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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太空烽火-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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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伍德幽幽地看了瑟杰克一眼:“对不起,这是个蹩脚的玩笑。”瑟杰克默认着,又喝了一口。

“我们不仅是为了罗翰,也是为了我们自己,”特伍德说道。“因为我打算喝掉我所有的储备。一旦清洗开始,所有的东西都得被没收充公,这是毫无疑问的。

我作为一个迪瑞,宁愿看它们倒进粪水也不愿让它们落人吉姆瑞格之手。”

瑟杰克的表情严肃起来:“不要这么说!即使你是在开玩笑——我想你不是——这会产生不好的效果。我们绝对不要想到清洗之类的事情。”

“现在你也说出了这个词,事情还没有过去。事实上,今天还只是开始。葬礼是一切即将开始的一个信号。吉姆瑞格想要消灭所有反对他统治的人。”

“就像他对罗翰所做的那样吗?他不能那么做。塞热奥也不会允许他那么做。

如果他想对我们下毒手,其他的人会——”

“会怎么样?”特伍德打断了他的话,“站在一边看着他这么做吗?是的。不要对我撒谎,瑟杰克,也不要欺骗你自己。如果我们全都反对他p是不可能发生的——他会解散塞热奥。如果我们想要推翻他,他会以叛逆罪处我们以极刑。吉姆瑞格不会对任何人做出有说服力的解释。”

瑟杰克凝视着他的杯中之物:“你的话虽然残酷,却是真话。你说出了我的恐惧,我不喜欢这样,但你是对的。”

“我们是即将死去的人,瑟杰克。我们没有希望了。”特伍德的语调使得瑟杰克严肃地抬起头来,他从来没有听见泰纳斯的迪瑞以如此消沉的语气说话。

“这是现实!吉姆瑞格现在比我们怀疑他的时候更有实力了。他隐蔽得很好。

我们过于相信罗翰捍卫他自己利益的能力,而忽略了吉姆瑞格利用那些优势达到他自己目的的能力。”

“你过高地估计了他,也过低地估计了你自己。”瑟杰克指出。

“提伯特做证,他杀害了罗翰!可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一句反对他的话。醒来吧,瑟杰克。我们已经失利了。”

瑟杰克木木地站起来,尽量让自己站直:“我不想呆在这里听你吃语了,特伍德。你不是懦夫。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呢?”特伍德做了个手势,但瑟杰克却继续说着,“我们已经在一起呆了很长时间,我相信你现在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睡觉去吧,特伍德。今天已经过去了,明天的一切会和今天不同的。”

“是的,”特伍德阴郁地回答。“明天是会有所不同,但会变得更坏!”他忧愁地摇了摇头。“坐下,瑟杰克。至少我们还可以像两个好朋友一样,品尝这上好的苏莱酒。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坐在一起喝酒。”

“我想我该走了,”瑟杰克轻声地说。“你需要休息。你已经筋疲力尽了,你必须睡觉。”

“我们有的是时间睡觉,瑟杰克——等我们到了罗翰那里。”

瑟杰克转过身,大步向着房间对面的电梯走去。“晚安,瑟杰克。等你好些的时候我再来和你说话。”说着,他走了。

特伍德把最后的苏莱倒在杯子里,沉醉地喝了一口,随后站起来,走向阳台,透过圆屋顶的水晶罩打量着黎明的曙色。他仰起头来,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迸,将空杯子举了片刻,便从阳台上扔了下去。“这是你得不到的珍宝,吉姆瑞格。”他边说边摸索着走回了他的床边。

早晨的第一屡阳光刚刚出现,杨丹就起来了,激动地开始她作为艺术家的新生活。自从她和格瑞黛斯谈过话后,做一个艺术家便成了她生活的全部。她想象着她将要创作的绘画和素描——整个房间里都挂满她所创造的美。她将把她的整个身心和灵魂都献给艺术,用自己所有的一切去追寻艺术。她一定要学会格瑞黛斯所教给她的一切,并认真地研究费瑞大师们的作品,总有一天,她自己也要成为大师。

