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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军长夺爱,暖妻有毒-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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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我马上收拾。”

“滚出去。”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脸,三个字从唇吐出,没有起伏,却无端的让人觉得心底生寒。

“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准靠近这里。”

'军长夺爱,暖妻有毒正文 第五百七十八章如果我强要了你'

软硬不吃,她本来就已经是耐心不好,听到他这样明显拒绝的恶化,心头的火气就更加上来了。

“西泽尔你混蛋给我放开,”她用力的挣脱,想要从他的怀里出去,“不要碰我不准你碰我。”

其实西泽尔没有多深入的侵犯她,但环着她的手臂彻底的禁锢,以及密密麻麻的用力的吻,让她有种已经全然掉进他的世界的错觉。

男人本就煎熬难耐的心在听到她这句话时,愈发的被刺激了,他掐着她下巴,抬着原本吻着锁骨的唇深深地压了下去。

长驱直入,急切汹涌得近乎粗暴,火热的舌很快缠上她,疯狂的吮吸着属于她的甜蜜的气息。

“慕慕,慕慕,”他一边吻着,一边沉迷的叫着她的名字,大手从她的腰上沿着她身体曼妙的曲线逐渐下滑。

她下身穿的是一件裸色的长裙,裙子总是最方便侵犯的,带着薄茧的手指从下面慢慢的往上探。

“西泽尔,”神慕连忙伸手去阻止他的行动,口忍不住尖叫起来,“你给我停手!”

她很快注意到,他看她的眼神,充满了灼热的温度,还有毫不掩饰的渴求,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把她吃掉。

“怎么办?”他添吻着她的唇,如一头困兽一般,低低的嗓音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了,我想要你。”

她的眸里倒映着他俊美的容颜,他直勾勾盯着她的视线几乎把吓到了,“我不要,”她吓得一缩,不自觉的放软态度,“你起来,我马上吃饭,我饿了,我想吃饭了……”

哆哆嗦嗦的,西泽尔看着这样的她,眸恍惚的失神,说不出这是什么样的感觉,眼前的神慕,像极了少女时代的女孩,任性又狐假虎威,脾气一点都不硬。

“如果我强要了你,”薄唇喃喃的出声,长指挑开她的扣子,眼底是浓郁的渴望,“你是不是会更恨我?”

说是这么说,可是他手上的动作半点都没有停,贴着她的躯体以一种更强悍的姿势牢牢的将她掌控在自己的身下。

“不要,不要,我不要你。”神慕睁着眼睛,里面已经有了一层水雾,她的脑子里很乱,有什么东西在强行阻止她的思考。

她只是隐隐有种感觉,自己像一艘失控的船,她已经无法主导。

“我是你丈夫,”西泽尔盯着身下的脸,眼睛渐渐染上红色,“慕慕,我是你丈夫。”

他说了两遍,是在提醒他,也更是在提醒他自己,是,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女人,

如果神慕是下午秋千上安静而淡漠的她,也许西泽尔会不敢亵渎,但偏偏现在的她闹腾得像个小女孩。

太过明显的桀骜,毫无疑问的激起了男人本能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他一天比一天难以忍受,她的冷漠跟厌恶,他们之间不该是这样的,也不能是这样。

吻势愈发的凶狠,连着手上的动作也是势不可挡。

他要她,哪怕是用这样的方式,也只有这样的方式,才能让他真正切实的感觉到,她的存在,她还在他的身边。

“慕慕,”衬衫的扣子已经全部被挑开,他低头就吻了上去,独属于女人的清香和柔软,唇舌熟练地撩拨。

算一算也没有多长的时间,但这陌生的感觉却让神慕觉得他们上次亲密还是一个世纪前的事情了,她的身体本能的战栗,莹白纤瘦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她的反应全都落进他的眼底,心头升起几分愉悦。

神慕困在他的怀里,所有的感官都只剩下了灼热的亲吻,急切而腻人。

“你非要这么欺负我吗?”眼睛里有泪水在转悠,她的目光充满了控诉,“不管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或者你觉得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但我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能放过我?”

