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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一武将(绿痕)-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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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才一开口,泪水即白天曦的眼眶落下。
  夜色拿出绣帕,为这个天生好像水做的女人轻轻拭泪。
  “我哪都不会去的。”为免天曦又想不开,她沉稳地向天曦保证,“日后若我要走,我定会带着你走。”不管上了年纪的天曦还能活多少年,只要天曦活着一日,她就当一日的女儿,她没来得及给黄琮的,至少她能给天曦,无法为黄琮尽孝的她,有把握能在天曦的膝下尽孝,就算她一时之间学不会,那个抢着当儿子的风破晓也会教她。
  “对不起,是我的错……”知道自己吓到她的天曦,一手掩着口鼻哽咽地向她致歉。
  “怪不得你。”想了好些天的夜色淡淡说着,“等了那么久,却只等到一场空,你会伤心也是当然的,都怪我只考虑到你的安危,却没考虑到你的心情。”
  灿眼的朝阳照亮了夜色的脸庞,天曦怔望着她,像是看见了当年那个年轻的黄琮。
  思念的泪水泛在她的眼眶,“你的性子与黄琮好像……”
  “我没他那么温柔与善良。”像黄琮的,是天曦教出来的风破晓。
  “不,你只是说不出口而已。”天曦不断向她摇首,“你和黄琮一样,都是会为他人着想的人。”
  一想起老父,她就有掩不住的难过,“是吗?”
  “不要自责。”天曦轻抚着她的脸庞,“他的死不是你之过。”
  “你真这么认为?”为什么解神怪她,天曦却不怪她?解神只是失去个师弟,而天曦,则是失去了等待多年的丈夫。
  天曦拉过她的双手,将它摊在阳光下低首看着。
  “或许这部分真如解神所言的成真了。”她先指着夜色的左川掌,再指向她那与他人无异的右掌,“但这部分,它不会成真的。”
  “你……可以不要让它成真吗?”在黄琮死后,所有孤独的感觉,在天曦温柔的目光下,自夜色的心底一涌而上,她音调颤抖地问。
  天曦轻轻拍抚着害怕的她,“为了你,我不会再做傻事,我不会让它成真的。”
  “你保证?”不想成为孤儿的夜色,执着地要她亲口允诺。
  “保证。”
  忍住了藏在眼里的泪水后,夜色静静看了她好一会,然后她清清嗓子,努力把这辈子从没叫过的陌生称谓给说出口。
  “娘……”
  天曦蓦地瞠大了眼眸,看着当年被她抱在怀中,还不会说话就必须与她分开的女儿,在隔了那么多年后,终于亲口叫她—声娘。“给我时间……”夜色不自在地解释着,“总有天,我会顺利叫出口的。”
  “不急,我一点都不急……”天曦又哭又笑地将她拥进怀中,紧紧搂着这个又重回她怀里的女儿。
  悬着心站在门外没移动过脚步的风破晓,在里头没什么交谈后,微笑地扬起唇角,他往旁一瞥,就见那个不知是何时就已经来了的凤凰,正歪着头,满脸好奇地看着他。“里头的,都没事了?”凤凰伸手指指门扇。
  “她们会没事的。”他很有信心。
  “那就好。”像是放下一件心事的凤凰,大大伸了个懒腰。
  这般看着这名天宫的天孙,风破晓愈想就愈觉得他令人摸不透。
  “那日,你为何肯让我去找她?”为什么在人人都不许他去找夜色时,凤凰会独排众议的让他去?先前他想不出个所以然,至今也仍是想不出来。
  “因为她需要你。”凤凰朝他挑挑眉,“所有的黑夜,都是等待着黎明的。”
  有些呆住的风破晓,讷讷地看着他那副看似早就心里有数的模样,而没空留下来看他发呆的凤凰,则是朝他摆摆手。
  “我去天垒城哄哄天涯,免得他又来这找你麻烦。”里头的问题是解决了,但另一个问题还没完没了呢。
  当凤凰,定在廊上的背影,被朝阳照得刺眼发亮时,风破晓静静地看着好像个发光体的他,突然觉得他一身散放出的光芒,似乎远比那颗天上日,还来得灿眼叨亮。
  



  
  第八章
  “拜我为师。”
  在天宫待不下去的夜色,自天曦的身子好多了后,立刻将天曦带至风破晓的别业安顿好,在天曦的友人都在别业里忙进忙出时,夜色将风破晓拉至别业外头的林子里,开门见山地对他这么说。
  “什么?”风破晓掏掏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我得保护我娘。”思前想后,她所能找出的唯一法子就是这条。
  他摇摇脑袋,“我不懂。”
  夜色面色严肃地向他分析,“天孙在天宫的事,帝国早已知情,就孔雀与破浪的为人来看,他们不可能会对这事置之不理,或是不灭天宫任凭天孙统领天宫。而我在织女城之事,一旦他们知情,他们也定会来找我算帐,或是以我为由攻打织女城。”
  “慢,天孙的事咱们暂且不谈。”他抬起一掌,满腹不解地问,“你不是打算在天曦好些了后就带她去迷陀域?”
