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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带着儿子来种田-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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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应声一进来,老太太就高声尖叫了起来,“老三,这就是你娶得好媳妇,他要把我和秋霞都打死才罢休,算了,我一把年纪也不想活了,不用他动手,我自己去死!”

苏国强拦着老太太,对一边的苏应声说,“你也该管管肖艳,哪有媳妇这么对婆婆的,不是让人说闲话吗?”

苏应声脸色一沉,没得肖艳说话就一巴掌过去,“你这么不肖,你给我滚回肖家去。”

肖艳当时傻在了那里,他看了一屋子苏家的人,心跌倒了谷底,头也不回的摔门就走。

肖艳两个星期都没回肖家,后来她怕苏钧吃不饱穿不暖,就想回去看看,当时让肖远山坚持陪姐姐一起回去,没想到苏家的人门都不开,老太太隔着门说了一声,“一群杂种,给我滚回去。”

肖远山能让老太太这么骂人?当时就火了,两边又吵了起来,后来肖艳虽然为了苏钧回了苏家,但剩下的也是无尽的煎熬,若不是为了儿子,她怎么忍得下去。

精神越来不好,早已经是穷途之末。

一直到苏钧上高中,肖远山有次喝醉了之后说了这件事,此后,苏钧高中三年都没怎么回苏家。

“舅妈,你怎么提到我妈?”苏钧回过神。

“没,没事,我就随口问问。当初苏家一家人都拿你妈不当人看,她走也是无可奈何,不然迟早要疯的,我只希望你不要怨她,她当年想带你一起走的,只不过苏应声不放人,那个男人不准你妈带你走,没想到争抚养权信誓旦旦的保证都不作数,后来你对你那么不好。”

“嗯,我知道,我没有怪她,这么多年了,我也这么大了,为人父母,我都记不住她的样子了。”

“苏钧,当年供销社垮台的时候,你母亲分了一笔钱,她把所有的钱都用来买了一块地,说以后留给你。我和你舅舅一直不知道她买在哪儿,当初她提了几句,我们都以为她开玩笑的,直到今天上午有人找上门来了,和你舅舅商量说一定要买你妈妈的那块地。“

顿了顿,李梅又说,“你舅舅和你妈从小感情就好,你妈走了之后,你舅舅就把她以前的房间锁了起来,一直等她回来,里面东西都没动过,听着有人埋地,我刚刚进去在里面找了找,然后在她的工作笔记里,还真找到了一张地契。”

“地,什么地?”

“县城的一块地皮,谁也没想到政|府会以后往那边搬|迁,以前那里还是个荒废的果园,二十年后居然会发展成了中心区,你妈妈当初没花多少钱,她的眼光好,上午那个买地皮的人开价就是四百万。”

☆、第47章

苏钧愣了一下;他看了沙发上的陆庭川一眼;觉得这事情和陆庭川脱不了关系,停顿了两秒对电话那端说,“我以前没听我妈说过,没有一点印象,怎么突然就有你找上们来要买地了?”

肖艳走的时候,苏钧才五岁;二十年前的事情了;苏钧的记忆也早就模糊了。他对于母亲买了块地的事也一无所知;既惊讶也觉得蹊跷。

这么长的时间没有提买地的事情,陆庭川一来别人就找上门了。

“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明天上午还会来,要不你自己过来一趟;毕竟是你母亲当时说是买给你的地。”

“那好吧,我明天过来一趟。”

苏钧挂了电话,一言不发的看着陆庭川,陆庭川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抬眼问:“怎么呢?”

“刚刚有个人要买我妈妈以前的那块地,陆庭川是不是你……让人去买的?”

两个人刚刚和解,苏钧觉得不要急着下定论,先问问对方。 他不缺钱,也不需要陆庭川用这样的方式给他钱。

“买地?不是我让人买的。”顿了顿,陆庭川又问,“是芙青县城西的那块地吗?”

苏钧怔了怔,“你知道?”

“我和你坦白从宽,但是不能生气,两个月钱我让陈昂查了查……你的事情,然后他查到伯母以前在供销社工作,供销社拆的时候,伯母分到了一笔钱,用那笔钱买了一块地,这件事陈昂也是无意中得知的,知道的人没有多少。据我所知,那块地一直没有转卖出去,所有人一直是伯母,你不知道这件事?”

“嗯,今天别人买地找到了我舅舅家里,我舅舅打电话给我,我才知道。”顿了顿,苏钧看着陆庭川,“你以前调查我?你懂不懂尊重*?”

