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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望门闺秀-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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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颜听得心里一急,忙问是什么事,紫云急得一脸上汗:“奴婢只听墨书说,爷正跟钱公子下棋呢,说是堵了五千两银子,爷输了要悔棋,钱公子不干,两人就吵了起来了。”

这可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这种事情,叶成绍平素没少干嘛,不然,也不会有个花花恶少的丑名了,今天可是素颜的回门礼,新女婿回门第一天就和准妹夫打了起来,真真丢尽了蓝家的脸了,素颜听了却是不气,看着满花厅的女眷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她,她强装出一副怒容,更是拧了自己一把,红着眼对老太太行了一礼。

“老太太,孙女这就与他回府,再留下,只会让您和老太爷没脸了。”说着,捂着脸,羞愤地跟着紫云往外走了。

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这样混帐无形的人,皇上怎么会将那样重要的司安堂交给他呢?但愿厅里的女眷不会再信王大太太的胡话就好。

素颜看见叶成绍果然一脸怒气,那钱公子脸上四根显目的指印,正敢怒不敢言地看着叶成绍。

叶成绍见素颜一来,眼神有些躲闪,讨好的挤出一丝笑来,却又不肯在厅中男宾面前失了面子,也不等素颜跟家中亲戚见礼,就拉了素颜道:“娘子,走,回家去。”

说着不由分说,就拖人走了。

素颜也没怎么反抗,顺从地跟着他出了府,坐在马车上,正要问他一些事情,马车才走不远就被人截下了,叶成绍恼火的开口就骂:

“谁敢挡爷的路?找死么?”

话音未落,外面便响起一个尖细的声音,“哎哟,世子爷,您今儿个火气可真大呀,今儿不是您的回门么?怎么饭都没吃,就出来了?”

叶成绍听了不奈地掀开帘子,一见那人面,便皱了眉头道:“告诉他,我要陪我娘子,还是新婚呢,也太不地道了些。”

素颜透过车帘子看去,只见一个中年无须之人,一身寻常富家打扮,笑吟吟地立在马车边,见素颜看过去,倒是拱手施了一礼。

叶成绍却将素颜往身后一拉,挡住了她的身子,瞪着外头那人。

那人却是将手中折扇一展,一派风流倜傥的样子,叶成绍呸了一声道:“我说你就得了吧,大冷的天也不怕冻死你,你个太监,你装什么风骨呢。”

那人被他骂得一滞,立即苦了脸道:“我的好爷,真是主子有事,您就跟奴才回去吧,奴才这不也是没办法才着这样的打扮么?”

叶成绍无奈,回头歉意地看着素颜道:“娘子,你且回府,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素颜点点头,很乖巧地跟他告别了,心里却是更加相信,王大太太那话不会是空穴来风。

马车回到府里,意外的,白妈妈使了人在外头等,见素颜回了,那人便匆匆进去给白妈妈报了信,白妈妈急急地赶来了,一见素颜,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浑浊的眼睛亮了起来。

素颜下了车,白妈妈亲自上前来搀扶:“大少奶奶可算回来了,老奴都快急死了,夫人病了,侯爷也不在家,府里头一大摊子事没个作主的人,老奴两条腿都快跑断了,您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素颜听得惊诧,侯夫人病了,不是还有二夫人,三夫人么?至少还有文娴在,哪里就没有主事的人了?自己一个才进门三天的人,对侯府还是一抹黑,哪里能作什么主,又怎么敢作什么主?

再说了,侯夫人是那轻易交权的人吗?她不是正恨得自己要死,巴不得自己被休了才好么?

正寻思想,就听白妈妈苦着脸道:“大少奶奶啊,您是不知道,世子爷把把那洪氏打得不成样子了,今儿本是要送回陈家的,可陈家闹到宫里头去了,贵妃娘娘发了话,她的内侄女被侯府虐待,要给个说法呢,夫人又病的起不了床,您行行好,去见见洪氏吧。”

第八十二章 洪氏没了?

