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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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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婢遵旨。”幻彩朝她福了福身子,乖巧应声。

*******

慎行司。

昏暗阴冷的地牢中,逆袭着一阵阵渗之入骨的寒意。稀松零廖的稻草上,清浅正蜷着身子,环抱双膝,倚在牢房的角落处。

呆呆的望着黑暗的前方,她努力的瞪大着眸子,却几乎什么也看不见。周身沉浸在黑暗中,她鼻端萦绕的尽是湿冷潮霉的气息。

一直静坐到天亮,有人来送饭了,她才得以看见一束火把的微光,朝自己缓缓靠近。狱卒提着食篮来到她的牢门前。

他瞥了眼地上昨晚一口未动的食物,冷笑了声,讽刺道:“别拿自己当回事,即便是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怜惜。像你这样的,每年不知道要死多少。”

见清浅仍是一动不动的蜷在原地,狱卒朝她啐了一口,随即提着食篮朝下一个牢门走去。

清浅轻轻抬起了眼眸,望着黑暗无际的牢房,微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在此呆了有多久,她的眼眸早已无法分清白天或黑夜。

这下真是什么地方都呆过了,牢里亦是如此。

忽的一阵光亮袭来,清浅下意识的拿小手挡在了眼前,随着牢房门锁的开启声,一名狱卒走了进来。

正文 150150。学会自保

清浅身子惊恐的颤抖着,眸中晶亮的泪珠随着身子的抖动悉数滚落,缓缓淌至耳际。 占据她视线的,是卡在牢栏间火把微光盈盈跃动下,那张狰狞猥琐的脸。几乎兴奋到扭曲的眉眼,那似要咧到耳根的淫笑。伴着喉中沉荡张狂的笑声以及嘴里吐出的腥檀恶臭气息。

这一切,让她所有的惊惧放大到了极限,身子教他粗裂肮脏的手肆意摸索着,急切的朝下身探去。

从未经历过的恐惧让她忘记了呼喊,忘记了一切,除了那哽在喉间的丝丝呜咽,她已发不出别的声响。

伏在她身上的男子忽然猛的一僵,脸上的神情瞬间由猥琐变的痛苦,身子似被人猛的提了起来,他仰面重重被掼摔在墙壁上,那***他背脊的长剑,倏地穿透了他身子,带着鲜红从胸膛处穿出。

清浅侧过头,死死的盯着那被利剑贯穿的男人,看着他微凸的眼珠和因痛苦而张开的嘴,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了辶。

稍稍平息了片刻,她艰难的撑起身子,坐了起来。瑟缩着将被男子撕裂开来的衣衫用小手狠命的拢上。

慌乱无措的视线中,缓缓踏进了一双暗纹靴子,在她面前站定。

蜷坐在地的女子猛的扬起了小脸,眸光交汇的瞬间,他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澌。

“不是皇上,是不是失望了?”连曦望着面容憔悴苍白,眼梢挂着点点泪珠的女子,调笑道。

清浅并未应他的话语,只是将小手拢上衣襟,再次收紧了些。

连曦几步跨至了她身旁,顺势坐了下来,瞥了眼男子倚在墙上的尸体,他轻声道:“你还好么?”

清浅微垂着首,仍是默默不语。

连曦伸出手刚准备拍上她的肩头,她却将身子微微一闪,一副有些受惊的模样。

“你便是这样报答救命恩人的?”他忽的起身,朝牢门行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清浅缓缓抬起头,望向那抹背影,略显艰涩的应道。

连曦顿住了脚步,转过身,淡淡一笑,他守在门口的随身侍卫几步跨了过来,看了眼牢房内的尸体,几人将尸体抬了出去。

瞥了眼尸体,连曦唇角一扬,“喂狗。”他摆了摆手,示意侍卫抬着尸体退下。

清浅看着远去的侍卫,目光转向他,唇瓣轻动,“谢谢。”

连曦看着蜷坐在地,衣衫凌乱却淡淡吐着字句的女子,目光微凝了几分。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遭遇了这种事,居然没有大哭大闹,现在反而看上去更镇定了些许。这份胆识,是极为少见的。

“或许我知道七弟为何会选择你了。”他轻轻抚上了腰间的玉笛,那惊凉的触感,让他忽的想起了竹烟,目光落向蜷坐于地的女子,他幽幽开口,“若你不在了,或许竹烟会过的更好。”