陆庭川举起手,“我道歉,我以后不会了,你那时候拒我千里之外的样子,我没有任何胜算,我无意冒犯,只是想更了解你。下不为例,今后我会找适合的方式了解你,我们还有一生的时候。”

陆庭川是一个商人,在最短的时间创造出对自己最有利的条件对他来说理所应当。

不过现在被翻出了旧账,他有些悔不当初。

苏钧不想和陆庭川清算以前,毕竟是两个月前的事情,但也不准备这么放过陆庭川,“陆先生,你还查到了什么?你怎么比我知道的还多?”

陆庭川被抓包了,脸上却也是神色自若,看着苏钧的表情,他就知道苏钧没有真的生气,“你坐过来,我可以慢慢的说给你听。”

苏钧懒得理他,投怀送抱的事情他不会做的。

苏钧坐在了沙发的另一端,语气一肃,“说到这儿,不是你,又是谁?”

“那块地的位置不错,面积也不小,有价值自然有就开发商打了心思,你准备怎么做?”

苏钧耸了耸肩,“我当然不会卖,那是我妈的东西,我也没有处置权。”

顿了顿,苏钧一脸惋惜的又说,“那块地值四百万,就像是突然重了彩票一样,我要是卖了的话,一夜变成了暴发户。”

陆庭川笑了笑,他也知道苏钧也就是嘴上说说,“你想要我可以给你,要多少给多少。”

苏钧看了陆庭川一眼,“那不一样,我又不缺钱,吃得饱穿得暖,干嘛要你的,当然是自己的花得舒服点。”说完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再次感叹,“诱惑力还真够大的,算了,反正横竖我是不准备动,不给自己添堵了,我去做饭。”

陆庭川看着苏钧转身走进了厨房,在心里笑了笑,他要是想送东西哄苏钧,这条路怕是行不通,只怕苏钧会炸毛,适得其反。

看来得再其他地方更花心思了。

三个人吃完了晚饭才刚刚五点半,今天天气不错又是周末,暮色四合,太阳还未全部落下山。

苏钧决定和达达出去散散步,陆庭川自然是一起。

这条街的尽头有一个小学,今天是周末不上学,学校里自然是没有学生,但是却依然热闹非凡。

草坪有一些练习太极拳的老人在锻炼身体,旁边篮球场上还有人打篮球,还有人沿着跑道跑步和溜圈。

学校附近的居民晚饭后都喜欢来这里锻炼身体。

达达停了脚步,甩了爸爸牵着自己的手,朝着一边的乒乓球桌子‘蹬蹬’的跑了过去,以前苏钧常晚饭后带达达过来玩。

正在打球的两个女生见一个糯米圆子跑过来,眼睛骨溜溜的看着跳跃的乒乓球,都停了动作,走到达达身边开始逗你,“小弟弟,你要打球吗?”

达达也不怕生,脆生生的说,“要。”

其中一个女生把自己的拍子递给了达达,笑着对另一个伙伴说,“看着拿球拍的姿势应该以前打过,也比台子高,你就动作慢点。”

苏钧经常带着达达过来打球,三四岁的孩子接受能力好,玩了几次,达达倒也懂了点儿门道,对方将就着他放慢速度,达达也能接到一两个,不过球是基本打回去的少,倒是甩着小短腿追着去捡球的时间长。

几个回合下来,短手短脚的达达有些忙乎不过来了,鼻尖出了点汗,喘着气回过头找爸爸。

苏钧和陆庭川一直站在旁边看达达小胳膊小腿的忙,围观的人渐渐的也都聚在了这一桌,就连着走圈散步的人都是不是往这边看上一眼,大家都被这个胖乎乎的小子逗乐了。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孩,长得这般可爱,打球的样子真好玩。

苏钧帮达达擦了擦汗,小孩子都不定性,达达就很喜欢看动画片,不过长期看电视对眼睛不好,所以苏钧经常把达达往室外带,也难得达达喜欢乒乓球,所以他经常陪着达达过来玩。

附近倒是有一个乒乓球的兴趣班,里面也有几个四岁的孩子,但是苏钧不想把达达的爱好变成一种学习,没必要,要在喜欢的话大了些也可以学。

至于课后的英语兴趣班,计算机兴趣班,他也全凭着达达自己的爱好,也不勉强,完全是放养式的教育。

陆庭川把达达抱了起来,“累了没有?要不要喝水?”