素颜听了不置可否,只管往里走,陈妈妈和紫睛几个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从后头追了上来,陈妈妈听到了白妈妈说话的尾子,从另一侧扶住素颜道:“白妈妈,您看大少奶奶身上的伤都没好,昨儿个晚上又在雨雪里头傻站了几个时辰,虽是吃了药,人还晕着呢,快莫让她理事了,没得晕乎晕乎的,错了示下,坏了侯府的规矩可就不好了。”

白妈妈见素颜脚步果然有些发飘,人也殃殃的没什么气力,只好陪笑道:“知道是难为大少奶奶了呢,只是如今老奴也实在是没法子,宫里的人才走,那洪氏又呼天抢地的闹着,寻死觅活的,若再出个什么事,老奴怎么担待得起啊。”

素颜听得心中恼怒,手扶了头,身子倚靠在陈妈妈身上,懒懒道:“她又闹什么,昨儿个就在我院门口闹了一场,惹得夫人生怒,罚了我一通,我至今连她个面都没见过,长什么样也不知道,她如何了,与我何干?她既是爷的妾,那便让爷来处置就好,再或者,妈妈请了夫人的示下,该如何便如何就是,我实在是头痛得紧,爷午饭前跟人闹了一场,我到现在粒米未进呢,妈妈容我歇息半日可好?”

这白妈妈也真是有趣,洪氏闹或不闹是自己能平熄的么?既是送不走,又赶不出,莫非还要自己一个正室去给她陪了不是,求她不要闹了?侯夫人再病,会病得连说句话的气力也没了?分明就是把难题往自己身上推,当自己是傻子呢。

白妈妈听了脸色就讪讪的,紫睛自后头挤了过来,接过白妈妈的手道:“妈妈辛苦,还是小的来扶了大少奶奶回屋休息吧。妈妈您尽管自己忙去,大少奶奶有我们服侍着就好。”

白妈妈无奈地松了手,却还是道了句乖:“大少奶奶既是没用饭,那奴婢使人做些东西来与您可好?”

素颜听了忙回头谢过了,白妈妈便没有再跟着,素颜自行回了苑兰院。

不过多时,白妈妈果然亲自送了饭菜来了,四菜一汤,菜色精致,看得出是用了心备来的,紫绸接过,谢过白妈妈,但白妈妈却站在堂中不走,一副要服侍素颜用餐的样子,紫绸看着便皱了眉,这白妈妈难道是来监视的不成?

素颜虽然不喜,却是淡定得很,她身子本就不爽利,额上的伤痛清晰可见,就算自己吃过饭了又如何,不舒服就是不舒服。

于是安静的用了饭,喝过茶后,便神色恹恹的,仍是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跟白妈妈道了声乏,便要去里屋休息。

转头看白妈妈似是在话讲,便先开了口:“求妈妈在母亲跟前帮我说两句好话,我实是身子不舒服,歇息一会子再去看望母亲。”

白妈妈听了张口结舌地怔在原地,好半晌,才干笑道:“自然是大少奶奶身子要紧,夫人也不是那不体恤的人,才还使了老奴着人下了贴子,一会儿太医就该来了,等太医诊治过后,大少奶奶再歇着吧。”

说着,就退了下去。

陈妈妈皱着眉头道:“大少奶奶,这事怕是躲不过去呢,您身子可是真的不舒服?”

素颜微微一笑,往里屋走去,陈妈妈和紫绸跟在后面,紫绸忙帮素颜铺床,素颜便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对陈妈妈道:“妈妈,我冷得很,多灌热水瓶,烧两个手炉来。”

紫绸反应过,听了立即就出去了,陈妈妈过了一会子才笑着摇了摇头,在素颜的床榻边坐了,一时紫绸弄了两个热烘烘的手炉放在被子里,素颜又抱了两个热水瓶,加盖了一床被子捂着。

紫云在外头看着,约么三刻钟后,进来报信,说是白妈妈带了太医来了。

紫绸便搬了一床被子走了,太医进来时,陈妈妈放下纱帐,隔着帐子素颜伸出一只手来,太医三指探下,只觉触手过热,再探脉息跳得过快,又进快时慢,有些紊乱,便道:“大少奶奶是着了风寒,正在发热,开两剂散寒的药就好,只是不能再创了风,要多在屋里休养才可。”

白妈妈听得心中虽惊,面上却不显,谢了太医,又给过诊金银子后,带了太医离开了。

素颜热得浑身直冒汗,忙将被子里的暖炉拿了出去,却是留下了两个热水袋,晕呼呼的就睡了。

一下午好睡,其间文娴和文静分别来看过她一回,陈妈妈只说病了没起,文娴和文静便小坐了一会子就走了。

文英和文贞也来过一趟,只在外头听紫绸说素颜睡了没醒,便留下补品,离开了。

到了晚间,叶成绍还没有回来,素颜一觉睡醒,人也觉得神清气爽,却是不肯起来,让陈妈妈熬了药,弄得满屋都是药味。

到了晚饭时,白妈妈让人送了饭来,自己却没再来了,用过饭后,二夫人却来了。

陈妈妈拦住二夫人道:“真是对不住夫人,大少奶奶正病着,没起得来床,一屋子的药味,怕过了病气给您呢,您看这……”

