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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猫物语(白)-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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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天我一个人。」

如前所述,虽然我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人来的这里,不过这个人似乎都没注意到那时候的我。

「是吗,马上就要到闭馆时间了,想要调查的东西已经搞清楚了吗?」

「已经查完了。」

虽然没有得到结果,但是能够做的调查都做了。

管理员瞥了一眼我抱在怀里的书,然后说了一句「好沉呢」。

「等到电子书籍普及之后,人类或许就和这样一种重量无缘了吧。不,到那个时候,或许连图书馆的必要性都值得怀疑了。」

「谁知道呢。只要电子书籍还没法摆脱数码照片的形式,暂时就还没问题。书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重量才能称其为书……非平面而是立体的,才是书。虽然数码相机已经普及了,可是手办的爱好者们也没有说『只要照片就足够了』,和这一样,有了封面和封底才能算是真正的书。」

将书籍数字化的想法是很奇怪的。

书籍和电子书籍之间的区别,就如同书籍和电影之间的区别一样,这样思考才是正确的——这种转移并不是进化。而是全新的种类。

「是这样的话就好了。」

似乎也不打算和女高中生进行深入的探讨,管理员微微一笑,看了看我怀中书的标题,「对妖怪感兴趣吗?」

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也难怪,无论是哪一本,都不像是如花似玉的女高中生会感兴趣的书,要说不可思议的话,确实是有些不可思议。如果是老职员的话,对于我的嗜好(烂读派)应该是很了解的,不过这位职员还是个新人。

「嗯,因为——学校的课题。」

又不可能把事实的真相告诉她,我只能用个听上去不错的借口搪塞。

「是这样啊,那在新刊书架那边刚刚新进了一本书,已经读过了吗?」

「不——还没有。」

这么说来新刊那边还没检查过。

「虽然现在要读的话已经来不急了,不过可以借回去哦。」

「也是呢,那就多谢了。」

虽然嘴巴上这么说,但其实我的心里没什么期待。→文·冇·人·冇·书·冇·屋←

在遗漏掉的最后一本书当中,记载着我所寻求的怪异的情报,这种展开也太巧合了——不过就算这样,反正也没什么损失就是了。

我按照对方的建议借走了那本书,然后离开了图书馆。

「……嗯?等等,新刊……」

新刊——新型。

把借来的书放进书包的瞬间,我突然想到——不不,突然想到这样的说法是很奇怪的。

因为卧烟小姐一开始的时候就说过了。

这是我自己为其取名的怪异——

「查到了这个份上,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莫非那头老虎是像黑羽川那样,新型的怪异——」

057

有了契机之后,接下来只要顺藤摸瓜就好了。

这是名副其实的关键字,在发现了这一点之后,就没有什么翻箱倒柜的必要了。

而且,其实在听到卧烟小姐那番话的时候,我就应该注意到了。

没错,就算不去图书馆,那句话也早就被记载在国中的国语教科书当中了——那是任何人都曾经听说过的成句。

苛政猛于虎。

礼记,檀弓下的一节。

应该是没有这个必要,不过还是从复习的角度出发解说一下吧。

有这么一个故事。

有一位女性,她的公公和丈夫都被一只凶猛的吃人老虎吃了,如今她的儿子也被吃了。孔子派弟子问她,那你为什么不离开这里呢,那位女性回答道,「无论是怎样凶恶的猛兽,也比被苛酷政治统治的国家要好多了」——所谓苛政,也就是指繁重的徭役和赋税,当然在此处直接理解为苛酷的政治也没有问题。

如果卧烟小姐所言非虚,我会将那头老虎命名为苛虎的话——则出处毫无疑问地就是来自于这样一句话。要说为什么,因为自从我在小学里听说了这句话之后,「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呢」,就一直抱持着这样的想法,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

无论是怎样的政治,也比会吃人的老虎要好啊——这是我的看法。

倒也不是因为当时的我是个无法体会文章精妙之处的孩子。当时最让我无法接受的理由是,公公或者丈夫也就算了,就连自己的孩子都用这样的思想去对待的女性,根本不理解母亲的真正含义。

