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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爷有病你来治-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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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沈两人离开后,莫聪起身,拿过车钥匙,招呼着唐溯一起离开公寓到酒店去过夜。
    “也差不多了,我们也走吧。”
    “不用。”唐溯拒绝了他的这个提议:“我睡这里就行。”
    “睡这里?”莫聪扯着嗓子,拔高声音:“唐溯,你知道外面拉着的是什么吧?警戒线!”警戒线代表着不能擅自闯入,他现在非但闯入了,还要在这里面过夜?要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身份——犯罪嫌疑人许箻的男朋友。
    苏子谦让他进来已经是违了规矩,如果再让他留下来过夜,那让人发现,苏子谦肯定也脱不了干系。
    但……唐溯如果是这么懂得为旁人考虑的,那他就不是唐溯了。
    莫聪一番苦口婆心的劝导对于他来说,连耳边风都算不上。
    他径自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下,修长的身子摊开后,比那长沙发还要来得长,大半条腿都曲着,一看就知道睡得不会舒服。尤其是对他这么个追求睡眠质量的人来说,这种地方绝对不会是个理想的卧榻之处。
    “唐溯……”莫聪还想劝说,见他已经闭上眼睛,一副“老子拒绝接受外界一切杂音”的模样,只能将剩下的话都吞了回去。此刻他还真怨念自己对这小子的了解,不然一定会强制性地带他离开。
    现在就算来几头牛也拉不走他了,就算他现在用强的把人带走,那唐溯绝对还会再跑开,并且附带给他的是难忘的教训。
    莫聪叹了口气,最后还是没法狠下心把唐溯带走——主要还是对自己狠不下心,他可不想又遭罪。
    “你自己留意点。”回头他还得跟苏子谦说下情况,免得明天一大早就有人来现场撞见了总是不太好。
    又交代了几句都没得到回应后莫聪才离去,在门被关上的一瞬间,唐溯睁开了闭着的眼睛,坐了起来。灯光直泻而下,将他整个人笼罩其中。
    优雅矜贵的收腰西装外套,扣子被解开,里边紫色的衬衫有些发皱凌乱,外套黑色的长风衣,这样的搭配让他看起来更加的高挑挺拔,稍带凌乱的头发,映衬着他几天来未能安眠而显得有些憔悴的脸色,清隽的脸容,冷峻立体的五官,在灯光之下,有种病态的俊美。下一秒,那双浅棕色的眼瞳泛起锐利的光芒,点亮了他沉寂了许久的面容。
    今天不虚此行。
    还在夜场寻欢的李琛接到唐溯的电话,打趣地调侃着:“呦——都说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今个儿刮的是什么风,唐二少居然能想起我来了。”
    也难怪李琛会吃惊。自从唐溯有了许箻后,打电话给李琛的次数是屈指可数,细究起来,近段时间来,唐溯还是第一次想起还有李琛这么个人物。
    没理会李琛的打趣,唐溯直接明了:“给我查个人。”
    听出他语气里的不耐,李琛也收起了吊儿郎当:“谁?”
    “沈梦。”
    虽然在刚刚的那小段相处里,已经足够他将沈梦的读得干干净净,但他需要确定的筹码。
    “啊哈?”李琛听这女性化的名字,条件反射地接了句:“新研究对象?”得!这也说得过去,毕竟能让唐溯保持新鲜感的,除了那些刺激变态的案件和匪夷所思的案件外也没其他了,要让他长时间对着同一个女人,估计挺困难的。
    能保持这么些日子,已经挺了不起了。
    啧!没发现原来这家伙也有花花公子的隐藏属性啊。
    李琛自以为猜得*不离十,唐溯直接挂掉电话,懒得听他那种意味深长的语气。
    &
    车内无交流,流淌的音乐声适度地降低了尴尬的气氛。
    “苏队很担心许法医吧。”沈梦开口,打破了安静,手支着下巴,眼睛尾光借着内后视镜看着身边的男人。
    “嗯。”
    苏子谦不意多谈,他知道沈梦对自己的心思还没断得干净,除了工作上的交流,并没与她再有更多的交集。
    沈梦岂会感受不到他的客气与梳理,嘴角微微扯了一抹笑,眼睑微垂,敛去眸光,片刻后又道:“其实……刚还有一事我没来得及提。”
    “什么事?”
