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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聪明女巫-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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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你有连络?”怎么可能?一个在英国,一个在台湾,又不见她拔过电话。

“我们是女巫。”五个字解释一切,表示女巫无所不能。

“女巫也有寿命终止的一天吧?”他不相信女巫真是无坚不摧,钢铁不久;沙夕梦淡淡的抬眼一视。“两百年后再来问这个问题,也许有人会回答你。”

谁的男人谁负责摆平,不归她的管祛权,她不想多管闲事。

“你们能活两百岁?!”这还是人吗?

“通常没有意外的话更长,不过我们预估她会是两千年来第一位巫后。”她太聪明了。

“巫后是什么意思?女巫的最高统治者?”下意识的,龙御海不喜欢巫后的存在。

“巫界没有统治者,我们不需要精神领袖,巫后是对年满五百岁资深女巫的一种尊称。”巫界是自由的。

不像神界有上帝,魔界由撒旦统治,她们是无拘无束的个体,除了少数女巫制定的巫法必须遵从外,女巫是五界天、地、人、鬼、魔中唯一的变数,并存着正与恶。

“她能活五百岁……”简直是——颠覆自然定律。

沙夕梦突地竖直耳朵聆听,表情有些无奈。“若有疑问自行去问她,该走了。”

手朝天空划了个大孤,她率先走出。

迟疑的龙御海拄着拐杖尝试,果然通行无阻地出了大门,但是因为双腿受伤他无法自行开车而宅子内并未聘请司机。

“我该怎么去?”他懂得利用资源的问她,女巫应该有本事解决眼前困境。

“我倒忘了。”她朝着他的腿一点。

吟唱般的怪异曲调由她唇中溢出,区塔似的绿光集中在食指及中指,流水般的涌入他的膝盖,透明而冰凉。

不一会工夫,她收回绿色水光。

“我的脚好了!”龙御海顿觉活力十足的抛开拐杖,试着跨出第一步。

“早该能行走了。”指尖一弹,拐杖瞬间化成两片叶。

“你的法力比隽儿强?”太神奇了。

“不”

“那为什么你能办到隽儿做不到的事?”她要早几天来,他就用不着大费周章的做复健。

“不是不能,而是不为。”看来他苦头吃得不够,还未了解越隽的性子。

“你说她故意不治疗我的腿?”是这么的吗?

沙夕梦冷冷一撇唇。“难道你不晓得她最爱看的画面是战场上尸骨不全的死尸吗?”

“嗄?!”他的表情呆楞。

对呀!隽儿的确说过今生最爱的游戏是让人生不如死。

“别发呆,办正事!”一连串咒语一出,包含琼斯在内的三人顿时化成轻烟,不见踪影。

③③③

“莎宾娜奶奶,你不是来找我聊天的吧?”至少不会在她身为阶下囚之际。

四角方方是上灰色的窗,小小的通气扎在上方微射些光亮进来,一小盏灯在头顶上昏昏暗暗的照着,顶多只能瞧得出房间内的简陋。

一张木板床,陈旧的老桌子,古老的小国椅,还有一只排泄用的小盆子,在旁人眼中她是受委屈了。

但是对“自投罗网”的沙越隽而言,对这小指一动就能改变的环境不感兴趣,反正待不了许久,何必浪费心力去布自舒适,浮在半空中就能入睡。

“瞧你这孩子真无请,奶奶难得来看你一回。”轻笑声照亮了一室幽暗,一位美丽女子优雅地坐在天花板下方三十公分处。

看似二、三十岁的绿眸美人其实已是百岁,在魔法的保养下青春如昔,一点也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别说客套话了,有空怎么不回台港,想让你聪明伶俐的孙女忙死呀!”好像她多么多情似的。

沙家女巫的冷血无情还不是遗传自她。

莎宾娜降下身子瞧瞧她,“有你打点着我很放心,博儿、宝宝和小年都觅到未来伴侣。”

“奶奶,这该不会是你的诡计吧!”她警觉地眯了眯杏仁般的黑眸。

“呵呵……小越隽可别乱冤枉,或许是你们六个娃儿的姻缘到了。”中国的月老红线倒是挺管用,牵出六条姻缘路。

“我瞧见你眼底的奸诈,你连自己的孙女都设计。”就知道女巫的动情一定有鬼。

“奶奶心疼你们孤独无伴嘛!找个人来照顾不是很好。”瞧着她们各自成双成对,心底多少有点满足感。

沙家很久没有婴儿啼哭声,想想真怀念。

风凉话。“奶奶不如找个爷爷来照顾我们,一家八口多快乐呀!”