“嗯。”

苏钧帮达达擦了擦汗,“我去卖。”

旁边就有小卖店,就几十米的距离。

***

“苏钧?”

苏钧听有人叫他,条件反射的回过了头。

向黎觉得前面的人侧脸有些像多年前认识的一个人,就试着叫了一声,等人回过头,他发现叫对了人,有些意外和欣喜,“真的是你。好巧,我前天才回来,今天随便逛逛就碰到了你,苏钧你什么回来的?最近在做什么?”

“做一点小生意。”

向黎想了想,有些犹豫的又问,“你后来有没有去读大学?”

苏钧笑了笑,“我都毕业几年了。”

向黎松了口气。

说真的,当时苏钧说自己挣钱是要去读书的时候,而且是X大,一个工地的工人都不相信,他当然也不信,以为苏钧随便说说,在吹牛。

毕竟大学生谁会在工地里干活,而且又是X大。

向黎比苏钧大两岁,两个人又是老乡觉得亲近,从前一起工作的时候,两个人走的比较近。后来他才渐渐了解到苏钧没有说谎。

苏钧高考之后,在工地里找活儿做,居然真的是为了学费。

一晃这么多年,往事仿佛还在眼前,他记得那时候苏钧才十七岁,整个人瘦瘦的,皮肤是常年不见阳光的白。当年的工头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本来不想收苏钧的,不知道怎么被苏钧说动了,后来工头怕苏钧累倒了,倒是有照顾他,没苏钧做那些最重的活。

不过又能照顾到哪儿去,工地里本来做的就是体力活。

六月到八月,一年最热的三个月,中午的温度有四十几度,苏钧是晒不黑的那种,但是长时间曝光在烈日下,背部还是无可避免的被晒伤了,一片一片的红色,还蜕皮。

一开始别人都以为苏钧做不长久,但没想到高强度的工作量,苏钧居然硬生生的都扛了下来。

那年苏钧收到了大学通知书,坐着火车提前两个月到了C市,他一个高中生才踏入社会,涉世未深,花了两天时间在工地找了个活儿。

包吃包住,一天一百二。

给工人住的宿舍能好到哪儿去,上下铺的铁架床,一个不到三十平米的地方住了二十几个人,地下室不怎么通风,到了夏天,汗臭味脚臭味弥漫在房间里,让人昏昏沉沉,久了连着嗅觉仿佛也消失了。

苏钧是最后一个住进了的,他的床位在最里面,床位摆着个小桶,厕所离得很远,晚上所有的人都撒尿在这个桶里。有些人半睡半醒模模糊糊的会撒到外面来,所以那个角落弥漫着让人难以忍受的味道。

一个宿舍的男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光棍,晚上难免经常会说些黄|色的笑话,大家看着苏钧平时不吭声,偶尔还会拿苏钧打趣。

苏钧却从来不搭话,有些不合群一样,蜷缩在角落里,没有人知道他睡没有睡。

那件事情爆发在八月中旬,真的有的时候,现实不会扶你一把,还会让你的境遇更惨。

工地是一个半月结算一次工资,那时候温度最高,活儿最累,所以工资也比较高。

工头给苏钧结算了一个月工资,按照规矩扣留了半个月工资当押金,等苏钧走的时候发。下工之后,工头把三千交在苏钧的手里,“干得不错,这钱你要好好的收着,最好明天找时间把存起来。”

“嗯,谢谢工头。”苏钧借过钱,心里滋味莫名。

附近的厂也有招工,虽然比较轻松,但是他开始对比了下,只有工地的工资是最高的,他很需要钱,十分迫切。

宿舍里没有可以藏东西的地方,晚上睡觉前,苏钧犹豫了下,把钱搂在了怀里,不放心又把装钱的袋子压在身下,这笔钱对他太重要了,不能出任何问题,苏钧强打起精神要自己不要睡,但是每天高强度的作业,他又是在张身体的时候,不知不觉,也不知怎么的他就睡了过去,等他半夜惊醒,再往下一抹,装钱的袋子不见了!

苏钧把床上床下找了个遍,心越来越凉,他把灯打开,十分着急,声音不自觉的带着哭腔,“我的钱不见了,是你们谁拿了。”

每天睡觉前,房间会从里面锁起来,所以丢钱了,也只能是内部人拿的。

凌晨三点是一个人睡得最深的时候,大伙计睡得好好的被弄醒了,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每个人的表情各异,面面相觑。

半响,不知道谁先不耐烦的抱怨了一声,“是不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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