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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EXO)囚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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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里总是那几张脸,不同的服装不同的表情,却永远有一样的名字。
我开始惊叹于这几个人的魔力之大,凭什么我怀里的人为你们哭成这样?
我果然,不懂追星。
可我却觉得追星的人最单纯。
这世界上太多的感情都沾染欲望,走不长久,而唯独追星的女孩们毅力惊人。
更何况,她们爱的人甚至不认识她们。
不能骂这个不占少数的群体傻,我只能说单纯。
出了KTV何棪婷才真正调整好情绪,又白牙朝天拖着我朝后海的滑冰场去。
她揽着我的肩膀一副大爷相,好像现在顶着哭肿的鱼泡眼大摇大摆走在街上的人是我一样。
天晚了,滑冰场的人不多,零零散散有几个不高的小孩儿。
何棪婷换好鞋就上了冰场,滑了两圈回来,狐疑的打量了一边哆嗦的我两眼:“我天,你不会是不会滑吧?”
我不否认,僵着身子递出一只手:“亲爱的何棪婷,请带着我溜两圈。”
何棪婷学着我平时鄙视她的样子翻了俩白眼,抓着我的手像拎了两只蹄子一样嫌弃。
我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每走几步就停一停,她终于忍无可忍的绕到我后面狠狠推了我一把,我脚下就像踩了风火轮飞快向前冲去,根本停不下来。
她一边大笑一边滑到和我相反的方向接住我,抱着我的腰和我一起转了两个圈,然后幸灾乐祸的问:“感觉咋样,是不是相当好。”
我找不到什么词儿形容当时的感觉,如果可以爆粗口的话,我唯一想说的是:
老子就要吓尿。
为了防止她再一次推我,我八爪鱼一样挂在何棪婷身上,她无奈的瞪着我无耻的脸,伸手指向不远处一个看着大概五岁或是更小的女孩:“瞅瞅人家。”
我微微扭过头,那小女孩正身穿公主裙向前滑行,发现有怪姐姐偷看,跐溜一下转了个圈,非常大方的显摆了显摆。
我一瞬间发现,原来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厚脸皮也不过那么回事儿,输给一个伸手都摸不到我屁股的小孩,实在心有不甘。
不甘的后果就是无止境的摔跤,尾椎疼到死,臀围估计都摔大了两圈。
结局还算圆满,我总算会了,试着自己打转感觉也相当不错。
越玩越上瘾,我一个人围着全场绕圈好像怎样都滑不累。
何棪婷一把老骨头虽然和我同岁元气却根本不及我,她喘着粗气大字型躺在冰上,胸口起起伏伏,睁眼看着滑冰场顶端的灯光。
我笑着滑过去,一个完美地急停跟着躺下。
冰面凉的我有些受不了,冷气直往脖子里钻,我猛地打了个颤栗就想坐起来。
何棪婷却伸手拉住我,皮肤柔软。
我侧过头,她的栗色长发紧贴着我,角度问题导致我怎么都看不到她的脸。
“恩星,我要离开北京了。”她说的很坚决,后半句稍有拖沓:“就明天。”
之后我不知道是怎样听完的。
何棪婷在我的人生低谷里整整陪了我三年。
而现在她告诉我,她要离开北京了。
是真的离开。
“我爸一个星期前昏倒了,医院说是脑於血,我们家花了大把的钱供我上学,毕业之后我又接着追星,我家根本没有存款,可我爸的治疗,需要钱……我不能守着早餐店过一辈子,我不能,我爸也不能……”
“我的青春结束了恩星,我不能再喜欢哥哥们了,昨天晚上我把所有EXO的周边都装起来埋在了楼下的花园里,然后我对着盖住它们的泥巴哭了一夜……”
“我必须脱饭了,我不能陪着哥哥们走更远了,不能看着哥哥们娶老婆了,不能陪哥哥们一直到老,感觉好难过啊……”
“可是没关系,没有我,我们哥哥只会越来越帅气,他们十二个人都是这样,不管穿正装还是卫衣,又或者是短T都好看……”
我猜何棪婷的脸上一定已经爬满了泪水,她声音抖的厉害,像有人在用针扎她一般难以忍受。
这个曾经说EXO是整个青春,要爱就爱一辈子的人,竟然哭着告诉我她要脱饭了,而且脱饭之后就离开住了半辈子的北京。
这开什么玩笑,信仰可以放弃?