可是事到如今,在了解到的确有比老虎更加严酷,更加凶狠的政治形态存在之后,我不再完全无法理解她的心情——可是那种如鲠在喉的感觉并没有消失。

「所谓苛虎,其实并不是『苛政猛于虎』的缩写,而是『比之苛政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老虎』这个意思,是超越了老虎的虎,『苛虎』,我是这么想,你觉得呢。」

听了我的假设之后,电话另一头的战场原同学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不清呢」给出了否定的回应。

而且,还是非常露骨的否定。

「我觉得你是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了。那个叫做卧烟的人——按照你的说法,怎么想也不是羽川同学替那只老虎起的名字,而是她起的名字才对。」

「嗯,这样说也没错。」

这一块很难说明。

卧烟伊豆湖,这位自称是忍野先生前辈的人的为人,只靠一张嘴是很难表述的——就连直接见了面,说过话的我,也搞不清楚。

自然是不可能解释说明给别人了。

但是,那个人应该是没理由非要诱导我不可的——就好像是巧妙地诱导了火焰姐妹的战场原同学那样的理由。

那个人和我。

毫无关系——撇清关系。

「这根本就听不懂。说不定只是在吹牛。或者是有什么难以言喻的理由。」

「难以言喻的理由是什么。」

「顺便一提,那个人,大概和神原有什么关系。」

「哎?」

吃了一惊。

没想到会在这里听到神原同学的名字。

「我没记错的话,神原母亲娘家的姓,就是卧烟。国中的时候听她说过——神原自己,以前也是叫做卧烟骏河的。顺便一提母亲的名字是远江。没有向本人确认过所以无法断定,但是没关系,偶然,远房亲戚之类的,不觉得值得品味吗。」

「是啊……」

骏河,远江,然后是伊豆,怀疑这三者之间的关联性也是正常的。

这三者都不是什么常见的名字。

也就是说。

「神原的猿之手,也是从母亲那里继承过来的——要我说来那个叫做卧烟的人可疑到不行。」

「嗯——确实,不能说她不可疑,这一点我也同意。」

我是发自内心的这么想。

不是因为她能够随意驱使艾匹索德君,也不是因为她能够若无其事但又一针见血地指出事情的核心。

——无所不知。

这句台词。

这句台词——刺痛了我的心。

如同荆棘。

如同木柱。

「说起来,卧烟还有灭火的意思在里面呢。所以其实你家的火灾,还有那座补习学校的火灾,犯人都是这家伙吧?逆向思维的话。」

「不不不。」

这算是什么逆向思维。

这可不行。

「对了,战场原同学,你有没有跟神原同学联系过?」

在我打这通电话之前,战场原同学都对叡考塾被烧毁一事一无所知,不过她应该非常关心重要的学妹,神原同学的安危才对。反正是用流感这样的借口休息在家,要多少时间有多少时间,打个电话过去也没什么奇怪的。

「嗯。」

战场原同学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果然是高人一等的行动力。

「不过,没能接通——从转接到语音信箱这点来看,要么就是没电了,要么就是在某个没有信号的地方,所以才打不通。当然,对方也没有联络过来——这种孩子,将来肯定会成为到了正月也不回家的大学生呢。」

「还真是现实的将来的话题呢。」

而且是充满了生活感的预测。

那两个人,真的会离开老家吗?

特别是阿良良木君。

妹妹们肯定是不会放他出门的。如果他说想要出去租房子住的话,应该会像『危情十日』那样被监禁起来吧。

「不过,既然阿良良木君和神原成功见面了的话,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也不好说呢。卧烟小姐来到这座小镇的理由,很有可能和神原相关。也就是说阿良良木君和那位半吸血鬼的小鬼头再次见面的可能性很高,再次战斗的可能性也不为零……哎。」

那个男人到底在干吗啊,战场原同学一声叹息。

唔,不知道该用什么话语来安慰她。

当然我也替那两个人担心,但是从立场上来说,战场原同学显然更痛苦。

「算了。」

可是,她却把一肚子的话都咽了下去。

这种忍耐力,同样可以匹敌她的行动力。

应该说这都是由于她在超过两年的时间里和怪异为伍的缘故吧。

「我,很不喜欢放弃,但是很擅长等待——现在就平心静气地,作为一名成熟的女性,等待着他们回来吧。」

「哦哦……」

「等他们回来了再好好教训一番。」

「哦哦?」

这也算是成熟吗?