杨丹穿了一件茶色的雪尼特——这是费瑞人所常穿的衬衣配宽松及膝裤的套装,费瑞人都喜欢这么穿。她套上靴子,悄悄地下了楼梯,来到这座小巧住宅第一层的厨房。

没过多久,伊安娜也来到厨房,这时,太阳已经升起来了。阳光洒在正对着厨房的花园里,费瑞的建筑崇尚开阔的空间,一般来说,至少有一面墙是完全敞开的,以与大自然构成完全和谐的关系——外面的景色总是令人感到宁静舒适,要么是花园,要么是湖边,要么就是公园。伊安娜的厨房正对着花园,如果天气允许的话,她和她的客人们便可在花园里吃饭。事实上,这个星球的气候几乎每一天都给他们以这样的馈赠。

“早上好,”见伊安娜进来,杨丹兴高采烈地说。“我想我们今天早上吃水果吧,我已经在外面摆好了。”

伊安娜赞许地看了她一眼,说:“现在我知道你把这里看成是自己的家了,这是你第一次安排早餐。”

“我的下意识中曾经是客人吗?相信我,伊安娜,我从来没想这么做。真的,我从来没想——”

费瑞女人嘘了一声,打断了她的话。“我这样说并不是要你责备自己,我很高兴照顾你。可当你开始照顾我的时候,你就不再是客人了,你是我们家中的一员。”

杨丹笑了起来:“谢谢你,伊安娜。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永远都无法回报你。”

“不需要回报。我为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天父。”

“我明白,”杨丹说。“但我仍然要为你所给予我并教我的一切,向你表达我的感激,尤其是你把我介绍给格瑞黛斯。”

“当她告诉你,你不能成为一个舞蹈家时你没有失望过吗?”接过杨丹递来的水果,伊安娜问道。她们已经来到了园中,桌椅的四周是灌木丛,盛开着簇簇鲜花,毛茸茸的小昆虫们从一朵花上飞到另一朵花上,辛勤地撒播着芬芳的气息。

“失望?也许有一点,但只是一刹那。格瑞黛斯把事实告诉了我,我也就接受了事实。”杨丹一边说着,她们一边吃了起来。“她同时也给了我希望,那就是我可以成为另一个门类的艺术家。因为她告诉了我,我在舞蹈方面的真实情况,我也就格外相信她在有关绘画方面的见解。”

伊安娜点了点头,认真地说:“我知道,你非常渴望新的开端,但我不知道,你是否可以考虑耽搁一点学习的时间?”

“耽搁时间?为什么?”

“这只不过是一个建议,”伊安娜边说边又起一块甜而多汁的果肉,这是一种长在树上的淡紫色果子,果肉是白色的。“我想你可能喜欢和我们一起去看望那些会说话的鱼。”

杨丹觉得有意思:“会说话的鱼?你没开玩笑吧?”

“这个名字来源于大火之前,所以我想你会感到陌生。”

“是陌生,而且感到有些奇异——应该说是古怪。不过我很感兴趣,给我说说吧。”

伊安娜把叉子放了下来,开始给她讲起那生有奇异生物的港湾:“在遥远的阳光山地,有一片内海形成的渔湾——是一片比帕茵登翰湖更辽阔的水域。”

“那种鱼就生活在那里?”杨丹问道。她的眼睛快乐地闪烁着,在心中描绘那奇异的地方。

“不,鱼生活在离我们很远的深海。但每隔七年,它们便回到那片海湾的浅水处生育它们的后代。”伊安娜停了停,一看她的表情便知她陷入到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过了一会儿,她又回到了现实之中,继续说道:“那是一次漫长的旅途,我们跋山涉水,得花去几个星期的时间。”

“那将是一次有趣的旅行——去你提到的那个地方。”

“帕雷塞伯特能告诉你的比我要多——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不过是的,那具有难以述说的奇妙。我们跋山涉水,先鱼几天赶到那里。我们在那里等着它们。接着,它们就到了。一旦它们进入水湾,你就能看到它们高高翘起的尾鳍。它们知道我们会在那里等待它们,便开始跳跃、嬉戏。”一说到那些鱼,伊安娜的眼睛便闪烁出奇异的光彩。“那是最为美丽的景色,成千上万蓝色的尾鳍闪烁在银色的水面上,首领们将鱼群带到浅水,我们便趟水过去向它们表示问候。”

“它们真的能说话吗?”杨丹觉得一定是鱼弄出的噪音,听起来像是说话的声音,但伊安娜的回答让她感到吃惊。

“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它们是说话——但不是用语言——只要你愿意,你就能和它们对话。我们用意念和心灵与它们对话。”

“真的!”杨丹诧异地看着她的主人。“鱼也能用意念交流?”