    “跟许法医有点关系,”沈梦蹙了蹙眉,像是碰上了什么纠结的情况。而她的这句话终于成功地换来了苏子谦的一记眼神。
    苏子谦没说话,车速慢了一些,等着她把后话说完。
    “那刀法跟许法医很像。”沈梦回过头,盯着苏子谦,一字一字说得清楚。
    心里早有猜测,但听着沈梦这样子说出来,还谁让苏子谦眉头狠狠皱了下,沈梦是许箻带出来的,对于许箻的刀法肯定很了解,连她都这样说……
    苏子谦揉了揉鼻梁,听见沈梦后面好像又说了句什么,没听清:“抱歉,你刚说什么?”
    车内光线有些昏黄,沈梦的脸在这样的光线之下,有些晦暗难测,尤其是嘴角勾起的那个笑弧,让人觉得不太舒服。
    “我说……苏队想见许法医吗?”
    苏子谦这回听得很清楚,心中的警弦一拉,刚回头,一阵水雾喷了过来:“沈梦……”俊目剧睁,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她在做什么?
    午夜的马路很安静,黑色的轿车在马路上打了个滑,然后停了下来。
    片刻后,又恢复如常,稳稳当当地驶离。
    &
    莫聪怕出意外,一大早天还没亮就先过来公寓,唐溯已经不在公寓里了。
    “这小子又跑哪里去了。”掏出手机,拨了电话过去,有响没人接。莫聪握着手机离开了公寓,想着唐溯能去哪里。
    给滨城那边的同事打了电话,让他们帮忙跑一趟,去酒店跟小别墅那边看唐溯有没回去,末了交代如果唐溯有去警局的话立刻联系他。接着又给苏子谦打去了电话……
    “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机械的女音结束了这通地电话。
    “搞什么鬼,两人同时玩失踪!”
    莫聪想起昨天跟沈梦互留的电话,看了下时间,这个点打过去人家说不定还在休息,但是心里头急着唐溯的事,也关不了那么多了。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莫聪:“……”
    雾草,搞什么鬼。最后,莫聪决定还是亲自跑江城警局一趟。
    &
    沈梦住的地方是个小区,有些年头,安全门也是那种老式的,没费多少时间就打开。
    开门,走了进去,找到开光的位置,按下,灯光照亮了这片室内空间。
    房间里的窗帘被封得严严实实,是真的用封的,边缘处特地用黑色的脚步粘起来,防止风吹动——缺乏安全感,精神高度紧绷。
    屋里没人,这点他已经料到了。
    他的目光屋子里扫描,集中注意力将屋子里的信息收入脑中。书架上课本的状态显示了她是个好学生,她收集了许箻的所有案例在研究,哦,或许还有意识地进行了模仿。
    她有剪报的习惯,而且剪报里清一色是关于父亲侵犯女儿的报道,对这类犯罪行为有一种畸形的过度关注。
    衣橱里很简单,几套工作套装和一些居家简装,揭示了她社交圈的范围并不广,几乎没有什么朋友,几年之内没有情人,衣柜抽屉里有一个中年男士手表,旧款,廉价,刮痕很多,手表没有得到妥善的对待,不属于纪念品的范畴,但是,又被放置在了衣柜里。衣柜对于女性而言,是一种*的存在,所以,这个手表不该是纪念品,而应该属于战利品。
    它的原主有很大的概率已经死亡。
    ……
    从沈梦住处离开的时候,天色蒙亮,拿出手机想联系莫聪的时候,一通陌生的来电先打进来了。
    直觉告诉他,这来电定是与案子相关,他立即接通。
    “呵呵——”
    果不其然,电话那端传来了施瑞那刻意造作出来的笑声。
    “怎么?不喜欢接到我的电话吗?”这边的无回应并不影响到施瑞的心情:“唐溯,你找到我的棋子了吗?”
