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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星光璀璨:天价绯闻娇妻-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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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腔里有一团怒火,怎么也平息不了,他不愿意去细想,只觉得疲惫和困倦。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

把医院的人都打懵了。

席向东躲都没躲,怔怔看着她。他觉得自己被耍了,可是沈可的眼神又叫人心寒。

“你的智商呢,叫狗吃了?孩子是晚来和姜小鸥的!”

席向东抬起头,他脸上最明显一块伤痕在眉骨上,一挑眉,伤口狰狞。显然席晚来也是下了狠手,好好一张脸,就这么毁了。

沈可打完了又心疼,颤抖的靠近他,缓慢的抬起手,抚上他脸颊的伤痕。听得他“咝”一声,已反手握住了她的手:“你说什么?”

沈可咬了咬唇,眼泪滑落:“姜小鸥临死前托我照顾这个孩子……笨蛋,疼不疼……”

第577章 孩子到底是谁的(五)

沈可咬了咬唇,眼泪滑落:“姜小鸥临死前托我照顾这个孩子……笨蛋,疼不疼……”

没等她说完,冰凉的唇已经触上她的。没有心动,没有缠绵。全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沈可的身体僵了一下,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他那一张跟染花布似的脸。不由眼泪流的更凶,他一边吻,一边用指腹轻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傻瓜……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那样的吻,几乎燃起了她身体对他所有的思念,一点一点,唇舌慢慢的探索,熟练的摩挲,纠缠,听着他在自己耳边无奈的叹息:“丫头……你是在惩罚我吗?我说过,除了你没人能伤害到我。”

沈可苦笑了一声,他不再说话,头低了下去,将她揽入怀中。

身后,验血医生走出,见两人这样,本能的“非礼勿视”起来。沈可回过头,看到医生脸上带着笑,便猜到血型八成是吻合。

席晚来刚被抽了血,正挽着袖子从里面走出来,沈可瞧见他脸色不太好,手臂上还按着染血的棉球,不知是因为被抽了500CC的血,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手术得以顺利进行,医生拿着手术单出来让家属签字,沈可看了席晚来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于是接过同意书,拿起笔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医生进去准备手术了,沈可看着席向东一脸的伤,问:“你要不要也下去挂个号?”

席向东看了眼席晚来,摇头说:“挂号不必了,传到席园那边非得折腾个翻天。直接找副院再开间病房,正好你晚上也方便陪着多多。”

整个过程中席晚来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垂着头,把脸深深埋在双膝中。

沈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突然间多出一个四岁的女儿,对任何人来说一时都难以接受。

晚间多多终于转入普通病房,沈可悬着的一颗心也算放下。

席向东处理好伤口,就到孩子的病房来看她。见她还一直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守着多多。

他说:“你到隔壁睡一会儿吧,反正医生说多多还不会这么早醒来。”

沈可摇摇头:“没事,我就在这趴一会就行。”

席向东看出她的芥蒂:“那我在沙发上守着,你过去睡。”

她急了:“那怎么成,你是病人,得好好休息。”

“皮外伤,又没伤筋动骨的,不一定非得躺着。”

他固执的看着她,知道她最后肯定没辙。

沈可认命的起身,又看了眼多多,转身跟他去了隔壁病房。

高干病房果真宽敞舒适得离谱,助理接到他的电话,早已赶来,乍一见席向东的脸愣了一下,忙低下头说:“席总,您要的东西我已经都拿来了。”

席向东点点头,问沈可:“你饿不饿,要不要叫一份宵夜?”

他这把医院当酒店住呢。

沈可摇摇头:“我没胃口,吃不下。”

席向东于是脱下染血的西装,递给助理,“你先出去吧,待会上来把药箱拿上来,再把衣服拿去干洗。”

助理应声退了出去。

第578章 孩子到底是谁的(六)

席向东指指门那边:“你先洗还是我先洗?还是一起?”

沈可耳根一红,闷着头冲进了浴室。

病房里的设施简陋,她随便冲了个淋浴,席向东在外面敲门,说:“换洗衣服给你搭在门口了。”

她“喔”了声,从门缝里探出个湿漉漉的细胳膊,摸来摸去,摸了半晌,终于摸到门口凳子上的女装,哧溜溜,一件一件拽了进去。

席向东正站在外间脱衣服,衬衫底下,健美修长的身形展露无遗,忽然感觉到身后的声音,便看见穿着睡衣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沈可。

睡衣的款式是系带款,裹在她柴火杆儿似的身材外,还有点大,里面空洞洞的,隐约能看见胸口风光和下面的一截大长腿。从内衣到睡衣都是助理去买的,倒挺符合他口味。

他饶有深意的睨了一眼,沈可的脸便更红,忙问:“你现在去洗吗?”

