞪着那行字,手上下意识地打:他为什么辞职?
    杨过:你是?
    只若初见:。。。。。。我是他的她。
    杨过:啊?韩小芽是你在上他的号啊。你们和好了吗?你不知道大半月前他突然跑我们老板那提辞职,把我们一大帮人都吓着了。然后老板问他为啥要辞职,他也僵在那不说,后来居然哭了起来,他说与女朋友分手了。老板以理由不当没批,放了他三天假,没想三天过后他没来,身上得了那带状疱疹的病。你知道他生病这事了吗?
    他同事说了一大堆,殊不知在电脑这头的我,僵坐在位置里,脑子已然不会运转。
    一直等到胳膊被拽动,如慢动作回放般我缓缓偏转头,看进一双深幽清冽的眼中,彷如被什么击中了心,一鼓一鼓的,抽疼不已。
    我能做出唯一的反应,就是直起身一把将他抱住,然后埋在他胸口的脸上,有斑驳的泪在滑落。江承一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错愕:“怎么突然哭了?”他试图想要看我的脸,但我死死抱住埋首不肯抬头。
    接而听到鼠标点击的声音,知道他去查探自己电脑了,很快就听到他懊恼地低骂:“那小子怎么那么多嘴的呢,告诉你这些干嘛?”下一刻把我抱着一起坐进了沙发里,啪嗒啪嗒地敲起了键盘,以为他真去骂他同事了,我抬头正要回转,却见他的目光正等在那。
    然后回头去看,屏幕上哪里有我刚与他同事的聊天对话框,他根本是在诳我!
    看到他眼中分明的心疼,抽了桌上的纸帮我擦眼泪,以宠溺的口吻对我道:“爱哭鬼。”
    我嗅了嗅鼻子,微觉赧然。刚才其实是情绪一时激动收不住了,有些事对我造成的冲击太大。等心绪平复后嗡着声问:“你为什么要提辞职呢?”
    他的表情滞了下,视线微垂幽声开口:“那时在与你分开好多天后,觉得什么都没希望,做任何事都感觉挺绝望的,也没心思上班。想想不如辞职,但老板不同意,硬要问理由,当时想到了你,一时控制不住说出是因为与你分手了。”
    我担忧地问:“没有真的辞职吧?你同事说你老板没批准的,可是你这次休假这么久会有事吗?”他摇摇头,伸手抚了抚我的头发道:“没辞成,老板以理由不充分把我给驳了。不过这次休假太长,恐怕。。。。。。”见他似略有迟疑,我顿时急了,推了他说:“那你赶紧跟你老板打个电话啊,你现在已经身体好了,看看还能不能挽回的。”
    他却话题一转了问:“万一我真的失业了,你还会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这问得是什么话呢,恼怒地反问:“在你心里我是那种人吗?”然后他笑了,“傻丫头,逗你呢。我在公司投了钱的,除非我自己不愿意干,老板是不可能会炒我的。就是后面休的病假时间太长,这个月工资可能是没有了。”
    那还好,我松了一大口气。瞥到那边餐桌上已经摆满了盘子,他是把菜全烧好了过来找我的,可磨蹭这么久,都凉了。
    江承一只好又拿去厨房热,这回我帮他端盘子过去,十五分钟后才正式开饭。
    他像变戏法似的,上卧室走一趟出来手上就拿了一瓶红酒,他说:“今晚有我在,允许你喝一杯。”我抿了抿唇,嗤之以鼻地轻哼,他给我倒满一杯酒后亲自喂到嘴边。
    不知道为什么偏爱红酒,涩涩的,没一点甜味,可就是那涩味之后的浓郁酒香吸引了我,会让我想到一个名词:唇齿留香。
    当初江承一听了后很不赞同地反驳我,说白酒的酒香也很浓郁,啤酒也有特别的苦味,其实各种酒都有其独特的魅力。话虽如此说,但他却与我一样,喜欢上了红酒。
    在我轻啜了一口酒后,他也不去另倒一杯,就着我刚喝过的杯口也抿了一口。虽然我不涂什么口红,没在杯沿留下殷红的痕迹,可还是有些被他这样暧昧的举动给臊到了,脸颊微红。他夹了一个大虾到我盘里后道:“丫丫,答应我,以后吵架不提分手两字好吗?”
