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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一武将(绿痕)-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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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将军想知道什么?”
  “我师父解神的下落。”就等着这句话的夜色,立刻爽快地把风破晓不肯告诉她的问题问出口。
  一室的人们左看看、右瞧瞧了好一会,就是无人能回答她的问题,伴随着一室接踵而来的沉默,是夜色眼中的失望。
  她有点不甘心地瞪着他,“看来,你所言不假。”为什么人人都不知,就独独他知道她邸父的下落?
  风破晓耸耸宽肩,“我本来就不曾骗过你。”他可是天宫出了名的老实人,她事先也不去打听打听。
  夜色有些泄气地撇着嘴,虽然满心不情愿,但也不得不识时务地再次将就于他。
  她一手撑着下颔,“那好,这下你甭费尽心机缠着我了,因我会跟着你不放,直到你吐出我师父的下落为止。”
  现在不是他缠着她,而是她跟着他不放……不知是否该为此感到高兴的风破晓抚着额,觉得额上的热度,似又因她专注的目光而再次升高了点。
  他压低了音量问,“日后,你会不会又用那招数对付我?”要是她再把他给逼得不得不跳井自救,恐怕他很难活到吐出答案的那天。
  “看情况。”已经完全掌握住他弱点的夜色,冷冷朝他一笑。
  不要吧……
  直在心里哀叹的风破晓,在迎上她唇畔那抹冷艳的笑意时,浑身僵硬地呆望着她,而后,感觉心跳又有些不受控制的他,困难地深吸了口气。
  “你敢再跳一次井你就试试看。”在他开始不安地在椅上乱动时,很明白他接下来又想做什么的夜色,警告性地把话说在前头。
  眼珠子频频乱转的风破晓,在气息因她而愈来愈乱时,直将两眼定在她身后那面看似厚实的墙上,然后在心里盘算着,不知待会去那撞一撞!会不会让他清醒点?
  她火大地再加上一句,“你要是掉了根头发,我也会要你后悔。”
  “将……将军?”浑然不知他俩之间纠葛的众人,完全不明白夜色为何会那么在乎他。
  “走开。”她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不想白白错过这恐将不会再有的大好良机,不愿走的众人,仍是壮大了胆量站在原地不动,依然不肯对她死心,夜色才在想要不要亲自动手下个马威,好让这些人往后都不敢来烦她,或是直接拎着风破晓离开这以图个清静时,双耳灵敏的她,猛然听见一串熟悉的足音,她愕然张大了眼,转首看向远处被人群堵住的大门。
  惊天动地的狮吼声,在下一刻将没半点心理准备的众人,吓得纷纷做鸟兽散,不是赶忙逃出门外,就是飞快地闪跳至两旁,胆战心惊地看着那头体型庞大,难得有机会亲眼一睹真面目的天狮,自门外快步奔进客栈,一骨碌地冲向夜色。
  再次见到这头跟了她数年的爱狮,眼中盛满讶然的夜色,伸出一手轻抚着曙光的脸庞,没想到它竟会由中土一路寻她寻到这儿来。
  她感激地问,“陛下……没杀了你?”她还以为,在她被下罪之后,与她并肩作战的曙光,定会遭陛下收回去,或是以同罪之名杀了它。
  一室无声中,坐在她的脚边,闭着两眼以面赠着她掌心撒娇的曙光,在她爱怜地抚了抚它后,它一脚搭在夜色的腿上,像只大猫似地想更偎近她一点,当夜色因此露出丝丝笑意时,将一切都仔细瞧进眼底的风破晓,头一次这么清楚地看见,她那丝毫不加以掩饰,撤去了防备所有人面具下的真实模样,登时一股因她而生的酸楚,隐隐在他的心头发酵,他试着记下此时她脸上的神情,与她发自心底真正的感情。
  察觉到四周过多的人们围着夜色不放,在他们悄悄踩着小心的步伐想再靠近夜色时,曙光蓦地睁开了琥珀色的大眼,将脸庞自夜色的掌心中移开,张开了嘴咧出了一口白牙。
  “你来了也好,帮我个忙吧。”明白它心意的夜色,轻拍着它的背部向它示意。
  下一刻,只见眨眼间就跃上前的曙光,毫不客气地张嘴发出强烈狮吼,震耳欲聋的吼音,令客栈内所有的人难以忍受地捂住双耳,一副蓄势待发,似随时都可能会扑上他们的曙光,立即让那些被震慑得只想快点自狮口下逃跑的人,给逼得不约而同地窜向客栈大门逃命而去,要时,再度净空的客栈,只剩下没捂住耳以避狮吼的夜色与风破晓,与……一地被留下的钱财。
  总算有心情去看看他们为她带来了些什么的夜色,数了数眼前这些口盛满金银财宝的箱子,而后她那嫣色的菱唇,缓缓因这些箱子微勾起。
  就算她留在帝国干一辈子,或数辈子的武将,恐怕也得不到这么多钱财,为了她往后的日子着想,对于这些自动送上门的厚礼,她并不打算清高地浪费它们。
  风破晓淡淡地问,“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些玩意?”这下可好,要是她不把这些奉还的话,她不但会是迷陀域里风头最健的大红人,同时也是迷陀域里最富有的女人。
  “你不会以为我会将它们推回去吧?”她侧首瞥他一眼,起身自盛满灿银的箱子里,拿来一些银子放至他的面前。
  “这是做什么?”她打算有福同享呢?
