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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云欢-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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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完,转头看向云初,接着说道:

“奴婢还以为四爷会在这里藏着什么金银财宝呢。”

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失望,芙蓉说完,转身就要跳下来,被云初一把拦住,把仕女图递给她,淡然地说道:“别下来了,接着把这画挂上。”

接过画框,芙蓉仔细瞧了半天,开口说道:

“四奶奶,这绳子被扯断了,画框也松了,奴婢先去找个人来……”

叫人?来干什么,瞻仰她屋里的壁橱?

见芙蓉要叫人,不等她说完,云初便打断了她,状似漫不经心地说道:“不用,饭就摆好了,先对付着挂上吧”

说完,云初伸手扶着画框,让芙蓉将扯断的绳子打了个结,看着她精心地将画挂好,云初暗叹一声,这丫头什么都好,做事也细心,对自己又忠,就是遇事不够沉稳,反应总慢半拍,跟不上自己的思路,好在还有个空编,这次一定要挑个伶俐的丫头。

这买丫鬟的事,太太已说了很久了,姚澜怎么竟一直没办?该找机会问问才好,对芙蓉的反应迟钝微有不满的云初,边洗手边想着买丫鬟的事。

“四奶奶,您说好端端的,四爷修这么个壁橱做什么?里面竟什么也没放……”

芙蓉已跳下梅花杌,正拿着一条毛巾,边伺候云初洗漱边好奇地说,话没说完,忽然醒悟过来,转而问道:“四奶奶,是不是您……您……”

宝贝当然是被自己拿走了,这时才反应过来,可是够慢的,见芙蓉忽闪着两只大眼盯着自己,云初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不想纠缠这事儿,伸手接过毛巾,云初边擦手边问:“昨晚去给哑叔送饭,哑叔没问怎么换你去了?”

提起哑叔,芙蓉沉吟了半晌,说道:

“嗯……也许问了。”

问就问了,没问就没问,怎么还来个“也许问了”,听了这话,云初皱皱眉,芙蓉忙补充道:“他比划了半天,奴婢也看不懂,猜他是问了。”

“噢,那……他见了你什么表情?”

第四十八章闺密

回忆了半天,芙蓉回道:

“他始终阴沉着一张脸,奴婢也看不出什么”

说完,顿了片刻,芙蓉又补充道:

“见他阴着脸,比比划划的,奴婢猜他是问秀儿,索性就跟他说了”

“听说秀儿死了,哑叔有什么反应,很吃惊吗?”

“嗯……他一张脸阴森森的,奴婢看着都渗的慌,也没敢多留,说完话撂下食盒就走了,倒没注意他的反应。”

秀儿之死一定和哑叔有关,本想问问他的反应,印证一下自己的判断,不想芙蓉竟是一问三不知,叹了口气,云初说道:“以后哑叔的手势你看不懂,就按你的猜想多问几遍,他点头、摇头你总能看明白吧,多用些心,慢慢就看懂了。

说着,云初擦完了手,把毛巾递给芙蓉,刚要转身,又想起什么,复又叮嘱道:“对了,哑叔和后花园的事,就不要在人前提了,以后去他那也要仔细些,他院里的花草千万不要乱碰,更不要在那儿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是,奴婢也发现哑叔不喜人碰那些花草,这话您不说,奴婢也知道的。”

哑叔的喜好和她无关,云初才不会在乎这些,她是怕芙蓉无意中碰了那些毒物,或犯了哑叔的禁忌,再像秀儿般遭了毒手,才这么嘱咐她,见芙蓉误会了,云初也没多说,转而问道:“今早在隐院,没问问喜竹她们,霜儿怎么一夜没回?”

芙蓉摇摇头道:

“奴婢私下里问了,不想刚起个头,就被喜梅岔开了,怕她们生出嫌疑,又在太太跟前嚼舌头,奴婢也没敢追问。”

芙蓉原也没在意,总觉的云初多心了,不想霜儿竟一夜未回,隐隐地感到事情远非那么简单,不觉也担忧起来,见云初不再言语,把毛巾放好,端起水盆向外走去,忽又站住说道:“昨儿太太传,奴婢已按您的吩咐,叮嘱她不要乱说,怕是霜儿没听您嘱咐,对太太说了什么,被……”

“今儿在隐院,我看着个小丫头很像霜儿,也许太太的确把她留在隐院了,是我们多心了。”

“真的!”听了这话,芙蓉兴奋地叫了起来,复又神色一暗,接着说道:“四奶奶您确定看准了,没认错人?霜儿总是露院的人,就算太太见她伶俐想收了,好歹也会跟你说一声,怎……”

正说着,门一开,喜兰走了进来,芙蓉忙闭了嘴,看了她一眼,端着水盆匆匆走了出去。

云初转身坐下,淡淡地问道:

“什么事儿……”

瞧见芙蓉神色古怪,喜兰脸色变了变,侧身立在那儿,直看着芙蓉没了影,这才上前轻轻一福说道:“四奶奶,饭摆好了。”

见自己问了半晌,喜兰才蹭过来,云初一阵反感,神色未变,只点点头,起身率先朝外走去。

来到偏厅,瞄了眼桌上的饭菜,云初不觉皱皱眉,不是吧,董爱下葬已有些日子了,怎么还吃素?

