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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展昭同人)娇俏三月[展昭同人]-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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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虎不敢耽搁,辞了三月急忙向展昭回禀此事。三月提供的这一线索是个重大突破,有人接近过琴,那么琴被做手脚的可能性极大。展昭让兰语辨认带回来的琴,兰语断定不是她所用的那架。如此一来,风清的嫌疑更大。
  兰语本就认定风清陷害她,眼下有人亲眼目睹她的贴身丫鬟在案发后靠近过琴,更加胸有成竹,有人证看她如何抵赖。风清仍不慌不忙:“我的丫鬟只不过是去帮我找耳环罢了。那日我在台上跳了一支舞,不慎遗失了一只耳环,是我让她过去找的。”
  展昭眸光一沉,风清若是下毒之人,她未免太过沉着冷静。难道证据已经被她销毁?但愿张龙赵虎能从春暖阁寻回罪证。他兀自沉思,兰语一如既往地同风清水火不容,讥讽道:“找耳环?那种情况下你还有心思惦记你的耳环?再者,抱着一堆衣衫去找耳环?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吗?你是趁乱偷换了我的琴吧?你换的琴虽然跟我的那架几乎一样,可终归是仿的!你当我看不出来?”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叫丫鬟去找耳环的。许是她忙得忘了,又恰巧在送衣衫去洗衣房的时候记起,便带着衣衫过去了。展大人尽可派人去洗衣房查!至于琴,展大人也可派人去搜!看看有没有!”毒是她下的又如何?她原只想杀了兰语,谁想陈老爷撞上来当了替死鬼。无妨,只要销毁证据,兰语就要担上杀人的罪名给陈老爷偿命。
  展昭抿紧唇,这几日她不停指派丫鬟外出,恐怕那琴也已经被处理,他大意了。但那架琴总归会有个去处,销毁还是丢弃,总会有线索。另外,毒物来源也尚未查出。风清心思缜密,定不会明目张胆地去药铺买药留下罪证。
  说话间丫鬟灵儿提着食盒进了屋,兰语免不得冷嘲热讽,风清却置若罔闻不为所动。一想到小贱人要死在铡刀之下,她还有什么不能忍?一而再再而三地坏她好事,断她前程,不置她于死地难解她的心头之恨。
  展昭扫了一眼灵儿,若有所思地离开。午后,张龙赵虎从春暖阁带回了当日灵儿送去洗衣服的衣物,三月被叫去辨认证物。经三月辨认,其中果然有当日所见的那件衣衫。但三月却觉得有哪里不对,“她当时抱着一大团东西,应该不止这几件衣衫。”展昭取过衣物将一旁的琴包起来,道:“这样呢?”
  三月眼睛一亮:“就是这形状!”张龙赵虎交换了个眼神,朝展昭道:“属下并未在风清姑娘的房中发现琴。”
  “她不会把琴藏在自己房中。”展昭将琴放回原处,以她的心思,一定是想好了对策才行事的。三月好奇地拨了拨琴弦,发出几个杂乱的音,偏头道:“风清姑娘跟我们一道回开封府的,就算她的丫鬟趁乱换了琴,也没时间销毁啊。”
  “她有!”展昭阴着脸沉声道:“灵儿几次往返开封府和春暖阁,有足够的时间处理罪证。”
  在场的人脸色大变,这可如何是好?三月的脸色变了几变,恼自己后知后觉,她怎么不早点把这事说出来?又失了先机!“她会怎么处理那架琴?扔了?砸了?埋了?还是洗掉上头的毒?”
  展昭修长的手指抚过琴身,继而曲指敲了敲,道:“烧了。”木质的琴,烧了最妥。三月极为丧气,连声音都轻了几分:“烧了?那怎么办?就这么让她逍遥法外吗?”
  “那倒未必。”展昭突然大步朝外走去,“我们再去春暖阁走一趟!”
  众人一愣,疾步跟上。
  木质的琴烧毁最为稳妥,但她忘了,琴弦是烧不掉的。即便灵儿有时间把琴烧毁也没有时间取走灶膛中的琴弦!当展昭在灶膛的灰烬中找到琴弦,众人一阵欣喜。三月满眼崇拜,贵人真聪明!欢喜道:“有了这个是不是就能定她的罪了?”展昭看着沾满灰的琴弦摇头:“还不够。”
  “那还要什么?她要不是下毒的人干嘛换琴烧琴?”三月性子急,毛躁地来回踱步。张龙劝住她:“还要查出毒药的来源,否则她大可推说着琴坏了,看着碍眼所以一把火烧了。”
  三月恼得咬牙,实在太过狡猾!难怪趾高气扬的,是料准贵人找不着证据吗?
