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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隐爱瘾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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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封闭式疗养。”

“可是…可是就算那样的话,你为什么不去陪她?你为什么住这里?”白皑萧叫道。

“这里是我家,我住在这里还要向你解释原因么?”郑唐衣点了一支烟,将挑衅的烟圈慢慢吐在白皑萧的脸上。

“我的意思是…”白皑萧烦躁得用手挥开烟雾:“既然你不让我跟妈妈在一起,干嘛还要把我带回来?我还是回清水镇好了。”

“那里现在除了鬼就是鬼,还能住人么?”郑唐衣冷笑一声。

“郑唐衣!我给你个机会把这句话重说一遍!”白皑萧像个失去理智的豹子,一把揪住了郑唐衣的领带。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郑唐衣微笑着道歉,眼神真挚得让白皑萧不由自主得放开了手。

“好了,你上去看看房间吧,然后洗澡换衣。”郑唐衣起身道:“我带你妈妈走了,记着——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踏出这个房子半步。”

“什么?!”白皑萧差点咬了舌头,这不是赤裸裸的囚禁么?

“郑唐衣!”白皑萧追着他的脚步要冲出门,却被阿亮一把拦住:“白少爷,郑先生让我保护你。还请你理解他的苦心,上楼休息吧。”

“郑唐衣!你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白皑萧冲着他的背影,几乎气炸了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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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抗争到底

白皑萧的房间以淡灰和乳白色调为主,一张宽敞的双人床贴着精致的百叶窗放置。床头柜上摆着简单时尚的台灯和闹钟。硕大的衣柜靠墙立在床边,轻巧的滑门用手指一推便可游动。里面挂着一些连商标都没摘的新衣服,从外套大衣到背心内裤,一应俱全。房间的南端是敞开的落地拉门和一个小阳台,地上参差不齐得摆放着一簇簇绿色的盆景。

推门来到书房,白皑萧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一间足有卧室两倍大小的房间,说是书房也不过只代表那其中一个角落的意义。一张黑色时尚办公桌前,电脑的显示屏忽明忽暗。老板旋转椅的后面,沿着墙面正正排放了一面墙的书架。书架上的书让白皑萧兴奋不已——一些体育杂志,一些汽车指南,一些摄影天下,还有大量的中外名画艺术等作品画集。

书房的另一面墙挂着烫金的两幅名画,一个是梵高的向日葵,一个是达芬奇的蒙娜丽莎。画像脚下,依次摆放着精致的油画架,轻巧的素描台,一张梨木长案上整齐得码着笔墨纸砚。

“喜欢么?”郑唐衣已经送好了方词韵折回家里,不知不觉得站在白皑萧身后,把他吓了一跳。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画画?”

“我不知道你更擅长哪种…所以都准备了。”郑唐衣解释道,他侧过身子,刚才被他挡住的几尊石膏像展现在白皑萧眼前。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白皑萧并不领情,径自去摆弄那些玲琅满目的画材。说实话,这曾是他梦寐以求的一切。

“我没有要故意讨好你的意思。”郑唐衣淡淡道:“只是觉得你一个人待在家里实在是会很无聊,让你潜心喜欢的艺术创作的话,日子应该不难熬。”

听了这话,白皑萧这是用几乎内伤的压抑逼迫自己没有立刻打烂他的脸:“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我又不是你的宠物,凭什么限制我的行动?”

郑唐衣道:“今早的那场爆炸还不够你害怕么?你连是谁想杀你都不清楚就敢横冲直撞,到底是鲁莽还是愚蠢?”

“你!”白皑萧被他噎得眼蓝:“就算我暂时不安全,难道想杀我的人一天不死我就要躲一辈子?”

“我会派阿亮二十四小时保护你,等过了这段时间的风头,自然随便你行动。”郑唐衣道。

郑唐衣上楼以后,白皑萧静静地站立在充满着艺术气息的房间中央。忽然之间他想到了沉默寡言的父亲留给他寥寥无几的几句话里有这样一句:每个人都有他必须经历的苦难,一旦好运带着你瞬间翻盘逆转,往往会有更大的厄运在前端。白皑萧打开自己的行李箱,虽然爆炸几乎毁掉了大多数物品,但还是能挑得出几件几乎尘封在记忆里的东西。小时候的日记,珍藏已久的卡片以及各式各样的奖状——诶?爸爸的遗像呢?