清浅微微一楞,随即抬眸看向了他,那不羁悠然的男人在火光的映衬下,似乎与往日有了些许不同。她心中一震,他想要杀了自己。

正待她如此之想时,连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至了清浅身前,一手掐上了她的脖颈。

气息瞬间变的困顿,清浅艰难的张了张嘴。可她的脑海此刻却旋转的飞快,眼前这男人,平日里一副不羁浪荡的模样,此时周身散出的戾气,却是浓重到极致。

清浅猛的扬起小手,捶打着收在自己脖颈处的那只手臂,狠命的抓挖与拽打,却丝毫撼动不了那越收越紧的力道。

盘恒在连曦手臂的小手忽然无力的垂了下来。

清浅的小脸已因严重缺氧而晕的通红,难不成她今晚便就这样死在这里了。猛的提起一口气,她一双眸子死死盯着连曦,沙哑颤抖的开口道:“即便…我死了,竹烟…也不会是…你的。”

她话音刚落,脖颈处的力道便瞬间稍稍松动了几分,她继续道:“你又如何知道…现在这样对竹烟来说,便是…最好?”

是了,因为连澈是皇帝,竹烟在他身边,并不会真的开心,宫斗并不合适她,而六王爷却能给她一生一世,唯一的爱。

脖颈上的力道突然消失,清浅猛的咳了几声,开始大口大口的急促呼吸着,胸膛正顺着她的呼吸,剧烈的起伏。

“你在这里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连曦目光落向气息不稳的女子,缓缓开口。

清浅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道:“我是被陷害的。”

“可是幻彩?”

清浅一楞,眨了眨眼,“你怎么知道?”

“不仅我知道,皇上也知道。”连曦眼梢轻轻一挑,应道。

清浅心中轻轻涌出一抹失望,既然他知道幻彩有问题,为何还要将自己关进这里。她看不懂他做事的风格,一次次莫名的举动,她已无力再去猜测什么,她累了。

将心中的郁闷压下,她瞥了眼连曦,目光深凝,“那枚珠花,应是上次我返家时,在我娘房中躲闪无意中泼下的茶水时,弄丢的。估计便是那时,被幻彩拾到了,然后她将珠花做过手脚后,利用清洛还给我的当口,再故意说话,让我起了将珠花转赠的心思。最终嫁祸与我。”

“放心吧,我会帮你查,不会让你冤死的。”连曦站了起身,缓缓朝牢门处踱去。

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清浅将手臂圈于双膝上,眸光轻凝了几许。为了保命,她不得不采取手段了,回想起方才在连曦将杀自己时,她说的那番话。

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这番话,竟在后面的日子里,隐隐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

*******

锦福宫。

连彦从重华殿归来后,便直接踏入了锦福宫的内殿,幻彩正悉心的替清洛喂着汤药。

几步跨至床榻前,连彦接过了幻彩手中的药碗,径自在床榻边缘坐了下来,“还难受么?”他瞥了眼床榻上唇色苍白的女子,轻声问道。

“好多了。”清洛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

“先把药喝了吧。”连彦轻轻的舀了一勺汤药,将勺子缓缓递至了她唇边。清洛微微一低头,将汤药咽了下肚。

正文 151151。他的心思

警惕的朝另一条街巷而去,她缓缓行至了街角一间陈旧荒凉的废弃小屋前。 轻轻踏入杂乱朽靡的小院内,她在一间屋子前站定。

屋内的阴暗处,缓缓踏出一名黑衣人,容貌教面具全数挡了去,瞥了眼立于院中的女子,他轻笑,“主子对你这次的表现很满意。”

“用于滑胎剩余的红花可有处理好?”

幻彩点了点头,应道:“嗯,处理好了。”

“很好,你且先回去吧,继续依计划进行。如无意外,下月十五河边小舟见。”黑衣人眸光幽幽挑向院外,低声开口辶。

“是。”幻彩低头应声,待她再次抬起头时,黑衣人早已不见了踪影。茫然的朝四周探了一遍,她拍了拍额际,迈开步子,朝裕宁王府而去。

再次回到王府后,幻彩便去到了清洛的房中,替她收拾换洗的衣物。

她手脚麻利的将清洛平日爱穿的衣裳都一一置入了包袱内澌。

捆系包袱之余,她似乎隐隐感到有人进了房间,心中生了一抹疑惑,幻彩顿住了手中动作,回头看去。

转头的一瞬间,她还未看清来人,身子便一软,失去了知觉。

*******

翌日。

冬日的晨曦正薄薄的耀进锦福宫的内殿,床榻上的女子微动了几许,瑟索的张开眸子,她小手轻抚上眉眼,缓缓翻转了下身子。

深吸了口气,清洛开口唤了幻彩。

片刻功夫,幻彩便款款的踏入了内殿,行至她身旁,将之小心翼翼的扶坐起来,替她穿戴衣裳。

待衣裳穿戴好,幻彩便唤了盥洗宫女,一切拾掇完毕后,她亲自替清洛传了早膳。

端着早膳来到她的床榻旁,幻彩细心的挑了一勺莲子红枣粥,轻轻吹了吹,递至了她的唇边。

待清洛将一碗粥缓缓吃下肚,她便将食具收拾好,示意宫女端出去。

返身回到床榻前,她将棉帕送至清洛手中,随即开口道:“小姐,你先歇会吧,奴婢去给你煎药。”