没了信仰,何棪婷,你想去哪里。
“我要去上海了。”她又突然变得平静:“我以前的同学在上海开了家分公司,时京也支持我,高考他报名上海的大学……”
顿了顿,何棪婷又补充道:“你要是想我的话,就给我打电话吧……”
“少打点儿……话费,有点儿贵。”
我不语,心脏像被凿出了个空洞。
2011年,二十一岁,农场五日游,我因手部伤口感染结识何棪婷。
2012年,二十二岁,我和何棪婷认识整一年,相约每个周末一起看电影。
2013年,二十三岁,何棪婷邂逅时京,迎来人生中第一场恋爱,教我滑冰。
2014年,二十四岁,无。
从此再无何棪婷,我一个人的北京。
作者有话要说:
☆、C21:没说再见的人们请珍重
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回家之后我痛苦的哭了一整晚,奢望能有什么变故让何棪婷留下。
可一切平静的让人难以接受,何棪婷真的要走了,第二天下午两点的飞机。
她打点好一切之后拎着行李箱站在路边等我,我们上了计程车,然后一路无话。
气氛压抑,这并不是尴尬,却说不出沉默是为什么。
总之心里很难过,无数逝去的片段像部小电影在脑海中轮播,好几次我觉得自己的眼泪就要掉下来了,又好几次强迫自己忍住。
心里似乎一直有种声音告诉我,现在不该哭。
最后我麻木的跟着何棪婷下了计程车走向机场,天暖和的有点不像寒冬,一阵冷风都感觉不到。
何棪婷瘦削的身材即使裹了件大衣还是纤弱的可怜,看起来提着行李晃晃悠悠的,手臂明显发力艰难。
这样的她,真的可以独当一面去外地赚钱吗。
何棪婷难道不是童心还未泯灭的小孩子吗。
受了委屈的话该怎么办呢,有地方哭吗。
想小男友的时候难道还要再找吗。
属于你的一切都在北京啊何棪婷。
我也在北京。
怎么可以说走就走呢。
我又一次产生了想留下她的冲动,我甚至想把她打昏,等这班飞机飞走再将她叫醒,可我不忍心让她疼。
我就是这样唯唯诺诺又没骨气的鹿恩星。
何棪婷像是猜到了我的小心思,停下步子转过来,打理整齐的长直发有几根贴在了脸颊上,或许是很痒的缘故,何棪婷竟然看着眼眶通红,几欲落泪的我笑出了声。
“你来。”她朝我伸一只出手。
我愣了愣一会儿,上前几步轻轻握住。
何棪婷牵着我一步步走得很箸定,丝毫不带对北京的留恋。
一时间我们两个人被脚步声淹没,手却紧紧的拉在一起,我看到了何棪婷泛白的指节,终于明白,她把对北京全部的温柔留给了我。
她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她很舍不得。
我抹了抹眼睛跟上她的步伐,不再拖拖拉拉。
我想我更懂何棪婷了,用同样平静的方法告诉她我也舍不得,大概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
进了机场之后离登机还有段时间。
我和何棪婷坐在座椅上候机,双手始终紧紧拉在一起。
“恩星,我还有二十分钟就要上飞机了,在这之前,我把自己的小秘密都告诉你。”
我颇感意外:“是什么?”
“其实第一次见面,我不喜欢你”她对我眨眨眼睛:“那时候我觉得你手腕上那道口子太丑了,我不喜欢女生不爱惜自己。”
我有些苦涩的低头笑笑:“之后呢?”
“还是不喜欢。”何棪婷撇撇嘴:“喜欢你是从我揪农场里马的尾巴差点被马蹄子踹,你猛地拉开我然后自己被踹了一脚开始。”
说着何棪婷好像记起了些让人眼酸的事,眼睛充盈起泪水。
弯弯的弧度之内朦朦胧胧的雾气似乎再凝聚就会结成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下来。
“你不知道你当时的样子有多蠢!揉着屁股坐在草堆上,眼睛里有泪光,然后过一会哇的一声就哭了,哭的昏天暗地的……到今天我还想问,你那时是不是有心事儿?哪有女生被踹了一脚就哭那么凶的?”
我回忆起那时候的自己,感觉屁股至今还在痛。
三年前头发刚刚及肩的何棪婷拔马尾巴的傻样子从脑海中一晃而过,我的眼眶又不争气的湿了。
何棪婷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的说话,不知不觉又谈到了我们两个人都很喜欢却早逝的男演员:“你还记得他吗,当初他死的时候咱们俩抱着哭了好久呢。”
“还有北京胡同里的小糖人,三里屯的酒吧街,一起滑冰的后海,以及一家又一家的周边店,这些你都记得吧?”