他走到床边坐下,拍了拍身边位置:“你过来。”

沈可内心纠结:“我睡沙发就好……”

席向东忍俊不禁:“谁让你睡了?来帮我上药。”

他转过身,露出一整片结实的后背,指指肩后擦到的伤口。他本来拿着棉球要自己擦药的,但弯着手臂实在艰难。

沈可愣了一下,实在看不下去,才慢慢走过去。

席向东嘴角开裂,一动就疼,苦笑着把棉球递给她。

酒精棉落在皮肤上,凉凉的,辣辣的。到底是女子,手劲就是不一样,不像他总是莽莽撞撞碰到伤口,她的力道总是恰到好处,在他微微感到刺痛时就倏的离开,慢慢的他觉得这并不是一种痛,而是类似于痒的感觉,百蚁挠心的感觉,他刚想回过头,叫了一声:“丫头……”

外面传来敲门声。沈可忙站起来开门,助理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席总……”

席向东抬起下巴示意,沈可把两人换下来的脏衣服从门缝递出去给助理,席向东在里面说:“这里没事了。”

关上门回来,却见他已好整以暇似的趴在床上,脸朝下,眼睛眯着,似一条休憩中的狐狸,对她说:“我腰疼,给我踩踩。”

“去,当我踩背小姐呢。”她不理他,从他脖子底下抽出一只枕头,就要去沙发上睡。

人还没走开,就被他扯着胳膊搂住了,她皱眉:“一身的药油味儿。”

席向东这才松开点,却不让她逃离自己的禁锢圈,用熟悉的口吻跟她说:“我说真的,帮我踩踩,有好处。”

沈可一愣,她知道席向东口里的好处肯定不会是空头支票,而且往往立即兑现。

她有点好奇:“你先说是什么好处。”

席向东笑着把她抱上床:“现在说了还有什么意思?”

“哼,谁稀罕。”心里却想,你不说,我踩死你,踩断你脊椎最好了。

沈可不是这行家,好不容易颤颤巍巍直起身,根本站不稳,最后手脚并用的骑在他背上,席向东感觉到的不是脊椎骨被踩断的危险,却是尾椎上一阵阵酥麻的快意。最后他终于忍不住了,一个翻身把她摁到怀里:“老实点,早点睡吧。”

第579章 二到深处自然萌(一)

说完,熟络的抖开被子,问道:“你睡里边还是外边?”

沈可感觉到他身体某处的变化,胆战心惊道:“我去睡沙发……”

“那就里边吧,免得半夜掉下去。”他完全无视她的抗议。

“……我还是睡外边吧。”万一半夜某人真的化身禽兽,她跑也方便点。

半夜里的医院很安静,也许是换了环境,又或者是弊端的消毒水味道,让她总是睡不安稳。明明经过白天的惊魂,精神已经困乏的很了,身体却像僵了一样,手脚都不敢动弹。

大概是太久没有和他同床共枕,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她竟然会紧张。

她不知席向东是怎么睡着的,她一上床就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侧身贴着床沿而睡,不就,就听见背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这样细细的声音在宁静的夜里更加清晰,声声从耳后传来,扰的她怎样也无法安睡。

她在心里痛呼,早知道就坚持陪多多就好了,如今这情形,身后有一个热源贴着,真是如卧针毡。

身后床位陷了陷,席向东似乎翻了个身,沈可本能的又往边上挪了挪。

听见他模糊的声音:“你怎么不睡?是不是睡不着?”

她被说中痛处,尴尬的敷衍了声:“没事,就睡了。”

他又翻个身,于是她继续挪……

嘭——

“啊……”沈可捂着头,低咒:“这床太小了!”

床上,席向东歪着身子,好整以暇的支颌看着她。病房里一扇纱窗,帘子没拉实,漏下一丝银白的月光。他脸上的伤不那么明显了,漆黑眼眸却更加灼灼,似笑非笑的样子,让人无端端心跳快了好几拍。

床底下,沈可疼得龇牙咧嘴,好半晌才缓过劲来,听见他在上头慢悠悠说:“是啊,是太小了,我怎么翻都翻不到头。”

她抽了抽嘴角,慢腾腾爬起来,赌气似的站着,不肯再上去。

席向东笑了声,问她:“你是不是想我抱着你睡?”

