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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庶女成凰-第4章

小说: 庶女成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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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涵将脸凑到她的近前,如耳语般重复了一遍。唇中热气喷在她的颈间,惹得鸡皮疙瘩争先恐后立了起来。

孟溪月的身子因为紧张而紧紧绷起,狂跳的心已经快从喉咙蹦了出来。武学招式尽数抛到九霄云外,只能僵硬着双臂紧紧抵在他的胸口,徒劳地抵抗着他的靠近、

撕拉一声棉帛碎裂声响起,在寂静的明霞宫中显得格外刺耳。孟溪月“精心”挑选的俗艳华服,随着主人的一声尖叫分崩离析。

“啊!混蛋!坏人!登徒子!再敢唐突,本小姐就废了你,让你变成太……唔……”

孟溪月还没骂上几句,已经被他紧紧扼住了喉咙。剩下的话来不及出口,眼睁睁看着那块新鲜出炉的破布劈头盖脸地罩了过来。

“呜……”被隔着碎布的大手揉得头晕眼花,孟溪月卯足力气拼命推打。无奈那双拳头在拓跋涵面前还比不得花拳绣腿,费了半天劲依然不奏效,只得任由着他在自己脸上肆意折腾。

无视孟溪月的挣扎,拓跋涵继续大力揉搓着她的脸,直到自己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松开了手。

终于得了自由,孟溪月一个翻身站了起来,蹬蹬蹬后退三大步,与拓跋涵拉开了距离,草草整理了外衫,又喘了几口粗气之后,这才恨恨地瞪向拓跋涵:“你想掐死我是吗?”

妃子还是女鬼

没有理会孟溪月的叫嚣,拓跋涵随手将手中碎布丢到一边,视线扫过孟溪月的脸,眉头微皱冷声道:“以后不许再这样胡闹,否则……”剩下的话还未出口,忽然额角抽搐猛地转过身去。

孟溪月拉着架势正准备发飙,却见拓跋涵举止异常,当下愣在当场,心里暗拊:这人到底怎么了?看那肩膀抖动的样子,莫非是太过愤怒气得抽了?

没有理会满脸诧异的孟溪月,拓跋涵竭尽全力方才忍住没有笑出声来。向来冷漠沉稳的他,想不到竟然会有如此失态的时候。

笑罢之后深吸几口气,拓跋涵慢慢转回身,看着那被纱曼揉擦得像是一只花猫般的脸,险些再次爆笑。

经过他一番揉搓,孟溪月脸上夸张的浓妆更加一塌糊涂。眼眶乌黑如同涂炭,脸上脂粉灰白交加,再加上那张胭脂晕开的血盆大口,三分人七分鬼,怪异中透着狼狈,显得无比的滑稽。

对自己这副尊容全然无知,孟溪月只惦记着她的那点小心思。见拓跋涵重新转过身来,急忙振作精神继续方才的话题:“否则?否则怎样?大不了你把我……”一边说一边跨前两步表示自己的坚决,谁知头上带着的首饰太多,经过拓跋涵方才一番揉搓,早已经摇摇欲坠。这一步跨出,立刻叮叮当当掉了一地。青丝散开,向着女鬼又靠近了一步。

“该死的!”低咒一声,孟溪月索性伸手将剩下的钗环都拽了下来,再扯下腰上系玉的丝绦将头发束起,顿觉清爽了许多。

“大不了什么?”拓跋涵觉得自己今天实在有些无聊,放着正事不做,却和这个孟家女儿纠缠个没完。暗恼之下重新冷了脸,准备速战速决。

“大不了把我也打进冷宫,从此眼不见心不烦!”同样冷着脸吼了回去,孟溪月不屑地撇着嘴,等待拓跋涵下令。

因为拓跋涵对孟楚生的偏见和忌惮,想要在这深宫争宠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今天她出丑作怪,为的就是激怒拓跋涵,让他厌恶恼怒,以便及早进冷宫去陪着姐姐。

她那娇弱胆小的姐姐,现在一定在冷宫之中心惊胆战度日如年吧?也不知有没有被别人欺负,是不是又哭了……

“你好大的胆子,就不怕朕杀了你?”没想到孟溪月竟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拓跋涵眯起眼睛,视线锁在她的头顶。

不去看脸,因为实在惨不忍睹。

“若是能杀,你早就杀了,”孟溪月昂起头,自信地笑道。

若是能杀,那孟家早就九族尽诛,又何必隐忍着一个接一个收下孟家进贡来的女儿?纳进宫中却不宠幸,这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抗议。想必即使是至尊的皇帝,也有不得不顾及的苦衷。

而这苦衷,便是她的护身符。只要不闯出弥天大祸,便不会有生命危险。至于妃子之间那点勾心斗角诡计花招……哼,她孟溪月还真没放在眼里!

