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豪门老公:帝少的甜心妻-第3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太阳照常升起,苏兮悦迎着朝霞走进办公室,忙碌的一天也随之开始。
“苏兮悦,你有没有听说,今天下午公司和新晋的合作伙伴有个会议啊?”
“真是呢。新晋的合作伙伴还不知道是谁呢。”
“是啊。那么保密做什么,高度集权的外资企业啊!什么都不说。搞得和特工组似的。”几个女同事七嘴八舌的说着。
苏兮悦淡淡的摇头,好半天才插进一句话,“有会议?没听说呀。”她所在的公司,中文名叫高盛,是一家地道的法企。学了法语专业的她,成功到了这家法国企业的中国区工作。
“什么!你不是历来都是会议的随行笔译吗?居然到现在都不知道有会议。”一个女同事尖叫了起来。
苏兮悦不以为然,笔译这种东西,和同声传译不同,可以在会后整理了之后再将会议内容交到公司。自然不必事先通知。而口译要求就高多了,口译人员先了解会议内容是必须的。
果然,不到十二点的时候,接到上级通知,下午两点带好东西到会议室,做好翻译工作。
趁着中午休息的空档,苏兮悦给自己补了一个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笑,再微笑,基本得体。
两点差十分,苏兮悦携带着刚刚拿到还没来得及看的资料走进会议室。
会议室里有专门笔译人员的座位,在角落,不是很显眼。
她所要做的其实很简单,她既不需要像公司高层那样思考着怎么与对方谈判,也不必要像现场口译人员那样担心有翻译错双方达不成意向的危险。
她所做的,就是简单的记录。然后,将法文版的会议记录交给上司。
“HL的人到了吗?”
“还没有。好像是改了航班。他们总裁也来了。”
………
会议原定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分钟,对方的人还没有来。而听着公司高层低声交流的苏兮悦,“轰”的一声,脑海里犹如岩浆在翻滚,头痛欲裂理智不在。
“苏兮悦,你的笔掉了。”旁边有人拍了拍她,也是一位随行翻译人员。
苏兮悦对拍她的人扯了个笑,比哭还难看的笑,弯起身捡起笔。
是要见面了吗?
七年了………她却不想再见。他和吴雨霏已经修成正果了吧。她又要以什么样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呢?
不,她不要见。
既然断了,就应该断的干干净净。而不是藕断丝连,拖泥带水。
“苏兮悦,你怎么哭了。唉,你别哭啊。”旁边的女翻译也被苏兮悦吓坏了,前一秒还好好的人,现在却哭了起来。
这样的重逢,始料未及
“对不起。我有些不舒服。”苏兮悦站起来,准备向上司找个理由,临阵脱逃。反正公司里的人才多的是,也不缺她这么一个。
“来了………来了………大家都快坐下。苏兮悦,你站起来干什么?”这时一个中层小跑进来,气喘吁吁的说着。苏兮悦本想偷偷溜走的,但哪知那人话音一落,一行人就走了进来。
看见为首的那个人,苏兮悦跌坐在椅子上,垂下了头。
这样的重逢,始料未及………
几年不见,他变得更加成熟稳重了。仅仅是刚才那惊鸿一瞥,她便知道他也变了不少。他的眼底一片冰冷,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样子。
冗长的会议,苏兮悦没有抬一次头。她的手指颤抖着,在纸上记下零碎的记录。她怕一抬头,一对视,就泄露了内心的胆怯,挖出自己深埋的心事。
她不时听到寒流的声音,但是每次发言都很是简短。
那低沉的,清朗的嗓音。
在会议室里,用不大,却可以让整个会议室的人挺清楚的声音,说着“是”或“不是”,“可以”或不“不可以”。
那样短小却又态度明确的话语,不知道是给今天的口译人员增加了工作量还是减少了工作量。
三个小时的会议,对苏兮悦来说,就如同三个春秋那般难熬。她的全身都发虚,颈间也是虚汗直流。
她甚至听不清他们到底在交谈着什么,就连中文都听不清,更别说那个前不久刚从法国空降过来的法国上司说法语的时候了。她的脑子里完全是一团浆糊。