  “没错。”
  “那你只管带着天曦一走了之就成了,又何须教我来对付你以往的同僚?”她本来就可以独善其身,不必管他们天宫的生死的。
  “我娘在这住了二十多年,她所有的友朋都在这,织女城若毁,我娘会伤心的,你若死了,我娘也会伤心的。”本来也很想这么做的夜色,在与天曦相处的这阵子来,对天曦也了解了不少,她不忍心见天曦得为了她,而割舍那些扶持天曦度过二十来年的情谊,况且,这城里还有个天曦视为掌心肉的风破晓,他若有事,她不敢想像天曦将会如何。
  “你呢?”风破晓偏首看着她,“我若死了,你不会伤心吗?”
  一个字都说不出口的夜色,僵硬地绷着身子,不知该如何是好地回避着他的目光。
  看了她的反应后,风破晓心情甚好地替她说出答案。
  “我知道你会的。”
  “我什么都没说。”她别开脸,不让他看见脸上的绯色。
  “你不代天宫出手吗?”何必那么麻烦呢,只要她一出手,相信帝国不管派出哪位四域将军,都不会是她的对手。
  “下辈子。”她横他一眼,“我不会与帝国为敌的。”
  “我想也是……”他摸摸鼻尖,若有所思地瞥她一眼,“因你认为我不是孔雀或破浪的对手,所以你才要教我功夫?”
  她毫不客气地承认,“对。”
  “你把我看得真扁……”回想起以往全天宫都视他为希望的景况,如今在她面前……他已经开始怀念起自尊那玩意了。
  “好,咱们就现实点。”夜色两手环着胸问,“风城主,你老实说,你打得过他们吗?”技不如人还不认?那三个男人最起码可以在她的刀下全身而退,他呢?他忘了要不是当时她饶他一命,他早就死在天马郡了吗?
  “……是不能。”她就一定要这样削他颜面吗?
  “知道就好。”要想跟破浪他们打,他还早得很。
  “你……真不介意被我偷走你的功夫?”风破晓面带犹豫地抚着下锁,“不是我在夸口,只是这样的话,我不用一年武艺即可在你之上。”才偷过她一招半式,她就气呼呼的,这回要是她来教的话……
  “你再说我就不教了。”本来就很不情愿这么做的夜色,板着脸,说着说着就撇下他走人。
  风破晓忙把她拖回来,“好好好,不说不说……”
  她扁着小嘴,“这实在是不公平。”她愈想愈觉得亏本,这不,什么好处都被他给捞去了,亏她还辛辛苦苦地练功练了那么多年,还一路同那三个男人打了七年。
  他笑笑地哄着她,“我说过我有天分嘛。”
  “所以你就专捡现成?”她扯过他的衣领,很怨老天怎么就给了他这种不公平的天分,让他不必像她一样苦练多年。
  “你又生气了。”拉下身段的风家城主,讨好地拍拍她的脸蛋。
  “我不摆个冷脸你又会开始脸红啊!”她委屈地低叫。
  现在不只是她觉得丢脸,就连天曦也不承认那个容易害羞的男人是她一手养出来的,碍于他的颜面,全织女城的人只敢在暗地里偷笑他,不好意思在他面前让他更尴尬,而这点,就只有他还不知道而已。
  “嘘……”他忙不迭地以指放在唇上要她小声点。
  她瞥他一眼,“你总算有点自觉了?”谢天谢地。
  风破晓一脸无奈,“害羞是天性,也只有在你面前我才会这样,我改不了行吗?”在遇到她之前,他哪会这样啊?他的一世英名还不都是毁在她手中?
