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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我爱你,在锦瑟华年-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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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有点疼,远没有将对方手轻握在掌间舒服,也能给人一种被包容的感觉。
    却见他偏着头在看我,嘴角的弧度疑似上扬,他突然低低呢喃:“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在最美年华,与你十指相扣。”
    心头一震,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没听他这般念着诗词。令我讶异的是,看他低了眼帘这般轻吟,居然毫无违和感。更添了他的一丝书卷味和浓浓的独属于他江承一的气息。
    这个夜晚,我也有些醉了,醉在江承一的怀中,飘飘然也。
    有出租车停下,两人上去后,听他报的地址不是我住处。扭头去瞪他,他则嘻嘻一笑说:“反正房间已经开在那,明天假期大家还一块玩,省得你再找借口上来。”
    在这种时候,在刚刚沉醉于他魅力的时候,哪里还有毅力来坚持,毫无原则就妥协了。加上一想到明天又能跟他在一起一整天,心里就喜滋滋的。
    突听滴的一声传来,我看江承一没动,推了推他,“好像是你有短信进来。”他依旧没动,半闭着眼说:“知道,没啥事,就是想让我去送一趟人。”
    听他这么说我就不作声了,在很多事上,他是个老好人,不会拒绝人。自从他买了车子后,他那车就跟公车似的,而他则是免费司机。镇上与他相熟的但凡来回,都会打电话给他,让他去接送人。平时也就不说了,今晚他喝成这样,哪里还能再去。
    于是我赞成他不去理会短信这件事。
    回到饭店,他让我在门口等一下,说是去看一下车。我不疑有他,没一会他就回来了,搂着我到电梯前。我是说他住处还有一群人要陪呢,用不着送我上去了,可他坚持说送我进房间了再走,也拿他没办法。却在电梯里心跳莫名加速。
    这心跳加速持续到房前,我把门卡一刷,就闪身入内要去关门,想把江承一给关在门外,哪知他用脚顶住了门硬闯了进来,然后一个扑腾跳上床往那一趴,特拽特爷们地甩了句:“老子今晚不走了!”
    我瞠目结舌地瞪着趴在那把脸都埋了的身影,当真是无语之极,居然有一天江承一也会耍无赖。走过去推他,问他房子里那么多人不回去照应啊,还都是他远道而来的同学。他头也没抬地嘀咕说有他表哥在照应呢,用不着我操心。
    得,我也不操那个心,身上出了一身的汗,粘腻的很,虽没换的衣物,澡不可能不洗。等我洗好澡出来,却发现某人歪躺在那已经呼呼大睡。这人酒品倒是不错,喝多了就是睡觉,不会发什么酒疯之类的。踢了踢,一点反应都没,看来今晚他是真赖在这不肯走了。
    出来时我没忘带鸭脖子,反正还没困意,索性开了电视坐在沙发里,一边啃着鸭脖子,一边看文艺晚会重播。江承一什么时候醒的我没注意,正看得入神,突然手上一空,他竟悄然起身把我的鸭脖子给抢了去,不过那已经是最后一块了,袋子里都是我啃剩的骨头。
    为此我特为得意,傲娇地扬着下巴,心说让你睡觉,连骨头都不剩给你,不对,是把骨头全剩给你!江承一盯了我一眼,突然就低下头来一口吮住了我的手指,舌头舔滚而过,将我手上沾的汁全舔干净了。
    这么亲昵的行为把我的脸都给烧红了,连忙缩回手藏在身后,而他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目光一扫,落在了我的脸上。几乎是同时的,我反应过来他想要干什么,可还没等我逃开,他就一把拉住我胳膊,将我的人从沙发里拽出,下一秒,唇被堵住。
    被他探舌入唇搜刮一圈外带重重吸吮后,才见他抿着唇笑:“不留给我吃没关系,我就吃你嘴里的味,一样的,”他有意顿了顿,加重了音:“美味!”
    本就已经通红的脸,再听到他这意有所指的两字,一直红到了耳根,发烫发烫的。

  ☆、42。情到浓时

后来是怎么又绵密的相拥在一块深吻的我不记得了,然后又怎么“好巧不巧”地滚到那柔软的卧铺上面我也不记得了,更不记得当江承一的手比前一次更不规矩时我是欲迎还拒呢还是欲迎还拒,只记得被他摁在怀中时心跳如雷,只记得阵阵绵软的触感迷离了意识,只记得当真的那一刻来临时,我仰躺着看他,黑眸明亮如星,又炽烈如火,然后在那最深处,全是眷眷温柔情意。
    于是那晚记得最深刻的,也就是他这双眸子,在今后无数个夜晚都会想起。
    窗外的夜色是否深浓我是不知道了,只感觉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又上了一课,江承一的骨子里是藏着嫣坏的。在那关键时刻,他突然起身去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盒子,我虽未经人事,但也不是无知少女,自然知道他拿出来的是什么。瞪着眼问他:“你什么时候买的?”
