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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牯岭镇上那些个风流事-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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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他又想起自己前几天刚过了三十八岁的生。过不过生无关紧要,只是自己年近四十还是孑然一人,倒吓出了一的冷汗来。

唉,自己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一时半会儿的确说不清楚,但王老五的子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一个男人或是顶天立地或是淡然一生,娶妻生子是非得过的一座桥,否则还算什么男人?在辗转反侧中,他脑海里过电影样地忆起自己曾谈过的一些女友,每每到快要涉及谈婚论嫁时,他却像是躲瘟神样地落荒而逃,弄到现在竟没有一个可以直奔主题的女人了……他暗自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上午,由七辆旅游车组成的车队满载着游客在南昌游完滕王阁和八一广场后,浩浩地从南山园门进了庐山,一路上很是让一些宾馆招待所的老板们红眼。

车过三谷桥,正好被从香山路上下来的修鹛看到了。当她看到车头玻璃上贴着南方旅行社的标志和专用字时,心想老史这一下是撑饱了吧,看他平时跟南方旅行社的老总是那么的熟络。

待看到驶过去的车辆直接朝上面而去,仅有一辆车拐向路右边的岔道上去,她意识到只有一辆车去东谷宾馆,其他的去了别的地方。难道是老史的宾馆爆满了,安排不下了?她边走边想,实在是忍不住地给史云甫拨了个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接通的她先是恭喜他生意兴隆一番,连团队都接不下了,然后埋怨他人多接不下为什么不放些人到她那里去。史云甫在电话里被她问得一愣一愣的。待问清楚史云甫人不在山上时,她告诉他刚才看到南方旅行社有七八辆车过去了,只有一辆去了他的东谷宾馆。

史云甫在电话那一头听了修鹛的话后,手脚都有些发凉。他知道林晓笕仅放了一车的游客在自己的宾馆,就感到问题的严重了。他强作镇定地说过几天自己就回来,到时候见面再谈,便挂了。

修鹛一听就知道是他五一做得不漂亮,得罪了那些旅行社。她晃了晃金波翻卷的头发,直接去了美庐。

且说林晓笕在东谷宾馆等来了团队后,同全陪和地陪交代了一番,拿出一存放在宾馆里的景德镇茶具送给全陪,又跟老板娘王淑云说了几句,就说刚接到旅游局打来的电话,下午二点要准时参加一个会议,他要立刻赶下山去。这才跟他们拜拜了。

过了美龄桥,上了河西路,林晓笕上了出租车直奔如琴湖饭店。

到了那里同几个全陪寒暄了一会儿,见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的,也把早已存放在那里的景德镇茶具给几位各送了一,接着也是同样的理由,辞别他们搭车下山去了。

凭着几年来的经验和教训,他知道除非是在车多人多的五一和国庆,其他时候他不能在上面蹲得太久。否则出了什么问题,第一时间便顶到他的头上,弄到后来没有回旋的余地。有些事在电话里讲,比当面锣当面鼓地对话要好说的多…… 

 第三十九章 天上人间

 

()【望着埋头着自己胯下的小伙子,白玉玫感到异常的舒服酣畅。她把烟抽完后,闭着眼睛仰在沙发上,双手揉捏着他的头发和耳垂,心里想,唉,如果能就这么长久地享受下去,那是多么好啊。谁知道半路上杀出个程咬精。原本死去的念头重又复活了——自己快要老了,无儿无女又没有一个问寒问暖的老伴儿,真要是到了人老走不动时,那是多么可怕啊……可是,眼前这活生生乖巧巧的小伙子又该怎么办呢?真要分手,确是让人难以割舍。天地良心,以自己这把年纪,不是命运捉弄,到哪里去谋这么个活宝啊?魔鬼,魔鬼,这人啦一旦遇上了魔鬼,就不容易摆脱了……】

白玉玫从素有“火炉”之称的南昌回来,已有二天了。与清凉惬意的庐山相比,那南昌确实是酷难熬。无事坐在有空调的房子里尚好,若是出门办事,简直叫人不愿挪脚半步。她在南昌呆了几天后,便赶紧回到了牯岭镇。

庐山与山下的九江、南昌等地的温差如此悬殊,关键在于地势高低的不同。庐山山顶高度一般在千米以上,如按高度抬升100米,对流层内气温递减6度的大自然规律,炎夏,山镇牯岭的气温要比山下低7度以上。酷暑七月,山下中午最高气温会升至39度以上,而上面很少超过28度,早晚气温常在15——20度之间。

