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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绯色豪门,总裁画地为婚-第4章

小说: 绯色豪门,总裁画地为婚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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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或许,他还没有来吧。”纪云卿走过整片树林,没有找到她想见的人,于是关掉手机电筒,也不介意是否会弄脏衣服,直接坐在湿润的草坪上,背靠着大树,不安地等待。

纪云卿很紧张,既期待见到他,又害怕见到他,即使在零下几度的夜里,她的手心里也攥出了汗水,随着时间的流逝,心脏跳动更加剧烈,她明明记得是这一天的,他怎么还没有来?难道事情有变,不会再按照前世的轨迹发展了吗?

“砰”一声枪响传来,惊得纪云卿浑身一颤,她紧紧抱住树干,控制住自己不要冲出去,以她三脚猫的功夫,就算冲出去也只能拖他的后腿。

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数十条黑影跑进公园,脸戴面具,手持枪械,在月色下显得诡异森然。

“搜,不要让他跑了!”有人低吼一声,四五个黑衣人立刻窜入树林。

“砰砰——”

湖泊那边又传来几声枪响。

“快追,在那边!”

数十人全部朝着湖泊的方向跑去,杂乱的脚步声很快消失在耳边。

纪云卿心脏扑通扑通猛跳,她额上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只差一点点,她就被那伙黑衣人发现了。

确定黑衣人已经远去,纪云卿咬着牙爬了起来,打算去找那个人的下落,刚迈了一步,脚腕处倏然被人抓住,她猛然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抓住她脚腕的手突然狠狠一拉,她整个人向后仰倒在地。

紧接着,一只有力的手捏住了她的脖子,低沉而磁性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许出声!”

那个声音非常熟悉,是沈言!

空气里血腥味浓烈,一道黑影匍匐在她身侧,纪云卿禁不住浑身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心疼、激动、懊悔,各种复杂的情绪缠绕心头。上辈子,她最对不起的就是沈言,这一次,她绝不会伤害他。

前世,她被叶芯蕊设计,在舞会上跟顾非凡亲吻,所有人都指责他们,看他们的笑话,她清醒过后羞愧难当,慌乱地跑进这座公园,刚好遇到受伤的沈言,不过,那个时候沈言几近昏迷,已经没有力气掐她的脖子了。她把他带回老宅救治,养伤,从此之后,他们两人的命运便交织在一起。

第十三章 相信我,我不会害你

想起前世,纪云卿鼻腔酸涩得难受,她缓缓地,颤抖着手指,握住沈言掐着她脖子的手,她很想告诉他,她想他,但现在,她之于他不过是陌生人。她抑制住眼泪,一字一句道,“相信我,我不会害你。”

等了几秒钟,他的手仍旧捏着她的脖子,也没有任何言语,纪云卿以为他已经快撑不住了,又急又心疼,连忙道,“我叫纪云卿,是纪氏集团纪文光的女儿,你伤得很重,需要赶快救治,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害你!”

听她自报家门之后,沈言的手终于缓缓松开,纪云卿连忙爬到他身边,借着手机灯光,她看到一张熟悉至极的面孔,他一手按着自己不断淌血的胸膛,即使濒临昏厥,他那双漆黑的眼眸也透着冷厉的光芒,他声音黯哑,“不要去医院,带我去小诊所。”他身上是枪伤,如果去医院,很快会引来警察,更有可能让那些暗杀他的人追踪到。

“好!”纪云卿没时间多想,赶紧将他从地上搀扶起来,将他靠在自己肩膀上,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拿着手机照明,摸索着走出树林。

“再撑一会儿,我的车就停在外面。”纪云卿累得直喘,突然发现靠在肩膀上的人没有反应。

侧头一看,沈言垂着头,已经昏死过去。

纪云卿心里一紧,连忙扶着他靠在树干上,飞快脱掉脚上的高跟靴扔到一旁,然后弯腰将他背到背上,他的重量几乎将她整个人压趴下,她咬着牙,将他的身体往背上托了托,艰难地迈开步伐。

地面很凉,即使她穿着羊毛袜,刺骨的凉意还是透过脚底板传遍全身,她毫不在意,目光坚定地望着停车的方向,迈着沉重的步伐,稳稳地向前。

城北的老城区,遗留着不少四合院,据说,以前住在这里的都是极有身份地位的人。

纪云卿背着沈言,迈入一家四合院,这是外公留下的老宅,她每年都会过来住几天,这里每隔半个月就有人打扫,所以房间还算干净整洁,日常生活用品也是一应俱全。

她把沈言放到椅子上,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双脚也差点冻僵,她顾不上休息,马不停蹄跑到厨房烧水。