    “昨天晚上。”他倒“老实”,一面拆着包装一面坦言相告。
    我默了下,眼看包装已经拆解开,又闷闷地问:“你是不是预谋已久了?”
    他不禁失笑,“预谋已久算是,昨晚买了放在车上的。”
    然后也就是说之前在楼下,他假称去看车,其实是去拿这了?后来事实也多次证明了他这坏心思。我感觉自己上了贼船,萌生逃念,可箭已在弦,只待出弓,江承一哪容我逃?
    之后他也没给我胡思乱想的机会,只能从身到心都在感知着他,也任由他带领着自己,在那从未知的世界,温柔而热烈的纠缠。
    。。。。。。
    发生的突然也不突然,觉得突然是我没有心理准备他这次会越过雷池,接触底线;觉得不突然是情到浓时不但身不由己,也情难自控,于他是,于我也是。而且,只有真正体会过,才知只有这种方式才能安抚为他激越跳动的心,反之相信他的感觉也如此。
    两人的呼吸在身体探索中紊乱,无论时间、地点,还是我与他现在算是如胶似漆的感情,都已经配备了那一刻成立的条件。
    当时想既然喜欢了他这么久,他又一直喜欢着我,那么交给他又如何?
    听他在耳畔一遍遍低喃着我的小名,感觉从他唇齿间吐出来的字是那么的蛊惑人心,直将我从身到心都融化得软软的。
    窗外星光闪烁,窗内我与他不知疲倦。
    几乎到天明的时候两人才阖眼睡去,梦中全是自己欢快飞奔的身影,而他就站在一角,嘴角含笑静看着我。
    醒来时脑中微钝,温热的呼吸在侧,划转眼就对上江承一清明的视线。霎时昨夜场景都闪入脑中,然后再被他这般看着,暧昧油生,脸立刻就红了,一直红到耳根。
    低沉的笑声抵进耳膜,扣在腰上的手松开,来探摸我的耳根,他调侃着问:“你脸红个什么劲啊?”我顿时恼羞成怒,也伸手去扯他耳朵,“谁脸红了?我是热的,十月的天贴在一块能不热吗?”
    他毫不费力拉下我的手,故作恍然大悟状:“哦,原来是热的呀。丫丫,房里开了空调呢,热不是因为咱贴在一起,而是因为。。。。。。”凑到我耳边,暧昧低语:“摩擦生热!”
    如此意有所指的话,江承一说得是一点都不害臊,可我脸皮薄,哪里受得住。顿时羞得犹如煮熟的虾子,全身都泛红,气恼地去推他身体,触手却一片光腻。很快被他捉住手,一个翻身压在下方,条件反射地问:“江承一,你干嘛?”
    他把全身重量都压在我身上,唇附在耳旁:“丫丫,还剩一个,咱别浪费了?”
    起初我没懂他意思,还傻乎乎地问:“什么还剩一个?”
    结果见他笑意涔涔从枕头底下摸出小绿盒,赫然了悟,急惶惶地低吼:“你做梦!”夜里折腾到几乎天亮,居然一觉醒来又想那啥,门都没有。
    可事实证明,江承一不是做梦,他在接下来彻底掌控话语权,也没让我有反对的机会,又一次攻占城池,不留余地。
    等到走出饭店门时,日上三竿,已近中午,还是接到表哥电话才起的身。回他住处之前,先去了趟商场,各自买了一套新衣换上,实在是昨天那套衣服已经皱得不能看了,若是回去,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谁都知道我俩昨晚加今天早上“做”了什么。
    与表哥诸人碰头后,着实让我见识了回江承一的厚脸皮。他居然能不动声色地说上午带我去逛街了,见他们没多追问,我正暗自松气,却听表哥突然开口:“承一,昨儿你送了小芽回去怎么没回来?住哪了?”