此时,正是夕阳西下。西北边天上的云层,像是被某个调皮的天宫仙女在妆扮时不小心弄泼了胭脂香粉,呈现出让人心动倍感迷离的胭脂色。

站在窗前的白玉玫,越过绿荫起伏的树梢眺望云景,耳闻别墅外潺潺不息的溪水声,心中却如一团纤细缠杂的乱发。她叹了口气,转从茶几上的烟盒里取了一支烟点上,又走到窗前望着山色渐晦的外景,狠狠地吸了一口烟……

这次接到表姐的电话回到南昌,才知道她要介绍一位在某大学任教的副教授给自己认识。在表姐家宽敞的客厅里,她见到了脑门子发亮,中间有些谢顶的吴教授。

戴着一付宽边眼镜的吴教授谈吐急缓有序、幽默风趣。白玉玫对他没有恶感。从表姐先前的介绍得知他五十有六,妻子几年前不幸遇车祸离去,有一个女儿大学毕业后在外省工作。单独居的他也想找一个年令气质都不错的中年女组织一个家庭,免得晚年孤寂。于是,表姐想到了在庐山的仍是孤一人的她。接触二次后,她竟也有了想组织一个家庭的念头,但又怕自己的过去会给对方带来一些影,就有些犹豫不决。

表姐是位极聪慧的女人,仅是在闲聊中不露声色地点出,吴教授年轻时曾是一员冲锋陷阵的学生造反派的腰插驳壳枪的副司令。历经挫折、蹲过监狱,出来后一心做学问,如今也算是修成正果了。她于是怀着若即若离的态度离开了南昌。临走时,她丢下一句话,请吴教授有空上庐山来走走看看。

白玉玫站在窗前,思考着自己是不是要与吴教授进一步接触,再看看其人的各个方面时,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惊得她慌乱一下,才注意到窗外山影朦胧,屋内混沌一片了。

她摸到电话机前拿起话筒,从里面传出的似有浪的话语中,知道是小伙子陶石贵打来的,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打了他的传呼。陶石贵在电话里告诉她,自己今天拉了几个游客去柘林千岛湖,这会儿还在回来的路上,大概要二个小时才能上山来。

她忙问他吃没吃晚饭,陶石贵讲正在路上的一乡村小店用餐,不用等他了。放下电话的她转把客厅的灯摁亮,环视了一下诸物,心想是要组织一个家了,要不然过了几年,自己独自守着这空冷清清的别墅,晚景是多么凄凉啊……

进厨房简单地做了二道菜,坐在饭厅里吃了两口,觉得淡寡无味,她起从酒柜里拿来一瓶酒和酒杯,浅浅地倒了小半杯品着。

边品边想到那吴教授,虽说是五十多岁的人,但看上去精神还不错,不像有些做学问的夫子,呆头呆脑木纳迟钝,真要是谈得来的话,那晚年就还有个说话的伴儿了。可是眼前的棒小伙子小陶怎么办呢?一想到小伙子,她浑不住就有些臊动——小伙子肌健壮硕的影,仿佛一下子跳到了她面前。小伙子就是小伙子啊,只要他往面前一站,就有股火辣辣的气扑面而来……然而,自己终归是半老徐娘了,这样的愉悦是不可能长久的。

她两指捏着小酒杯在眼前转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虽说是这世上也有一些敢于面对大众的老妻少夫,纵然是自己有这个勇气,想那小伙子也不会同自己走到那一步的。目前虽说他能与自己睡在一张上,一是他还没有真正与年青的姑娘交往恋,且又渴望与异的**交合;二是自己出钱给他买了一辆车,使他摆脱了那晒雨淋,爬山越岭的艰辛,还能在经济上有个好的收益。抛开这些,自己凭什么能把这么一个生龙活虎的棒小伙子搂在怀里姿意寻欢呢?唉,分手只是一个时间而已。

她将杯中酒喝完后又斟了一杯,苦苦地笑了笑。

这世上就从来没有两全齐美的东西,像鱼和熊掌样。如果想晚年筑一个还说得过去的暖巢,必定要舍弃这个心肝宝贝,否则只能像现在这样躲躲闪闪,人不人鬼不鬼地过一天算一天……

她就这么边想边品,快要喝了小半瓶酒,桌上的菜也快清光见底了,这才起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干净,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边看电视边等着陶石贵出车回来。

大约九点来钟,斜靠在沙发上有些迷糊的她听到远处传来汽车喇叭声,为之一震。坐正了子的她用手掌搓了搓脸颊,心想可能是陶石贵来了。再看看电视荧屏,一部古装武打言戏正打得风起云涌刀光剑影的……

不一会儿,就有脚步声朝这边走来。稍顷,那脚步声上了楼梯到了门前。她忙走到窗前撩开窗帘側脸看去,门廊灯光下站着的果然是陶石贵。她将门赶紧打开,把小伙子迎了进来。

陶石贵一进门就高兴地说:“阿姨,你回来了。”说着把手上的一大袋水果放在了茶几上。

望着魁梧的小伙子,白玉玫笑着点点头,把二道门给锁上,并把外面的灯关了。

她问:“开了一天的车,累了吧?怎么样,在外面吃饱吗?”

