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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楼兰王-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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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片湖像是悬浮在空中,从山崖边而出,一望无际。

飞艇就此停落,缓缓降落悬浮在镜湖上,那队少女上前,上面有人递出食物,她们接下往镜湖边一处像是祭台的翡翠玉台而去。

那座祭台像是一座方形的玉亭,通透碧绿,奢华纯净。紧贴湖水而建,独立蓝天碧水之间。

少女们把食物放上玉台后,反是往原路折回,我赶紧藏在树后,等少女和飞艇远去,我走出树林,朝那祭台而去。

“奇怪,这鬼地方建座祭台做什么?”我奇怪地向前走,走两步感觉少了点什么,停下脚步回头看,却是小雪猴害怕地依旧缩在路边树后,不敢上前。

我朝他挥手:“去拿食物了!”

我不喊还好,一喊他完全躲树后面,只露出他卷起的雪白的小尾巴。

我心里更加狐疑,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雪猴,怎么突然怕成这样?该死,他那么害怕害我也有点怕了。

白白像人一样精,他忽然那么害怕,必有原因,而他的样子已经不是害怕,更像是在恐惧什么。

我的心也开始打颤起来,看向周围,渺无人烟,只有那死寂的大湖和那孤零零的祭台,之前觉得蓝天碧水,碧玉亭*立云下,如同仙境,现在看看,却觉得慎人起来,那璧台更像是行刑处决的地方,缭绕的云雾更像是环绕不去的缕缕冤魂。

整个地方像是——倩女幽魂!

“咕噜噜。”肚子饿了。

摸摸包,最后一个果子在爬山时吃掉了,为了不挨饿,有水鬼也要闯了!

我心一横,牙一咬,带着阎王胆和一身鸡皮,朝祭台跑去。

从小到大,听到的鬼故事大都跟水有关,水鬼成为鬼怪中让人尤为畏惧的鬼物。

他们会在你靠近水域之时,或是变出幻境引你入水,或是直接把你拽入水,目的只有一个,让你成为替死鬼。

而水鬼更是无处不在,似乎只要有水的地方就有水鬼,这才是让人恐惧的地方。到了现代社会,水鬼生活的区域更扩展到了楼顶的水箱。它会随着你打开水龙头的刹那,跑到你身边作怪,从水龙头里流出大把大把的头发。

该死!越是不想去想这些恐怖的事情,脑子里越是不断地像播放电影一样让我重温这些恐怖鬼片。

全身的寒毛一阵一阵地竖,越高越冷,靠近水边更冷,越发觉得这片大湖有古怪。

于是,我决定速战速决,绝不靠近湖水。

我飞快跑上祭台,扑向食物就抓,因为害怕手哆哆嗦嗦,果子总是从手里滚落,一边慌乱地捡起,一边害怕地看面前这片在云雾之下的,静谧无声的空中大湖。

忽的,水面上出现了一丝波纹,见鬼!真的不会有水怪吧!

我赶紧把包放下,直接往包里扒拉水果。

扒着扒着,视野里出现了一团巨大的黑影,我僵硬了,呆滞地抬脸看向湖水,只见碧台的碧水里是一大片黑影,水波开始漾开,正对我的方向,一个黑蓝色的,圆溜溜的,巨大的头浮出了水面。

他一点点浮出,大如抱枕的大脑袋,铜陵一样大的银灰色的大眼睛,咧开的大嘴,长长的脖颈,不消一刻,他已经完全遮住了我面前的光亮,像一座小山一样矗立在我面前。

“啪!”手里的水果滚落,尼,尼,尼尼玛啊!尼斯湖水怪啊啊啊啊!

他缓缓朝我张嘴俯来,我的下巴开始慢慢脱臼,全身石化在祭台上,想动,却像是中了魔咒一样无法动弹。

他两个像苹果一样大的鼻孔凑到我脸前,忽的,朝喷了口气“噗!”,登时,喷了我一脸温热的水,我当即像抽筋一样害怕地大叫起来:“啊——————————”

“怦!”面前的庞然怪物像是反被我惊吓地蹿回水中,溅起巨大的水花铺天盖地地洒落在我身上。

我石化了,全身半湿,湖风一吹瞬间凉透冷静。

我立刻看自己,手,没缺,腿没缺,头,没缺,我没被尼斯湖水怪吞掉。再看看祭台上的食物,确实只有蔬菜水果不见肉食。

瞬间,我安心地瘫软在祭台上,水怪吃素。

静静的,面前再次传来轻轻的水声,我警戒地向前,好奇地趴在祭台上看再次渐渐浮出水面的大脑袋。

他在水中眨了眨和灵川一样颜色的眼睛,也在好奇地,偷偷地看我。

他似乎……没有恶意,也没有敌意。

我缓缓伸出手摸向他,他看着我的手微微缩回水中,紧张地继续看着我。

“你到底是什么……”我轻轻地问他,缓缓摸向他。

“你在做什么?!”忽然,身后传来厉喝,水怪立刻沉入湖底,我惊吓转头,眼中映入了亚夫冷厉的双眸和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目露淡淡惊讶的灵川。

立刻,我想也没想抓起装满食物的包跳下祭台拔腿就跑!