“嗟!我干么弄个男人摆在身边碍事……呃,我是说奶奶年纪大了,不适合年轻人的床头战。”,她说得含蓄。

自在快活了一百多年,什么情情爱爱早看破了,人生但求一时快乐,何必自找麻烦来累着身心,反正又留不住,来来去去都匆匆。

“艾力克、法郎斯、沙度、内田有克、张经理、克夫亲王、德雷敦王子……”沙越隽一口气念了十来个人名。

莎宾娜的脸色一变,食指一点消去她的声音。“坏小孩,你打哪得知奶奶的情人簿?”

她嘴嘟了嘟恢复说话的能力。“关心嘛!毕竟奶奶年事已高,太激烈的运动还是少做。”

没见过性生活这么活跃的‘老太太’,一日无性像是少了味道的白开水,伴侣之多令人咋舌,她该不该提醒她爱滋病的流行。

女巫得了病一样难治,勿抱侥幸之心。

“小嘴锋利,看你没事就好了,我和小约强有个……”床局要赴。

“等一等,奶奶,你这样就想走了?”有没有搞错,她来观光吗?

“难不成你留我喝下午条?”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沙越隽没好气的撇撇嘴,“不看看火烧女巫,机会难得啊!”

“我还错过可惜呢!你别说笑话逗奶奶开心了。”巫界最聪明的女巫怎会被火烧死。

“请问一下,你到底来干么?”纯粹来看看她孙女死了没?

“路过嘛!”沙宾娜尴尬的笑笑。

刚从巫岛回来要上爱尔兰一趟,正好飞过英国领空听到底下一阵骚动,所以她就来瞄两眼,没想到却发现是自个孙女在“坐监”。

旁的女巫或许需要她出手相救,小越隽就免了,怕只会嫌她多事。

“路过?!”她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身为人家的奶奶是如此负责法。

“别太计较了,奶奶含辛茹苦抚养你们二十余年,没功劳也有着劳……”沙宾娜反常地像个唠叨的老太婆企图博取同情。

“奶奶,你在唱大戏呀!要不要用锣打鼓帮你助阵?”来这一套,她几时含过辛吃过苦了。

打小她们姐妹就很认命,一学会认生字就自个研习魔法背咒语,然后以巫术养活自己,鲜少需要大人操心,而沙宾娜奶奶顶多负起监督之责。

“算了,早知你的良心被月亮啃了,想要向你骗取一盎斯的关心是奢望。”同样的食物养出六个不同个性的孩子。

“奶奶——”沙越隽声音一低地表示不满。

“好啦!不跟你闲聊了,自己多保重,别玩火玩过头。”这孩子又在不耐烦了。

“等等,芎芎最近没和我们通消息,有空顺手查一查。”老人家不该太清闲。

“知道了,小管家婆,晚一点我唤水晶球出来问问。”耳边传来细碎的足音,她手一抹消失了身影。

闪得真俐落。沙越隽眼睛一眨,明亮的光线一下子变得和先前一般幽暗,淡淡的腐木味倒不难闻,墙角的老鼠窝在洞里不敢走动。

因为寂静,所以即使像外掉在地上的小声响都清晰可闻,何况是女子高跟鞋的叩地声,回音特别明确。

也该是时候了,情敌见面该说什么呢?

“你考虑得如何,要认担了吗?”飞扬跋扈的普若西亚屏者呼吸推门而入。

“是认罪吧!不然你们如何上演火烧女巫的剧码?”瞧她多配合,不吵也不闹。

“临死还嘴硬,只要你肯放弃阿尔朗斯,我会请求神父放你一条生路。”天主的心是慈悲宽大。

“点不点头很重要吗?死亡会比终身监禁愉快些吧!”打什么主意她岂会不明了,红柿子人人识。

“天父仁慈不愿伤人命,你何苦逼我们筑成火刑台。”她企图采取悲悯之心以刊已身。

说得真好听,过用了个退字。“显然你不够聪明,莱根小姐。

“什么意思?”为何她脸上没有恐惧?在英国被捕获的女巫一向处以极刑。

“你以为我自愿退让他就会要你吗?天真的茱丽叶呀!罗蜜欧都移情别恋了,你留着自杀的匕首有何用。”

当她不死就能索回一点人情,借此要胁龙御海旧情复燃,好重回昔日美好光景,这么想来,自己的应允自然很重要,活人的价值远超过一具尸体。

爱情会使人做出傻事,趾高气昂不成便低声下气,一段退了色的过往值得放下尊严吗?

