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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佐野洋推理作品集-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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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县警察局的人也认为,他不像是为了女人而杀人害命的人。发现尸体时,对岛元进行了相当严厉的审讯,供词无矛盾,大家都说,岛元大概是无罪的。” 



  友子来到三村的杂志社,说是要回九州的娘家,前来辞行。 
  三村把她领到会客室,和吉山一同会见了她。吉山必须重新问问她的问题。 
  “是什么问题呀?” 
  三村把吉山介绍给友子,并说明吉山的意图后,友子显得和年拘谨,凝视着吉山的面孔。 
  “去世的小田原先生有一笔很大的人寿保险金吧?” 
  吉山没说什么客套话,马上进入本题。 
  “恩?保险金吗?” 
  友子的眼神明显地忐忑不安起来。 
  “对,多少?” 
  “这事……保险金并不是……” 
  “没有必要隐瞒了,员警方面已经得到了情报……” 
  “并不打算隐瞒,况且,最多也不过三千万元,而且我还没有办理手续。” 
  “不错,只有三千万元。虽说金钱的价值并不大,动动脑筋谋害一条人命,就可以拿到三千万元也许还是合算的。” 
  吉山用膝盖碰碰三村,打了个招呼之后这么说,意思是暗示他不要多嘴。 
  然而三村没有领会吉山的意图。因为吉山说过:杀人并非一个女人力能所及的。三村暗想:怎么,发现可以另作判断的因素了吗? 
  “说得真怪,照您这么说,简直就是我杀了我丈夫。” 
  “我并没有那么讲,而杀人的也不是您。” 
  吉山也许胸有成竹,他坦然地这么说。 
  “可是照您这么说……” 
  “谋害人命的,是名叫小田原清一郎的家伙,目的是为了领三千万元钱。” 
  “什么?” 
  尽管吉山刚才暗示给三村,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喊了起来。 
  “总而言之,尸体不是小田原清一郎。尸体和破案申请上写的特征一致,妻子又证实了他的身份,因此,员警曾盲目相信了这一切。就是说,在提交破案申请书的阶段,你们夫妻商量好了另一个人的特征。” 
  “照这么说,尸体是另外的人啦?可是这又为的是什么呢?” 
  三村一边询问,一边观察友子的表情。她好象为了掩饰自己的狼狈,故意紧闭着嘴唇。 
  “目的是领取人寿保险金,三千万元,打算把它领出来,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但是,要想达到这个目的,必须本人死了才行。于是就搞了个阴谋诡计,找一个合适的人把他杀掉,让人们认定小田原清一郎已经死了。” 
  “吉山先生!” 
  友子声音嘶哑地叫了一声:“你没有提出任何证据就这样信口乱说,我要告你诽谤罪!” 
  “好吧。我可是有证据的。” 
  “证据?” 
  友子的表情变了。三村看她这副神态,立刻断定:她就是犯人。 
  “是的,你耍弄所谓显灵照片这种复杂伎俩,可以说这本身就是证据吧?想到小田原清一郎这个人为骗取保险金而犯下的罪行时,这张照片就非常清楚地说明了问题。” 
  “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三村问道。 
  “就是为代替自己死亡而谋害了别人。在这一阶段,他最害怕的是在确认身份时败露出来。于是小田原就采用了等待被害人尸体自然腐烂。然而光是埋在那里并不能拿到至关重要的保险金。转而想通过妻子把尸体挖出来。但是,要想这么干也得找出个挖那里又不让人觉得奇怪的理由吧?在这里拍摄显灵照片啦,散布灵魂喊冤叫屈的论调啦,都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选择那么个地方,拍成那样的照片,不用说,都是按照她丈夫的指示由她来干的。根据岛元先生的?述,实际上您巧妙地布置了一切。让岛元先生带您兜风。去的地方,当然是由您指定的啦。等路过安排好的地点时,就说非解手不可,于是进了树林,接着在刻字的树下拍照……” 
  “话是这么说。可是那样只能拍成一般的照片,决不会拍成显灵的照片。三村先生也曾亲眼目睹,照片上确实是我丈夫的面孔……” 
  “尸体不是小田原的,那么,其他一切就不难解决了。首先,用的不是自动测光照相机。比如把胶卷装进标准规格的三十五毫米照相机,镜头用镜头罩蒙好,然后一张张地按快门。这样继续下去,当照到第十二张的时候,拍上小田原的脸部。那是在一片漆黑当中,小田原身穿墨黑色的衣服,由不太亮的聚光灯只照在他的脸上,就这样拍成的。然后,再不胶卷退回到开端的位置。当然,在胶卷的开端上,除了暗箱里的胶卷之外,还要留有片头。在所留的片头上,如果在最初也做好记号,就不会有差错了。然后把这个胶卷装在其他的照相机里。由于其中的胶卷还是没有感过光的,所以完全顶用。但只有第十二张形成了两次暴光,这就是显灵的照片。她在解手的时候所以把照相机带走,就是怕岛元先生随便拍照,以至把最要紧的第十二张底片弄得失去作用……” 
  “原来这样,不过您这些话怎样才能得到证实呢?” 