第六章 面对呆男很无奈

谢谢大家关心,小无良好多了,还有点咳嗽和流鼻涕,昨天已经出门玩了~~

*********************

灵川和亚夫的突然出现,惊扰了我和水怪的第一次接触,我的第一反应是逃跑,头也不回地逃跑。

跑过树林时白白从树上蹿出,跳到我后背我背着他继续跑。

一口气跑回山崖边才回过神,我跑什么?

不是要质问灵川为什么不给我吃的吗?怎么终于遇到他,反而心虚地跑了?真是做贼心虚,明明我可以理直气壮站在他面前,结果因为正好在偷东西被他的亚夫抓包,吓跑了。

哎,我真没用。

看看天色,没想到这一折腾已经黄昏。灵川在这个时候去那片大湖,难道水里的怪物是他的宠物?

可恶!果然是自家宠物特别上心。我就是那寄养的,连食物都不给我吃。

顺着绳子再往下爬,快到下面时不小心一脚踩空掉了下去,摔地屁股生生地疼,半天没起来,水果也散落一地,还有几个摔烂了。

手心疼,屁股疼,全身都在疼,为什么偏偏是我掉到这个破世界,一个王一个王地轮?整天过地提心吊胆,好无安全感,好不容易和一位王成了朋友可以舒心舒坦点过日子,却又要再次面临未知的王,未知的未来和这该死的未知的日子!

上面的日子再苦也不会沦落成野人自制攀山工具和榔头,去偷一只大宠物的晚餐,这跟跟狗抢吃的有什么区别!

抓起地上摔烂的水果狠狠扔向对面害我摔下来的崖壁。吓得正在捡水果的白白愣在原地。

所有的委屈在这一摔一股脑儿地全摔了上来,再坚强的我也抱住头忍不住痛哭起来。悲伤的泪水冲走了夕阳的温暖光芒,周围陷入夜的黑暗和悲凉。

我想回家……

我想回家……

“我想回家————”我朝天嘶吼,暗沉的夜空只用冰冷的夜风残酷地告诉我,我只能留在这里,接受他给我设定的命运!

“吱吱。”白白轻轻戳了戳我的手臂。把一个大网纹瓜递到我面前,碧蓝碧蓝的眼睛在月光之中清澈闪亮。

我擦了擦眼泪,哽咽地看他:“我又不像你,能啃皮……”

白白看看瓜,忽的往地上一拍,拍碎了,再次拿到我面前,看着他傻傻的呆呆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幸好,我还有白白陪我,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我接过他手里的瓜,他很开心,“喔喔喔喔”地去把散落的水果捡起来装进我的包里。

我深吸一口气,站起来,发泄够了就该重新振作。后面还有六个王在等我。

背上装满水果的包,我擦了擦脸走出了屋后的崖壁,一边吃水果一边晃出来。无意识抬眸时,惊然看到站立在月光下,碧池边的灵川。

他似是听到我的脚步声也朝我看来,银灰色的眸子淡淡看着我,那淡然呆呆的眼神让他犹如月下的游魂,又如从碧水中而出的水鬼。碧池里的温水与寒冷的空气形成一层雪白的水雾。飘荡在他的脚下,让他更死幽灵一分。

一身白衣月下飘然,几缕银丝微垂面纱,灰眸淡,神灵空,似那月仙在夜下走神,又似精灵隔世望凡间。

我满腔的愤怒,愤懑,愤怨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彻底掀翻,他居然还有脸来!

我大步朝他走去,脚步如风,疾驰如电,丝裤飞扬。

他呆呆看着我,似是看陌生人。

我直接走向他,毫无犹豫地抬脚就踹向他,直接把毫无准备的他踹入他身旁的碧池之中。

“碰!”温热的水珠飞溅,他的白衣和头纱在碧水中飘扬,他“哗啦”一声浮起,面纱浮于水面,面纱之上是他微微有些惊讶不解的灰瞳。

“你还好意思来?!”我愤怒地朝他大吼,“既然不养我,当初就不要参加抽签,你这是在折磨我!你想饿死我吗!”