姐姐,你等着,月儿这就去陪你。

闭门思过

孟溪月说罢,胸有成竹地看着拓跋涵,等他下令将她扔进冷宫之中。

想必他自答应娶她之时便有了这个念头,只是没有抓住把柄而已。如今她主动送上门来,这么好的台阶铺着,就不信他不动心!

“打你进冷宫,这个主意真是不错。”拓跋涵唇边蓦地绽开一个笑容,虽然转瞬即逝,却已经耀花了孟溪月的眼。随着这笑容淡去,那高大的身影重新逼近了孟溪月,居高临下,似笑非笑地将她下巴托起:“既然你如此识相,那么朕就如你所愿。来人!”

“在!”两个侍卫应声而入。

“臣妾谢主隆恩。”“将月妃送回残月宫,闭门思过。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半步!”两个声音同时扬起,孟溪月神色一僵,唇角上笑容来不及散去,就这样傻傻地挂在了嘴上。

“送回……残月宫?”终于反应过来,孟溪月顿时抓了狂:“皇上,你是不是说错了?是冷宫,我要去冷宫啊!”

“朕没说错。”拓跋涵脸上神情平静如常,看着上蹿下跳的孟溪月冷笑道:“你越是想去,朕便越不让你去。今日不准,明日不准,这一辈子你都休想跨进冷宫半步!还有,再敢对朕出言不逊,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登徒子。”

“你……你……你可恶!”被这番话气得指尖颤抖,孟溪月狠狠瞪向拓跋涵,想要使了性子上前将这昏君一通狠揍,又被仅存的理智唤住。双拳握住又松开,咬牙切齿骂了一句便摔门而去。

“堂堂皇帝竟然被一个妃子骂了,这可真是奇事一桩啊。看她那样子,好像还想打你呢。”待孟溪月远去之后,屏风后忽然转出一人,锦衣玉带,笑得幸灾乐祸。

“谁准你到这里来的?”拓跋涵身子未动,站在那里看着孟溪月远去,口中漠然问道。

“只是想来,就来了。”锦衣男子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毫不在意拓跋涵的冷漠。潇洒转身坐在那张桌案之上,嗤笑一声淡淡道:“这皇宫,本来也是我的家。”

“哼,”不愿和这锦衣男子多言,拓跋涵冷哼一声便向门外走去。直至出了门,方才回过头来,眸中凝起一层冰霜,阴测测道:“这里曾经是你的家,但是三年前便已不是。若是你再不知进退居心叵测,就别怪朕心狠手辣不念手足之情!”

说完,拂袖而去。

等在外面的一众妃子侍从宫女太监急忙跟了上去,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

这样的情景,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

自从三年前拓跋涵登基以后,这样的戏码就层出不穷。而每次这样的冲突过后,最后倒霉的都是他们。所以一见锦衣男子出现,个个都吓得噤若寒蝉,生怕呼吸声音大了些,便引来那滔天火气将自己烧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不顾手足之情?我求之不得。”看着拓跋涵背影,锦衣男子冷冷笑了起来。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他的脸上,那笑容,竟与拓跋涵同样炫目……

噩梦

孟溪月气呼呼回了残月宫,一头栽倒在床上。翻来覆去越想越气,猛地翻身坐起,手握成拳重重砸在床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目的没有达成,反而被他又压又摸占了便宜!

想起方才拓跋涵那一脸欠扁的表情,孟溪月更加怒气冲天。顺手抓起身边被褥,按在那里又撕又打。不多时折腾得累了,索性就骑在被子上和衣睡去。

夜,漆黑。

血,鲜红!

曾经安静祥和的村落,此刻已是火光冲天血流成河。家家户户院门洞开,男女老幼的尸体层层叠叠,圆睁的双目犹自残留着临死一刻的恐惧和愤怒。

偌大的村庄,寂静得没有半点声音。似乎连鸡犬,都已经屠杀殆尽。

忽然,一个趴在地上的女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她的动作是那么艰难,那么缓慢,仿佛每一个动作都能听到她骨头上发出的断裂的脆响。她就这样缓缓地,艰难地站了起来。火光映照的脸上惨白如纸,太阳穴处一个窟窿,流出红的鲜血白的脑浆。

女人僵硬地站着,缓缓抬起头,口中混着鲜血吐出两个含糊不清的字眼:“上弦……”

“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呼,孟溪月蓦地坐起,身上冷汗潺潺,早已湿透了那薄薄的里衣。

又是这个梦!

