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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玫瑰之争-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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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就是女人打架惯用的招式,抓、推、挠、掐。

虽然简单,但是,很有效。

最起码,我就为了保护我饱受穆敬铭凌虐的娇嫩肌肤不再受其妹伤害,很“识时务”的拉开地下室门,在她“九阴白骨爪”挥过来的瞬间,闪进去,关门。

“!”厚实的铁门发出一声巨响,同时隔绝了穆莎莎的鬼哭狼嚎。

我以为穆莎莎会锲而不舍的来拉门,谁知等了还一会儿也不见动静儿。

不好!

我使劲推门,果然,这个贱人!竟然把门给锁了!

“SHIT!”我低骂一声。

然後回头,面对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很快便想开了,耸耸肩,反正我也要进来,现在被锁里面更好,到时候要是穆敬铭问起来,就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穆莎莎头上,说她把我骗进来的!

想著,很满意的点点头。

跟黎默那堆禽兽呆久了,我也变得阴险狡诈起来。

可是,地下室里实在太黑,根本没法往前走。

我想这里面应该有电灯什麽的,於是贴著墙摸索著找开关。

没走几步“!啷”撞到什麽。

我顾不得被撞的麻痛的胯骨,赶忙俯身去摸,是张桌子。

随即,我摸到一个插著三根蜡烛的烛台和一个打火机。

动作不是很利索地点著蜡烛。

晕黄的光,渐渐在黑暗中晕染开来。

黑暗太浓,能见度不高,但是看清半径两米内的摆设还不困难。

没想到这个地下室还不是一般的大,这里面的东西也让人毛骨悚然。

除了先前我撞到的木桌,还有木床、木椅、有假发的人皮面具,骷髅头,皮鞭,钉板,铁链,指(趾)夹,铁架,铡刀,匕首,西洋剑……甚至还有古时对妇女实施宫刑的“木驴”!

天哪!这简直就是一间名副其实的刑讯室!

我终於明白那些手下会对穆敬铭如此惧怕了,会使用这些刑具的人,不让人害怕才怪!

大约走了半个篮球场的面积,我被一块很厚很厚的皮制帷幕拦住了去路。

手搭在帷幕上迟疑,不知道里面还有什麽可怕的东西等著我。

但是,我又担心那位跟我一同被绑来的、有可能是黎默的“难友”在里面,只好硬著头皮掀开帷幕。

烛光还未来得及穿过帷幕,我就被一股刺鼻的臭味熏得松了掀帷幕的手。

天哪!那是什麽味儿?像是腐肉、尿液、粪便、馊饭等所有恶臭的东西掺和起来的味道。

“呕!”我难耐地捂嘴干呕。

幸好皮帷幕有效的隔绝了那气味,否则,我不保证自己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被臭死的人!

深吸口气,我从口袋里拿出手绢捂住口鼻,然後再次掀开帷幕。

光秃秃的水泥地上,满是黑乎乎的泥块一样的东西,还有一些浑浊的液体,看不出颜色。

踮脚困难地在这些不明物体间行走,突然,一声很轻微的声响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许是这里太过安静,所以,任何动静都显得格外清晰。

但那声音转瞬即逝,我还来不及辨别那是什麽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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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起蜡烛,向著那声音发出的方向看了看,模模糊糊好像是一个人呈大字状架起来的形状。

脑子里窜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就是我要找的人。

一兴奋,恐惧什麽的全抛诸脑後,举著烛台快步走过去。

下一秒,我僵住。

已经不能用恐惧来形容我此时的情绪。因为,我已经失去了用尖叫来发泄的能力,只能呆愣愣地紧盯著眼前的东西……

这、这还叫人吗?

明明是人的形状,而且,应该是个男人,可是……

黑红的皮肤上伤痕累累,外翻的皮肉有的已经腐烂招蛆;整个身体瘦的只剩下骨头;头发很长,被血还是什麽结成一块一缕的;脸盘挺大,没有眼睑,两颗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直愣愣的看著我;鼻子也被削去,幸好嘴唇还在;只有一只耳朵,少了一只胳膊;上半身除了纵横的新旧伤疤,就是突起的两排肋骨,随著那人时有时无的呼吸,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双脚虽然健在,但十趾不见踪影,伤口化脓流出粘稠的肉红色液体; 最让我不知作何形容的是……是他的下体,那里,只有一个扁平狰狞的黑红色的伤疤!