  展昭却不急,道:“她与兰语结怨已久,想在春暖阁对琴做手脚机会不大。再者,她既能用几乎一模一样的的琴偷梁换柱,必定是早有准备。张龙赵虎,你们去琴行查查。”
  三月听着明白了大概,可是:“那毒药呢?怎么查?从哪查起?”
  展昭眼里闪着坚定,薄唇微启,吐出一个字:“等!”等?三月疑惑不解,等什么?然而展昭根本无意同她说,小姑娘还是不要牵扯到命案中为好。他可不想见到她成日愁眉不展疑神疑鬼的模样。
  回去时张龙赵虎领命前去琴行查访,只剩展昭和三月一道缓行回开封府。三月因案情不顺而心情不佳,有些低落地默默走在展昭身旁。展昭觉得好笑,她竟比他还操心案子。正想说什么宽慰宽慰她,却见她突然大步前去。定睛一看,原来是遇见了陈瑾玉。自上回同她谈话之后他便再也没见过她,他忙着案子无暇顾及她的事。
  陈瑾玉显得闷闷不乐,一边敷衍着三月一边朝展昭看了一眼,又立即错开眼。那一眼满是委屈哀怨,看得展昭心里直叹气,棘手!他缓步走近,看着她,淡淡道:“陈姑娘。”
  “展大哥。”陈瑾玉的声音总透着疏离,任谁都看得出她跟展昭在闹矛盾。三月有些不知所措,自那夜之后,阿玉就闷闷不乐,问她也不说,贵人到底对她说了什么?展昭无视三月探究的目光,也无意同陈瑾玉多说,只道还有要务在身先回了开封府。
  望着展昭离去的身影,陈瑾玉的心更沉,他连话都不愿跟她说了吗?而三月此刻再也不信小燕的话,贵人一定不是向阿玉表白心意,哪有人被表白心意了是这种反应?难道说是她的兄长不好了?拉着她的微凉的手安慰道:“阿玉,你别难过,寻亲的事要慢慢来,急不得的。就算,就算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也不一定是真的,你别太早下结论自己吓自己。”
  陈瑾玉见三月脸上的关心毫不作伪,微微苦笑,哪来什么兄长,只怕全开封府的人都看穿了她的谎言,唯独三月还傻乎乎地信以为真。她这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看得三月直着急:“你别这样,贵人心肠好,你有什么难处就跟他说,他一定会帮你的。”
  “他不会帮我的。”陈瑾玉低头幽幽叹气,就是他要赶她走!
  “不会的!贵人人最好了,我拖后腿让柳忘尘逃了他都不曾责怪,还帮我找爹娘。来来回回寻了好几处,也不嫌烦,还一直宽慰我别伤心。”
  三月贵人长贵人短地唤展昭,又一副对展昭全然信任的模样,看得陈瑾玉心中更加阴郁。她这样憨傻呆愣却赢得大伙的喜爱,叫她如何甘心?可是,她的情况和三月不一样,三月是真的在寻亲。而她,是离家出走,展大哥劝她回家也在情理之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也知道自己针对三月是无理取闹了。
  三月忧心地看着她,再也说不出安慰的话,只默默地陪她沿街漫步。良久,听到陈瑾玉低声道:“我可能要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峰回路转

  “走?去哪?你不找兄长了?”三月一惊,难道情况那么糟糕?
