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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爱你,在锦瑟华年-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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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手,门前自然已没了他兄弟身影,被他拉着进门,那小伙已经装着齐整站在那尴尬地笑着,幸而随后进门的那朋友化解了尴尬,紧随着是隔壁闻风而来的另一人。
    朋友添油加醋地讲我和江承一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听得频频皱眉,完了就被调侃了:“行啊,江承一,男人一点你刚才就该挥拳上去,把那三个小毛孩打趴在地上。”
    我侧转头去看身旁的人,现在算明白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原来刚才他那股横都是受他们所影响来着。他与我对视了一眼,云淡风轻地回:“君子动口不动手。”得来他兄弟的“切”声起哄。
    后来又聊了会,他那大学兄弟把床上杂物一抱与另两人一起去了隔壁房睡觉。一场虚惊外加时间也晚了,很觉疲累,人都在时还强撑着坐那,等人一走我也不顾形象地斜躺在床沿上。反正跟江承一熟,我不淑女的样子他早八百年就见过了。
    他见状笑了笑,在我身旁也躺了下来,手臂挨着。我往旁边挪了挪,想给他腾位置,可忘了自己是睡在床沿的,半边身体腾空重心不稳就要跌下床去,旁里伸来手在我腰间一捞,把我稳住了。
    刚要开口道谢,眼前黑影一闪,触不及防中,江承一欺身亲了下来。
    一切来得突然之极,我毫无心理准备,吃惊大过于害羞。两天之前,从阿明口中得知一些似是而非的话,今天从下午到晚上,我时常偷看他,没觉磨出那意思来。然后刚刚的小车祸,吓得我三魂去了两魂,却就在这样心情复杂的时候,江承一亲我了。
    怔愣过后,就挣扎着去推他,本身他就斜依着我的,加上酒力上涌使他没多大力气,倒是一下就被我给推开了。可是他的手却紧抱住我不放,我挣了挣没挣开,懊恼地质问:“你不喜欢我亲我干嘛?”
    江承一又贴过来,这次唇没压下来,而是抵在我耳畔说:“如果不喜欢,又怎会亲你?”
    我眨了眨眼,这算什么?告白吗?可他还是没明确说喜不喜欢我。一扭头就看进他眼里,因为酒的原因,他那向来清澈的双眸染了旖旎之色,仿佛透着水汽,双颊微红,令我微微晃神。酒色酒色,酒与色总被连起来提,如此情形之下,我才赫然了悟,果然酒后春色无边。
    只见那秀色唇角微弯弧度,一个移转,再度欺压而来。若说刚才只是蜻蜓点水的轻触,此刻则是软软唇瓣相抵,没有急迫,就是带了怜惜和温柔的摩挲轻吸。
    我的手抵在他胸前试图推开,却浑身没了力气。
    在辗转厮磨很久之后,他轻咬了下我的唇瓣,不感觉疼,反而有道电流蹿过全身,引起阵阵酥麻。听他开口的声音已经暗哑:“丫丫,前两天让阿明给你提了醒,假若你对我不中意,今天我约你出来你肯定不乐意了,可你来了,就代表着你默应了。你可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霎时眼眶又有了湿意,心中有个声音在咆哮:我等这一天也等了很久好吗?你为什么不早一点说?让我以为。。。。。。让我以为你对大学的前女友旧情难却,让我以为你与宋丽又起新恋情,让我以为你对我始终都只当是兄弟,而我只敢躲在自己的象牙塔里偷偷驻望你,生怕越雷池一步,你我之间就多了一条鸿沟,从此再难回到从前。

