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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绅士的庄园-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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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耍我了,快点,我很冷。”我向他求饶道。

“别急,一会儿我就让你热起来。”爱德华起身,打开一面橱柜,从里面拖出一面大镜子拉到床前,正对着我。

看到他竟然拖了面大镜子出来,我头疼的撑住脑袋:“你……你可叫我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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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住我的脚踝,从腿的内侧路咬上去,一下一下的,或轻或重,痒痒极了。

“啊……啊……”我的下体缓缓竖起来,身体也难耐的磨蹭着床单。不经意打眼,我看到了旁边的镜子,镜子里我面色潮红,双眼失神,高翘着一条腿爱德华趴在我腿间。

“别,把这面镜子弄走,我不要看。”这淫靡的画面简直让我羞愤欲死,我颤抖着起身推拒他。

爱德华却猛地压在我身上,撕扯下身上的衣物。温热的身体经贴服,我感到阵舒适,恨不能紧紧抱着他,从他身上汲取热量。爱德华趴在我胸前,在一颗乳头上来回舔弄,然后用嘴含住,轻轻吮吸。一只手在另一边乳头上揉捏,一只手握住我的下体。

“啊……嗯……”我控制不住呻吟出声。

两具身体缠在起,交颈相缠,动作缠绵悱恻又大胆狂放。我不敢看那面镜子,只好把头偏到一边,爱德华却不打算轻易放过我,他抱着我坐起来,跟我面对面,命令我打开双腿缠在他脖上,并强迫我面对镜子,看我们做爱的样子。

“不要,这太下流了。”我抗拒着说。

“让我进去,我快受不了了,把腿打开。”他红着眼睛,硬掰我的双腿,而他腿间庞然大物早就又直又硬,晃晃悠悠了。他想要把那个羞耻的玩意插到我身体里面,尽管我们已经做过很多次,可我仍然觉得这种做法下流至极,我甚至从不敢看我们交合的地方,更不敢去摸他那里。因为我哪怕多看一眼,他都会兴奋异常,抓着我没完没了的玩弄。

他终是强迫我做出了那个放荡的动作,抱着我的臀部上下移动,与此同时,他的男根在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没一次抽插都伴随着淫靡的水声。

我双臂搂住他的肩膀,主动配合他的动作。欲望折磨着我,我舍不得放开他,他啃噬我的脖颈和前胸,然后咬住一只乳头来回作弄,又痒又疼的感觉让我性欲高涨,相比另一边,简直异常空虚难受。

“这边……这边也要……”我听到自己颤抖的哀求声。

爱德华松开这边的乳头去咬另一边,刚才被他作弄的那只乳头红红肿肿的,表面鲜亮。

我正好面对着镜子,无论是大开双腿的样子,还是他的性器在我体内缓慢抽插的样子都清晰的展现在了我眼中。原本应该是羞耻害怕的,可是一种背德的快感和突破禁忌的兴奋在怂恿着我,让我跟他一起沉沦。

我闭上眼睛说“都是你的错,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爱德华什么也没说,他拉过被子,盖住了我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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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即将结束的时候,我们迎来了伦敦最后一场盛大的舞会。等这场舞会结束后,我们会退掉伦敦的房子,返回乡下。

安娜和劳伦特先生已经确立了订婚关系,可以出双入对的出现在舞会现场。

然而,今夜的舞会却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因为我们遇上了几个故人。

我们的异母姐姐伊丽莎白和弟弟约瑟夫出现在了舞会上,他们各自带着一个舞伴,全都打扮的光鲜亮丽,引人瞩目。

伊丽莎白似乎对我和安娜出现在舞会上表现的异常惊讶。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她睥睨着,眼神在我们的衣着打扮上扫来扫去,似乎有些惊疑不定,好像完全没想到会碰到我们。

我完全了解她此时震惊的心情,也许他们一家到现在还以为我在哪个地方当小职员吧,所以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种上流舞会的现场。

我心里暗暗笑了笑,却不打算跟他们过多接触,直接告诉他们说:“既然你们都能来,我们为什么不能来?我是一位牧师,拥有堂堂的绅士身份,我来这里当之无愧。反倒是你,不过一个私生女而已,又怎么会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肉在邮箱,大家低调一点,照镜子羞耻play,雷者慎入

47、第 47 章

我讽刺的话让他们当场变了脸色。

伊丽莎白的神情冷若寒霜;她高挺着胸脯和下巴;凶巴巴的说:“你怎么可能是牧师!你没有这个资格!你这个下等人!”