  “有借有还。”她没欠人情的习惯。
  风破晓轻声一叹,“有必要如此吗?”他为她所做的一切,又不是想要求什么回报,她又何须分得这么清?
  “有。”个性强硬的她也很固执。
  “好吧,由你。”他也懒得去改变她的心态。
  “还是不想告诉我答案吗?”她站起身,在招来曙光后,倚在曙光的身旁瞧着他。
  “不想。”他还是干第一律的说词,顽固得令人皱眉。
  “没关系。”打算将这些玩意全换成银票的夜色,对他笑得很恶质,“现下,我不愁没盘缠了,因此我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同你慢慢耗。”
  不要又突然这样对他笑……
  在鼻血快喷出来前,赶紧以一手掩住口鼻的风破晓,看着她那婷婷的笑意,开始在心底觉得,她要是再这样继续玩他,他的伤,恐怕永远都不会好了。
  ※※※
  离火宫
  坐在空旷的大殿里,摆着一副臭险的石中玉,在大殿殿门被同样心情也不是很好的破浪一脚踹开时,他一手撑着下颔,情绪恶劣到极点地瞪向那个同僚。
  “你毁了日月二相的家门?”
  破浪横他一眼,“那又怎样?”
  “你怎不干脆一把火把艮泽宫给烧了?”石中玉一骨碌地冲到他面前朝他开火,“你平常不是既目中无人又嚣张吗?仗着你是紫荆王的身分,你就不会顺道把那两个欠扁的家伙打得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呀?”蠢蛋王爷,特权该用的时候偏不用!
  额上青筋隐隐跳动的破浪,一肚子光火地对他拉大了嗓门。“你以为我不想?”石头做的笨脑袋,也不想想那么做了后会有什么后果!
  石中玉卯起来跟他比嗓门大,“那就别光说不练啊!”
  “想打吗?”破浪扳扳两掌,怒气冲冲地脱下外氅一把将它扔得老远。
  “怕你不成?”他也挽起两袖,摆出了一副不扁不爽快的德行。
  一道怯怯的声音,在他俩互蹬着彼此准备大打出手前,很不是暗候地自殿门处传来。
  “将、将军?”官内总管怕怕地看着他俩像要互相厮杀的模样。
  “干嘛?”他俩飞快的地将充满火气的眼睛一块扫向无辜的他。
  “有拜帖……”他抖了抖身子,小心地捧高了手中刚到的帖子。
  “烧了!”他俩更是异口同声。
  官内总管面有难色,“可这是……”
  同样都是满腹怒火无处泄的两人,干脆转过身子狠狠地瞪向他。
  “烧就烧……”不想成为他们出气对象的宫内总管,赶紧捧着帖子速速开溜,免得倒楣被风尾扫到。
  被个外人打扰后,失了兴致的破浪,出气性地一拳挥向殿柱,而石中玉则是扁着嘴,两手擦着腰在殿内走来走去。过了一会后,稍微冷静点的石中玉,不甘不愿地走至他的面前。
  “喂,夜色不在,你暂且先别回东域,光我一人,可没法摆平那些等着对咱们落井下石的六器走狗。”讨厌归讨厌,但不管再怎么说,这家伙好歹也是他的同僚。
  破浪冷冷低哼,“本王没有修养可言,我可不保证我对那班人会有多客气。”
  石中玉就是算准这一点,“我当然知道你除了没修养外更没人性,不然你以为我干嘛要你去扮黑脸?”那班人除了夜色与破浪外,谁的帐也不买,难得破浪总算有点用处了,不在这时把他给推出去耍特权更待何时?
