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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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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间,她甚至听到二人在说:“这厉夫子和他夫人感情真好。”

连澈将吻转向她的脖颈处,清浅的嘴得空,她小手推抵着身前男人,低低道:“那边有人。”

他颀长秀挺的身子挡在她的面前,唇缭绕至她耳际,他滚烫的气息吞吐而出,嗓音沉哑,“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看。”

继续着大掌在她身上的抚摸轻撩,连澈开口道:“我不喜欢她们,给我些时间。”

他现在不想凭空去承诺暂时还做不到的事,他是皇帝,回宫后的生活还将继续,至少现在还得如此。

他需要时间,去解决那些让她心中芥蒂的东西。

清浅微微怔住,攥着他衣袖的小手渐渐收拢,轻轻阖上双眸,她静静的感受着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所有欢愉。

*******

自流霜镇惊变那日后,已过去了十四日。

那日,他冲向那女子的一瞬,她心中所有的信念全数崩塌。

看着他为另外一个女人而战,将一身月白的衣袍染红。

她终于明白,他已变心。

他从未那样对待过自己。人群中,他即便是抛却性命安危,也要追逐着那个女子的身影。

若他们之间才是爱,那守在他身边十多年的自己,又算什么?

他会将她接回宫吗?会封她为妃吗?他们之间也会有孩子吗?

自那日他带着那女子离开后,大批的人追他们而去。而自己与连曦等人皆是坚持到了连彦赶来。

待一切尘埃落定后,连彦派了无数人去寻找他们,可他与苏清浅却是不知所踪。

他带着那女子离开后,究竟发生了何事?无数种猜想在她脑海中盘旋,却是越想越疯狂。

那种等待中的恐惧,几乎要将她的心磨噬得千疮百孔。

在她将要崩溃之际,终是接到了暗卫的回报。

他安然无恙。

可是,他却让暗卫通知大家,过几日再回来。

他们在一起经历了些什么?是否一如在流霜镇客栈中一样,过着夫妻般的生活?

她终是无法再等待,想再一次去找他。

心中狂烈的如此想着,她也便这样做了。

之前,她无意中听到了池宋与连彦的对话。他们就在一个村落里。

竹烟急急的走着,而后面,则一直跟着一名男子。

男子的目光死死的锁着她匆匆而行的背影,她定是心乱如麻,否则自己跟的如此近,她竟然都察觉不到。

跟了一路的男子终是没了耐心,几个大步跨上前,他擒住她的手臂,大吼道:“你又要去找他!”

待女子涣散的目光再次有了聚焦后,她终是看清了来人。唇瓣轻动,她喃喃道:“是要等他对我的最后一点情谊也被那女子抢走后,我再去吗?”

“我救过她的性命,可她呢?抢走了我的男人!”

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对着眼前的男人嘶吼而出。

连曦从她的眸中,读到了杀戮之意。

正文 241241。他会去接受

待他掀开帘布,里面竟是一名与大爷年岁相仿的大娘跌倒在地,那无意中摔到地上的碗,碎屑散了一屋。 看样子她似乎是扭到了脚。

大爷将帘布挂好,急急道:“老伴,你怎么这样不小心?”

“我们都是一把老骨头了,你若出了什么意外,我可如何是好。”他低沉的嗓音中,透着一抹焦急与关切。

大娘坐在地上,吃力的将拐伤的那只脚的裤管挽了起来,那脚踝处,已红肿了起来。

竹烟看这二人这般年纪了,却还如此恩爱,她心中一动,便起身走了过去。从自己怀中掏出一只小瓷瓶,她开口道:“这药的功效便是活血化瘀,我日常出门常备在身上的,你拿去给大娘用吧。辶”

她将小瓷瓶递至了大爷手中。

“谢谢。”大爷接过小瓷瓶,朝她点点头,开口道。

俯下身子,他将手揽上了大娘的手臂,想要将她搀扶起来澌。

可尝试了几次,他都似乎都有些吃力,并未将她完全搀扶起来。竹烟不禁想起这大爷自己腿脚也是有些不便,于是她主动俯下身子,搀扶上大娘的另一只手臂,帮助大娘站了起来。

“扶她去哪?”