二夫人脸色就不太好看,却还是带了笑意:“什么过不过病气的,我身子好,不怕那些个,既是来了,自然是要看侄儿媳一眼的。”

陈妈妈没法子,只好将她引进内室,素颜正躺着,见二夫人来了,强撑着想要坐起来,二夫人快走几步到床前,按住她道:“身子不好,就快躺着吧,婶子也就来看看你,可怜见的,前两日看着还是花朵儿一样的人儿,这会子瘦了一个圈了。”

能不瘦吗?挨打受罚又出了好几身老汗,素颜虚弱地笑了笑道:“多谢二婶关心,听妈妈说,二妹妹下午也来看过我了,真不好意思,竟是睡得迷迷糊糊的,人事不省,几个妹妹来了也不知道,赶明儿得跟妹妹们说声谢去。”

二夫人怜爱的拍了拍素颜的手道:“谢什么,都是自家姐妹,嫂子病了来看看是应该的,文静那孩子性子有些倔,却很是喜欢侄儿媳你,都在我跟前儿夸过你好几回了,就想着跟你学些为人处世的道理呢。”

素颜听得腹诽,叶文静会喜欢她?前两天看着自己就摆脸找茬,只昨天莫明奇妙又换了态度,也不知道是不是哪根筋先错乱,再又结正了,或者说,另有所谋?

面上却是笑得温婉:“二妹妹性子温和,行止端庄,哪里需要到侄媳这里学什么啊,二婶子也太谦逊了些。养了个这么好的闺女,真是您的福气啊。”

做娘亲的最喜欢就是人家夸自己的女儿,哪怕明知是坨屎,也巴不得被人说成是金子啊,二夫人听了素颜的话笑得眼都眯了,素颜就耐心地等她,以这两天她对二夫人的了解,她过来,应该不会只是来闲聊的吧。

果然,又胡扯了一阵子后,二夫人就开始抱怨了起来:“侄媳呀,你说,大嫂病了,家里没人理事,那就让文娴学着理家吗?也是十五岁的人了,怎么着也该学着点当家理事啊,她竟然就让个奴才管着家,你是不知,今儿的晚餐,过了酉时三刻才备好了,那菜也是昨儿买的,没几个新鲜的,一大家子人,就那么几个菜,连个汤也是冷的,这是什么事嘛。”

素颜一听这话,便只笑,不再接口,一接又是事非,被二夫人说得烦了,便来了一句:“不如二婶子您去帮着母亲吧,母亲病了,家里就您位份最大了,您又素来精明能干,不过一家子的伙食,您还不是信手拈来?”

二夫人听了不屑地道:“大嫂肯让我老三家的插手管家才怪了,一说就是隔了房的,这隔了一层,就不能作主啊。”

素颜听了又让她建议文静和文娴一起去理事,也好学学理家的本事,二夫人眼中就有了怨气,说侯夫人根本就分了心,对文娴如何的好,对文静便只是泛泛的,文娴比文静还小,就有了媒婆上门,而文静却还没什么动静云云。

素颜被二夫人好闹了一通,后来二夫人临走时才道:“侄儿媳妇啊,若不是你病了,就该是你来理家,好在侯爷跟着皇上去了别苑,不然,府里弄成这样,侯爷一定会大发脾气。”

原来是想拾缀着自己去与侯夫人抢掌家权呢,这两个婶娘果真都是唯恐天下不乱啊,也不知道自己与侯夫人闹急了,她们能得了什么好处去,昨日自己被侯夫人那样凌辱,二夫人根本就没有出现,三夫人却是在一旁看戏,这样的亲人,生活在一起,又有什么亲情可言?

见素颜听了面色淡淡的,二夫人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也就离开了。

那天晚上,叶成绍也没回来,倒是使了墨书送信回来说,他也去了别苑,得几天之后才能回。

素颜听了心里越发的认定这厮的身份不简单,他也有很多事情是瞒着她的,不过,才成亲几天,她也不强求他就能完全的信任她,将他的秘密全告知于她,而且,她暂时也不是很想知道,有时候,知道得越多反是危险啊。

第二天,素颜睡不下去了,一大早,侯夫人终于沉不住气,让晚荣来请她了,“大少奶奶,夫人今天觉得身子越发的重了,头都抬不起来,吃了几副药也没见好转,让奴才来请大少奶奶过去一趟。”

陈妈妈听着就气,明明两个人都在病中,夫人却是非逼着大少奶奶去见她,大少奶奶若是不去,一个孝字就要压得她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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