“啊?”

“不然你干嘛翻下去?我要是不将你抱着,你一晚岂不得再摔好几回?”

明明是歪理,她却从脸一直红到脖子根,席向东一把将她从床底下捞到上面来,推到里面:“睡里侧吧,随你怎么翻,最多翻到我身上,肯定掉不下去。”

可这么一来,她就更睡不着了。

两人贴得那样近,连医院消毒水的味道都被他身上的气味所取代,药油的刺鼻味儿,还有股男性的气息,她睁着眼睛瞪着墙壁,耳后呼呼的热风,是他呼吸的气体。

这么煎熬了一会,忽然听见他在耳后轻笑:“这么呆的事儿,也只有你这个小二货能一犯再犯。”

她愣了一下,这才想起四年前她失忆那会儿,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世界除了席向东还是席向东。那时候他们俩才刚在一起,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像偷来的,他嫌弃她的床小,她就尽量靠边睡着,不挤着他,结果早晨起来自己掉下床去,那样的自己,真是二得可以。

第580章 二到深处自然萌(二)

他却说:“其实你不用那么聪明,我就喜欢你二到深处自然萌的状态。”

他从后面抱着她的脑袋,摸了摸她的额头。沈可一下子僵住。

“前人说,用我十年奋斗,换她三年天真无邪。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我这么辛苦的创业,就是为了给你一个无忧无虑的未来。为什么你总是不肯把一切放下,交给我来想呢?男人强大了,总归是为了保护他的女人。我不需要你事事精打细算,变成和我并肩的女强人,那样我会压力很大。你只要做你自己,开开心心的就好。”

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沈可一动不动的听着,却不敢回头。也许他以为她睡了吧,说完后,久久不见她回答,便叹了口气,将她往怀里更搂了楼,抵着她的后颈睡着。

沈可却一夜失眠。

*

这一晚,席晚来却是直接回了席园。

他手上绑着纱布绷带,脸上伤痕狰狞,就这样自己开车,上了市区高架。北京的环路一圈又一圈,像是永没有尽头,好容易从下一个高价路口出来,正遇上红灯和堵车的长龙。他不耐烦的刹下了车子,伸手又去操控台上找烟,终于打着了火,一阵冷风吹过,烟头的那一点火星又灭了,他摇摇头,觉得冷,这才发觉一路上他身旁的车窗都是大开着的,在高架上那样疾驰,大口的风灌进来,他竟然毫无感觉。

他把窗户摇上,又擦了一次火柴,终于把烟点着,夹在指间,却没有抽。有些恍惚地看着前面车子的尾灯,像是一双双红色的眼睛,在无声无息哭诉着什么。

脑海中突然间就闯入四年前在香港别墅的一幕,姜小鸥握着拳头,张口大叫——我怀孕了!

当时他只觉得荒唐。

甚至担心的也是可可听到了会怎么想?她会不会相信,会不会永远不原谅他?

他甚至痛恨姜小鸥,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说出来,破坏他的好事!

直到方才,在验血室里,医生将针管插入他的皮肤,鲜红粘稠的血液被抽进针筒里,汩汩流入血包。他想象着那血会流进另一个和他骨肉相连的身体里,孩子软软的,肉肉的,坐在他手臂上,那是他的孩子,他和姜小鸥的孩子……

他忽然无法呼吸。

他把手机拿出来,在通讯录里一页一页的翻找,父亲,母亲,发小和同事,找了半天,却不知该向谁报这个喜讯。

他有孩子了,他要做爸爸了,可是不知该对谁说……孩子四岁了,他才刚刚知道!

或许对周围的人来说,这算不得喜讯,因为他还没结婚,孩子的妈妈死了,他将变成一个单亲爸爸。

最后还是徒劳的关闭了手机。

前面的车阵终于开始松动,他已经不记得手上是第几根烟了。倦了这尘世的喧嚣,终于将车驶进那条熟悉的幽深胡同,两侧的国槐在夜色中投下憧憧的影子,傅廷芳听见门房外头车库的响动,从屋里出来,迎着微弱的光线,就看见席晚来一头一脸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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