“去里屋的那张床榻好了。”大爷看了眼她,略显感激的应道。

见大娘似乎重心并不太稳,他也随之一道将她搀扶着,竹烟则随着这二人一道缓步而行,消失在了房间的门口处。

待行至里屋的床榻旁,竹烟刚小心翼翼的把大娘搀扶在床榻上坐下,便惊觉有人从身后将自己点了穴,她的身子已完全无法动弹。

而外面的厅内,则是传来了几道扑伏在桌面的声响。一瞬间,那几名护卫已全数趴倒在了桌子上。

竹烟惊讶的看着已缓缓踱至自己身旁的人,竟是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

晌午。

学堂外的小凉亭内,清浅正悠闲的坐在石凳上,有意无意的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

这两个围坐在石桌旁的男人,一个沉稳谨慎,步步为营。而另一个则是环环相逼,却又极为巧妙。

二人皆是一副颇为专注的模样,一旁的清浅终是忍不住将小手捂至唇上,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前几日午休时分,连澈便开始在此自己同自己下棋,神色甚是悠然。她极少能看得他有如此闲情的逸致。

回想起他与关陌妍下棋的那日,她便一脸掐媚的央他教自己。他棋艺甚妙,若自己能在他手下习得一二,想必也会不输常人。

哪知他却只是淡淡道:“我们自小在一起学习琴棋书画,才这几年,你便全还给教习夫子了?”

自幼,清浅与清洛竹烟一道,都是进宫给皇子做伴读的。所以连澈自然是记得那些。

清浅则是悻悻的瞥了眼他,心想这才当了几天夫子,就变得如此有模有样了。

唇角一扬,她笑了笑,继续道:“厉夫子近来人气颇高,咱们村里可是妇孺皆知。人又俊,学问又好。如此优秀的人,却为何要拒绝我呢?”

连澈看着眼前女子轻转着盈盈的眼波,一副讨好掐媚的模样,只觉又好气又好笑。

他面色无异,只是瞥了眼她身后不远处,轻挑了眉,“好吧,教你。”

清浅颇为诧异,他方才还一副微微不耐的模样,如今却答应的这般爽快。

只是,目前的情景,也不是她预见的。

她正略显局促的坐在连澈的膝上,而身旁的男人,却是一副怡然自得,理所当然的模样。

凉亭外不远处便是学堂,这个时辰,正是家里人给念书的孩子送午膳的时候。

清浅不由的朝那方向探了一眼,却不巧薛林贵与他的姐姐也一道朝这个方向而来,且他们都望向了自己这边。

这陌生人倒还好,只是教这相熟的人瞧见,却是让她颇为窘迫。而这男人,何时开始这般毫不避讳的在人前与她亲昵了。

看了眼他环在自己肚腹的大掌,还不时的柔抚着向内轻探。

清浅别过脸,装作没看见。目光一转,她看向了他的侧脸,连澈则是眉眼淡淡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一盘棋。

在自己与自己对弈的过程中,他还不忘方才的承诺,偶尔会解释一番,告知她,自己为何要如此走。

清浅微眯了眼眸,小嘴微微一撅。心中暗骂,连小人,连混蛋。

他如此之说,对于她这个完全不懂棋艺的人而言,又怎能听的懂。

自那次以后,她再也没有央他教过下棋。

清浅百无聊赖,看了眼凉亭外几名在玩乐的孩童,便起身走了过去。

她刚离开,弘夫子便摇了摇头轻笑,“她是用生命在爱你。”