他蹬蹬蹬得跑上楼,看见郑唐衣正弯着腰在房间壁炉前的桌台上摆弄着什么。那是一个铜质的老式相框,背面的立脚似乎不太利索,他皱着眉拧着螺丝,薄薄的嘴唇紧抿着。相框里的人,分明就是父亲。白皑萧望着旁边破损的木质相框上还有几片碎玻璃,顿时猜出原委,他怒冲中来,一个箭步冲过去:“谁让你乱动我爸爸的照片!”少年蛮横的冲撞力将毫无准备的郑唐衣推出几步远,他的手臂从桌台上滑下的时候碰掉了已经破损的旧相框。哗啦一声,碎玻璃砸在明镜般光滑的地板上。

郑唐衣直起身来,低头紧按着右手背。白皑萧看到鲜血瞬间从他的指缝间涌出,是刚刚被自己撞到后给玻璃划伤的?他呆在原地不知所措,也不知该不该说声抱歉。

“谁允许你进我的房间?给我出去!”郑唐衣怒道。

“我…”白皑萧也来了火气:“你又没关门!再说是你偷我爸爸照片在先——”

“阿亮!”

强健帅气的保镖不知从什么角落里出来,架着白皑萧的手臂就把他拎下楼去。

“郑唐衣!你把我爸爸照片还给我!”白皑萧又踢又叫,他相信自己现在的样子像足了一条狼狈的丧家狗。

躺在床上生闷气,白皑萧越来越怀疑这个莫名其妙的的男人娶母亲回家的动机。

他知道,在法律上精神病人也是不被允许登记结婚的,因此郑唐衣和母亲两人的所谓婚姻将是既无名也无实的。他一定是堂而皇之得收买了方词慧这个见钱眼开的势利女人,把母亲送到什么鸟不拉屎的别墅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天的一幕幕惨状在他脑中挥之不去,他相信只要一闭上眼睛桂小娇血淋淋的身体残骸就会像鬼魅一样进入视野。失魂落魄的桂老三被郑唐衣安排送进了清水镇的一家全托疗养院,费用对他来说自然是小菜一碟。白皑萧知道郑唐衣所做的一切用心良苦,却连一个谢字也说不出口。

一个多星期过得烦闷而冗长,郑唐衣只回来住了两天。王姐是个任劳任怨的女佣,对白皑萧恭恭敬敬,说话小心又无趣;阿亮是个严肃又精明的保镖,虽然他二十四小时呆在楼下,但白皑萧从没见过他讲一句废话或脸上带过一丝笑容。

终日面对这样两个人,白皑萧觉得不疯都难。于是自从他头上的伤口拆线那天,他认定自己的身体能够经得起小折腾了,便开始绝食。

郑唐衣一天不答应放他自由,他就坚决不肯吃饭。

“你又在闹什么?”郑唐衣回来的时候刚过晚饭点,王姐为白皑萧准备的营养晚餐依旧纹丝不动得摆在桌子上。

“没胃口。”白皑萧侧过身子朝里面躺:“端走吧,天这么热,馊了好难闻。”

“王姐,把这些倒掉,重新做一份…”郑唐衣不声不响得坐在白皑萧的床头,两人就这么沉默了半个钟头。直到王姐把一份新鲜的饭菜送进来,“你出去,把门反锁上——”郑唐衣点点头,放下食盘,吩咐道。

王姐退出房间,门锁咔嚓一响,白皑萧立刻警惕得从床上跳起来:“郑唐衣你又要干什么?”两人共处一室,房门已被反锁,除了跳窗子他没有别的路可逃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郑唐衣深处筷子夹了一口糖醋里脊,带着酸甜口味的扑鼻香气不争气得钻进白皑萧的鼻子里。他将菜送进口中,满意得咀嚼道:“王姐的手艺比以前更好了。”

白皑萧终于明白他在玩什么无厘头的花样:“喂!你要吃饭出去吃——在我房里做什么!”

“我出不去了现在…”郑唐衣无辜得耸了耸肩膀:“这个汤是用天麻龙骨炖的,安神补脑又鲜美…当初选女佣的时候,我就是看中王姐最会煲汤——”

“郑唐衣你有完没完!”还有什么比在强迫自己绝食的人面前大快朵颐更残忍的事了,白皑萧的五脏庙早就唱起了对台戏。

“确定不吃?”郑唐衣扒掉了大半碗米饭,拽过来面前一小碟柠檬慕司:“不是只有西餐才能配饭后甜点的哦,有时候吃点甜食有利于缓解压力——”

“郑唐衣,给老子留点!”白皑萧一把将薄被子丢开,光着脚跳下床夺过郑唐衣的碗。

“王姐!把鱼片粥送进来吧!”郑唐衣冲门外喊道:“你都快三天没吃东西了,还是先吃点清淡的吧。”

