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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另一种占有(湛清)-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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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瞿致冈就要跟我妹结婚了吗?”

结婚?!

她恍若着了一记闷棍,惊惶失神地打翻了桌上的水杯。

“啊,对不起。”她跳起来收拾着满桌的混乱。

“愿荷……”他的手握住她,阻止她慌乱的举止。“不要擦了,已经干了。”

她恍惚地停止手上的动作,重新坐了下来,顺势挣开了他的手。

两个人都没发觉玻璃窗外有双炽热的眼神,忿忿地烧灼着他们。

“我刚刚说的显然对你打击很大,但这是真的,你要接受事实。”他安慰着,看着她狼狈苍白的模样,为她感觉到心疼。

“我没事。”她挤出一抹笑容。“无所谓接不接受,虽然有点讶异,但……他常常做一些我以为他不会做的事。”尤其是最近,根本是恶棍一个。

“难道你还不死心?跟这个男人纠缠下去不会有结果的。难道你甘心这样没名没分跟着他,即使做人家婚姻中的第三者也在所不惜?愿荷,你值得更好的!”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介入他跟令妹的婚姻。”她没有想到自己会面临这样的指责。看哪!瞿致冈,你究竟将我陷到了什么样的境地啊!

“对不起,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我是希望你好。”史洛奇看着她。“试着接受我,不要再浪费时间在他身上了。”

愿荷皱起眉头,这一路的冲击让她虚软无力。“你以为我想要从他身上得到的是婚姻吗?我坦白告诉你,不过你必须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什么秘密?”他问。

“我是苏和峒的女儿。”

“你是苏和峒的女儿?联美集团的千金?那怎么会……”联美可是个大企业,规模跟擎天可说不相上下,史家的“禾丰”根本无法相比。

愿荷苦笑。“那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婚姻了吧!”

“那当然。”

只要联美提出联姻,擎天没有道理不答应,更何况一个是温柔婉约的苏愿荷,一个却是他骄纵长不大的妹妹米琪,有点脑袋的男人都知道要选谁!

“可是你为何不……”

“不这样做?”她笑了笑,那笑容倒有豁出去的潇洒。“我要的不是名也不是分,只是心。这样说,你懂了吗?”

“这个秘密瞿先生不知道吧?你不怕让我知道了,我会紧缠住你不放?”

愿荷哈哈大笑。“你不会的,你不是那种人。”她笃定地说。

这回换史洛奇苦笑了。“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看来我是没机会了。不过我真的满欣赏你的,希望能跟你成为朋友。”

愿荷爽朗大方地回应。“你已经是了。”

两个人哈哈笑出口,笑声短暂地驱走了痛楚。

***

愿荷根本无法回去上班,自从从史洛奇那里知道他要结婚的事情,她就陷在一个空荡荡的感觉中。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他是无心还是无情?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还要留下吗?与父亲约定的一年假期只过了几个月,然而她却感觉自己历尽了沧桑。

为什么爱一个人会这么辛苦?

她下午只打了电话回去请假,说她不舒服,要李琳帮她跟瞿致冈说。如果让她直接面对瞿致冈,她不知道自己会如何反应。

在外面游荡了一个下午,她坐着捷运到淡水晃了一天,走得腿酸了、头昏了,还是一直走。直到天色昏暗,华灯初上,她才慢慢地往回走,待进家门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

“你去哪里了?手机为何不开?”

瞿致冈一把攫住刚进门的愿荷,眼神阴狠而凶戾,仿佛被关在笼里已久的野兽。

“手机?”她掏出皮包里的手机。“啊,没电了。”

“没电了?”他咬牙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感觉有点累,出去走走。”愿荷放下皮包,走进房内。

致冈哪可能就这样放弃,他跟了进去。

“是约会约的累了吧?”他妒意横生,想到她对着史洛奇甜美地笑着,他就差点咬碎满口钢牙。

愿荷诧异地望着他。“什么约会?”现下的她脑筋不是非常灵活。

“这么快就忘了自己的情人啦?要我提醒你吗?史洛奇那个金龟子比我好钓吧!他允诺了你什么?婚姻?豪宅?名车?”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用力地甩了他一巴掌。

“你竟敢打我?!”他抓住她的手,将她整个提到自己胸口。

她勇敢地怒视着他。“我从来没跟你要过什么,你这样问我,是不是认为我想从你身上得到的就是这些?瞿致冈,我真为你感到可悲!”她的眼眶泛红。

“什么意思?”