连澈停下手中的动作,瞬间将目光凝向了清浅。温熙的暖阳耀至她身上,她眉眼弯弯的笑着,正在凉亭外与孩童们一道踢毽子。

从弘夫子那里知道,为了救他的命,她喂他喝自己的血。

她是这样爱自己,与他一样。

那阳明映得她飞扬而动的发丝间,满是璀璨如星的光耀。而她闪着清水般流光的眼眸中,则是蕴着灼灼而华的旖旎神采。

她就似一束暖熙的光芒般,直直的耀进了他的心里。

随着弘夫子的最后一颗白子落定,棋盘上的子几乎是黑白参半。二人最终以和局结束。

他抬眸,看向了自己前面那个不过二十出头的男人。如此年轻便有这般超凡的才智与深厚的武功。想来,此人绝非凡品。

连澈起身,迈开轻雅的步履,朝清浅所在的方向而去。

缓缓靠近,他站在了她的身后。

清浅眸光轻扬,一刻不离的追逐着毽子跳跃的方向与高度,脚踝轻抬间,那羽毛毽子就如精灵般飞向了一旁的孩童。

一名孩子敏锐的轻跃而起,用脚掌将毽子朝上一带,那羽毛毽子高高的飞起,划出一袭美丽的弧度,那轻羽柔柔的随风而盈,带着阳光点点的闪耀。

清浅扬起小脸,目光追随着徐徐而来的毽子,想找到合适的位置用脚去接,她连连后退了几步,背脊却结结实实的撞向了男人健硕的胸膛。

正文 242242。默默吃下

他双手撑在女子的两侧,将她困在自己的两臂之间。

这样的角度,正好能与他直视,见眼前男人一脸的不悦,清浅忽然起了逗弄之心。

伸出手臂,她圈上男人的脖颈,开口道:“我与他许久不见,自然是有些体己话要讲。当然时间会长一些。”她清灵如水的嗓音中蕴了抹浅浅的笑意。

眼前男人的脸色愈发难看了,可他却是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这样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那暗沉的眸中,尽是令人窒息的压迫逼夺之色。

清浅察觉到自己似乎玩的有些过火,忙解释道:“我是去关心清洛的近况,他是我的妹夫,亦是你的兄弟。辶”

她知道连彦于他而言的意义,他信连彦。否则也不会将攸关到所有人安危的事,托付给连彦。

因此,她并不想因为自己而影响他们兄弟间的关系。

这样的信任,是十几年来一起风雨同舟,荣辱与共而建立起来的澌。

连彦是他感情上最为亲厚的兄弟,亦是他最得力的臣子。

将自己圈于身下的男人仍是保持着这样的状态,依旧是这样的看着她,却并不言语。

清浅心中不禁纳闷,这男人又在想些什么?

将环在他脖颈处的一只手臂拿开,她小手轻抚上他的薄唇,指尖盘恒缭绕。

下一秒,连澈忽然伸手将她的裙子撩高,猛的扯下了她的单裤。还未给她任何准备,他便进入了她的身子。

清浅吃痛的低呼。

连澈眸光紧锁着身下的女子,她因吃痛而涨的小脸通红,却又因什么原因而死死的咬住唇瓣,不肯溢出一丝声响。

马车外,忽的响起了一道声音,“主子,温大人与九王爷求见。”

清浅闻言一阵慌乱,她急忙用小手推打着连澈,示意他快些出去。

连澈却死死的盯着她,似在狠狠的压抑着,他并未退出去,而是将腰身朝前一顶,让二人的结合处更加的紧密。

“滚!”他嗓音一沉,低吼。

清浅不禁大羞,旁人都知道,她就在马车上。

如今他不肯见他们,马车外的人指不定在想什么呢。

看着身下女子眸色恍惚,竟似在走神,连澈微眯了眼眸,开始缓缓挺动腰身。

她身子并不那么滞涩,而是带着暖暖的柔腻,她已经适应了自己。她的身子于他而言,即便是进入的时候再艰涩,但若给她点时间,她便能很快适应。

他忽然很满意自己将她变作只因他而软腻的女人,抗拒也好,羞赧也罢。最终,她都会因自己而疯狂。

眸子死死攫着身下女子,看到她娇羞却又恨恨的神色,连澈唇角轻凝了几分,猛的加大了撞击的幅度。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与他不断赋予自己的强烈感官刺激,让清浅无处遁形,她轻红着小脸,不断的低声央他不要如此激烈。

她身子已随他的撞击,早已偏离了原本所在的位置。可马车上没有任何让她固定身形的东西。

她小手什么也抓不住,只得死死抓着连澈的手臂,小腹内乱窜的热流,让她酸胀难耐。

可她却不能发出一丝声响,体内无处释放的狂烈,让清浅不得不费力的直起身子。

将小手攀上他脖颈,她贴上他的唇,将自己难耐的娇羞之音,全数渡入了他口中。

连澈的大掌则是将她的腰身朝自己身前一压,让她全身心都与自己纠缠在一起。

唇间收下她软腻到噬骨的娇音,他回应给她的,却是更加激烈的撞击…

*******

将自己整理了一番,清浅缓缓下了马车,朝客栈而去。

行至已定好的雅间内,他们已坐在桌前谈着什么了。池宋立在连澈的身侧,正俯下身子在他耳际说着什么,而他则是一副眉目清淡,面无表情的模样。

这男人果然是不能招惹,每每自己想去捉弄他,总是被他反扑。因他的伤势仍是有些重,故他们之间的情事并不多,而他也未做任何措施。

清浅心中不禁微微有些复杂,瞥了眼圆桌,那桌旁唯一的空位,便是连澈身边的那个。

不由想起第一次伴他出宫的情景,那是是连彦与池宋坐在他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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