    我抿了抿唇,“咱就不能不吵架吗?”
    他笑着来揽我,点了头说:“嗯,我们以后不吵架,有什么事都好好说。”想说基本上每次吵架都是你惹我的,但基于眼前气氛和睦,还是没把吐槽的话说出来。
    与他争吵的次数其实屈指可数,其中有的是我误会了他瞎生气,有的则是。。。。。。他说一些似是而非要放弃的话,就比如这一次,好比生日前三天那次。真到事情发生了,他却从不愿好好与我说,什么事都闷在心里。
    很难以想象,那个在老板面前哭着要辞职的人会是他!
    如果当时我在场,恐怕会看得心都要碎吧。夜里等他睡着了,安静地看着他的睡脸,可以看得出,他为了今天见我,有特意修过面,头发甚至也专门弄过的。
    略一迟疑,悄悄掀开了他衣襟。今晚他破天荒的并没有与我做那事,烧水给我洗完澡后就揽着我躺下。这时掀起他衣服是想看看胸口的伤可还有痕迹,由于他睡在我右侧,又是侧着身对面于我,所以他的左胸压在下方。
    当睡衣纽扣都被我解开即将要看到时,手腕上一紧,被他给抓住了。
    眼也没睁开他就问了:“丫丫,你是想乘我睡着非礼我吗?”

  ☆、68。不安宁的周遭

见江承一被吵醒了,索性把他推得仰躺,趴到他身上,边解他衣服边说:“谁要非礼你?就是想看看你身上的伤痕。”手却被他按住,细长的眼微微眯开:“别看,很丑。”
    “有什么要紧的?我又不会嫌你丑的。”
    他拗不过我,还是松了掌,任由我把他的睡衣给扒开,然后看到那醒目的痕迹时,我的心口颤了颤,转而惊呼:“怎么有这么一大片?”
    比起我左腰到腹部的,面积范围要广了很多,几乎就是从他左边胸膛一直蔓延过肩膀到后背的,然后可能是新伤初愈,痕迹都还很明显。
    他没作声,我心疼地手指轻抚而过,“是发现得晚了吗?”
    却见他摇头,“发现时只有背上到肩膀处,去看医生得知这就是你之前得的带状疱疹,我就任由了它去,想尝一尝到底有多疼,能疼过失去你的痛吗?”
    我听着忍不住哽咽:“你怎么这么傻的呢?这事能开玩笑吗?万一感染到全身都是,疼起来就跟抽筋挖骨一样的,你能受得了?江承一,即便。。。。。。即便我跟你真的不在一起了,我也不希望你用这样自虐的方式来惩罚自己。”
    “别胡说!”江承一骤然扬高声音,并一个翻转将我压在身下,形势倒转,变成他幽深的眼神迫看着我。他用坚定、狠重的音说:“我不怕感染到全身,不彻底疼一次,就没法领悟你的痛。痛过之后才彻底领悟一件事,”沉郁的声音一字一字地撞击我耳膜:“我没法失去你!”
    “可是,你还是没有来找我。如果不是我发信息来问你,你是不是打算就这么下去了?”到底还是觉得委屈的,因为我无法去想假如就这么错过了之后的可能。
    他突然将全身重量都压下,头埋在了我肩窝里,可以感觉到他的唇就抵在耳畔:“不可能的,我已经熬不下去了,本想等着病好后来找你的,没想被你提前知道了。”
    我有些不敢置信耳朵听到的,向他求证:“你说得是真的吗?”
    “嗯。”他的一声隐带了抽泣的答让我心头一震,偏转过头,看不见他的脸,却能感觉有湿意划入我的脖颈里。然后我只要一细想他刚才的话,就明白一件事:“你是不是原本不打算告诉我你得带状疱疹的事?”