  ☆、33。离不开你

事实上,经过这一晚,我与江承一也再难回到从前那般相处自然的哥们状态了。他整夜都紧抱着我,即使入了眠,扣在腰上的手都没松开。
    这是我第一次靠他如此近,近到呼吸缠绕相伴,近到心与心在咫尺。
    第二天是5月3号,因为工作特殊的原因,我要回单位上班了,一些乡办需要的资料都等着我去弄。早上江承一打了车把我送到了单位,看他清撩离去的背影,我从眼里到心里,都蔓延了喜意,甚至有一些些得意,这个我肖想了那么多年的男人,终于是我的了。
    进到办公室,刚泡好一杯茶,与同事们打过照面后落座在自己位置,打算开始投入工作时,兜里的手机传来震动。四下看了看,没人留意我这边,就悄悄拿出了手机,一看屏幕是江承一发来的短信,上面一行字:我在听黄绮珊的一首歌。
    我不由来了兴致,虽然大伙老去ktv唱k,这也算是圈子里的共同娱乐了,但很少听他平时提到什么曲的。于是我回过去一条:什么歌?
    短信过了一分钟后才回来,上面只有四个字:《离不开你》
    意有所指的四个字,瞬间融化了我的心,让我的嘴角缓缓上扬,直到笑如阳光灿烂。那首歌或许歌词并不会背,却深刻地记得副歌部分那段,可我还是颤着手指在电脑上敲下“离不开你”四个字,点出歌词那一栏,细细品读,越读越心醉。
    你敞开怀抱融化了我
    你轻捻指尖揉碎了我
    你鼓动风云卷走了我
    你掀起波澜抛弃了我
    我俩太不公平
    爱和恨全由你操纵
    可今天我已离不开你
    不管你爱不爱我
    。。。。。。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江承一是最会说情话的男人。
    回头就从网上下载了这首曲的手机铃声,把我原来的给置换了上去。等某天在一块时,突然有电话进来,两人纷纷低头去摸找手机,这才知他也设置了同样的。
    当时我就乐了,这是不是就叫心有灵犀呢?但江承一却是一掌拍我脑上:“小样,剽窃我的创意。”我低哼了声反驳:“谁剽窃了?你还给这铃声申请专利了啊。哼,不稀罕,我现在就换最炫民族风去。”
    那时候还没神曲小苹果,民族风刮遍大江南北,我单位几位阿姨全都这铃声。
    江承一笑着抢过我的手机,捏了捏我的脸调侃:“瞧你这气量!民族风多土气啊,还是咱这曲走心。”
    最后自然是没有把铃声换掉,事实上,我和他沿用了那首铃声很长一段时间,《离不开你》这首曲也成为了我与他相爱的凭证。
    某年某月某天,当我手机铃声响时,与我一块逛街的同事诧异地问:“咦,小芽,怎么换了铃曲了?”我微怔之后浅笑:“那首歌过时了嘛,现在李荣浩的歌红,改喜欢这首了。”
    同事又问:“这首叫什么?”
    “《不将就》。”
    那时候,我以为爱是生活;算一算,虚度了多少个念头。
    没人能逼我们将就。
    爱,不将就。

  ☆、34。我在门外等你

当那层横隔的膜一旦被捅破后,就像两条江流冲破头地要挤兑在一起。这个比喻形容的有点烂,可正是我和江承一的写照。
    短信一条接着一条,不知疲倦地传递着两人的情浓未到、暧昧增生的情感,每每感觉到手机在震动,我心就不免荡漾。原来喜欢一个人可以是这样的,心绪复杂。
    同事看我常喜上眉梢,于是开玩笑地问我是不是与谁谁谁的喜事近了?我一下就蹙眉了,他们提及的自然不可能是江承一,我与他还属于地下工作呢。他们提的是那位老师l,因为他是领导的侄子,所以他喜欢我这件事全单位的人都知道。可天晓得,我已经很久都没有想起过这么一个人了。
    提曹操曹操是没来,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在我与江承一绵密的暗中交往时,我的第一任男朋友兵哥哥突然打电话过来,说路过湖北安县,想来看我,现在人已经在火车站了。
    有朋自远方来,人家电话都打过来了,我哪里可能还推却。而我这人很没心眼,当江承一在短信里问我晚上怎么安排时,因为刚好是周五,连着两天休息,与他有两个礼拜没见了。我老实巴交地把兵哥哥来看我这事给交代了,一点遮掩都没有。说完就后悔了,好不容易跟他跨进了一大步,会不会因为兵哥哥而起矛盾呀?
    短信回过去后,很久都没收到回复,我忐忑不安之极。兵哥哥没要我去火车站接,只问我要了地址就说打车过来,半小时后,他打来电话说人已到单位楼下。刚好时间掐得很准,正是下班时分。
    我收拾东西带了他去餐厅吃晚饭,主随客便,自然是把菜单递给了他。说起来,这还是我与他的第二次见面,有时候想想会觉得好笑,与一个人谈了近一年,从开始到结束一共只见过一面。而如今已经分手了,才见上这第二面。
    然而这个人,是真正曾参与过我生活的,是在我生命中扮演了某段时间重要角色的。他有着军人的刚正耿直,性情温和沉静。
    他是个非常细心与体贴的人,点菜时不断询问我喜不喜欢吃,想吃什么,可我哪儿有心思纠结在点菜上,只叫他随意,但他还是时而询问,弄得我有点烦。
    等菜时,他一边轻声询问我近段时间过得如何,一边在叠着纸巾,然后把一打叠好的纸巾推到了我面前。低目凝了一眼那方方正正的纸巾,觉得我与他之间除了有形的空间距离与心的距离外,还有这些无形的习惯难以融入对方世界。
    我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实在受不了一个男的细心到连纸巾都为我叠好,把我伺候得像公主一般,我发誓,我绝对没有什么公主病。
    至于他问的问题,我在心里默答了:近段时间都被某个人占据了,过得嘛。。。。。。马马虎虎,暧暧昧昧。
    想起江承一就想起他那始终没回的短信。暗暗叹了口气,晚点看来要跟他解释了,毕竟那个啥他在那晚对我表白,还亲了我,可以算是我现任男朋友吧,而我此刻却撇下他与前任一块吃饭,于理说不过去。
    就在这么想时突然手机在兜里震动,我下意识地飘了眼对面方正的那张脸,见他正凝目看着我。只得按耐住激越的心情,不动声色地继续坐着。
    终于等到服务员上菜了,乘着兵哥哥在归置盘子时,我悄悄摸出了手机掩在桌子底下去看短信,果然是江承一发来的,话语依旧简洁:我在门外等你。