如果会议再持续下去,苏兮悦觉得自己一定会昏死在会议室里边。幸而,双方终于达成了意向,象征性的由寒流执笔签订了一个草拟的合同之后,会议结束。
所有人都沉浸在两大公司达成合作意向的兴奋中,开始在会有聊起了私人话题。
苏兮悦趁着这个混乱的时候起身,看了看寒流,他正被一堆人围着,恭贺着。
脸上含着笑意,正是春风得意之时。他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苏兮悦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快步走出会议室。
在会议室的门口,她的脚步微顿,向着里边的寒流看去。她告诉自己,这是她最后一眼看他。这辈子,便不会再有交集了吧。
她没有注意到,寒流的眼光也越过了面前的人,直直的朝她看来。
她转身,离开。心如针刺一般,绞痛到令她窒息。
一边流着泪,她一边快步的向前走着,高跟鞋踏在印花瓷砖铺成的地面上,发出的声音仿若敲击在她心上。在洗手间里,她看见自己因为流泪而晕开的妆容,已经到了可以去演出恐怖片的地步。
她捧了清水,拼命的洗着,用抽出纸巾,擦拭着。
不知过了多久,镜子里呈现出她素颜朝天的模样。
因为熬夜而长出的眼袋,呈青黑色挂在眼皮下方。或许是从七年前开始,她就有了失眠的症状。常常在深、夜里,回忆着从前的事。
苏兮悦,你真自私
苏兮悦拍了拍僵硬的脸蛋,走出洗手间。
然而,她没有想到。刚刚跨出门口的她,就看见一个人直挺挺的站在一侧。
不是别人,是他!
她的心跳满了半拍,反应过来之后,第一个动作就是转身往厕所里走。她不要见到他,总是这样,只会让她溃不成军。
寒流敏捷的伸出手,扣住苏兮悦的手腕,同时另一只手也环住苏兮悦的腰,将苏兮悦整个人都带到自己怀中。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苏兮悦忘记了挣扎。
“为什么要离开?”他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质问着她。
七年前,他平息了所有的事情。给母亲打了电话,他的母亲却告诉他,早在一个月前,苏兮悦就独自归国了。
寒流告诉自己的母亲,苏兮悦并没有回来。在电话那端的母亲也是诧异不已,全家人都开始寻找苏兮悦。
他亲自去了当年录取她的那个学校,什么结果都没有。档案被人不留痕迹的转移了,和她同一届的新生都说从来不知道有苏兮悦这个人。
见她没有回答,寒流掐着苏兮悦腰身的手越发的紧了。寒流的薄唇紧紧的抿着,眉头也皱了起来。似乎是有极大的怒气。“说话!”
苏兮悦扬起一个自嘲的笑,为什么要离开?
她该怎么说?她为了他的前途,为了HL,为了他们家两代人打拼出来的成绩,所以离开他?
何必呢!现在吴雨霏与他应该已经是一对璧人了。何必再去搅乱人家的生活呢?
何况,她也有了自己的生活。
一个家庭条件和自身都不错并且爱她的男友。并且,他们已经领了证。
“我们不合适。”苏兮悦轻轻的说着,“你总是在忙。陪我的时间太少。我年纪太轻,也不懂什么是爱。你给我的只是一种错觉。在澳洲那几天,我仔细想过,那样的幻觉不是我想要的。你太完美,任何人,都经不住这样的诱、惑的。或许,我就是被你身上的那些光环给诱、惑了。”
一刀又一刀,缓缓的插、进寒流的心口!
是的。寒流同样自嘲的笑笑。
他总是在忙,可是这样的忙,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强大,强大到足够保护她!
他总是在忙,忙的时候都不忘拿着手机,随时等待她的电话。那年,他离开澳洲,公司资金链濒临断链,HL岌岌可危。
可是没有哪一天,他不在想着她。
他是多希望苏兮悦能给他打一个电话,哪怕是默默的,只听听对方的呼吸也好。令他没想到的是,她却失踪了!
“呵呵………我以为你又被绑架了………苏兮悦,你真自私。你要走,也不说一声。我妈她,那段时间,天天哭。”寒流一字一句的说着,突然放开苏兮悦,“这就是我曾经看上的人,多么自私。”
————————————————————————————————————————————
七月十四号更新完毕!
没有谁离不开谁
苏兮悦咬了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是,她自私!