“卿丫头,卿丫头……”一道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纪云卿连忙出门迎接,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提着一只硕大的医药箱,健步如飞地朝她跑来,“哎哟,卿丫头,可怜我这把老骨头,大半夜的还被你叫过来……”

“唐爷爷,谁让您医术高明呢,不然我也不会麻烦您啊!”纪云卿笑着上前提过药箱,领着他往卧室走,“唐爷爷,我朋友伤得挺重的,您赶紧替他看看吧。”

唐鹤杰气喘吁吁地摸了摸胡须,“好好好,别着急,等我喘口气。”他目光往下,突然看到她脚上只穿着袜子,登时吹胡子瞪眼,“你这丫头,怎么连鞋都没穿,冻坏了怎么办?”

唐鹤杰跟纪云卿的外公苏正航是挚友,唐苏两家是世交,唐鹤杰很疼爱纪云卿这个晚辈。

“唐爷爷,我没事,你快点帮我朋友看看吧,他流了好多血呢!”纪云卿急得不行,直接推着他往前走。

第十四章 救治

“有我在,他死不了。卿丫头,穿好鞋,然后过来帮我。”唐鹤杰退休之前,是部队里面有名的外科大夫,他只是看了一眼沈言受伤的位置,就能做出判断。

“好的。”纪云卿有条不紊地将药箱里面的手术刀等物品一一取出,她虽然没有学过医,但在唐鹤杰的熏陶下,她对这些手术器械还是很了解的。

唐鹤杰戴上口罩,用剪刀剪开沈言的衬衫,顿时,一具肌肉结实的胸膛露了出来,然后是拥有六块腹肌的腹部,虽然沾染了鲜血,却丝毫不损魅力值。

纪云卿脸上一烫,转念又觉得羞愧,现在她也算“护士”,怎么能顾忌这么多呢。她抿了抿唇,拿起热毛巾,小心翼翼地清理干净血迹。

“麻醉剂”唐鹤杰伸出右手。

纪云卿忙将麻醉针放到他手中。

“手术刀”

“手术钳”

“止血钳”

……

灯火通明的房间里,一场取弹手术正在紧张地进行着。

两个小时过去了,唐鹤杰完成了最后一个步骤,浑身已是汗水淋漓,他摘下口罩,缓缓舒出一口气,“好了,丫头,你今晚注意一下他的体温,如果发烧温度过高,就把退烧药给他服下,同时采用物理降温方法。”

“好,我知道了,唐爷爷,您也累了,我带您去客房休息吧。”纪云卿看他疲倦的脸庞,心里充满了感激。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我对这里熟悉得就跟自己家似的。你也累了,休息一会儿吧。”唐鹤杰又叮嘱了她几句才离开。

纪云卿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睡袍和洗漱用品送到唐鹤杰房间,然后到浴室洗澡,脱袜子的时候,发现脚底板起的水泡被磨破了,袜子粘在脚底,脱的时候疼得嘶嘶直吸冷气。

她洗完澡,换了一件居家服,用酒精在脚底简单地消了毒,然后披着一条毯子守在沈言**前。

她趴在椅背上,仔细打量沈言,前世,她一门心思放在江俊彦身上,竟然从来没有看到沈言的好。

她第一次发现沈言比女人都美,高蜓的鼻梁精致如同雕刻,微抿的薄唇完美到极点,苍白的容颜丝毫不损他与生俱来的高贵和冷傲,她还记得他那双眼眸睁开时是何等风华绝世。她还记得他为了她放弃双眼,放弃光明。

心里酸楚,疼痛,她伸出手,覆盖在他的双眼上,喃喃道,“沈言,一切都还来得及。”

沈言,这一世,我不要你再为我牺牲什么。

沈言,这一世,换我来守护你。

纪云卿调好时钟,每隔半个小时就醒一次,摸一摸沈言的额头,看他有没有发烧。

凌晨五点多,他果然发烧了,绝美的脸上一片潮红,纪云卿用体温计测试,发现他已经烧到三十八度,心里一紧,忙倒了一杯温水,拿了退烧药。

“沈言——”纪云卿想叫醒他吃药,突然想起自己对于他还是陌生人,只好轻轻拍打他的脸颊,“喂,醒一醒,醒——啊——”

扑通——

第十五章 发烧

纪云卿整个人趴在地板上,疼得龇牙咧嘴,她望向那个罪魁祸首,不知何时,沈言已经直挺挺地坐了起来,那双狭长的凤眸幽幽泛着冷光,凉薄的唇紧抿,浑身释放出暴戾的气息,就像一只凶悍的豹子,警惕地盯着她。不过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眼神有些涣散,想来他并没有真正清醒。