  “只是离开开封府。打扰许久,也该走了。”
  “可是你还没找到兄长。”
  陈瑾玉一笑:“要是一辈子找不着,难不成要在开封府住一辈子?再说我跟展大哥只是萍水相逢,非亲非故,比不得你跟他亲近。”笑过之后有些涩然,“就算留在开封府又如何?他也不会为我四处奔走,亲力亲为地带我去找。”
  她的话让三月心惊了一下,是呀,总不能在开封府住一辈子。此外,她是不是太过依赖贵人了?寻亲一事本就与贵人无关,可如今几乎成了他的事。她总在等他得空了带她去寻。阿玉的话惊醒了她,即刻觉得无地自容,只因贵人是贵人,便理所当然地将事情全部压在他肩上。也许,她也该离开了。压下心头的不安,强笑道:“命案未破,贵人他忙,等忙完这一阵就好了。”
  “忙?他若有心,再忙也会记挂着。”陈瑾玉嗤之以鼻,男人的心思她多少懂一些。家里的那些师兄弟哪个不是以她为重?她的事,谁不是赴汤蹈火争先恐后地替她去办?忙算什么?就看有没有心。
  三月再也接不上话,阿玉话里话外透着对贵人的不满。她不明白他们是怎么回事,但隐约觉得自己夹杂中间很为难。别了陈瑾玉,闷闷地回了开封府,见展昭面色凝重地跟捕快说着案情,她满腹的心事怎么也说不出口。他那样忙,她的这些小事怎么好拿去烦他?但陈瑾玉的话就像一根刺,扎得她心里难受。
  她接连几日无精打采的模样让张婶都看不过眼了,这么久以来还是头一次回见到她这么垂头丧气。稍稍问了几句就搞清了缘由,不禁暗笑她是个实心眼的憨丫头。她就没觉察出展大人对她不一样?可这话别人说不管用,还是让她自个儿去问,亲耳听了才算数。
  眼看又过了饭点,张婶取来食盒,将几样饭菜装好递给她,道:“展大人忙起来时常顾不上吃饭,你给他送去吧。就算你要自己去寻亲,那也得只会他一声不是?总不好一声不吭地跑走,叫人担心。”
  三月接了食盒却迟迟不动,这几日她下意识地躲着展昭,生怕他说寻亲一事他再不能帮她。张婶忙了一圈回头见她还杵着不动,催道:“怎么还没走?迟了饭菜都凉了。”她这才慢吞吞地出了厨房。
  外头天已经黑透,若平时她又要胡思乱想有鬼怪潜伏在暗处,可今时今刻她满腹心事,也顾不得害怕了。
  展昭刚从外头回来,见三月愁眉苦脸地进来,不由好奇,她一个小姑娘能有什么烦心事。她一边取出饭菜一般道:“张婶让我送饭来给你。”展昭笑了笑,张婶有心了。
  而后,她在他对面落座,双手托腮,两眼无神地盯着桌面发呆。展昭道:“怎么闷闷不乐的?”她一动不动,幽幽道:“阿玉要走了,你知道吗?”
  展昭微微垂了眼帘:“陈姑娘在开封逗留了两个余月,既然没有兄长的线索,去别处再找也在情理之中。”在他看来她能想通回家去是好事。
  “不是的。”她抬眼看向他,“她只是离开开封府,说是在这儿打扰太久了,总不能找不都到兄长就一直留在开封府。她说的对……”她的声音低了下去,“贵人,我也不好在这打扰你太久,我想自己去找爹娘。”
  展昭顿时失了胃口,眉头皱起:“何来打扰一说?你且安心在开封府住着,寻亲一事我自会安排。”
  三月摇头:“寻亲是我自己的事,你这么忙就别为我的事分心了。我想过两日去另外几家看看。我多少还有些线索,阿玉那比我难多了,你得空了多帮她留意留意。”
  展昭心中不虞,陈姑娘真是多事!好端端地撩拨三月胡思乱想。好在三月单纯,随便一个由头便能哄住,正了脸色,道:“你要去寻亲恐怕要缓一缓,春暖阁的命案你也是证人之一,届时还需上公堂指证。”
  三月一愣,没想到自己还是证人之一,忽然开心道:“证人?那我就不是无关紧要的人了?不是在开封府白吃白住了?”展昭笑了:“那是自然,你不是还要帮忙找柳忘尘吗?怎么会是无关紧要的人?”她心中阴霾散去,又眉舒眼笑,欢快道:“那我是不是可以在开封府呆到柳忘尘落网?”
  “不是说要一辈子呆在我身边吗?原来是哄我的。”展昭佯装失望,三月急急道:“真的,真的!就算到天涯海角,你都是我的命中贵人,你到哪我就追到哪。”话虽夸张,却讨了展昭的欢心,一扫他心中因命案带来的阴郁。
  那日让张龙赵虎查访琴行,据琴行的师傅说,花魁大选前夕兰语曾送琴来调音,随后风清也送琴来调音。可当时风清已经因胭脂被动手脚浑身起疹子,参加花魁大选无望,这般情况下她还有什么心思送琴去调音?多半是借这个机会对兰语的琴做手脚。
  且兰语的琴送回去之后,风清让丫鬟来取琴,又说见过兰语的琴之后觉得很是喜欢,让师傅比照着做一架一模一样的。如此一来,真相渐渐浮出水面,作案手法是清楚了,但毒物来源还无头绪。
  展昭在三月提供线索之后命人暗中盯梢灵儿,却始终没发现异常。他也夜探过几回,奈何风清心思缜密,丝毫没有谈及案情露出破绽,但,如此更显反常。难道说他们已经将罪证全部抹去?这怎么可能?一定有残留的蛛丝马迹。
  展昭在为命案忙的焦头烂额,那头陈瑾玉还在为离了开封府之后的去留一事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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