我的话让她恼羞成怒了;她表情狰狞;浑身颤抖;简直像只战斗状态的大公鸡。

她身旁的一位男士急忙挡在她身前,气冲冲的对我说:“你是谁?为什么对伊丽莎白小姐如此无礼!”

“他是我们同父异母的兄弟。”约瑟夫插嘴道:“因为从小残酷恶劣,欺负母亲和我们姐弟,甚至殴打我姐姐,父亲挽救不了他如同恶魔般的可怕性格;所以送他外出上学。长大后他却不知感恩;回来勒索我父亲钱财;我猜他不过是靠勒索来的钱装一装上等人,其实根本是个泥腿子!应该找仆人把他轰出去!”

“约瑟夫你长大了;越来越像你母亲了,贼喊捉贼倒是学的很溜。我还没有质问你们呢,你们倒是先指责起我来了。你们虐待安娜的事情,我跟你们没完!”一想起这两个人和安娜的过往,我就恨得牙痒痒。

在我上一世的记忆里,约瑟夫始终是那个疯狂大笑的身影。即使再见面时他只是个小孩子,我也没有一天忘记他就是害死我的凶手。我曾想过无数次,我要把这个人弄死,要报仇雪恨,要他尝一尝我曾经受过的苦难。可是每当拿起餐刀,我却终究无法对还是孩子的约瑟夫下手,我恨他,可我无法杀人。所以我只是躲得远远的,但愿彼此不再见面,没有利益纷争,自然也就没有杀戮。

我们争执的声音很大,早就引起了周围宾客的注意。

爱德华本来在跟几位熟人交谈,见到此景,径直走了过来,那几位先生也跟着围到了我身边。

“发生什么事了?先生们。”舞会的举办者罗伯特先生问。

“这位先生刚才侮辱了我的未婚妻,我要求您把这位不名誉的先生驱逐出舞会!”伊丽莎白身边的男人说。

他自称是伊丽莎白的未婚夫,那么他应该是那位有名的肖恩先生了。

伊丽莎白虽说是个私生女,可是迈入社交那年放出风声,她将拥有3000英镑的嫁妆。一时间引来狂蜂浪蝶无数,即使她曾经倒追过卡洛斯先生也无所谓。谁管她的名声是不是好听,她可是拥有3000英镑嫁妆的未婚小姐呢,谁娶了她,这辈子都不必再工作了,只吃银行利息就能过上富裕的生活。

当然这群狂蜂浪蝶本身都是没有任何继承权的穷光蛋,或者只是年薪几十到两百英镑的中产阶级,珍妮夫人和伊丽莎白怎么可能看上这些人。她们最初也是盯着有爵位的贵族,可是在经历了卡洛斯先生的事情后,她们明白了现实,于是不得不放低身段,把目光转向那些有钱的地主阶层。可惜真正配的上3000英镑嫁妆的家庭压根不想要什么私生女,自有大把嫁妆丰厚的名门闺秀挤着嫁进来,何必要一个名声臭了,又没教养的下贱私生女。

所以伊丽莎白18岁进入社交,到现在25岁了还没嫁出去,并非没嫁妆或者不漂亮,唯一的原因就是眼光太高了。到最后,她不得不将就了一位男士,也就是面前这位肖恩先生。他风流英俊,身材高大,是一位乡绅的儿子,将来可以继承年产300英镑的土地,这就是挑了许多年,伊丽莎白能得到的最好的丈夫人选。

我最初听到这个消息还挺吃惊的,伊丽莎白真不如她母亲珍妮夫人那样有能耐。珍妮夫人身无分文却能成为奎因特庄园的女主人,伊丽莎白还要倒贴才能嫁给一位体面的绅士。

听到了肖恩的话,舞会举办者罗伯特先生皱了皱眉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亚当牧师不会无缘无故冒犯一位女士的。”

罗伯特先生称呼我为‘亚当’,其中的亲疏一听便知,因为他知道我跟爱德华是密友,自然不会因为一两个陌生的客人而得罪我。

伊丽莎白恶狠狠的盯着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他怎么可能是牧师!”

“我哥哥当然是牧师。”安娜挺胸抬头的走了过来,她站到伊丽莎白面前,自豪的说:“我哥哥毕业于牛津大学神学院,是位真真正正的绅士。”

“你们一定是欺骗了大家!”伊丽莎白伸出手指指向我们,简直气急败坏,毫无仪态可言。

“你想说什么?想说迪安?康斯坦丁先生把我送去了一所下等慈善学校,所以不可能成为绅士?”我笑着说:“不相信的话,你就去查,我毕业于洛克公学,然后在牛津大学深造,所有的学历都来路清楚,明明白白。你为什么不解释解释,你那个可怕的情妇母亲为了压榨我们几个前妻的子女,送我们去慈善寄宿学校的事情!若不是有慷慨的绅士资助我上学,我早就被你母亲那个恶毒的女人毁了!”