  ☆、35。下次

收了这则短信后,我的心里就好像是被猫爪在抓一样,痒到难以忍受。几次兵哥哥与我说话,我都恍惚着没听清,要他再重复。他也不恼,微微一笑后就重复,可能是见我谈性不佳,基本上都是他在说,讲得是他在部队里的趣事。
    一直等到晚餐快结束时,我才赫然了悟,原来兵哥哥退役了,他这次过来并非刚好路过,而是特意来看我的。他晦暗不明的眼眸看着我时,似藏了深意,而那深意我不想懂,别转开视线看往别处,一扭头就看到了江承一的新车,白色的,格外亮眼。
    自那天跟他确立关系后,突然有一天他问我先买房子好还是先买车好?这么私人的问题突然跑来问我,我哪知道要怎么选,只能回答他随便。隔了两天,他就拉我去看车了,我心说看来已经有了主意呀。
    整个看车过程中,我观察到他眼底压抑着兴奋的光,男人对车子似乎都有特殊的情结,甚至有人把车比成老婆。看中的是一辆白色现代,提车时,我坐在副驾驶座上,也觉得很兴奋。这时却听他在旁低语了句,之后开车回走的这段路我都在晃神。
    原因是,江承一说:再不让你遭遇上次摔车的害怕了。
    微微瞥转视线,凝着他认真开车的侧脸,迟钝后的反应:原来他选先买车,是因为我。
    对面两声轻咳拉回我的心神,懊恼地发觉自己只要一想到江承一,那心思就管不住。全然忘了兵哥哥还坐在那边,微微尴尬地低头要去喝饮料来掩饰,可端起杯子发现已经空了。
    很快就听他问:“你还渴?那再让服务员上一盒酸奶吧。”我连忙摆手说不用,这时才留意到他已放下筷子,杯盘间已现残迹。于是试探地问:“吃饱了吗?”
    见他微笑点头,我边伸手边道:“那我喊买单啦。”却听他说:“不用了,单刚才我已经买过了。”“。。。。。。”我顿时无语,刚才是想得有多入神呢,连他付钱都没发现。而且他远来是客,哪里有让客人买单的道理。
    他似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笑得温和善意:“不要紧,下次有机会你上我们老家玩,然后换你买单。”他老家是湖南长沙,从武汉坐高铁的话是三小时,说起来他退役回老家后离得也并不远了。
    我附和着一起笑,心里却知这个“下次”永不会到来。
    拿外套起身时,他提议要送我回家,我默了下,说有朋友已经来门外接我了。他微愣,神情有些意外,原本可能当我是客气,等一同走出饭店门,看到江承一坐在车里看过来时,才面色微暗。送我上车时,他往驾驶座上的江承一看过去,礼貌又客气地说:“拜托你了,请把小芽安全送到家。”江承一横过来一眼,嘴里不冷不淡地哼了一声。
    兵哥哥也没在意他这态度,视线再度落在我脸上,“原本还想与你一同散步送你回去呢,看来也只能是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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