“吃饱了吃饱了。阿姨吃过了吗?”陶石贵脱去衬衫,露出穿着红背心的体,丰满结实的肌在灯光下闪着釉色。 

 第四十章 难以割舍 (一)

 

()白玉玫一见到这鼓胀的肌,便有些忍不住想摸一下。她伸手捏了捏那肌,说:“本来想等你来喝一点酒,谁知你在那么远,只好一个人吃了。”说完把水果提到饭厅里去,给他泡了一杯冰糖茶过来放在茶几上。

坐下来的她拍拍陶石贵的膝盖,笑眯眯地问:“几天没见到阿姨,想不想啊?”

陶石贵喝了口茶,嘿嘿地笑笑,点了点头。

望着嘿嘿笑着的小伙子,白玉玫上仿佛有无数只小蚂蚁在爬。见他喝了几口茶,便牵起他的手站起来,说:“走,我们去泡个水澡,好好帮我搓搓背……”

“好咧。”陶石贵跟着她去了卫生间。

俩人泡完澡从浴缸里起来后,直接从大衣柜的暗门去了卧室,在墙角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披白丝绸睡衣的白玉玫坐在仅穿一条三角裤叉的陶石贵腿上,抱着他的脑勺慢慢地吻着他的眉毛、鼻子、嘴唇、耳垂……吻了好一阵子的她松了手,起出了卧室来到客厅,拿起茶几上的烟点上,随手关了电视和灯又回卧室去了。

关上卧室门的白玉玫见陶石贵已躺在了上,就关了顶灯走到边摁亮头灯,抽着烟望着上的他笑了笑,伸手把他的裤叉扯下来扔在尾,伏欣赏起**的小伙子来。这真是一具健美刚劲的驱啊!长年累月的翻山越岭肩扛手提,磨练成这朝气蓬勃、力四令人**的好体……

陶石贵见白阿姨脱去了他的内裤,以为她要扑到自己的上来,便准备伸手迎候她。谁知她并没有上来,只是边抽烟边上上下下地俯视着自己。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的他刚起来要抱白阿姨,却被她推了下去,就有些惊诧地问:“阿姨,你今晚是怎么啦?”

白玉玫一股坐在了边,伸着细长的手指在小伙子上游弋着,小声地说:“别说话,心肝,让我好好地欣赏欣赏……”

在陶石贵上游弋了好一会儿的白玉玫见手上的烟快吸完了,就拉起他来走到墙角的半圆形沙发上坐下。

白玉玫把烟头掐熄在烟灰缸里,然后把他夹在两腿间,搂着他的腰,问:“心肝,你说阿姨对你好不好?”

赤条条地站在白玉玫面前的陶石贵,低着头望着香气人的她,说:“阿姨对我当然好啊……”心里却在想,这白阿姨今晚在玩什么花样啊?这么不紧不慢地撩拨人。搁在一前,她早就窝在我怀里折腾了。

“那有一天阿姨要跟你分手了,你怎么办啊?”白玉玫用舌头了小伙子的肚脐,抬头问他。

“怎么会呢?”陶石贵听她这么说,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他想想笑着说,“阿姨是好人,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傻话——”白玉玫听了高兴地说,“阿姨这么老了,哪能跟你一直下去呢?唉……”

陶石贵听她叹着气,以为她就要与自己分手了,忙跪下去扶着她的膝盖,慌乱地问:“阿姨,你今晚是怎么啦?”

“没什么,阿姨只是随便问问。”白玉玫知道这个话题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便点了支烟抽着,摸摸他的脸,轻轻地说:“来,心肝,好好地亲亲我,嗯……”

望着埋头着自己胯下的小伙子,白玉玫感到异常的舒服酣畅。她把烟抽完后,闭着眼睛仰在沙发上,双手揉捏着他的头发和耳垂,心里想,唉,如果能就这么长久地享受下去,那是多么好啊。谁知道半路上杀出个程咬精。原本死去的念头重又复活了——自己快要老了,无儿无女又没有一个问寒问暖的老伴儿,真要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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