此话一出口,立即引来了众人的惊呼,毕竟娶了情妇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更何况还压榨前妻的孩子,简直是大丑闻。

“你胡说!因为你殴打我,你!是个魔鬼!所以父亲才会赶走你!”伊丽莎白喊道。

“啧啧。”爱德华摇了摇头说:“小姐,别这么难看。瞧瞧你,果然下贱人就是上不了台面,即使再装,飞蛾也变不了蝴蝶。难道你的礼仪老师没教过你?说话的时候不要指手画脚,更不要像没牙的小孩一样到处喷口水。看看你毫无品味的穿着打扮,我的眼睛都要被刺伤了,连暴发户都知道要学习其他高贵女性的着装,而不是穿的像个小丑。简直没有丝毫礼仪教养,不愧是情妇生的私生女。现在的圈子真是越来越不体面了,连你这种下等人都能混进来。”

这话惹得众人哈哈大笑,爱德华不愧是贵族圈里长大的孩子,最清楚上层人士鄙视什么,所以专门揪住细节问题嘲笑挖苦,而且他的语气非常尖锐刻薄,让我想起了小时候那个高傲到极点的胖墩小贵族。恐怕他这两句话,足以让伊丽莎白沦为整个伦敦的笑柄了。

而刚才还气势汹汹的肖恩先生和约瑟夫也遮遮掩掩的拉扯伊丽莎白,似乎想要离开。因为他们已经引起了当场许多绅士贵妇的嘲笑,再厚着脸皮待下去,就什么体面也没了。

伊丽莎白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对着我和安娜也许还能逞能,毕竟潜意识里,她认为我们还是那些只能受她欺负的人。可当她面对的是一位绅士,或者许多绅士的时候,她那点嚣张的气焰就像泼了冷水一样,迅速萎靡了。

不过到底是珍妮夫人的女儿,她自觉受了欺负,于是委屈的‘吧嗒吧嗒’掉起了眼泪,似乎无辜的她被众人围攻欺负了,然后一转身,哭着跑了。

“喔,上帝啊,瞧瞧她,我们说错什么了吗?下等人不愧是下等人,一点涵养都没有,作为一位女性,连接受别人好心建议的心胸都没有,可见从小缺乏教养。”爱德华还在继续挖苦人家,他遗憾的叹息模样简直是痛心疾首,好像在说,我给你提意见是看得起你,你给脸不要脸,果然不配进入我们的圈子。恐怕从今以后,‘下等人’这个大帽子就要被结结实实的扣在伊丽莎白头上了。

我惊讶的看着爱德华,这家伙挤兑起人来可真厉害,一句句直插别人心窝,简直像个高傲又难伺候的贵族妇女。

爱德华叹息完毕后,还向我扬了扬眉,意思很明白,他在求表扬。

今天晚上我觉得很痛快,好像长久以来郁闷的心情终于得到了纾解,因为我在父亲和珍妮夫人的淫威下压抑太久了。小时候,我无力反抗,只能默默忍受。即使后来逃出了奎因特,也不敢轻易暴露自己上学的地方,因为我上学用的钱是不能公之于口的。虽然我挪用了母亲的首饰,可在法律上,这些首饰属于我的父亲,在偷盗七先令以上就要被处以绞刑的严苛刑法下,西蒙管家是冒着生命危险帮我进入贵族学校求学的。所以我一直都活的小心翼翼,直到得到了马丁先生的资助后,我才终于放下心来。

如今我已经长大,凭借自己的力量获得了绅士的地位,我再也不必依靠任何人,再也不必惧怕任何人,哪怕父亲都拿我无可奈何了,我已经为自己打开了一片新的天地。

可是几天后,劳伦特先生来拜访我时带来了一封信,他结结巴巴的说:“我收到了您弟弟约瑟夫先生的来信。”

我打开信扫了一眼,顿时心头起火。

约瑟夫在信里先是恭维了劳伦特一番,然后就暗示了一件事情,说安娜小时候曾被庄园里的男仆侵犯过,虽然他对妹妹的遭遇很遗憾,可是不让劳伦特先生知道是不对的,所以特意写信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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