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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王爷,王妃爬墙了-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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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之后,夜月色对于朝崖的那点同情心顿时全部消散,因为那人如今改变战略,不跟在月无觞之后,改成跟在她身后。

夜月色往右转,朝崖跪着的方向就往右,夜月色往左转,他就跪着转向左。

“月月……”夜月色有些苦恼的看着月无觞,他能不能跟在月月后面啊

月无觞眼神有些不悦的看着朝崖,再看了看夜月色纠结的小脸,再看看跪在地上的朝崖,对着旁边的北棠和南渊眼神示意了一番,随后牵着夜月色的手往外走去。

南苑和北棠自然阻止了想要跟在他们身后的朝崖。夜月色回头看着依旧跪着和南渊北棠斗在一起的朝崖,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觉得怪怪的。

“那个,月月,朝崖他怎么了?”夜月色拉着月无觞的手摇了摇,看他跪在地上行走着,膝盖都磨破了,怪可怜的,继续对着月无觞说道:“他是不是要你帮忙做什么事啊!”

月无觞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夜月色自然很不幸的撞倒了月无觞的胸膛,可怜巴巴的抹了抹鼻子,看着月无觞指控着他为什么突然停下来。

月无觞敛了敛笑意,一本正经的对着夜月色说道:“色色,有些事情是不能答应的!”

看着面前的人愣愣的表情,月无觞好笑的伸出修长的手指,挑起夜月色的下巴,脸突然凑近,声音销魂蚀骨的说道:“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总之你记住我是不能答应他的就好,所以你也不要理会他。记住了,嗯?”

“嗯!”夜月色被那只妖孽蛊惑了,条件反射的点了点头。

月无觞满意的笑笑,牵着夜月色继续往外走去。秋日的阳光带着柔和的橘黄,洒在两人身上,场景温暖而恬静。院中火红的枫叶,满片耀眼的红都成了陪衬。

街上淳朴的民风依旧,热热闹闹的,时不时几个人聚在一起,聊聊天,随便侃些什么。

“我说,隔壁很多县城的未出嫁的女子,一夜之间消失了好多!”一个略显得有些粗噶的声音微微不满的看着刚刚还津津有味的听着他说话的人,可是如今不约而同的看着一个方向,顺着其他人的视线看去,只见:

一个眉目如画的男子,眸中带着如桃花绽放般妖冶的笑容,动作优雅中带着毫不突兀的慵懒,动作懒散的走在大街上。白皙的手拉着一个女子,女子垂着头,白皙修长的脖子露出来,即使看不见面孔,依旧能让人不禁联想到面目是何等可人。

夜月色不乐意了,掐了掐月无觞握着她的那只手,月无觞停下脚步,笑着问道:“怎么了?”

夜月色抬起头来,整张小脸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中。一下子吸引了旁边的人的目光,其中两道目光极为强烈,夜月色顺着那目光看去,只见旁边的一家酒楼中,一男一女坐在床边目光各异的看着她。

那女子看起来十分的眼熟,不就是秦倾,此时的秦倾靠坐在那男子的怀中,脸上还没退去的笑意,突然变成了恶毒不甘以及愤愤不平。夜月色瘪瘪嘴,真没意思,哪里都能看到这只狐狸精。

而抱着秦倾的男子,线条锐利的脸上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眸,此时散发出幽绿的光,那是狼看见猎物发出的光芒。

月无觞眼眸中的桃花顿了顿,浑身发出凛冽的气息,扫了一眼楼上坐着的男子。眼睛微微的眯了眯,然后垂眸对着夜月色说道:“娘子,走了!”

说完拉着夜月色往前走,神色多了一分若有所思。

“卿卿,如此表情,莫不是看上了刚刚的那个男人?”男子有些危险的捏起秦倾的下巴,眯着眼睛笑着问道:“看着那女子的摸样那般怨恨,莫不是旧识?”

秦倾收回神色,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身子,被这个男人敏锐的洞察力吓到,急忙说道:“不是!”

“不是看上那男人还是不是旧识?”男子将秦倾试图低下的头抬起来,声音有些危险的问道。

“是旧识!”秦倾淬毒的目光扫了一眼夜月色和月无觞离开的方向,她莫名其妙的被人从京城绑到了这这破地方,然后莫名其妙的失了身,在莫名其妙的跟在了这个想狼一样的男人身边,她这么凄惨,她夜月色凭什么比她幸福!

秦倾突然勾着那男子的脖子,娇笑道:“公子好讨厌,莫不是看上了那女子?”