“呕──”我终於忍不住,倒地呕吐起来。

烛台掉在地上,只有最上面一根蜡烛还燃著,微弱的烛光让整个空间更显阴森可怖。

身体因为恐惧而发抖,我顾不得自己是不是沾到地上的秽物,也顾不得这里是不是充满恶臭,身体发软的我,此刻除了本能的呕吐和颤抖,脸昏厥的力气也没有了……

“嘶嘤……嘶嘤……”

突然,那“人”激动的挣扎起来,嘴里口吃不清的发出“嘶嘤嘶嘤”的声音。

我不知道看起来像个活死人的他竟然有这麽大的力量,支撑他的十字木架都被他挣扎的晃动起来。

他使劲伸长脖子,向我的方向探著头,没有眼睑的两只眼像是噩梦一样的盯著我,那里面的目光让我忘记了呕吐,“啊──”我终於喊了出来,然後,我如愿的陷入黑暗。

我在噩梦中惊醒。

仓皇四顾,是我穆敬铭给我安排的房间。

不知道我是什麽时候、被谁带出地下室的,但无论是谁,我感谢他,由衷的感谢。

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下来,身体也应该被清洗过了。

整个房间灯火通明,只有我自己。

我勉强撑起自己的身子,下了床。

双腿还是发软。

但是我不能停下来,我必须给自己找些事做,否则,一停下来或者闭上眼,地下室那恐怖的一幕就会在眼前浮现。

打开房门,我扶著墙走了出去。

满屋目的的走著,甚至开始可以欣赏走廊里被我一直忽略的装潢。

墙上的油画,都是真品,且件件价值不菲。

墙面上若有若无的哥特式浮雕华丽而张扬。

天花板上吊著水晶吊灯,很大很亮。

脚下的羊毛地毯,花纹精美,触感柔软。

脸上湿漉漉的,我抹了一把,全是泪。

我不敢去想心里的人,我怕一想起他们,我会更加脆弱。

沿著楼梯下了楼,我要去厨房找些东西吃,以前小爱说,不开心的时候就使劲吃使劲吃,把烦恼统统都吃掉,然後心情就会变得很好很好。

对,我要使劲吃。

“是你做的?”刚迈下最後一级楼梯,穆敬铭阴沈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脚下一颤,跌在地上。

幸亏地上铺著地毯,没有发出很明显的声响。

而我这一跌,抬头刚好能看见客厅里的两人。

穆敬铭正端坐在沙发正中间,而披头散发的穆莎莎则跪在他两腿之间。

“不是,哥!当然不是!你怎麽能不相信我?”

从我的角度看去,可以看到两人的侧脸。

穆敬铭依旧是笑著的表情,穆莎莎则是哭丧著小脸,一副我见尤怜的可怜样儿。

我大体能猜到他们是在说什麽,应该是我被关在地下室的事情。

当穆莎莎露出这副嘴脸的时候,我真想冲过去撕烂那张欺骗世人的脸,也把她关进那个地下室让她尝尝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

她一定知道地下室里的东西才将我锁在里面的,这个贱人!

穆敬铭在这时候冷笑一声,“相信?”他挑起穆莎莎下巴,“你让我怎麽相信你,嗯?”

说著,挥起大手,“啪”一巴掌将穆莎莎挥倒在地。

“哥!”穆莎莎尖叫,捂著脸,爬回去,抱著穆敬铭的腿,哭著喊“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是她自己进去的!不信你去问一号!是她自己偷了钥匙进去的!那个贱女人……”

“啪!”又是一巴掌,这次,估计是穆莎莎把穆敬铭的腿抱的够紧的缘故,没有“飞”出去,只是偏了脸。

我冷笑,有些快意,但还是恨。

“别再让我从你的嘴里听到那三个字!”穆敬铭敛了笑,面无表情的他更让人胆战心惊。

穆莎莎果真闭了嘴,哆哆嗦嗦的抱著他爬起来,然後白著脸,表情惶恐,又带著讨好,“好、好,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哥,我不说,我听你的……”她分开双腿跨坐在穆敬铭腿上,捧著穆敬铭的脸战战兢兢,“哥、哥,好久你都没跟我做了,你要我吧?啊?要我吧!”

我捂住了嘴,难以相信我的所见所闻。

她竟然……

穆敬铭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放松了身体,後靠在沙发里。

穆莎莎眼中闪过喜色,动作妖娆地退去自己的衣服,然後低头一颗一颗咬开穆敬铭的衬衣扣子,嘴里发出煽情的嘤咛,腰臀在他跨上引诱的扭动。

我瞪大双眼,在地下室那股恶心感再度翻了上来。

我不想继续看下去,这里的空气跟地下室里一样污浊!