  三村还不放心地问道。 
  “这事好办,您跟着她到目的地去就行了。到时候,小田原一定会出现,他一经出现,那就是最好的证据了……”  

 。。
 。。
血红的云彩
作者:佐野洋



    第一个案子发生在四月十日星期六的晚上十一点十分左右。
  发现者是K市采女街二十七号“河鹿庄”旅馆 (经营者秋吉则子,四十三岁)
的女招待小泽铃子(三十岁)。
  采女街在K市有着独特的意思。因为这条街上k有很多“情人旅馆”。
  在K市有汽车旅馆区,分布在国道旁边。
  汽车旅馆区的“汽车旅馆”和采女街的旅馆虽都叫做旅馆,但功能却大相径庭。
  汽车旅馆追求外观豪华,内部的设施也是做到尽善尽美。采女衔的情人旅馆则
体现出一种平稳的风格。比如“河鹿庄”旅馆打在市内计程车的广告这样写道:
“包围在绿色之中的最佳休息场所,全部为单间形式”。
  案件就发生在“河鹿庄”的一个“单间”里。
  这个单间名叫“红叶”。
  一进“河鹿庄”的大门就是铺着石子的能停数辆汽车的停车场。
  但是最近以来利用这个停车场的客人越来越少了。也许有私车的人们都去厂市
西南地区的汽车旅馆。几乎所有的汽车旅馆,都不让他人看到客人的汽车,保密性
这一点做的要比“河鹿庄”强得多。
  停车场的里首就是旅馆大厅。
  来“河鹿庄”的客人在大厅处由女招待领到各个单间。
  “那位客人……”发现者小泽铃子对K北署的警官说, “八点半左右,我看见
是两个人一起来的,使把他们领到‘红叶’内,并询问他们过不过夜。他们说不过
夜,也不需要食物。我说你们请吧,就把‘红叶’的门从外面锁上了。”
  “从外面?”警官责问道。
  “是的,这里共有十四个单间,只有四位女招待。这样客人一出来立即就知道
了,还有,客人万一随便出来在院子里瞎逛,会使其他客人难堪的,所以从外面锁
上锁。”
  “一直是这种做法吗?”
  “这个……我来到这里一年半了,一进来就吩咐我这样做……”
  “那么,客人回去的时候怎么办?”
  “打电话通知结账。接到电话,我们便立即过去服务。”
  “原来如此。那对客人在八点半左右进了‘红叶’。然后女的先走了,那是几
点左右?”
  “我想大概在十点前。那个女人打电话说只是她一人先回去。于是我就给她开
了门,她说他想再休息一会儿,大约十一点左右回去。”
  “没有付钱?”
  “没有……一般都是男方付钱。”
  “女方回去的时候,锁是什么情况?”
  “又锁上了。我锁好了门以后,把那个女人送出大门。”
  “没错?”警官又叮问了一句。
  “是的。”小泽铃子肯定地说。
  这一点从某种意义来讲十分重要。
  可是过了十一点,留在“红叶”的男客没有任何消息。
  小泽铃子给“红叶”打电话。
  “河鹿庄”规定一过十一点就要收住宿费。如果不过夜的话,十一点必须退房。
  可是那男子没接电话。
  铃子微微感到不安,向“红叶”走去。她心想这个人是用什么办法脱身的?
  房间里倒是有个玻璃窗,不使用非常手段是出不去的,假如割了玻璃也不是不
可能。
  “可是……”铃子对警官说,“说什么也没想到客人已经死了。看那两人的那
种气氛没有一点迹象。”
  “那种气氛是什么意思?”