“嗯,去吧。”清洛点了点头,身子略显慵懒的靠上了床栏。

幻彩淡淡一笑,接过她擦拭完毕的棉帕,随即起身,朝膳坊而去。

良久,一阵轻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清洛缓缓侧过脸,望向了踏入内殿的身影。

“小洛,昨夜睡的可好?”连彦几步跨至了床榻旁,目光轻轻探向了靠坐于床栏上的女子。

“嗯,挺好的。”清洛唇角微扬,淡淡的笑了笑。

“那身子如何了?难受的感觉可有好些?”连彦大掌轻抚上了她额际的发丝,缓缓开口。

清洛小手捉上他的大掌,甜甜一笑,“好多了,你莫太担心。”

连彦静静的看着眼前笑容婉婉,可眉间似乎仍凝着点点心伤的女子,他微叹了口气,反手握上了她的小手,“孩子,我们还会有的。”

清洛望着他,眉尖轻轻一蹙,眸中似有晶亮的东西就要溢出。连彦手臂一环,将她圈于了怀中,抚了抚她的背脊,“一切都会好的。”

她将小脸靠上了他肩头,微微哽咽的点了点头。

半晌,见怀中女子再没动静,似乎是睡着了,连彦将她轻轻放下躺平,替她拢好被角。他起身,朝重华殿而去。

缓缓跨入重华殿,他瞥了眼伏在龙案前阅着奏折的男人和他身边随侍的玉莞,朝殿内踏去。

行至龙案前站定,连彦掀了衣摆,朝他一跪,“臣弟见过七哥。”

连澈抬起头,瞥了眼,“起来。”

连彦起身,目光定定的落向他,嗓音轻凝了几分,“七哥,臣弟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连澈唇角轻扬,合上手中奏折。将立于殿中,神色微凛的男子打量了一番,幽幽开口,“噢?是有何事?”

连彦微垂了眼眸,朝他一揖,“此次清洛小产的事件,我大概分析了一下。觉得很可疑。我认为下毒手的人应当不是苏清浅。她没有理由傻到用自己的珠花去陷害清洛。留下这么明显的证物。而且慎行司那个地方,实在不适合她呆,我恳请七哥能将她换个地方。”他淡淡的道着言语,不带一丝情绪。

连澈沉默了片刻,薄唇轻动,“难道你不想为你夭折的孩子讨一个说法?”

连彦微微一楞,抬起了眼眸,直直的探向他的眼。那如墨濯般的眼眸,沉凝似水,淡的看不出丝毫心绪。

连澈这番话,其实便是在暗示连彦。若将清浅换了地方,这样就很自然的证明了她是无辜的,这样的结果。怕是清洛无法接受的。

实则也是在考验连彦,在他心中,究竟是孩子与清洛重要,还是清浅更重要。

“正因如此,便是要快些找出真正下毒手的人。”连彦眉间轻凝,缓缓应道。

连澈轻眯了眼眸,嗓音微沉了几分,“如今你的王妃正在宫中休养,你不如多花些心思陪她。至于苏清浅,朕已安排了人审理,相信不日便会有一个结论。”

“做自己该做的,朕会给你一个交代。”连澈径自垂下首,继续翻看着手中奏折。

连彦唇角轻凝,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却终是没再开口说什么。

此时池宋正捧着一摞奏折行至连澈身旁,听得方才二人的话语,他小心翼翼的瞥了眼俯首而思的男人,开口道:“皇上,奴才也相信此事并非苏清浅所为,那种地方,她却是很难呆下去…”

“朕的决定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嘴了?”池宋话还未说话,就教连澈微微不耐的打断了。

池宋轻轻一凛,忙止住了话语。

“做你该做的事去,退下吧。”连澈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池宋安静的朝他一揖,缓缓朝殿门处行去,回眸瞥了眼仍未抬过头的男人,他微叹了口气。不知道清浅这次,能否挨过。

连彦立于殿中,也朝他施了个礼,默默的退出了殿外。

缓缓踏行在回锦福宫的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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