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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渣受遭遇鬼畜攻-第21章

小说: 渣受遭遇鬼畜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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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建军及时地收回了手,指尖在男秘书的手背上掠过,仿佛一只蜻蜓在水面上点下轻痕。这一切迅速地隐藏在玫瑰红色的阴暗的灯光下,似有若无。

男秘书抬起头瞥了孙建军一眼,随即飞快地低下头,喝一口酒,道:“是的,很不错。”

“Lance,看样子你对红酒大有研究啊。”女人侧着身子,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一只手支着下颌,另一只捻动着颈中光闪闪的项链,轻咬下唇。

“学过一点点,略懂皮毛。”孙建军坦然道,“酒倒是其次,关键在于意境,在于跟谁喝。”

女人的脸又红了,眼中水汪汪的,蕴含的情意宛若溢满的甘泉,随时可以倾泻而出。

她专心致志地关注着孙建军,丝毫没有留意到身旁男秘书难耐的挪动。男秘书向后躲闪一下,随即又停住了,任孙建军的腿在桌子下磨蹭着自己的。

他又瞥了对面的孙总一眼,对方似乎只顾和自己的女老板倾心交谈,可也正因为这样,桌子下面暧昧的举动,才令他更加心痒难搔,S动不安。

一顿饭很快吃完了,孙建军的幽默风趣让女老板娇笑连连,嘴里不停地道:“哦,Lance。哦Lance……”她离开的时候颇有醉意,还有一份别的意思。她期待着孙建军能给她打电话,应该发生点什么的,她想。

只可惜,等一晚上,那个电话也没有来,晚餐中的眉目传情和美酒佳肴转变成一场迷离的梦。

女老板无法确定梦境的真实性,也许只是自己太醉了。

她当然不会看到,孙建军把他们送到门口时,特地扶了一把根本没有喝多的男秘书的腰,顺势将一张字条塞进他的上衣口袋里。

男秘书快到家时才拿出来,上面写着:凯利大酒店,532房间。男秘书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去了。

开门的是孙建军,显然刚刚洗过澡,穿着雪白的大浴袍。

男秘书道:“我……”孙建军一把把他拉进来,紧紧关上房门,狠狠吻了上去。唇齿间残留的红酒的芳香让男秘书瞬间沉沦,两个人仿佛久旷已久寂寞难耐,迅速扒光了衣服,一前一后躺在酒店的大床上。

男秘书很放得开,身后的冲撞带来的强烈K感让他尖叫出声,高C时他甚至觉得自己大脑缺氧,平复许久才缓过劲来。

孙建军坐在床边吸烟,被子拉到腰间,LUO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男秘书黏上去道:“你可真猛。”

“是么?”孙建军淡淡地道,仿佛刚才的迫不及待出自另一个人,他伸出手指勾起男秘书意犹未尽的脸,笑,“怎么,还想来一回?”

男秘书不说话,低头亲吻孙建军深褐色的RU首。孙建军不耐烦地拉起他的头发:“你弄错地方了。”夹着烟的手指指自己的腿间。

男秘书跪在那里,含住他的,慢慢T弄。

孙建军半眯着眼睛,好整以暇地吸烟。男秘书一边卖力地伺候一边挑媚眼勾搭,孙建军仰靠在床头,随手扔过来一个套子,道:“给我戴上。”神色只是无所谓的样子。

不可否认,他那张脸配上这副表情,有一种特别的魔力,总想让人迫不及待地知道,当他痴迷疯狂的时候,将会是什么模样。

男秘书如愿以偿地又被干了一回。这次孙建军躺在床上,让男秘书一上一下地动。他自始至终闭着眼睛,偶尔舒服地哼出声。这样男秘书觉得不是他要干自己,而是自己上杆子找他来干。可往深里一想,不就是这样么?

羞耻紧紧抓住了他,却只令男秘书感到隐秘的快感,他像个妓女一样费力地取悦,直到孙建军终于爬起来,将他按在厚厚的被褥上,用力贯穿。

男秘书不得不承认,那种从未有过的力度简直让他发狂,他连声高叫着喷出去,累瘫在C上。

孙建军喘着粗气走下来,将套子扔到垃圾桶里,去卫生间洗澡。

男秘书听到传出的哗哗的流水声,他也想洗,但没有力气。

不大一会孙建军出来了,一样一样穿好衣服,他的头发刚刚吹干,碎发垂在额前,叼着烟卷,显得很浪荡:“钱我付过了,你可以在这个房间里好好睡一觉。”拿起钱包C出一千,想了想又放回去五百,其余的扔在床头——脱了才发现,男秘书身材太糟糕,也就值这个价。