控诉的目光,抱怨的语气,她从来没有过。

“我没有欺负你,”心头柔软,但渴望跟冲动却是愈发的凶狠,他低哑着嗓音,一遍一遍在她的耳边低语,“我爱你,我爱你,我不会伤害你。”

也许曾经无意间伤害过,但以后都不会了。

他抬高她的下巴,方便他的亲吻跟侵犯,神慕看不到也无暇顾及,只感觉到大腿浮上一层凉意,皮肤被暴露在空气。

男人激烈的吻着她,那不管不顾的架势甚至恨不得马上将她生吞入腹,身上的衣服不断的减少,她丝毫不怀疑再这样下去她马上就会被剥光。

她的脑子混乱,但本能的防备还在。

“别在这里,不要在这里,”她推着他坚实的胸膛,异常艰难的开口,再这样下去,她会被强不说还是在这样的地方!

西泽尔的动作顿了一瞬,从她的白皙的脖颈处抬头,“好,我抱你上去?”

神慕咬牙,能拖多久就拖多久,于是恨恨的瞪着他,没有说话。

沉默就是代表了默认。

西泽尔以极快的度将她的衬衫穿好,长裙也很快放了下来,然后轻易的将她横抱起来。

脸蛋在发烫,她不用看知道自己此时是狼狈不已的,于是索性将脸埋进他的怀里,一副鸵鸟的姿态。

西泽尔看着塞在自己怀里的小脑袋,唇上不自觉就露出宠溺的笑容,他这样抱着她上楼,浑然没有刚才掀桌子时的气势。

这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当然也没有人敢露出什么异样的神色或者发出什么声音,都自己忙自己,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

笔直的回到卧室,两手抱着她,他索性直接将门踹开然后反脚勾上,神慕被这巨大的声音震到了心神,更加紧张,心跳变得更快。

身体突然失重,然后就陷入厚而软的被褥,她好不容易稳住头晕想要爬起来,但男人再一次覆住她的身体,双臂撑在她的两侧,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他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在她张唇想要说话的时候,就低头封住她的唇。

别拒绝他,他不想听到她的拒绝。

她的身体允许欢爱,她是他的妻子,他可以拥有她,哪怕是掠夺的方式。

沉沉的进入她的身体,久违的温暖而紧致,熟悉的**,他吻着她的耳朵,享受她的忍耐的战栗,发出低低的满足的叹息。

虔诚的吻着她的眼睛,她温柔而小心翼翼,但下身的撞击却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神慕低声呜咽,半边脸都埋在枕头里,她只觉得自己的骨架都要被撞散了。

一室缠绵,直到夕阳彻底落下,余辉变成银色的月光。

***********************上面补上了昨天的

尼玛,肉什么的,真的写的太不顺手了,乃们讲究着看吧,哎

'军长夺爱,暖妻有毒正文 第五百七十九章她在自残?'

神慕吃力的睁开眼睛,刺眼的光线,她马上抬手遮住,在小片阴影下睁着眼睛。

全身上下都是酸痛,她皱着眉头用手臂撑着床坐了起来,被子滑下肩膀,她的视线停在自己的手腕上。

青色的於痕,抿唇,再低头,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真丝睡裙,锁骨和肩膀都遍布着吻痕。

她很久都没有动,脑海里缓慢的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头部,窗帘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这个时候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很舒服,但她仍旧感觉自己全身都是凉的,而没有一点暖意。

她昨天怎么了?为什么没有阻止他?她为什么会阻止不了他?

回忆的画面往前走,她的眉头也就皱的越紧,她把桌子掀了,掀了两次,她中间还冲着一个佣人发了火,她一直在挑衅他。

她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怎么会那么说话?