他紧握住她的手腕,手劲之大可能已经造成瘀青了,但他完全没发觉到自己的激动。

“就是说你真可悲,总以为女人接近你都是要一些肤浅的东西,在你的潜意识里,你就只值这些!”

“你不要转移话题,我们讨论的是你跟史洛奇,别想模糊焦点!”

史洛奇?他恐怕是看到或听到什么了吧?难道他以为她下午是跟他在一起?

“那又怎样?我跟他是朋友,我跟朋友出去需要跟你交代吗?你算什么?”她又忍不住挑衅他了,虽然知道结果会是怎样。

“我算什么?你竟敢这样问?!”他在她苍白的唇上咬了一口。

“唉呀!”她推开他。“你非要这么野蛮吗?你老是要限制我这个,限制我那个,我跟谁出去还要跟你报告,那你呢?你要结婚怎么不觉得要告知我一声?”她狂吼着。

致冈被她这一吼,愣了一下,趁着这空档,她脱离了他的箝制。

“你因为我才不高兴的?”他邪魅地一笑,一种偷到腥的、抓到他人把柄的笑。

“难道你要我在你婚礼当天才发现吗?还是要我傻傻地睡在你身边,不知道别人将要搬进来?你到底要过分到什么程度?”她拧着眉,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那毫不在乎的模样。

“你不要我结婚吗?愿荷,说出你的感觉。”他忽然一改态度,温柔地执起她的脸。

“什么感觉?你要结婚,却要我说出感觉?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愿荷不想再看他温柔的眼神,那比凶恶的眼神更令人心痛。

“张开眼睛看着我。”他在她耳边说,声音低沉而坚持。“说出你的感觉……”告诉我你在乎!告诉我……

“如果我说我不要你结婚,你会不结吗?那根本改变不了什么!瞿致冈,我们可以好聚好散,你没有必要这样残忍!”她生气地瞪着他。

她的指责让他冷了下来,什么时候起他瞿致冈要这么在乎一个女人的想法?

“哼!”他放开她。“女人要的不都一样,你说这些也不过是要我取消婚礼,然后娶你吧?”

她昏眩地合了合眼。

“我们不要再讨论这个话题了,我会找时间搬出去。”她扶着墙壁,勉强自己站得挺挺的。

“不准!”他又凶恶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准去。还有,我要你帮我筹办婚礼。”他脱口而出。

这一句话教两人都愣住了。

他只是想留住她,只是想刺激她。因为她无所谓的疏离模样,让他快怏难安,仿佛她对他半点眷恋也没有。

她是不爱他吧?

否则为何到了这个地步还不肯说出口?

他并不想娶史米琪,他只想要从她那里得到满意的答案,然后——然后什么?

然后他再决定要不要冒险爱她!

“你要我帮你办婚礼?你确定?”你怎么说得出口!她多想尖叫、多想疯狂的撕咬他,让他也一样的痛不欲生!

“对啊,你的办事效率那么好,再说你是我的秘书啊!”他勾起一抹冷峻的笑。

她的心整个冷掉了,仿佛掉进了无底深渊,绝望的感觉让她连痛都麻痹了。

这样也好吧!亲自去筹力、他的婚礼,也许这是让自己彻底死心的好方法,虽然残忍,却是当头棒喝!

“你确定你要我做这件事?”他可知道这样做的意义,那代表着他和她再也回不了头了!

瞿致冈点了点头。

“好。”她缓缓地说。“婚礼定在什么时候?我明天开始弄。”她感觉心一寸寸地死去。

她竟然答应了!

瞿致冈生气极了。“愈快愈好!”

丢下这句话,他就转身离开。

***

“苏姐,你打的这个是什么的工作进度表啊?喜帖、婚纱、会场……”李琳看着愿荷的电脑,提高声音问。“你要结婚啦?怎么都没

告诉我?很不够意思哦!”

愿荷从茶水问出来,坐到座位上。“是总裁要结婚了。”语气淡得听不出喜怒。

“我当然知道老板是新郎啊,可你怎么没有一点开心的表情啊?”

愿荷没有说什么,只打开抽屉,拿出一张喜帖递给她。

“喜帖现在才给哦?好漂亮耶,你找哪一家印的啊!”李琳喜孜孜地打开喜帖,随即变了脸色。“哇,印错了啦!你看,连新娘的名字都印错了,搞什么……”李琳在看到愿荷的反应之后住了嘴,一个不好的预感,让她讷讷地开口。“没有印错吗?”