他转身出门,下楼开车。黑色的奥迪Q7在路灯下闪过一道明亮的光线,随即隐没在夜晚的车流里。

孙建军当然开得起宝马奔驰,但他不买,他觉得土,土得像他的老爸。孙建军上了大学之后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老爸那样没文化又特别有钱的,只有三个字可以形容——暴发户。

孙建军是富二代,但他绝不愿意贴上富二代的标签,并且竭尽全力要摆脱这种名声。他喝红酒、吃西餐、穿阿玛尼、戴劳力士、喷古龙香水。发型每半个月搭理一次,面部皮肤照顾周到得随时可以去拍特写。他起个英文名叫Lance,原因是Lancelot是圆桌骑士里最英俊潇洒的一个。他最厌烦听到别人叫他中文名,建军,土得掉渣!名片上只有英文名,没有中文名。

他曾经自学法语,买了全套书籍磁带,还报了个班,只是他当然没这份毅力,十天之后全抛到九霄云外。拜高考所赐,他会说英语,时不时蹦出两句,可也仅限于这两句。他品油画、弄兰花、对古典音乐情有独钟,但注意,别深谈,深谈肯定露馅。

他唯一不感兴趣的就是雪茄,那玩意太冲,试过几次,均以失败告终。

足够了,在这个非大都市经济相对落后的二线省会城市里,足够了。

孙建军住在S城北边的莫肯山庄,一处相对高档的别墅。上下三层,独门独院,完全欧式的装修,极为奢华。门前绿草茵茵,还有露天大游泳池。

孙父骂他败家子,说什么也不肯搬过来,仍住在原来的地方。别墅里有一个保姆、一个司机,还有周婉婷以及她的母亲。

周婉婷听见房门响,忙走过来帮孙建军脱下外套,问道:“晚饭吃了么?用不用来点夜宵?”

孙建军身上的味道很干净,干净得没法让人不起疑心,那是刚刚沐浴过才有的清爽。周婉婷没说什么,只是把外套挂起来。

孙建军脱下鞋子,松开衬衫上的纽扣,道:“不吃了。”边说边上楼回卧室。

周母走出来,用眼光询问了女儿一句,周婉婷摆摆手,跟着孙建军走到楼上。

孙建军正在换睡衣,周婉婷坐到梳妆台前摘耳环,道:“老家来电话,说二妹妹要结婚。”

“嗯?什么时候?”

“八月份吧。”

“行。”孙建军不在意地道,“给她拿两千随礼,替我祝她新婚愉快。”

周婉婷沉默一会,道:“二妹妹从小跟我长到大,感情很好,和亲姐妹一样,我想和妈一起回去参加婚礼。”

“好啊,去吧,穿得漂亮点。”孙建军笑,“明天去逛街,买身新衣服。给你妈也买一身,参加婚礼嘛。”

周婉婷转过身面对着他:“你去吗?”

“我?”孙建军皱皱眉头,“我就不用了吧,最近比较忙。”

“公司不是有吴稚在打理吗?我瞧你一天也不干什么。”

“什么叫不干什么?除了公司我还有别的事呢。”孙建军显然不想对此问题继续讨论下去,掀开被子躺下。

周婉婷低声道:“你都没和我回去过几回,我家那边的人都念叨,总是只有我和我妈回去,太不好看了,你毕竟是……”

“行啦,说我忙,就这样。”孙建军拧灭了床头灯。

周婉婷在月光下静坐了一会,脱下长长的丝质睡衣,只穿着睡裙钻到被子里。伸出手臂去摸孙建军,却被他一把拉住了,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今天太累……”

周婉婷收回手,靠在床头。月色很亮,冷冷地照进来,衬着孙建军入睡的鼾声,格外地寂寞。

第二天孙建军一早起来,对着镜子摆弄发型穿衣服。今年流行休闲风格,暗灰蓝的半袖宽松西装外套配黑色T恤衫,窄腿西裤衬黑色休闲鞋。这一身含蓄内敛,却又足够时尚,绝对符合孙建军的风格。

他满意地对自己打了个响指,风风光光走出门去。

本来要去公司,他已经两天没去了,虽说有职业经理人吴稚打理业务,但作为副总的他也该时不时地去瞧瞧,免得老爹一见面就骂他不务正业。

只是孙建军正往市政府大路开车,接到了罗赫的电话。孙建军见他难得起来这么早,而且还这么清醒,正要打趣,只听罗赫道:“你来我这里一趟,让你见个人。”

“谁呀,神神秘秘的。”孙建军嗤笑,“未来嫂子啊?”