更离谱的是,她怎么能再跟他发生关系。

她已经决定不爱他了,是,不要再爱了,这是她的决定,最后两年多的生活,她只想要平静一点的生活。

才愣愣的这么想着,身体里的痛楚蓦然的出来了,咬唇,又是这样,她根本就不能产生一点她想离开他或者她以后不再爱他的念头。

趁着力气跟甚至还没有完全消失,她的手摸开床头柜子里的瓶子,弯着腰迅速从里面倒出一口药给自己吃下。

吃完就将药瓶扔回屉子里,然后关上抽屉。

幸好她的反应快,药效发作的也很快,在床上坐了几分钟,那股来得汹涌的痛苦也散的很快,只是身子还是乏力得很。

当然,这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昨晚……

另一边的床头摆着一杯水,神慕拖着疲惫的身体爬到床的那一边,恹恹的端着杯子就低头喝着。

脑子的某个念头一闪而过,她的神色一僵,整颗心脏都在细微的颤抖。

【神经性的镇痛剂,总是会有不少的副作用】

【比如,你的脾气会变得很差,甚至是无法自控】

杯子猛然的被摔在地上,透明的玻璃支离破碎。

影响神经,无法自控。

她低低的笑了出来,脸色愈发的苍白,脸上露出笑容的弧度,却是无比的苦涩跟自嘲。

“你做什么?”耳边响起愤怒而带着恐慌的低吼。

神慕被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到,怔怔的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男人,只觉得他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她只是想下床而已,干什么这么大声的凶她?

一只脚已经下了床,就要落到地上。

西泽尔瞳孔一缩,猛然的冲到过去,俯身就半跪在地上。

刹那间鲜血淋漓。

她的脚踩着他的手掌,下面是尖锐的玻璃渣渣。

神慕所有的神经系统都仿佛慢了半个节拍,整整三秒钟的时间,她才慌忙的将自己的脚收了回去。

因为慌张,注意力也大多数落在他受伤的被玻璃扎伤的血肉模糊的手掌上,所以再次落下的时候,也没有注意。

西泽尔暗咒了一声,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立刻握住她的脚,然后起身,直接将她推倒在床上。

她的脚没有沾地,也没有碰到那些玻璃,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垂着的身体一侧的手不断的滴血,一滴滴的,全都洒在地板上。

他盯着她苍白的脸,目光阴鸷得可怕。

“对不起,”她只是走神了,忘记了地上有摔碎的杯子。

眼神有些惶惶,她看着他血肉模糊的手,心底终究还是生出了几分脆弱和微弱的心疼。

“你在干什么?”他沉着脸色开口,不想对她发脾气,但最后还是忍不住吼了出来,“宫神慕你想干什么?摔碎杯子,往碎玻璃上踩,你是小孩子吗?还是。”

他的目光从愤怒转为冷嘲,“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让你厌恶到要废了自己的脚还向我宣告,还是你在用伤害自己报复我?”

“……,不是,我没有。”她没有这么想过。

她不是故意踩上去的,她更没想到,他会用自己的手拦下那些玻璃。

他冲过来半跪在自己的身前让她的脚踩在他的手背上时,看到血流出来的时候,她真的有一刻震惊了。

“不是?不是难道是你不知道地上有玻璃碎片吗?”他出去的似乎杯子还好端端的放在那里。

就算杯子是失手打翻,那总没有人逼着她踩上去吧?

越是这样想着,他胸口的怒火就越来越盛,同时还有的,是深深地恐惧。

如果她趁他不在的时候自残,那么是不是也有可能,她会趁他不在的时候……自杀。

光是这样的念头出来,他就觉得自己的神经在被凌迟。

他的吼声引来了几个佣人,一看到西泽尔的受伤的手,立刻大惊失色,“先生,您怎么受伤了?”

地上的玻璃有大有小,所以他手上的伤口也是大大小小,但整在一起,就是惨不忍睹的血肉模糊,西泽尔本人大伤小伤受过无数,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但几个佣人却都吓坏了。

其中一个哆嗦着声音道,“我马上去叫医生过来……”

“把地上的玻璃扫干净就滚!”

佣人被他阴沉的气场吓到,但还是忍不住道,“可是您的伤很需要包扎……”

“滚。”

神慕看着他的眸光动了动,从床上起来,默默的绕到没有玻璃的地方就准备下床。

佣人见状就准备去递拖鞋,才走出两步就听到男人阴冷的声音,“不准下床。”

佣人也就不敢动了,视线为难的在西泽尔跟神慕之间打转。

昨晚还以为他们和好了呢。

神慕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你们出去吧。”

佣人闻言连忙手脚利落的将地上的玻璃碎片扫干净,然后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卧室里很快就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军长夺爱,暖妻有毒正文 第五百八十章你的手会废掉'

神慕沉默的挪到了床边,一言不发的拿着他的手,除了血和伤口,上面还有不少的很小很小的玻璃碎片。

她细细的观察了一下,他任由她拿着自己的手,也没说话,只是视线极具逼迫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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