这青菜罗卜是好东西,而且她敢保证,这桌上的菜,是绝对没污染的纯绿色食品,但再好也不能见天的吃啊,记得前世她也参加过葬礼,回来时用餐,丧主家的人也吃肉吃鱼啊,连济公都说,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怎么轮到她守孝,就一定要吃素呢?

看着这千篇一律到菜色,本没多少食欲的云初,只简单吃了几口,便吩咐撤了下去。

回到屋里,扳着手指头数数这苦行僧般的日子,立在窗口,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云初发起怔来。

“四奶奶刚用过饭,不好就站在风口里,仔细呛了风。”

喜菊等人用完饭,一进屋,瞧见云初站在风口里,喜菊忙上前劝道。

这大冷的天,别院的窗棂纸都还没揭,这四奶奶就把窗户全打开了。打开窗也就罢了,还站风口里吹凉风,真是闲自己太健壮了,竟没一刻省心的时候,看着云初的背影,喜菊紧皱着眉头,暗暗埋怨着。

见又开了窗,芙蓉忙在炭盆里加了几块碳,拨弄了一番,让火烧的旺旺的,生怕冻着了云初。

云初回过神来,推开喜菊的扶持,见喜兰端着鸟食走过来,伸手捡了一粒,逗弄起窗前的画眉来,待画眉吱吱叫着将手里的鸟食吊走,云初才拍拍手,转身来到案边坐下,慵懒地说道:“也不知几位奶奶和姑娘这时都在做什么,去谁那儿转转?”

“四奶奶,这……太太今儿刚劝您……”

见太太刚说教完,还不到一个时辰,云初竟又张罗着出去玩,喜菊一阵无力,来露院伺候云初,原以为是个美差,不想这个四奶奶整一个麻烦精,做事不讲规矩不说,半分劝也不听,一点委屈也受不得,闹的自己见日里跟着提心吊胆。

太太不是说她比祖上强多了,可以去各院找妯娌小姑聊天吗,这喜菊,怎么管的比太太还宽?见喜菊又拦着她,云初心里十二分的不爽,坐那儿闷闷不语。

仿佛没瞧见喜菊的眼色,芙蓉一边给云初捏着肩膀,一边说道:“四奶奶失忆了,自然为这事儿头疼……二小姐没出嫁时,你和她还有三小姐是最要好的,尤其三小姐,最喜欢和您对诗连句,你每次来国公府,一定要去兰芳园住两天,把三小姐高兴的什么似的……”

“三小姐?”

没听错吧,灵堂上当众骂她是“晦气鬼,扫帚星”,除了嘲讽就没正眼看过她的那个人,竟是她最要好的闺中密友!难道这古代“要好”的标准与现代不同?听了这话,云初下意识的重复了一遍,想确认是她听错了,还是芙蓉说错了。

见众人说的热闹,喜兰将喂剩的鸟食递给小丫鬟,凑上前说道:“可不是,三小姐喜欢诗词,最崇拜您,什么体己话都跟您说,您每次来府里,三小姐都闹着要和您挤一个床,太太常逗弄三小姐说干脆她也别嫁了,等您过了门,你们姑嫂两个守着,每天吟诗作赋地过日子算了”

说完,众人都咯咯地笑了起来,云初疑惑地说道:“可是,这些日子,我怎么瞧着……”

见云初疑惑,喜兰接着说道:

“其实说起来,这府里属三小姐率性,很有担当,对下人也和善,众人都喜欢她,可不知怎的,自您落水后,三小姐突然就尖酸起来,待您跟仇敌似的,她以前可不这样。”

落水之后……不正是她穿来之时吗?难道董书发现了她的秘密?