狭长的凤眸看见男子更为幽暗的眼眸,调笑道:“只不过,不过那女子身边的男子倒是大有来头,只怕公子也只是想想而已。”

那男子捏住秦倾下巴的手,力道重了重,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手指下秦倾下巴的肌肤已经微微的红了起来。

“我不喜欢自作聪明的女子!”说完手一挥,秦倾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秦倾眼眸之中的恨意汹涌,今日的羞辱他日必定百倍奉还!不管是眼前这个人,还是月无觞和夜月色,她都会放过他们的。

楼下的众人一副了然的望着两人的背影,原来是夫妻,果真是般配。然后继续谈笑风声,粗噶的声音再次成了众人的焦点,“刚刚说到邻县的不少女子突然失踪,你们说是采花贼么?”

后面的声音渐行渐远,被月无觞拉着继续走的夜月色不干了,停下脚步不再配合。

月无觞转过头,柔柔的看着夜月色,那人嘟起的粉唇,明亮亮水汪汪的大眼睛,月无觞突然觉得一时间有些无奈。这个女人又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男人!心中这样想着,口上懒懒的问道:“怎么了?”

“我生气了!”夜月色抬起眼眸,生气的眼眸都那般明眸善睐,看得月无觞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柔声问道:“色色,怎么了?”

“我觉得空气中都充斥着狐狸精的味道……”夜月色眸子转了转,突然将脸凑到月无觞的跟前,鼻子在月无觞的身上嗅了嗅,刚刚狐狸精的眼睛看过她家月月。

月无觞伸手将夜月色搂过来,看了看时日,南渊和北棠应该把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吧,对着夜月色说道:“那我们回去……”

“我累了!”夜月色拉住转身欲走的月无觞,脸上挂着邪恶的笑意,见月无觞转过头来,脸上的笑容一边,可怜巴巴的咬着下唇,对着月无觞说道:“你背我!”

月无觞笑意融融的看着眼前的夜月色,如今这小女人倒是学得很快,知道他最看不得她那可怜巴巴的小样,知道用这招了,真是不错!只不过,月无觞心中叹了口气,宠着她一点又何妨!

突然弯下腰,一个公主抱将夜月色打横抱抱起。只不过大街上的,抱着比较雅观一点。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抱起怀中的女子,向着来的地方回去。

“月月……”夜月色抬眸望着月无觞,转了转眼珠子说道:“我们换个地方玩吧!”她不喜欢有狐狸精的地方。

“好!”月无觞边走边应道,他也不喜欢有企图觊觎她的男人的地方。

柔柔的阳光将相拥的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亲密的不见一丝缝隙。怀中的女子时不时的问上两句话,男子桃花双眸含笑的应着。

要是就这样不回去有多好!月无觞突然的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好!如果他们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这样的想法没有持续到半分钟,一个高大有些踉跄的身影突然从旁边窜出来,然后“噗通”一声直挺挺的跪在了月无觞的脚边。

月无觞眉头皱了皱,如不是看在二十多年的情面上,看在他是他娘的护卫的份上,他怎会容许他再次出现在这里。

对于月无觞突然停下脚步,夜月色好奇的从月无觞的怀中将头伸出来,只见朝崖孜孜不倦的跪在了面前,突然觉得有些头疼。

没等两人说话,朝崖便看着夜月色唤了一声:“少夫人!”

夜月色一个激灵,看着朝崖诺诺的说道:“诶,你别跪我啊!”然后失意月无觞放她下来,双脚落地之后,我那个月无觞身后一躲,叫她少夫人,无事献殷前非奸即盗。

朝崖看了一眼夜月色,然后跪行着来到夜月色的跟前,月无觞固执的他说不动,不过看在对这个女人宠溺的程度上,如果劝说了夜月色,少主一定会同意他的建议的。

似乎明白了朝崖的伎俩,月无觞皱了皱眉头,突然上前点了朝崖的穴道,弯腰抱起夜月色继续往前走,好不容易的二人世界,三番两次被人打扰,妖孽也是会生气的!

后面的朝崖,用了冲破了穴道,一口血喷在了地上,若有所思的看着月无觞抱着夜月色离开的身影。看来只能另谋他法,眉头皱了皱,只不过夜月色被看得这么近,如何才能接近她呢?