    我立即心虚地去看江承一,他给了我个安抚的眼神,然后眉色未动地答:“送完人觉得困就去饭店那边睡了,反正你之前开了房的,家里留给你们打牌,”
    表哥嗤笑:“我那房间可是开给小芽妹妹的。”
    我站那僵笑,幸而表哥没再继续调侃。

  ☆、43。爱情是两个人的事

若时光停留在这刻,那么我与江承一都将不会承受爱情别离之苦,只会如灌了蜜糖般地甜。在这时,旁人的窥探、目光,都不在我们眼皮底下,因为无论是他还是我,眼里都只容得下对方一人。
    自然,感情随着我成为江承一女人这天起,有了质的升华。
    殊不知一些隐晦的,暂时还不着边际的痛,正悄然而起了星火。
    有了更深层次的亲腻关系后,与江承一短信或者通话时,总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甚至前脚刚分开,后脚就觉得开始想他了,吃饭的时候会想他今天吃什么,下班的时候会想他这时是否还在工作,睡觉的时候会想他今晚可有应酬。
    江承一是做医药销售的,若没业务时就很闲,可一旦忙起来会昏天黑地,尤其没有干消销售这行是不需要出差跑业务的,他自然也不例外。
    哪怕我与他再属于热恋期难分难舍,他也不能因为私事而耽误了工作。电话打过来,他人已坐在去杭州出差的火车上,说是短期内回,但时间不定,要看业务进展如何。
    第一天、第二天不觉得,因为几乎整个晚上的时间,江承一都会与我发短信聊天。到第三天晚上,他应酬很晚才回到宾馆住宿,人很疲惫,没聊几句就睡了。于是那个晚上我的睡眠不太好,隔天过来顶着黑眼圈去上班,立即被眼尖的同事宁小七给发现了。
    “呀!小芽,昨晚你去做贼了吗?这两熊猫眼可够明显的哇。”
    宁小七是半年前从武汉那边调过来工作的,她老家是在东北,与我年龄相仿。在我们单位一片风的除了阿姨就是大叔级别下,我和她自然走得最近了,尤其是她的脾气合我胃口。
    朝她翻了个白眼,赶蚊子似的嚷:“去去去,一边待着去,今早上的文件你都复印了吗?资料做好了?”怎么说我也是比她先来工作的,算是老员工了,虽然她是来做会计审核的,可在我们单位的规矩就是只要谁有空,啥杂事都得干。
    宁小七嬉皮笑脸地轻哼着说:“别转移话题,快老实交代,昨晚上跑哪去鬼混了?不会是夜不归宿吧。”我随手抓起一本本子,朝她头上轻拍:“鬼混你个头,我整晚都在家。”
    也许是女人的天生敏觉吧,被她有次抓住我跟江承一在偷发短信后,就认定我与他在搞暧昧。我自然是抵死不承认,原因是单位人多口杂,又都是镇上干部,与老爸相熟,免不得会捅到他那边去。
    与大多数女人在恋爱中的想法是雷同的,觉得爱情是两个人的事,私密而喜悦。
    这时领导走进办公室,宁小七立即缩了回去,变成规规矩矩看文件的模样。我也目不斜视盯着眼前电脑,手上啪嗒啪嗒打着字,假装很忙碌。
    在职场阳奉阴违司空见惯,要不成天神经绷着紧张工作,得多累呀。
    恰在这时,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大作,数道目光都射向了我,尤属领导的那道特为复杂,甚至连眉头都皱了起来。我急忙从口袋里摸出手机,上面名字是闺蜜林菱,咬牙切齿把电话按断,这回真被她给害死了。
    昨晚一定是我忘记把手机调回震动了,与江承一短信聊天时,我喜欢调成响铃模式。
    在领导的“关注”目光下,我默默地把手机调成了震动,然后感觉那道目光仍没转移,又默默地把手机给关机了。终于领导满意了,迈着阔步离开了办公室,然后同一个办公室的大姐就开口了:“小芽啊,上班不能打电话的,以后注意啦。”
    我十分诚恳地点头,宁小七拿同情的目光看我。
    一直等到中午吃饭时我才开机,发现居然有两条江承一的短信,还有一个闺蜜的来电提醒。两相权益,自然是先看江先生的短信了,我一向都是重色轻友的。
    第一条短信发的是张图片,上面是色彩斑斓的丝巾,他在底下问:喜欢什么颜色?
    苏杭刺绣自古有名,他去杭州出差,居然还念及要给我买礼物。许多颜色里,我一眼看中一条米黄色的,素雅眷柔。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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