我点头。
当然啊,和你在一起做的所有事情我都没忘。
我记得小胡同里的何棪婷,记得三里屯的何棪婷,记得滑冰场的何棪婷,记得周边店的何棪婷。
全北京我和何棪婷都去过,怎么可能忘呢。
我越想越控制不住那些随时可能崩溃的小情绪,眼泪啪哒啪哒的掉,转身看向何棪婷:“拜托啊,你别说了。”
何棪婷笑着回应:“怎么能不说了,你可是恩星啊,不能把你丢了。”
我擦了擦眼前的泪水,看着何棪婷坚定却像是丢掉了些什么的目光,决定在她临走前,送她最后一份礼物。
抽出手机准备解锁屏幕,我第一次骨气勇气对何棪婷坦白:“我根本不叫恩星,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我姓什么呢?”
“你把你的秘密全告诉我了,我就把我最大的秘密当礼物送给你吧。”解锁了的屏幕里一张鹿晗的睡颜照片出现在桌面上,我举起手机给何棪婷看:“这张是所有网站上都没有的照片,我叫鹿恩星,而他,叫鹿晗。”
何棪婷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了,已经开始用我不能理解的眼神打量我,而我要送给她的远没有这么简单。
如果何棪婷的青春即将终结,我必须为她献上一个最好的Ending。
熟练的拨通了一个并没有存进通讯录的号码,电话里响起了嘟嘟嘟的忙音。
大概半分钟后,一个慵懒的男声打破了沉寂:“干嘛……”
我按了免提。
何棪婷清楚的意识到了另一边是那个她一直熟悉却遥不可及的人。
也是在认出鹿晗声音的那一刻,何棪婷强忍许久的泪水终是狠狠落下,哭得不能自已。
我把电话打给了鹿晗,在她离登机仅剩五分钟的时候。
或许带着很浓的鼻音,我犹豫了好久,还是笑着开口叫了声:“哥。”
鹿晗没说话,但我知道他在听。
听筒里传来的是一种极其微弱而规律的呼吸声,我从小听到大,或许还将听到老。
“谢谢你让我做鹿恩星,谢谢你是鹿晗。”
“也谢谢,我们是兄妹。”
没指望说更多,想象之中的,鹿晗挂了电话。
回首自己急促又荒诞的青春,我如梦初醒般发现:
当初用生命来爱的人,如今都一个个离开我了。
那天机场的最后记忆,定格在何棪婷决绝前行的背影上。
她一直在颤抖,过了安检都没有勇气转身跟我说再见。
直到很久以后,我都不断在梦里重温那天的场景。
发旧的行李箱,孤独的何棪婷,以及一个对着友人背影默默说再见的鹿恩星。
若是时间可以倒回,人世没有离别。
那么,还没说再见的人们,请珍重。
作者有话要说:
☆、C22【番一】:南拳妈妈的夏天
2013年12月25日,《若非》杀青。
历时五个多月的拍摄终于在年末画上了句点。
鹿晗裹着厚厚的毛领大衣走出剧组,拒绝了助理送他回家的好意,他鼻梁上架着黑框眼镜笑了笑:“让我自己走回去吧。”
助理点了点头,摇上车窗前不忘提醒道:“别忘了晚上兴华酒店的杀青宴,还有鹿晗哥,尽量避开人群。”
鹿晗嘴上答应下来,沿着街边的小路一步步的贴着墙走。
十二月,店铺统统装饰上了中国红,北京换了新颜色,这让看惯了金属质感和玻璃冷光的鹿晗俨然觉得陌生,梧桐树上挂着雪,光秃秃的树干只留下一两片纹路枯老却依然不肯坠跌的叶子。
街道边似乎都是这样的树,以前绿化带里根深蒂固的万年青通通消失了。
没有什么和记忆中是一样的。
再往前走走,就是当年捡回鹿恩星的转角了。
鹿晗带着些许期待加快了步子,想象着不远处依旧有个和她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在等自己。
接着几秒钟之后,像曾经无数次那样,被落空和失望淹没。
当年的小角落如今只剩下泥土和空气,再也没有那个孤独落魄,却充满灵气的小身影。
鹿晗呆呆的站了一会儿,感觉脚底有些发酸,转身离开的时候甚至有点儿舍不得。
大概已经习惯了,毕竟在过去的三年里,鹿晗不知疲倦的一遍遍踏上这条萧瑟荒凉的街,只留下背影,一个人来,又一个人去。
天空似乎有快要放晴的迹象,城市的边缘那道云与霾形成的巨大幕布裂了一条浅青色的口子,阳光就从那里倾泻下来。
鹿晗避着人流走了不知道多久,再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已经是一家招牌泛黄的音像店了。
他愣了愣,简直不敢相信记忆中风光无限的音像店已经萧条成这幅样子。
直到鹿晗顺着吱呀吱呀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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