第六十三章 失踪

“嘭”的一声巨响,月无觞将手中做好的糕点扔到地上。盘子在地上炸裂,破碎的糕点四分五裂。此时的月无觞,眼睛一片赤红,眸中粉红的桃花变成了如火一样危险的曼珠沙华。

“她人呢!”月无觞眯着眼睛,声音紧绷到像一根弦一般似乎马上就要断裂。

今日她说要吃他亲自做的东西,看着她水汪汪,明亮亮的眼睛,他自然很乐意多宠她一点。只不过片刻的功夫,等他做完吃得,几乎掘地三尺都找不到夜月色。

月无觞此时不是生气,而是一股恐慌从心中慢慢的爬上来,不比那日换花轿之后揭开盖头发现不是她的生气中带着不安。此时她是不明不白的失踪了,而且在他的眼皮底下。

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一个武功臻至化境的人,在他眼皮底下将人带走,可是如此之人并不多见,那么就是第二种可能,夜月色自己走了!

月无觞心中有漫起一股凄凉,只要想到夜月色自己走了的可能,月无觞觉得心被掏空了一样让他根本不能呼吸,一想到夜月色是被坏人带子的可能,就觉得心被紧紧的捏住让他无法呼吸。

“出动所有的人去找!”不管哪种可能,都让他心痛的无以复加,思绪有些乱,第一次这般的不受控制,月无觞敛了敛思绪,朝着月国边境的方向飞身而去。

南渊和北棠看着飞身离去的月无觞,齐齐的皱了皱眉头,出动所有的人,目标会不会大了点?如此早的暴露了实力,他们对此有些担忧,不过只是片刻的功夫,双双消失在了原本的小院中。

越靠近边境,秋风越发的萧瑟,猎猎秋风吹着大片的落叶,黄叶在空中划出做悲凉落寞的弧度。急促的风,像谁不安的呼吸,拂遍了整个北边?飘零的叶,似谁孤寂的心,怎么落都归不了根?

一道白影如光一样快速的从落叶见晃过,马不停蹄的一路往北而去。

有些荒凉而少人烟的官道上,一辆裂开的马车摊散在路上,马车破裂的痕迹似乎很新,月无觞微微心惊,落到了地上,黑沉阴郁的眼眸飞快的扫了一眼整个马车以及马车的周围,似乎没有什么痕迹。收回眼眸准备离开,岂料马车破裂额车辕上一点鲜血吸引了月无觞的注意了,月无觞飞身来到破马车的跟前。

衣袖一挥,马车破败的身躯便四处飞散,马车的遮挡下,一大片血迹出现在月无觞的跟前,鲜红的还没凝固的血迹,映红了月无觞的眼睛。

风继续猎猎的吹着,道路旁边的树梢上挂着的一抹淡绿色的衣角,在秋风的扫荡下,想月无觞飘来,月无觞伸手接住,待看清之后,心无法抑制的狂跳起来。手指慢慢的收紧,拽着那袭被遗落的衣角,根根手指泛白。

这不正是她早上穿着的衣裙的一角!月无觞心中无限的悔恨,如此的情形看来,夜月色是被人带走的。他本以为会是朝崖,只是,如果是朝崖,她的衣角怎么会遗落。朝崖只不过想将夜月色带走将他引到临城去见那人,没有理由会伤害夜月色的。

脑中突然闪过那双带着幽绿光芒的眼眸,月无觞心中不可抑制的一紧。那日那人的眼神,月无觞握紧了双手,那日便让南渊查了那人的来历。南国的太子,借着来月国贺昭德帝的万寿节,打着见不得人的主意。

此人性情阴晴不变,喜怒无常,性情极为变态。月无觞浑身突然散发出一股凌冽的气质,长发在空中凌乱,周遭的落叶无助的到处散落。

强大的气场将隐在旁边树丛中的人震了下来,倒在了月无觞的跟前,此人正是朝崖,此时腰间中了一剑,正汩汩的流着鲜血。

“她人呢!”带着寒气的声音中一股迫人的锋芒扫向朝崖,原本已经受伤的朝崖,抵不住如此强大的气场,一口血从胸间喷发而出,撒了一地。

朝崖单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擦了一把嘴边的鲜血,抬起头来看着月无觞说道:“已被带去带去了北边!”

月无觞桃花双眸危险的一眯,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衣袖一挥,朝崖便被打出了一丈之外,如不是看在他是他娘生前的侍卫,且照顾了他许久,否则要了他的命。若是夜月色被带去了北边,他怎么会受伤!

“我再问一次,她在哪里!”月无觞声音阴冷的好似低于吹来的风,危险的似乎下一秒便能要了人的命。

“去了……”朝崖被月无觞的气势镇住,最后咬了咬牙说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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