  听完他的话后,破浪有些瞧不起地睨他一眼。
  “怎么,六器上门找过你晦气,你老兄却摆不平?”哟,真难得,这颗石头也有求他的一天?
  “谁说我摆不平?”愈想愈火大的石中玉将十指按得咯咯作响,“他们要敢再来,我就叫爱染把他们轰成焦炭,我看到时候他们的徒子徒孙还认不认得出他们!”
  破浪两手拢着胸,“六器是没来过我府中,不过他们那班朝中的靠山,却很懂得在朝中煽风点火。”
  打他上任东域将军以来,托六器之福,他从没上朝上得那么勤快过,他要是一日不在朝上盯着那班在夜色已被逐出中土后,仍在她背后说她的不是说个不停的朝臣,只怕就连北域大军那些亲近于夜色的属下,都将因夜色而得与她一块下罪。
  “开什么玩笑……”石中玉气得牙痒痒的,“四域咱们守了七年,就因夜色不在,他们就想抢走咱们打下的心血?”
  “门都没有。”难得与他同一个鼻孔出气的破浪,同仇敌慨地瞥他一眼。
  “杀了他们好吗?”石中王靠至他的面前,以鼻尖顶着他的鼻尖问。
  破浪白他一眼,“你想再少一个四域将军吗?”就知道这家伙的脑袋是长着好看的。
  一阵沉默过后,互盯着彼此的两人,皆在对方的眼中,瞧见了忿忿不平之外,都不愿承认无能为力的眸光。
  “你有没有法子叫陛下收回成命?”石中玉重重叹了口气,烦躁地搔着发。
  “我试过了。”吃过闭门羹的破浪,没好气地再走至殿柱前踹了一脚。
  “联合众臣书表陈情呢?”挖空了脑袋,也试过了各种法子,就是不知该如何扭转浩瀚心意的他,目前只想出这条唯一还没用过的法子。
  “没用。”深知浩瀚脾气的破浪,不给他希望地摇摇头。
  石中玉一脸满是不平,“难道就这么让夜色——”
  “事已成定局,陛下不会改变心意的。”破浪挥手打断他的话,心情沉重地凝视着外头仍下个不停的大雪。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在见着了那场改变了一切的冬雪后,石中玉颓然地坐在地上。
  “也不知夜色现下如何了,我派出去的人都找不到她……”总是高高在上的她,一夕之间变成了逐出中土的流犯,就不知她是否能够适应这等改变,自从离开师门后,就很少去迷陀域的她,会不会因树大招风,而在迷陀域里过着被各路仇家追杀的日子?
  破浪一点也不担心,“那女人不会有事的。”凭她的身手,她只要不伤天害理或是大开杀戒,那些迷陀域里的人就该感谢老天有保佑了。
  “你可知她会上哪?”坐在地上的石中玉抬首看着他。
  他沉吟了一会,“或许……她会去找她的师父。”想来想去,目前与夜色算得上有关系的,就只剩下她的师父解神了。
  “她师父在哪?”
  破浪将两掌一摊,“天晓得。”夜色从不提自己的私事,而那个教完她武功就命她离开师门的解神,这些年来在迷陀域里都是只闻其名而不见其人,就算他派出再多探子,也探不到半点关于解神的消息。
  石中玉紧锁着眉心,“现下,我只担心一人。”
  “谁?”
  “孔雀。”朝中的那些人与事,都只是小事,眼下问题最大的,恐怕是那个大大反常的孔雀。
  “他人呢?”破浪这才想起自夜色被逐出中土后,已有好一阵子没见到那个桃花眼男了,而在他忙着为夜色奔波时,也不见素来八面玲珑的孔雀为夜色做过什么事。
  “面圣过后,他就一直待在他的府里没出过门。”吃了数次闭门羹的石中玉,头痛地捉着发,“他不见任何人。”
  ※※※
  说不告诉她,就是不告诉她。
  漫无目的地跟着风寒刚愈的风破晓,在迷陀域里四处游走了数日!任凭夜色软硬兼施,讲究原则的风破晓就是半字都不肯透露,存心与他耗上的夜色,仗着自己短时间内也无他事可做,也就依着她先前的话缠着他不放。
  就在今日,在夜色两脚一踏进客栈,当里头所有的人在认出夜色那张脸后,一如先前的前例,当下众人又纷纷做鸟兽散,面对此情此景,已经习以为常的风破晓,只是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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