  “我领他们到‘红叶’时,一点也没看出有什么异常现象。先回去的那位女子
没有奇怪的地方。”
  “比如,她的眼神有没有躲避的迹象?有没有不让人看清她的脸什么的?”
  “眼神……她戴着一副太阳镜……”
  “太阳镜?这你不觉着奇怪吗?”警官看着铃于说道。
  “来这儿的客人,戴太阳镜的占的比例并不少。”
  “的确如此。有道理!”警官点了点头。
  这里是情人旅馆。来幽会的男女当然要避人耳日喽。戴上太阳镜,能遮住半个
脸。
  ——铃子低声喊道:
  “对不远!”
  铃子一边喊着,进了单间(所有的单间的门都很宽大并镶着玻璃窗)。
  一进门是起居室,最里边是浴室,右首是休息室和卧室。铃于首先拉开休息室
的拉门、里边只有一张小桌于和椅子,却不见人影。小桌子上摆着茶具和暖水瓶、
一瓶啤酒和一个玻璃杯,还有两小盘切成薄片的羊羹。
  其中茶具是房间内配备的,暖水瓶和果盘是铃子带客人进来时端来的。
  羊羹一碰也没碰。铃子说这种现象不稀罕,有很多客人只喝啤酒,不吃点心。
  啤酒是从房间里配备的冰箱取出来的,啤酒瓶已经空了,估计是那个男人喝的。
  铃子进了休息室那一瞬间并没有发现什么。
  她继续喊道:
  “对不起!”便拉开了休息室至卧室的拉门。
  卧室里漆黑一片,铃子摁了下墙上的开关,打开了电灯。
  卧室有六铺席大,房间里铺着一床大褥子。
  那个男子趴在褥子上。
  “先生,已经十一点了!”
  铃子喊着,摇了摇那个男子。
  ?那间,她一声惊叫。
  他的身体简直就像物体一般,没有一点反应,一动不动,脖子上还缠着浴衣的
带子。
  第二个案件的发现者是在K市樱田街办学习班的坪井泰介。
  坪井四月十一日星期一早晨五点半从公寓里出来。他的学生们要同邻街的学习
班举行棒球比赛,他准备去声援。
  一出公寓,坪井遇到了他的一个学生论田吾郎。
  泷田吾郎身穿制服,戴着手套,拎着球棒。虽然他只是初一的学生,那高高的
个子像是电视里高中的棒球手。
  “先生!嘻!真厉害!”
  沉田吾郎见了坪井并不问好,却指着东方。
  “噢!那不是朝霞嘛!”
  这天的日出时分是五点二十五分。太阳被小山挡住了,还没出来,根据红色朝
霞的浓淡,可以知道大体方位。
  “先生,朝霞怎么比晚霞还要红?”吾郎问道。
  “不会吧?”
  “晚霞可没有这么红。您瞧,简直就像血似的那么红!”
  “血?”坪井反问道。孩子的想像力往往让人吃惊。尽管如此,把朝霞跟血连
在一起,的确有些异想天开。
  “谑!您瞧,那片云彩多像绷带!感觉从绷带里渗出了鲜血似的……”
  “的确如此,经你这一说,确实有那种感觉。”
  坪井附和道。可他本心却不那样想,只不过是尊重吾郎的感觉罢了。
  可是三个小时后,他发现了野末久子的尸体。以后他想起来了、当时与吾郎的
对话可能是一种预感吧!
  棒球比赛从六点开始。他们借了一家小学的运动场,说好用到八点半。
  开赛稍微迟了一些。两队部有许多四球(棒球术语,四次坏球。)和失误,所
以很费时间,到了八点二十分比赛才结束。
  比赛成绩为九比七。对方赢了。可是坪井的学生们对输球一点儿也不在乎。能
在正规的球场无拘无束地打场球已经很满足
  只是坪井本身感到有些遗憾,因为没有见到野末久子的身影。
  久于是坪井的未婚妻。准备今年秋天在市民会馆举行婚礼,连礼堂都预约好了。
  当地听说坪井的学生们要举行比赛的消息后,久子高兴地说:“那么,我也去
加油!一大早就出来,大家肯定没吃饭。我给你们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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