“你管得真多!”白皑萧皱着眉嘟囔道,心里知道这一回合自己又是被他斗得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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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转机

接下来的一周郑唐衣似乎非常忙,一直到周五白皑萧都没见到他人。之前郑唐衣留给他一部手机,但是所有的外线功能都被屏蔽掉了,唯一能拨打的两个号码一个是阿亮一个是他自己。令白皑萧火大的是,阿亮一天二十四小时跟自己在一起完全不必打电话给他,而郑唐衣,就从来没接听过手机。

“阿亮,郑唐衣是做什么的?”白皑萧百无聊赖得换着电视频道对身边一脸警惕严肃的男人道。

“他是唐氏集团的董事长。”阿亮机械般的回答。

“我知道他肯定是个大老板,我是问你他具体做什么的?”白皑萧没有得到有效信息,不耐烦得皱皱眉。

“唐氏集团是一家多元化跨国公司,前身是锦秀地产和众合融资并购而来。涉及领域广泛,上市已有十年,郑先生是唐氏最大的股东,主要经营范围有房地产,能源贸易…。”

“停——”白皑萧心想:这个无趣的男人难道在背营业执照上的经营范围么!“你能不能说点有趣的啊,比如,他为什么一直没有结婚?除了我妈妈他还有相好的女人么?他在外面有没有的罪过谁…”

“无可奉告。”阿亮沉着脸色,打断白皑萧的八卦。

“你倒是衷心耿耿…”白皑萧不服气得扭过头。“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清楚,有事的话,白少爷可以直接拨打郑先生的手机。”

“少说废话,他从来就没接过!过后也不曾回过一个电话。”白皑萧一股无名之火从头到脚乱窜。

“他事后会跟我联系的,确认你没有特殊需求所以没有找你。”阿亮说。

“你们简直是一丘之貉。”白皑萧把遥控器一扔:“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啊!这样下去我会比妈妈疯得还厉害的!我要去上学,我要出去啊!我要去调查是谁杀了小娇,我要去看妈妈!”

“郑先生说,让你好好在家潜心美术创作…”阿亮面对着白皑萧的抓狂,脸色依旧平静冷漠,丝毫不受影响得细声慢语道。

“创作你个大头鬼啊!”白皑萧抓起一个苹果直接砸了过去:“你见过哪个软禁能禁出艺术灵感的!不如——你悄悄带我出去好不好,我答应你绝对不离开你的视线。”

阿亮将苹果接在手里,摇摇头:“不行,我只听郑先生一人吩咐。”

白皑萧毕竟是个孩子,即便生活的磨难让他在面对任何窘困的状况下都能比同龄人淡定成熟些许。但这样的状况的确不是每个人都有幸经历一次的。他被阿亮软硬不吃的态度激怒,渐渐表现出撒泼打诨的无赖相:“你要是坚持跟我作对,我就告诉郑唐衣你欺负我!”

“…你又不是女孩子,我要怎么欺负你?”阿亮皱了皱眉道。

“算了!跟你这种人说话简直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白皑萧将靠垫一砸,扭屁股上楼去了。

就在这时,院子外有车子的响动。郑唐衣进门后不冷不热得说:“还没进门就听到你在抱怨,又谁惹你了?”

“少假惺惺的。”白皑萧嘀咕一句,理也不理他径自往楼上走。

“下来,我要介绍人给你认识。”郑唐衣喝住他,站在他身后的男孩又高又瘦,看年纪比白皑萧大一两岁。他的皮肤呈现一种病态的白,眼睛狭长而乌黑。

白皑萧回过头,从楼梯的拐角余光打量着那个陌生的男孩。他的神色很友善,眯着眼睛既不唐突又不做作得看着自己。

“舅舅,他就是你说的白皑萧么?”男孩主动向白皑萧伸出手。“你好,我叫苏子乔。”

舅舅?白皑萧心里嘀咕:原来是郑唐衣的家人,难怪眉眼之间跟他有那么几分相似。

“子乔刚从国外回来,”郑唐衣道:“下周开学,他会陪你一起念书。”

“郑唐衣你又要玩什么花样!”白皑萧也不顾在场的其他人,“在家里放个保镖监视我吃喝拉撒,到学校还要派个尾巴跟着?”

莫名其妙得被冠上了仇视的态度。苏子乔一脸委屈。他无助得瞅瞅郑唐衣,显然是希望他能为自己说几句话。

“你不是吵着闹着要去上学么?”郑唐衣将外套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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