罗赫不愿多说,只道:“你来吧,来了就知道了。”

“好吧好吧。”孙建军放下手机,趁着周围没警察,双黄线调头,顺来路返回去。

28、不认识我了?

罗赫是五年前回来的;一回来就在S城连开三家俱乐部;风风光体体面面。S城都知道有个罗老大;跟高层领导关系很近;甚至到了称兄道弟的地步。

三年前罗赫的母亲病逝;送葬的队伍一直排到一公里以外。

罗赫买了一辆法拉利;也是S城第一辆法拉利,黄灿灿的颜色;老远都能见到它的与众不同。这是送给弟弟罗桥大学毕业的礼物;让他练练手。只是罗桥胆子小,怕把这辆价格昂贵的座驾弄得惨不忍睹;一次也没开过。罗赫只好退而求其次;给他再买一辆本田奥特赛;让他上班下班开着玩。

孙建军往罗赫的俱乐部里进时,罗桥正往外走。他考上东北师范大学,毕业后哥哥走后门给他安排在S城重点高中。

孙建军问道:“哎,去哪啊?”

罗桥躲躲闪闪地道:“出去转一转。”

孙建军一眼瞧见他手里精致的包装盒,嘻嘻笑道:“是去会女朋友吧,你小子,终于谈恋爱啦。”

罗桥脸上一红。工作三年了,他却仍是那副高中生的模样,青涩得很,跟孙建军这种老于世故拈花惹草的社会油条大不一样,性子腼腆,把包装盒藏在身后。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半天才道:“你快进去吧,他们等你很久了。”

“让我见什么人啊?”孙建军追问他,“还卖关子。”

“上楼吧,上楼你就知道了。”罗桥撒腿往外跑,“我走了啊,再见。”

“切——”孙建军晃着车钥匙,一手C在裤袋里,慢吞吞上了电梯。正遇到罗赫的小秘书Linda小姐,孙建军夸她今天衣服品味不俗,又说她妆容漂亮,逗得Linda掩口娇笑。然后孙建军问她:“你们老板让我见谁呀?”

Linda摇摇头:“这我可不知道。”

孙建军愈发好奇起来,想想最近联络过的外地的朋友,没有人说要上S城来。这个罗老大,究竟摆什么龙门阵。

孙建军大步跨入罗赫的办公室,里面除了罗赫,还有一个人,不过孙建军不在意,大声问道:“你搞什么鬼,电话里说个姓名有这么难吗?”

罗赫只笑,不接口,眼睛不去看孙建军,反倒瞄着办公室里另一个人。那人站起身,缓缓地道:“孙建军,好久不见。”

“啊?”孙建军下意识皱皱眉头,他特别讨厌别人称呼他中文名字,仅限于原来厂子里一起光PI股长大的损友。这是谁呀,一上来就喊自己大名。

孙建军看过去,只觉得眼熟,想想却认不出来,但真的眼熟,他俩以前肯定认识。

那人一笑,笑里带着几分沧桑,他说:“认不出来我了?”

这种沉稳的慢条斯理的语气一下子把孙建军拉回到十年前,他蓦地张大了嘴,指着那人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是…是……”

“陈纪衡。”他向孙建军大大方方伸出手,“别来无恙。”

孙建军木头一般伸手来握,愣在当地足足一分钟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是你……”

罗赫哈哈大笑,指着孙建军道:“你瞧他那样,我就说得给他吓一跳吧。哈哈,哈哈。”

“似乎吓得还不轻。”陈纪衡戴着无框眼镜,上上下下打量孙建军一番,眸色深沉。

“我靠!”孙建军大叫一声,狠狠给了陈纪衡一拳,“你TM的这几年跑哪去了?”

陈纪衡耸耸肩,轻描淡写地道:“到处瞎逛。”

孙建军仔细端详他,很明显陈纪衡过得不如自己好,身上的衣服看不出什么牌子,都半旧了。拎着的黑色皮包也不是新的,边角磨损得露了白。

孙建军眼睛一热,拍拍陈纪衡的肩头:“今晚我请客,给你接风。”

“哎,你们俩聊吧,我这边还有事。”罗赫接完手机,道,“已经约好了,晚上和市里的一起吃饭。”

“哎呀就你忙。”孙建军跟罗赫多少年的兄弟,说话用不着客气,“陈纪衡回来你还不陪着?什么市里领导,狗PI。”

罗赫呵呵笑:“有你陪着就行了呗。你全权负责,把纪衡安排好,费用全算我头上。”

“滚!”孙建军笑骂,声音大得都有些做作了,“好像我请不起似的。”

“不用不用。”陈纪衡道,“我已经买好房子了,有地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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