    “当然。”唐溯的声音克制而冷静,一如往常般,只是如果有人站在面前,便会发现那眉宇紧拧,显然并没有如声音那般的淡定。
    “可是……我已经对你‘将军’了。”只要有许箻在手,那这盘棋胜利的天平就向他在倾。
    “是吗?”唐溯:“你打电话来就是想说这些废话吗。”
    “当然不是。我可是专门来给你送上一份大礼的。”他桀桀地笑,几分诡异,更多的是得意:“华天酒店1305房间,我为你准备的……唐溯,我等你来哦。”末了这话,似邀请,似勾引。
    唐溯说:“我很快就会去。到时候我会把你撕成碎片,然后喂给下水道的老鼠。”
    “哦——真是个好创意。”施瑞显然并没有因为他的威胁而吓到:“如果你还没将这个创意申请专利的话,那我就借用一下,把你的心肝宝贝弄碎,碎成一片片然后喂老鼠,最后,再把那些老鼠送给你,好不好?哈哈哈哈——”
    刺耳的笑声作为谈话的结尾,让唐溯鬓角抽搐了起来,接连喘了几口大气才克制住了情绪,慢慢平复下来。
    &
    苏子谦醒来时候,发现自己无法动弹地被捆绑在铁架床上。
    沈梦做在他旁边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手指间夹着一支烟,袅袅烟雾,烈焰红唇微启:“醒啦。”
    “沈……沈梦……”
    苏子谦还有些缓不过来:“你……”鬓角阵阵抽搐,记忆有些破碎,他记得昨晚他送沈梦回去,然后……
    嘶——
    大脑的抽疼让他抽了口气。
    “苏队……子……子谦。”沈梦温柔地叫出了这个已经在自己心里被唤过无数遍的名字:“子谦,我给你讲个故事……”
    她眼神有些迷离。
    “有个女孩,她有个幸福的家庭,有爸爸有妈妈……有天,妈妈出远门去了。爸女孩每天都在等着妈妈回来,等啊等……等了好几年后,女孩终于明白了妈妈不会回来了。妈妈离开后,爸爸每天喝酒买醉,有天喝醉了把女孩强x了,女孩很痛,她一直哭喊着‘爸爸……不要,不要’‘妈妈——妈妈——’,没有人来……女孩不敢跟人说,她的胆小懦弱助涨了父亲的犯罪,一次又一次,最开始还能借着酒醉来,到后面直接是清醒着……他说这是女孩妈妈欠她的,女孩得替妈妈还债……女孩怀孕了,他带着女孩把孩子打掉。
    女孩想要逃离,她努力读书,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医学院,离开了那个地狱一样的家……”
    ……凶手是个女性,年龄在25岁左右,未婚,身材偏瘦……医学/法医学专业出生,学业优秀,身高在160—168之间,外貌上佳,不是本地户口……她的工作还不太稳定,实习阶段或是待职,所以能有足够充分的时间在两个城市来往……
    ……在学习工作上,她渴求表现,希望能有突出的表现。
    ……她下手的方式,毁容,破坏女性孕育功能,源于对自己的痛恨和报复。这种厌恶可能是因为这具躯体给她带来过伤害。
    对女人来讲,躯体上的伤害最常见的伤害方式是:被侵犯。
    ……所以,凶手遭受过侵害,并且很大可能因此怀上了侵犯者的孩子——这可能是引发她破坏受害者子宫的因素。
    施瑞策划了这些案子的大方向,将这个方向往许箻身上引去;而被施瑞选作刀子的这个女人在这个大方向的基础上加入了自己的意识,也留下了可循的痕迹。
    ……
    莫聪与他说过的,唐溯关于凶手的相关侧写,在苏子谦的脑海里断断续续回放。
    一句一句,本来对他来说不明显的轮廓,现在一条一条地落实在了沈梦身上。
    沈梦吞吐了口烟,看着苏子谦自醒来后就未曾舒展过的眉毛,嗤笑了下,伸过手试图抚平,却被苏子谦扭头躲开。
    手一僵,表情微微一狞。
    “呵呵……你嫌我脏吗?”
    苏子谦:“沈梦,你……你很优秀,那些都已经过去了,别让自己越陷越深……”
    “越陷越深……”沈梦呵然一笑,像在听可笑的话:“苏队,你对一个已经灭顶的人说别越陷越深?”她把最后一口烟吸了:“知道吗?我上大学第一年后的暑假,我回家去……为自己送了一份大学礼物,我把那个畜生杀了……呵呵哈哈哈——多亏了他,让我在以后的解剖课程都毫无压力,活人都弄死过了,死人算什么……苏队,今天把你带到这里来,跟你说这些事,我就没打算再回头了……”
    “沈梦,你听我说……”苏子谦试图安抚着她的情绪:“你只是心生病了……只要把这病治好了就没事了。”
    “病?”沈梦看着他。
    “啪!啪!啪!”
    突兀的掌声响起,打断了两人的交谈,苏子谦循声看过去。
    是施瑞。
    苏子谦挣扎着,怒目直视。
    “苏队,你说说,这‘心病’要怎么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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