离开时,除了叶宵莎,她谁都没有知会。甚至连待她如女儿的李阿姨,她也没有说实话。
那时候,她和寒流的母亲说,她知道了自己该怎样做。
但她并没有告诉寒流的母亲,她所谓的怎样做,就是远远的离开再也不回去。
“对不起。我不知道李阿姨她,会那样。”离开了寒(文)流的怀抱,苏兮悦靠(人)在墙上。她的腿都(书)在打颤,全身的力气(屋)也像是被抽干,若是没有依附,她一定会现在就倒下去。
“对不起有什么用?嗯?”他看向她的眼里温柔不再,恨意丛生,“是谁说会等着我的?看到HL快不行了,就收东西跑路了?”
曾经那个单纯如纸的女孩子,会对他撒娇,会对他说,要他一直做饭给她。他们许下了共度一生的承诺。
却在他最艰难的时候,离开了。
“是。正如你所说。我………”苏兮悦哽咽,她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然而她还是压抑着自己的哭泣,将话说完。
当年离开的时候,她是仓惶逃离,而现在,也应该有个清楚的了断了。
苏兮悦咬牙,狠下心,说出让她和寒流都痛彻心扉的话,“既然你已经看清了我。为何现在又要出现在我面前。从今往后,我的人生,不会再有你。你的人生里,也不会再有我。”
说完,她扶着墙,勉强的站立着。以一种缓慢的姿态移动着。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还能走几步。
在寒流面前,她不想露出她的软弱。
曾经,她以为她可以和寒流有一个完美的结局。她以为得到了寒流的爱抛开了世俗的偏见就可以得到一生一世的幸福。然而,她错得彻底。
她至今还清楚的记得,吴雨霏的那句话。那时,吴雨霏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张牙舞爪的对他说,“我有我爸爸,我爹地一定能让寒流得到他想要的。”
那时的她同样是骄傲的,她认为,吴雨霏不过是有一个担任市、长一职的父亲,却永远也得不到寒流。现在二十五岁的她,已经不再天真。是的,有时候,一个“好父亲”,比什么都来得强悍。
她就那样慢慢的走着,高跟鞋让她的脚趾疼痛不堪,让她的脚趾变了形起了血泡。就如同这个社、会,只有亲身经历过,才知道美丽的背后是无尽的黑暗和残酷。
她在心底默默的对自己说,good bye my almost lover;good bye my hopeless dream。
“不可能!”她听到背后寒流的声音。低沉的、带着恨意的。
他说不可能。
是什么不可能?她逃不开他?或是他离不开她?
这个世界,没有谁离不开谁。一切皆有可能。
从洗手间,到公司的楼下,苏兮悦全身的力气都用完用尽了。
打开曾浩然车门的瞬间,她才想起,自己的东西还放在格子间里,回忆上记录的一些零散的东西也不知弄到哪儿去了。带着去开会的那几张纸到底在哪儿了?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现在,她只想快一点回家。
没有任何感觉
寒流看着苏兮悦离开的背影。她变了。如今的她,如一朵开到极盛的花朵,绚烂艳丽,有着让每一个男人都为之倾倒的倾城之姿。她的身上,也多了几分成熟与抚媚,曾经痛恨高跟鞋的小女孩已经在记忆中消失。眼前的她,将十公分的高跟鞋熟练的驾驭,步步生花。
他尾随着她下楼,却看见她进了一个男人的车里。他心底的感觉,自己也说不清。明明不爱了,怎么还会有那般奇怪的感觉。是恨吧!
他还未找到真爱,她却可以轻而易举的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寒流招了一张出租车,跟上前面的君威。
她是他的,他认定了的!不管爱与不爱。
从前她是他掌心里的宝贝,万事他都顺着她。
如今,不会这样了。他不爱了,便学会了强求。
她的意愿如何,无关紧要。
她不想,他就越是要介入她的人生。彼此纠缠,至死方休。
“怎么了?”曾浩然看着面色苍白,素颜朝天的苏兮悦,一向骄傲的她难得有这样狼狈的时候。
苏兮悦摇摇头,否认自己的无力。
她将整个身子靠在椅背上,看着曾浩然开车,和从前看寒流完全不同。
寒流开车总是潇洒自如,而曾浩然则是一副严阵以待战战兢兢的样子。“浩然,我有没有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