    “丫丫,别问了。”
    “江承一你。。。。。。”我后面的话被他唇舌堵住,睁大的眼里是他挂了水痕的脸,他的眼睛紧紧闭上,带了蛮力地噬咬我嘴唇,毫不费力地挑开舌探入。
    这一夜到底还是因为我的“撩拨”使得江承一爆发了狼性,只是相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做得要压抑。这压抑除去来自身体的,更多的是来自彼此内心深处的。
    爱,毋庸置疑,可是偏偏情求不得!
    即使看起来困难只不过就是那一道坎,却是一道始终迈不过去的坎。
    后来辗转从他兄弟口中得知他母亲查出高血压、糖尿病等病症,父亲骨折复原的也一直不太好,无形中这道坎就垒的更高了。此乃后话。
    回到当下我与江承一复合的这晚,因为是周末,隔日我不用上班可以睡懒觉,所以夜里任由他纠缠。哪想清晨七点没到,手机就开始疯响起来,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还是他帮我拿到耳边按了接通键。
    话筒里传来的是弟媳的声音:“喂?小芽吗?你在哪呢?快回来!爸跟妈早上起来吵架,妈一气之下走了。”
    睡意全消,我一个挺身坐起,对着电话就吼:“什么叫一气之下走了?她走去哪了?”
    弟媳已经带了哭音:“我不知道啊,阿平已经去找了,半个多小时都还没回来。可别出什么事才好。”旁边传来小叮当的哭声,电话里吵得不行。
    我也是慌了,一个翻身人直挺挺地滚了下去,江承一反应不及没拉住我。幸好床沿矮,摔得并不疼,他绕过来拉起我,“别急,不大会出事的。”
    他在旁边也听到电话内容了,我六神无主地抬头:“我老妈的火爆脾气以前跟你说过,我怕她气头上,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江承一拿来衣服,一边帮我穿一边道:“一会我陪你一起去找。”可他扣子都没帮我扣好我就扭头跑了。他在后面喊我,我也听不见了,跑下楼就打了辆车往家里冲。
    等车开进镇快到家门口时,弟媳的电话又打来了,却说:“小芽没事了,妈自己回来了,跟阿平没碰上头,两人错开了。”
    “。。。。。。”
    走进家门,果然看到老妈坐在椅子里,不说跟没事人一样吧,却已不见有火药味,只是脸色稍沉。我给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弟媳使了个眼色,她立即挨了过来,压低声问:“爸呢?”
    她朝后屋指了指,“在后面。”
    “妈回来他知道了吗?”
    弟媳点点头,我再问:“又吵上了?”她却摇摇头,“两人就照了下面,然后一个坐前屋,一个坐后屋,谁都没说话。”
    “阿平呢?”我那个傻弟弟,出去找个人居然把自己丢外头到现在也没回。弟媳说刚打了电话,已经在回来的路上。看了眼坐在那闷闷不乐的老妈,我没那么傻这时候去触霉头,想到刚才急火寥寥地丢下江承一就往家里冲,立即摸出手机走到外面给他打电话。
    焦急的询问声穿透过来:“小芽,到家了吗?有找到你妈没?”
    “我到了,没事了,我妈自己回来了,虚惊一场。你在哪?”
    那头默了下,答:“我在往镇上开车的路上,你急着冲了出去,等我穿好衣服跑下楼你人影也没了。”我这才想起事发突然,两人都是从被窝里爬起来的,然后他在帮我穿衣服,自己却没穿,那时我急着跑下楼,他不可能就穿条短裤追出来。。。。。。
    唉,有些沮丧,与他刚和好,肯定想腻在一块,却被老妈这事给打破了。他在电话里问我还出去不,要出去就开到镇上等我。回头往屋里飘了一眼,想了下还是说算了,怕老妈一个“情绪不稳”,又跟老爸闹出点什么来,还是留家里安心。
    跟江承一讲完电话后,弟弟阿平也回来了,弟媳讲不清楚爸妈吵闹的原因,问他就知道了。原来还是为那档子事,老妈爱打麻将,时常饭桌上也老念叨她的打牌经,偶尔输了钱会有火气。一次两次老爸不多话,次数多了老爸就反感了,然后昨天傍晚老妈打牌输了,早上就有点撒气,一下把老爸给惹毛了,两人从拌嘴到争吵,到后面就是摔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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