十年了,已经整整十年了。这个噩梦如影随形,竟然随着她一起成长。

第一次做这个梦的时候,她刚满七岁。七岁之前的记忆,因为一场高烧尽数忘掉。而这个梦第一次出现,就在她退烧后不久。

那一次,她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触目所及,尽是一片茫茫雾气。随着年岁增长,这个地狱般的噩梦逐渐散去迷雾。午夜梦回,是深入骨髓的哀痛和仇恨。

是的,哀痛。在这样恐怖的梦境中,她感受到的不是恐惧,而是那掏心挖肝般的伤痛和恨意。

而今夜,这个梦比以往更加清晰了许多,她只差一点就要看清那女人的样貌。而那哀痛的感觉,也随着这女人样貌的清晰而更加刻骨。

她,她是……,答案脱口欲出的同时,孟溪月脑中轰然作响,那尘封许久的角落突然崩塌。与之一同到来的,还有剧烈的头痛。这痛,突如其来却凶猛异常,似乎要将她劈成两半一般。

“唔……”不想让这即将浮出水面的答案因为剧痛烟消云散,孟溪月紧紧咬着牙关,双手死死地攥着身旁棉被,用尽所有意志进行抵抗。

要想起来,一定要想起来!

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但是那痛彻骨髓的感觉不会说谎,这个女人,一定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汗,一滴一滴落下。抓着棉被的手,早已经青筋毕露。

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马上,马上就要想起来了!

“爱妃,你怎么了?”紧紧攥着的棉被忽然发出了淡漠清朗的声音,两只有力的手臂伸出,将孟溪月紧紧抱住……

错失真相

“谁?!”孟溪月被突然出现的手臂和声音吓了一跳,已经紧绷到了极限的神经猝然断裂。眼前一黑险些晕厥过去,银牙紧咬堪堪扛了过来。娇喝一声,反手对准声音来处劈出一掌,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想要挣脱腰间的钳制。

“哎呀!”手上传来沉闷的触感,这一下打得相当实在。男人的惨呼应声响起,可是那钳住她身体的手臂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报复似的越发收紧。像是抓住了兔子的蟒蛇,大有将猎物勒得窒息的架势。

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窜了出来,孟溪月脑中警铃大作。被这个忽然出现的男子转移了注意力,那足以劈裂头骨的痛楚虽然渐渐消失,可是即将浮出水面的真相却也因此再次沉入心底。

缠绕了十余年的噩梦,在即将真相大白的时候终究功亏一篑。无力、沮丧、不甘……各种情绪喧嚣着冲进孟溪月的大脑,巨大的愤怒冲击反而令她奇迹般地镇定下来。

“你是谁?到我这里做什么?”挣扎的身子安静了下来,孟溪月不再白费力气。一边低声质问一边暗自调息丹田,顺便思拊着脱身的办法。

毫不在意孟溪月的恶劣态度,男子语带笑意吊儿郎当回答道:“白日里刚刚见过面,现在便忘了朕的长相?你是朕的妃子,朕来这里当然是就寝啊。”

朕?!

一个字立刻让孟溪月瞪圆了明眸,这个声音……似乎真的是拓跋涵。

可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顾不得其他,孟溪月竭尽全力将脖子扭转,借着月色,果然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依旧俊美非常,依旧高贵傲然,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夜色的缘故,此刻的拓跋涵看起来,没有了白日里那冷冰淡漠的感觉,反倒多了一些柔和的感觉。星眸璀璨,温暖而炫目,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沉溺其中,就这样醉了一生亦无憾。

见孟溪月有些怔愣,拓跋涵双臂略微松了些,唇边浮起魅惑的笑容,衬得那张倾世俊颜更似谪仙一般。微微一笑将她身子转了过来,看着她水润的双眸淡淡地笑语:“爱妃,为何如此看着朕?”

“皇上……”被拓跋涵略显戏谑的声音惊回了神智,孟溪月脸上顿时腾起两朵娇红,侧头垂眸避开拓跋涵含笑的注视,声音中多了一丝扭捏羞赧:“皇上来之前……为何不先通知一声,也好让月儿装扮一下。”

“朕想给你一个惊喜啊。”唇角含笑将孟溪月小女儿的娇态尽收眼底,拓跋涵心情显然很好。长吁一口气合眼躺下,闲适自在地常常伸了个懒腰:“爱妃,朕今日国事繁忙真的很累。有什么话,不如天亮再说吧。”

“皇……皇上……月儿今日任性……冒……冒犯龙颜,您……不生气?”孟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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