看样子阿良良木君和神原同学在脱离现在困扰着他们的苦境之后,还必须越过另一道刚刚出现的高墙。

「这件事先放到一边。接下来是这边的问题,回到刚才的话题吧。」

战场原同学突然说道。

「那边或许很棘手,但这边也不呈多让——苛虎是吧?就算我们赌一把,相信那个卧烟小姐好了。」

赌一把,强调了这几个字的她的用意,其实是在强调过去曾经被五个欺诈师欺骗过的经历吧。这么说来,曾经欺骗过她的贝木泥舟,和忍野先生一样,也是这位卧烟小姐的学弟——

「就我个人而言,要说苛虎的话,只会联想到past——过去。」

(译者注:前面羽川将苛虎和火虎联系在一起,以及这里战场原将苛虎和过去联系在一起,都是因为在日语中这三个词发音相同)「过去的意思?」

「嗯——比起将其理解成火之虎而写成火虎,还是这样比较接近吧。而且从Trauma的意义上来说也比较说得通。」

「Trauma?」

「哎呀讨厌,这样不是比较时髦吗——」

很常见的啦,战场原同学害羞似的说道。

平时的她就常常面不改色地使用这种时髦方式,不如说这是她最爱的表达方式,可是似乎还是讨厌我把她刚才那番话当成是刻意为之。

不过,我还是明白她的意思了。

过去——苛虎。

「不过,不能光是发笑哦。」

明明就没人在笑,战场原同学还是用非常严肃的语气说道。

「名字什么的先不管他,然后是不是新型的怪异这点干脆也扔到一边,总之,这应该算是伴随着相当程度的现实危机的怪异才对吧?没错,和我的蟹,还有真宵妹妹的蜗牛不一样,方向性不是内侧而是外侧,这一点上倒是和神原的左手很相似——」

「哎?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你不会连这个都不明白吧?」

战场原同学哭笑不得地说道,可我真的是不明白。

她到底在说什么?

我只是,就卧烟小姐告诉我的苛虎这样一个名字(关于其构造还有一些别的琐碎问题),在外人眼中是怎样的一种感觉而打了个电话问问看——结果被战场原同学相当彻底的否定了,要说我现在的反应还算是比较冷静的才对。

「不不,不是这个问题。羽川同学的家,还有补习学校的废墟,不都接连遭遇了火灾了吗?」

「嗯,没错。不过很可惜的是暂时还没有证据证明,这两件事情和我遭遇了老虎之间的关联性——」

「这里有没有关联性其实根本就无所谓。这两个场所,除了都是羽川同学所熟知的,并且建立有长期关系的地点这两个共同点之外,不还有一个更加不起眼的,短期性的共同点吗?」

「哎?」

说到这个份上——我还是不明白。

不,其实我是明白的。

只是,我又一次。

移开了视线。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在遇见了老虎之后的第二天,立刻就发生了火灾——」

「不对。」

战场原同学说道。

似乎很难开口——原本是希望我自己发现到弦外之音——终究还是明确地说了出来。

「你刚刚睡过的地方,接连发生了火灾,不是吗?」

「…………!?」

「也就是说,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的公寓和阿良良木君的家,应该会在今天晚上被烧毁吧?」

用冷静的语气,诉说着难以驳斥的事实。

这是真正意义上——火烧眉毛的危机。

058

我是坐在某个公园的长登上给战场原同学打电话的——顺便一提这座公园,就是阿良良木君和真宵妹妹第一次相遇的场所。

另外,阿良良木君和战场原同学的交往也是始于这座公园,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对他们而言,这里是比叡考塾更加值得回忆的地方。

不过在我的眼中,不过对我来说,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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