  每次都这么说,好像他的小缺点全都是她造成似的……夜色闷闷地别开脸蛋。
  “别板着脸了。”他弯下身子,好声好气地问,“你很不习惯有人武艺在你之上?”
  “当然。”他以为她是谁?
  他想了想,“不如这样,你事先留个几手,我尽量别全都偷?”
  她摇摇头,还是怎么想就怎么不平,于是她朝他扳扳两掌。
  “让我揍你个几拳。”
  “为何?”他不解地眨着黑眸。
  “消火。”偷她一点点,她就已经够火大了,现在要让他偷更多,不揍揍他,她肯定会一直这么不痛快下去。
  他老兄也很认命,“好吧。”要拜师学艺总要付出点代价,比起以往那些恨不得杀了他的师兄,只打几拳,已经算是很便宜他了。
  在夜色握紧拳头前,有挨打决心的风破晓,已经两脚站定,不抵抗不挣扎地闭上眼,站在她面前等着她的拳头落下,但,等了老半天才等到一拳后,他有些疑惑地张开眼。
  “你没使上力。”没吃饱吗?
  这一回揍上他肚皮的拳头,力道还是在他认为仅是抓痒的范围。
  “舍不得?”一抹笑意偷偷溜出他的唇角,他愉快地看着一脸难色的她。
  夜色没好气地一拳就揍过去。
  “是有使上点力了,不过……这还是不像你的拳头。”他摸摸让他痛得差点岔气的肚皮,还反过来安慰她,“你不必顾忌着我的伤,它早已经好了,要揍就痛快揍我一顿吧。
  总觉得自己被他吃得死死的夜色,在听完他的话后,放开拳头,自顾自地对自己生气。
  她拉下脸承认,“我打不下去。”可恶,就连要打他,他都这么大方,还可以在这筋骨眼为她设想,他就一定要这样害她觉得内疚吗?
  “真的?”眉开眼笑的风破晓,走至她的前头,低首看着她微绯的小脸。
  “你再笑,我真的会扁你一顿。”她气不过地把春风满面的他给推远一点。
  心情轻盈得有如枝上雀鸟的风破晓,在她被他看得愈来愈不自在时,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快步离开原地。
  “你要上哪?”不是说好要教的吗?
  他一手指指后头,“太多人在看了。”
  只顾着他和她的心情,却没注意到四下的夜色,回首看向身后,果真如他所言,在四处的草丛里和树后发现了一堆躲在那偷看的人。
  见他愈走愈急,且一路都闷不吭声,不知道他在急些什么的夜色,在他把她带至一间打猎用的小屋里时,想不通地看着四下。
  “这么暗,怎么教?”他想学盲刀不成?
  “今儿个先别教。”他忙着把屋里没关上的门窗都关紧。
  “那你拖我来这做什么?”在屋内仅剩下一丝丝光线时,她不解地看着又回到她面前的他。
  “这个。”他低声说着,俯下身一手圈住她的腰际,一手抬起那张刚才就已经把他迷得昏头转向的脸庞,低首渴望地吻住她的唇。
  没料到他会突然这么做的夜色,怔然地任他吻着,停留在她唇上绵绵密密的吻势,在他愈来愈无法控制时,她抬起两手环住他的颈项,然而此时,他却沙哑地对她低语。
  “闭上眼。”
  “怕我看?”她在他的唇上问。
  “是要你专心些。”他一手抚过她的眼,抛开所有的顾忌,深深吻住她,将多年来的等待,化为与她的唇舌交缠。
  在他掩不住的急切里,夜色将他抱得更牢,贴紧了他的身子,在晕眩来袭时,模模糊糊地感觉着他们一致的心跳。
  ※※※
  躲在别业外头远处林子里的某两人,在见了夜色再次拿起双刀,与那个弃剑改用起双刀的风破晓在对练刀法时,他俩表情同样呆滞地张大了嘴。
  忙着在城里帮风破晓打点城务,才几日没来找风破晓的霓裳,用力揉了揉眼,然后再推推身旁的海角指着前头问。
  “这是什么情况?”她有没有看错?曾经是欲灭天宫的人,在教他们天宫的希望武功?
  海角讷讷的,“我不知道……”他也觉得跟前的景况诡异得紧。
  “我家表哥气疯了吗?”很久没回家的她,愈想眉头就皱得愈紧。
  “差不多了。”听到风破晓替夜色弄了幢别业后,天涯三天两头就搬出震天吼,要是让天涯知道跟前这回事……回去后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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