她不会为了爱情委屈自己,更不允许男人掌控她的世界,她的世界可以分享,可以安贫,可以煮鹿烹鹤,唯独自我抛弃不得。一个人连自己都不加以珍措,那么有何能力去分送半颗心。

“你很不识相,皮肤被火烧的的痛可不好受。”仁善的绿眸一转阴狠,普若西亚怒视着她。

“女巫尚未能忍人所不能忍,你等着让他恨你一辈子吧!说不定一个悲伤过度还会挖你的尸鞭打呢!”她喜欢焦肉的味道。

“该死,你不要以为自己是无可替代,他很快就会把你抛诸脑后。”她激愤的握紧拳头。

沙越隽轻快的一笑,将手枕在脑后。“他爱我如狂,你能让他为你做到吗?”

“用不着太张狂,等大火烧净了每一寸的你,所谓的爱也会成灰。”她要放手搏一搏,只要阻碍不存在。

“可怜的小信徒哟!违背天主的信条好玩吗?”若说信仰就是力量,那么她就来消毁信仰。

“女巫的存在本就是错误,我们代替上帝行使她的旨意并没有错,你少混淆我的思想。”她没做错,消灭女巫是天主教徒的使命。

“我是女巫吗?”她可没承认。

普若西亚面红耳赤的一喝。“休要狡辩,你邪恶的力量我们都亲眼目睹过。”

“凛!我是生剖活人的肝呢?还是撕裂你的的心?没凭没据的诬赖可是有罪。”沙越隽轻轻一浮,离地一尺。

“你……”普若西亚吓得退后一步。“你明明是女巫……别过来。”

沙越隽像是死海中的飘浮物左右移动。“没听过超能力者吗?”

“不可能,我不可能揭错,你……你一定得是女巫。”这样才能烧死她。

“我是?!”她回落地一站。“有过百口莫辨的经验吗?”

普若西亚退了一步靠着增支柱她虚弱的身干,两眼徽实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生怕她使出邪恶巫犬。

“普着西亚,我们先带她到神父眼前,让神父净化她的灵魂。”胆小的蓝依·哈吉森不敢进入,和十数名信徒站在门外一喊。

“等一下。”普若西亚压低声音道:“这是你最后一丝希望,取决在于你。”

“我有没有告诉你,我是无神论者?你的天主不在我心,但是它一定会惩罚你的私心。”沙越隽故意不近的一说。

面无惧色的沙越隽走过普若西亚身边,乘机扯下她一搓金发,吓得她失声惊叫夺门而出,以为人家要在她身上下魔法,哭得不可自抑。

游戏才刚开始,她得收敛些。

沙越隽把邪肆的气息一出,楚楚可怜的柔倾态度又现,迎向她的天主教教徒都不免为之心口一动,不愿相信她是吸人血、杀幼童的邪恶女巫。

同情是人性的弱点,美丽是绝佳的掩护,东方女子的柔弱表相可是她致胜的利器,不用她大声疾呼无辜。

人,有时真的很无知。

③$$

“奉天主之命,你可愿认罪?”

教会露天中庭架起高台,一位飘逸出尘的动人佳丽被绑在木桩上,双手受制在背后以免她作怪,天空灰蒙蒙的一片,像在哀伤。

高台底下是附近教区的信徒,本来他们都笃定女巫定有一副邪恶狠琐样,张牙舞爪的咆哮着,所以此时个个的心中都出现另一种声音:她真是女巫吗?

有了怀疑,信任便不存在,互相交头接耳地传出心中之感,逐渐有一面倒的趋势。

声浪流转到斯高神父耳中。早在四年前他在婚礼上圣坛处往后一看时便知晓她非常人,只是真要抓她罪证确是不易。

女巫都是狡猾奸诈善掩饰,而她更是个中之最,先前的张扬狂肆已不复见,现在她表现出的迷悯和无助的确动摇了信徒们的信心,他不能任由她再蛊惑群众。

“认罪吧?女巫,天主会原谅你的罪行。”他大声地宣扬其身分。

台下微起鼓噪声!

沙越隽软语含泣的抬起清澈美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一阵阵哗然声大起,以为她要付首认罪,然而她接下来的话,让斯高神父快慰的笑容很快凝结在唇角。

“我不是故意要偷看你替毒枭洗钱的帐簿,那些和政客勾结的名单不是我拿的……不是我把你拿一千万美金买红衣主教之位一事给泄露出去……”

群众顿时激越不已,纷纷质问神父事情真伪,他几乎招架不住,平时犀利的口舌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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