该死的,她竟然忘记沈言的怪癖了,那家伙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绝对不会允许别人碰他的,以前她不明白为什么,重生后她反倒能理解了,他这种警惕和戒备的习惯,显然是长期生活在危险的环境,慢慢培养起来的。

想到这里,她心里有些酸疼,对他升起了怜惜。

纪云卿揉着发疼的胸口站了起来,在某人猛兽般危险的目光下往前走了一小步,柔声道,“你别害怕,我是纪云卿,你还记得吗,今天是我把你从树林里救出来的……”

沈言幽深的眼眸微微一动,眉头皱了起来,似乎在努力思索,又似乎在竭力清醒,纪云卿也不催他,安静地站在他面前。

他的眸光渐渐聚焦,变得深邃,过了好半晌,他掀了掀薄唇,声音凉薄而冷淡,“你想做什么?”

纪云卿知道他是彻底清醒了,舒了一口气,指了指放在桌上的水杯和药片,“你发高烧了,我想叫你起来服下退烧药。”

沈言看了一眼药,又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缠绕的白色绷带,淡淡道,“不吃,太苦。给我冰袋。”说完这话,直接躺回去,看也不看纪云卿,那别扭的模样,就像赌气的孩子一般。

纪云卿叹了口气,这人还是跟小孩子一样,怕吃药。

她拿了冰袋,敷在他的头上,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他的额头,温度烫得吓人,她忍不住皱了皱眉,“你烧得很严重,我去拿酒精。”

纪云卿将纱布在酒精里面浸湿,拧了拧,本想替他擦拭颈部和胸部,但是他那双冷凝的眼眸一直盯着她,她根本下不了手,抿了抿唇,命令道,“把眼睛闭上。”

沈言长长的睫毛微微一颤,狭长的凤眸里快速滑过一抹异样的情愫,定定地看了她两秒,然后闭上了双眼。

纪云卿抿唇微笑,用沾了酒精的纱布在他的颈部轻柔擦拭,认真的模样,就像在对待一件心爱的珍宝。

冰凉的纱布在他的身体上移动,凉意蔓延开来,浑身的滚烫缓解了许多,偶尔她的指尖会触到他的皮肤,在他心底划起一抹抹涟漪,他恍惚地觉得,身边的女子并不是陌生人,好像前世已经相识一般。

纪云卿很小心地避开他受伤的地方,擦拭完他的身体,替他盖上被子,刚想起身,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声音略显沙哑,“你会唱歌吗?”

他脸上的潮红已经淡了些许,眸色澄澈,就如一泓湖泊,他定定地看着她,神情淡漠,她却觉得他就像讨要糖果的孩子,忽地笑了,“想听什么?”

他认真想了想,“都可以。”

她唇边笑意更深,重新坐回他身边,柔声清唱,她的歌声温柔宁静,精致的眉眼间带着淡淡的怅然,就像在讲述一个感人肺腑的故事,他的眸光渐渐深邃,冰冷许久的心,突然猛烈地跳动了一下。

第十六章 失态

纪云卿看着沈言安详的睡容,微微一笑,手向他的额头伸去,还没有触碰到他,又僵在了原处,唇边的笑也变得苦涩。

沈言,你说,看到我欢笑,就像拥有了全世界。

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只要看到你安好,便是我最大的幸福。

第二天,纪云卿被刺眼的阳光惊醒了,发现自己竟然睡在沈言的**上,屋里没有他的踪迹,她慌忙跳下**,急急忙忙汲着一双拖鞋,咚咚咚往外跑,边跑边叫,“沈言,沈言——”

沈言和唐鹤杰站在院子里闲聊,听到纪云卿慌张的叫声,回头一看,只见她穿着可爱的格子熊居家服,披散着乱糟糟的长发,一脸急切地跑了出来。

沈言眉头一蹙,这个女人,穿这么少,都不知道冷么?一时之间,竟没有察觉到她叫他的名字有什么不妥。

唐鹤杰目瞪口呆,他还从来见过小丫头这么失态,咳嗽了一下,故作严肃地说道,“卿卿,发生了什么事?”

纪云卿脚步骤然一顿,愣愣地看着沈言,然后转向唐鹤杰,脸颊倏然一红,尴尬地干笑,“呵呵,没事,没事,我刚刚做恶梦了,你们慢慢聊,我先进去了!”

该死的,她还以为沈言不辞而别了,没想到……她的形象全毁了!

还有,沈言也实在可恶,明明伤得那么重,苏醒之后不在**上好好躺着,居然到处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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