这时候,穆莎莎刚好抬头亲吻穆敬铭的嘴,穆敬铭皱眉偏头。

视线与我的在空中相撞。

他“谑”的站起身,同时将他身上的穆莎莎掀翻在地。

那双眼睛,像黑洞一样的眼睛看著我,与地下室里的那双没有眼睑的眼珠子重合。

我仓皇的摇著头,当他向我的方向迈出第一步的时候,我再也无法思考,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冲出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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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童鞋们的礼物!!!!!

笑笑喜欢!

来,亲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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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诺!诺诺──”

他在我身後一遍遍的喊著追我。

我跑的飞快。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抱的这样快。

渐渐的,耳边的呼喊被呼呼的风声所掩埋,迎著夜晚的海风,我像只断线的风筝。

快、快、我要更快!

脚下传来海水的沁凉,渐渐没过脚踝、小腿、大腿……

然後我一头扎进海水里,挥舞著四肢,拼命地游啊游。

我要离开这里,永远离开这里!

我讨厌这里!痛恨这里!

这里有我的恐惧,有我的孤独,有我的无助,还有我被蹂躏的身体和被践踏的尊严!

我恨这里!恨!

腰上突然缠上一跟男人的手臂。

我被一股巨大的拉力往回扯。

我拼命的往水下游,拼命的挣扎。

可是,他的力气好大,我被他托抱著抛上岸,接著,他压了上来。

“你要去哪里?你休想离开我!顾言诺!你休想!”穆敬铭疯了一样的大吼,撕扯我身上的睡衣。

他的眼睛在惨白的月光里,猩红的像是妖魔的噬魂之瞳!

“放开我!滚开!”我大吼著,踢打他,我的手打在他头上脸上身上,发出闷响,“别用你的脏手碰我!你这个恶心的男人!”

“恶心?”他突然狰狞地大笑,扯住我一只手臂压在头顶,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裤头,“好,那你就好好看看,我这个恶心的男人是怎麽上你!怎麽插你!怎麽让你欲生欲死!”

我看到那怒胀的阴茎。

我又开始干呕。

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他掀翻,然後不管自己赤身裸体,拔腿就逃。

他抓住我的脚腕,将我拖了回去。

我尖叫著“你这个跟亲妹乱伦的禽兽!放开我!放开我!”

“乱伦?”他手脚并用将我牢牢压住,面部扭曲“我乱伦,我恶心!你又好到哪里去!你还不是被自己的哥哥操的神魂颠倒!我要是禽兽,你也是!你也是禽兽!没有廉耻肮脏放荡的禽兽!”

我一震,更加奋力的挣扎“哥哥?穆敬铭,裴子毅是不是我哥哥你最清楚!”

穆敬铭动作一顿,瞪大眼睛,惊恐的盯著我,“你知道了什麽?”

我知道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我他妈全是猜的!

这几天,我有空就会想起裴子毅,然後想起我们的身世,想起我们的关系。我越想越不对。

关键还是我们结婚後裴老夫人给我地那份亲子鉴定。我很清楚的记得,上面的鉴定结果,裴子毅时裴家的亲子没错!裴老夫人没有必要作假,所以我完全相信那份坚定的真实性。可是,这次回去看,怎麽就变了呢?我思来想去,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被人掉包了。裴子毅不会,如果裴老夫人还活著的话,他恨不能再钻进她肚子里让她重生他一回!所以,裴子毅不能。

那麽,唯一有机会找到那份坚定的人,就只有穆敬铭了。我听裴子毅说过,他跟我离婚後,因为不想面对没有我的旧居,就搬了出来。直到半年前,裴子毅察觉穆敬铭的小动作,才让穆敬铭撤出了自己的私生活。在那之前,那座房子一直是穆敬铭的人在照看保护。这样一来,穆敬铭想找什麽,只要派人正大光明地来次“大扫除”就好了,方便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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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这麽做的原因,不外乎是为了图谋环宇,我从未小看过穆家这两兄妹的野心。

只是,为什麽会让裴子毅认为我是他的妹妹,这点我就想不明白了。而且,从裴子毅的口中得知,再未被收养之前,他确实名叫顾言诚,是我的哥哥,可是後来为什麽……难道我也是裴家的孩子。不、不可能!裴家三口都是AB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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