他双臂在池水中轻摆,依然目露疑惑,呆呆看我许久,才说话:“那澜?”轻轻悠悠的声音像是无法确定。

看他那副像是感觉认错人的呆样,我登时一口气堵上胸口,差点内伤吐血:“好~很好!才几天不见,居然连我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有你这么不负责任的王吗?!你说!你当初为什么要参加抽签?你不参加我还可以少经历一个人,可以早一个月结束这一切,你好好呆在灵都跑出来凑什么热闹?!”

我愤然地质问他,然而不爱说话的灵川久久没有给我答案,他浮在水中静静地低下脸,目光淡然呆滞地看着水中飘荡的,自己的面纱。

我站在池边,撕短的衣裙在风中“呼呼”飞扬,我和他一上一下,浸没在雪白如同银霜的月光之中,世界因为他久久不言而陷入安静。

“回答这个问题真的有这么困难吗?”我终于忍不住追问,跟不愿说话的人在一起真是让人气闷和充满无奈,“还是你灵川王不屑开口对我这种普通百姓说话,既然如此,请你明天就把我送回安都安歌身……”

“因为闷。”忽的,他轻轻悠悠的声音打断了我,我怔怔站在池边俯脸看在池水中静静悬浮的他,银发在浸湿的白色头纱下显现出来,丝丝银发飘荡在水汽缭绕的池水中,美得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只是……因为闷?”我无法想象自己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居然答案如此简单!

只是因为灵川王闷了!

只是因为这位不食人间烟火,像小龙女一样的圣者觉得闷了!

他小小心念的改变,就这样彻底改变了我那澜的命运!

他在水中又静静想了片刻,点点头:“恩……”

我登时在他的回答中有了一种挫败和哭笑不得的感觉。我无语地蹲下,白白跳到我的身边,在我抱住头时,他也学我抱住了头。

“呵,原来答案是那么简单,只是因为你觉得闷了……”我抱住头在夜风中无奈无语无力地叹息,“只是因为一个王活得太久觉得闷,我就被送到这里挨饿受苦……”

“对不起……”他倒是在水池里向我道歉,他的道歉让我有些惊讶,我从手臂间看他,他也微微在水中抬脸看向我,银灰的瞳仁里是淡淡的歉意和淡淡的目光,浸湿的面纱变得完全透明,在他抬脸时沾上了他的脸映出了他纤薄的双唇和他绝美的容貌。

像是中东混血的容貌,微微凹陷的眼窝让他虽然寡淡的目光却变得神秘深邃起来,那双眼睛宛如经历千年的风霜,任何感情变得麻木,痛得麻木,哀地麻木,孤独地麻木,寂寞地麻木。麻木到让人心疼。秀挺的鼻梁之下是那同样寡淡的双唇,那张很少开启的双唇似是因为麻木而吐不出任何感情的话语,只有那样金抿着,成为一条淡淡的细线。

不尖不圆的下巴,埃及人的脸型,让他像是已经白了头的埃及王子,又像是复活的远古法老的祭祀,盲目呆滞木讷地看着这个世界,呆呆地坐在他的棺材里,大脑空空。

我们在月光水汽之中久久对视,像之前我和那水怪。我趴在池边,他在池中,我情不自禁地朝他伸出手,像伸向水怪那时伸向了此刻水中的灵川。

他呆呆地看着我,却在我的手触及他的面纱时匆匆侧开了脸。他轻微的动作让我回神,意识到自己的无礼。

我收回手疑惑地看他:“为什么总是戴着面纱?”

他在水中静了片刻,有些木讷地说:“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我随口反问,白白也跟我一样趴在水池边看灵川。

灵川转回脸看我一会儿,眸中有那么片刻似是有很多话涌出,他眨了眨灰瞳,低下脸开口时,还是那三个字:“不可以……”

呼,好累,跟不喜欢说话的人在一起全要猜。

我看着他:“不可以在外人面前拿面纱?不可以让别人轻易看见你的容貌,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不可以是规矩,是神下的命令?”

他在水中安静了片刻,点点头:“恩……”

“啊——”我受不了地盘腿坐在池边,白白也学我坐下:“吱——”地朝灵川叫了一声。

灵川呆呆看向我们,淡淡的灰眸中露出疑惑,似在疑惑我们在喊什么,我无聊地看他:“你这人实在太闷了,跟你说话全要猜,你当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还是有读心术吗?而且还把我彻底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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