愿荷摇了摇头,脸上没有特别的表情。

“哇,苏姐……”李琳红了眼睛,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我不相信,不相信!”

愿荷漠然地看着她哭,却无法再对自己的爱情掉一滴眼泪。

此时,桌上的电话响起,愿荷还发着愣,李琳擤了擤鼻子接了起来,且说没两句就挂掉了。

“苏姐,总裁要你过去他那边一趟。”她还在擤着鼻涕。

“过去?他没说为什么吗?”他又想做什么?

“他说你知道他在哪。”李琳说,满脸不解。

愿荷却拧着眉头,深深地拧着。“我帮他约好了下午拍婚纱照,他应该在婚纱店。”

“婚……婚纱?”李琳瞠目结舌。“那他要你过去干什么?”这个老板也未免太可恶了!

“我也不知道,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事。”

最近的致冈简直像吃了炸药一样,总是用阴沉的目光瞪着她,好像她才是那个下礼拜要跟别人结婚的人。

“啊!”李琳破涕为笑。“说不定老板是跟你开玩笑的,其实是要给你一个惊喜,等你去婚纱公司,他就会告诉你,其实新娘是你。”好浪漫哦!

愿荷摇了摇头。“李琳,你几岁啊?还作这种不切实际的梦!”

她认命地拿起皮包出门,以致冈最近的脾气来看,她最好快点出门,否则耳朵又要痛了。

不理会李琳惋惜的声音,她下楼搭了计程车直奔婚纱公司,不到半小时,她就抵达了。

“亲爱的,你看这件好不好?”

一进店里就看见史米琪穿着一袭白纱,赖在一脸无趣的致冈身边,娇声地询问着。而当她抬起脸看到愿荷时,那脸色马上一百八十度转变。

“你来做什么?”她凶巴巴地问。

愿荷站在离他们五公尺左右的地方,不再往前。“你叫我来做什么?”她灼灼的目光直视着致冈。

“这两套礼服拿去穿上。”他指了指挂在旁边架子上的礼服。

愿荷心中重重的一敲,僵硬地立在原地。

“亲爱的!”史米琪跺了跺脚,眼里写满了不满,但在致冈面前却不敢太张牙舞爪。

“我想不出任何理由要穿那两件礼服。”她说。

“致冈,你不可以——”

他伸手制止了史米琪的抗议。“我想你说不定一辈子都没有机会穿上婚纱,所以让你过一下干瘾。这算是我这个做老板的对你帮我筹划婚礼的回报。”

愿荷身子晃了一晃,有那么一秒,她真想这样昏死过去算了!他究竟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致冈……”

不理会史米琪满脸的不悦,他拿起那两件礼服走近她。愿荷必须极力地抑制住自己,才能不在他面前逃跑。

“如果你不穿,信不信就算闹得全世界都知道,我也会把你扛进去,顺便亲自帮你换?”他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音量说,威胁的意味相当浓厚。

愿荷张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怎么敢?”

他扯动嘴角,笑容不怀好意。“你看我敢不敢。”

她生气地“哼”了一声,拿起他手上的礼服就走进更衣室。

“致冈,你怎么可以这样,人家不喜欢。”史米琪拎着裙摆走过来。

他安抚地拍拍她。“嘘,你忘了我喜欢听话的女人?”

“可是……”

“乖,你这套礼服很好看,你先去拍独照,我想休息一下,等一下就过去。”

史米棋根本就不放心让他留在这里,她很怕他再跟苏愿荷有所接触。她有个感觉,苏愿荷是个可怕的对手;虽然苏愿荷从没有表明要跟她抢致冈,但她就是忍不住起了戒心。

不过,致冈不是可以容忍女人违逆他心意的男人,为了得到他,她只好妥协。

“那我先过去喽!”她嘟着嘴说。

史米琪的身影都还没消失在另外一个门,他的脚步就往更衣室去了。

一个工作人员正在协助愿荷穿礼服,致冈悄悄地挥挥手,叫那小姐出去。工作人员虽然觉得这位先生非常奇怪,搞不清楚哪个小姐才是他的新娘,但付钱的是老大,她马上就遵命告退。

“小姐,这礼服太露了,我可不可以不要……”

愿荷的声音在她抬起头来的那一刻消失,她从镜子里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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