“有点类似,我想。马斯亚克可以告诉你更多。”

“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她听到的越多,这样的故事听起来就越奇异。“但是,你——是的,费瑞人一般不用意念交流,你在费瑞人中间无法发展这种能力。”

“是的,”伊安娜承认道,“但对于鱼来说,就不一样了。我们同它们说话,它们也同我们说话。哦,杨丹,妙极了!我要你和我们一起去。”

“我愿意!我非常愿意——如果一切都如你所说,我不想错过那样的奇观。你们什么时候走?”

“很快。我们已经开始做准备了。”

杨丹灵敏的感知让伊安娜感到吃惊,也让她感到激动。杨丹渴望到那里去,但又为耽误功课感到有点遗憾:“可是,我该怎么同格瑞黛斯说呢?我原计划从今天就开始学习绘画的。”

“格瑞黛斯会理解的,我保证。她会鼓励你去,你可以在回来之后开始你的学习。”

第四十四章

托勒觉得,这是自己所经历的最为黑暗的一夜。雪花飘落到他的身上,融化在他的皮肤中,他感到一阵阵潮湿的阴冷。风悲惨地呼号着,将片片雪花吹到他的身上。在雪花与他的皮肤相碰触的一刹那间,刺痛般的感觉迅速地深入他的皮肉,向他做了一个个短暂的问候之后便消失在这无边的空旷之中。

随之,黑暗开始战栗起来,伴随着巨大的似乎要将这空旷的黑暗反转过来的是有节奏的抽搐。渐渐地,暗夜的颜色在变化,现在它变成了深红色,就像是遥远的地平线上颤栗着令人恐怖的日出景象。这时,雪也发生了变化,顷刻间,它竟变成了无数细小的昆虫——它们成群地向他袭来,一旦落到他的身上,他的皮肤就热辣辣地疼起来。不大工夫,托勒的全身就布满了肿块。他大声地叫喊,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痛苦。昆虫继续成群接队地向他袭来,他无力阻止他们。

深红的颜色越来越亮,可怕的抽搐也越来越有规律,越来声音越大了。砰,砰,砰,每一次抽搐都在他的大脑中震颤,托勒的五脏六腑也在这每一次震颤中震颤着。

周围依旧明亮,发出鲜血般的猩红色。昆虫们轮番变化着。现在,它们已经不再是昆虫,而变成了慢慢地漂浮在他周围的长方形战阵,他那脆弱的心脏在它们所发出的可怕声响中颤栗。

托勒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正身处何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被囚在了他自己的心中!他连续的震颤是他心脏有规律的跳动,那浮游在他周围的密集战阵实际上是他的血细胞和血小板,它们从他的心房中喷薄而出,如潮水一般地激荡。此刻,他被国在了这里,不知该如何出去,他就要沉溺在他自己的血液激荡中。

突然,就像是要对他这可怕的想法作出回应,他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飞快而又疯狂地跳动。血流疯狂地冲击着他,不时地拖拽着他四处飘荡,他的整个身体宛若在心房中奔涌而出的血液中沉溺。现在,他能够看到围绕他自己的心脏而建起的一堵“心墙”了,这面“心墙”每震动一次,他全身器官分崩离析的速度也加快了一点。

托勒惊恐地看着这面“心墙”,他张大嘴巴,尖叫起来。

他的心脏在紧缩,越来越紧,好像有一只死亡的大手将它紧紧地攥了起来。此刻,他的心脏跳动得更快了,而那双大手摸得也更紧了。这样下去,他将被他自己的身体攥死。想到这一点,他的大脑也痛苦地扭动起来。他再次尖叫起来,企图阻止这可怕的震颤。

心脏的跳动停止了。

血流,就在几秒钟之前还在他周围汹涌的血流,此刻也平静下来。巨大的声响也停止了,一切都归于沉寂。

我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了,他想,我已经幸免于难了!托勒相信这次冲击总算过去了,可这又意味着什么呢?莫非说我已经死了!这一似非而是的古怪结论着实让他吃了一惊。有谁能听到一个想要活下去的人已经死去的声音吗?奇怪I我没有死,他想。可是,如果我没有死,为什么我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而且还不能呼吸呢?现在我什么问题也没有,我正在睡觉。我一切都很好。我会努力活下去的,我再也不让哪怕丝毫的噩梦来困扰我。

恐怖,几分钟之前还是那么真实,此刻也飞快地消失了,愉快的情绪重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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