否则,怎会在她落水后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第四十九章妯娌

听了喜兰的话,云初一阵心跳,只神色不动,无所谓地笑了笑。

见众人都摇头叹息,喜菊说道:

“这还用说,自然是和将军府的婚事,听说那旬公子、江公子还有我们府里的那个,都是出了名的花心,暗地里被称做栾城三浪子……”

说着,喜菊伸出三个手指头,指了指沁园方向。

顿了片刻,喜菊又神秘地说道:

“听说万岁指婚的那个旬公子,家里已经有了四房妾室,有三个女儿不说,前些日子,最宠的那个小妾竟生了个儿子,将军府为此大摆宴席,就凭这儿,我们三小姐哪能不闹,你们是没见到,那几日三小姐在兰芳园闹的多凶,唬的太太又往她房里添了不少丫头,每日轮流盯着,生怕她寻了短见……”

提起这些,众人都闭了嘴,屋里一时沉寂下来,出奇的静谧,让喜菊也发现自己失言了,轻咳了一声,岔开话道:“三小姐心情不好,自然对谁都刻薄,尤其是亲近的人……四奶奶您也别往心里去,就此和她闹生分了,她总是太太的骨血,从哪层讲,你们也是最亲的,等过了这个劲,三小姐回过味来,自会同您和好的。”

知道这事儿敏感,喜兰也打岔道:

“对了,昨儿三爷落水,各院都去了,就我们院没去,四奶奶总的做做样子才好,今儿不如就去沁院吧。”

芙蓉也点点头附和道:

“就是,昨儿因为秀儿的事,四奶奶您有籍口,今儿再不去就……好孬去打个花唿哨。”

去沁院?那岂不是拿热脸去贴人冷屁股,听了众人的劝说,云初一皱眉,她可不会这么委屈自己,讨厌就是讨厌,为什么要做样子?思索了片刻,对喜菊说道:“一会儿,你去准备些补品、药材,带个小丫鬟去瞧瞧三爷,嗯……”

说到这儿,云初顿了下,想了想接着说道:

“去了,你就直接和三奶奶说,我有孝在身,身上晦气重,不方便去她那儿。”

“这……奴婢这就去准备。”

这借口是不是太牵强了?董仁出事,别院的主子都抢着亲自过去,不是他人缘好,是做给太太看的;董仁的亲生母亲钱姨太是太太的陪嫁丫鬟,也是几个姨太太中和太太最贴心的,自懂爱过世后,太太尤看重董仁,大有过继到自己名下的意思,这时候那能不去巴结了。

听云初让她代去,喜菊总觉的不好,张嘴想劝,随即想起云初的任性,一打哏,又把话咽了下去,她是越来越头痛这位四奶奶了,这些小事,就由着她吧。这样想着,柔顺地应了声,转身向外走去。

走了一步,喜菊又转头问道:

“对了,四爷病的时候,收了许多补品,都是些极好的,您看……”

“你看看往常的惯例,该怎么给照着准备就是,不用太出格。”

知道董仁身价倍增,喜菊想着云初人不去,礼总该重些,才试探着问了一句,不想话没说完,竟被一口回绝,尴尬地立在那儿,和喜兰对视了几眼,没敢再劝,应了声“是”,迈步走了出去。

恍然没见喜菊的尴尬,见她走没了影,云初转而问道:“大奶奶为人雍容贤淑,处事既温柔又和气,怎么瞧着府里的奴才竟都怕她?”

喜兰笑道:

“要管着这么大的一个府,没些手段怎么行,您看大奶奶说话慢声细语,不慌不燥的,果真冒犯了处罚起来,手段比太太都狠,是府里出了名的面慈心狠,奴才们背地里都说,宁肯犯在太太手里,也别触怒了她。”

“大奶奶这么娇滴滴的一个人,有那么狠?”

见云初疑惑,喜兰接着说道:

“四奶奶您是忘了,就说三奶奶那个天不怕地不怕,哪都敢撒泼的主,见大奶奶变脸,也规规矩矩的……不过她对我们这些人还是很好的,四奶奶您没事了,可以常去坐坐。”

“大奶奶对你们好,是因为你是太太的红人,她怎敢得罪了去,奴婢总觉得大奶奶让人看不透,她的心事还不如三奶奶的好猜,依奴婢看,四奶奶还是离她远一些好。”

直觉不喜欢姚澜,芙蓉可不希望云初常去她那儿,听了喜兰的话,劈头就顶了回去。见她一副较真的样子,心知她跟云初贴心,喜兰也没争辩,只笑了笑说道:“看来,芙蓉妹妹也是怕了大奶奶……说起来,这几位奶奶中,属二奶奶心眼最好,人也长性,不知为什么,大奶奶谁都不买面子,唯独迁就她,偶尔下人犯个小错,求到二奶奶那儿,大奶奶总能给些情面……”

这话岂不是说,晁雪才是府里心思最深的那个人,听了这话,云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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