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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幽魂迷宫-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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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月,往后他还有几年可走?

湘兰下了船,提了自己的行李,乘车又去了河南,到了岐镇,她依稀记得当年的景象,那日她和姐姐被干爹从山洞里带出来,在集市上买了好多东西,姐妹两人都是高兴了大半天。跟姐姐和马虎哥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是她最快活的时光,虽然后来跟随干爹到了国外,吃得穿得都比以前好多了,但是没有了姐姐和马虎哥的日子实在无趣得很。这些年她虽然长得大了,但对他两人的思念却愈加深了。她走在岐镇变了样的街道上,不由得兴奋起来,也许能见到三叔,不久也就能见到姐姐和马虎哥了吧。

“三叔。”湘兰看到有三个人在路口张望,她认得那个人就是连彪,虽然岁月的流逝让他的模样发生了变化,但他的神态,他流露出来的那种感觉,湘兰认定他就是连彪。路边还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当年的小玲珑,这时她已经是个中年妇人,不过风韵犹存,看上一眼便能想像出她当年的绝美丰姿,她身边站着一个明眸皓齿的少女,虽然穿得有点土气,但湘兰承认那女孩长得比自己漂亮,但有没有自己迷人,那就不得而知了。

“湘兰,是你吗,都长这么大了,二哥,二哥他还好吗?”连彪看到湘兰走来忙问二哥的事情,神情显得有些激动。“三叔,干爹他也常记挂着你,他说等身体好些了就来看你。”连彪点点头,眼神越过湘兰,望着她身后的那条土路,仿佛他这样多看两眼,老二可能就会随后就会跟着湘兰而赶来的。他们谈起当年的旧事,连乔只是在旁听着,并不插嘴,有时不过偷偷地看湘兰两眼。

湘兰在连彪那儿待的几天,都是与连乔同住,有时闷了,连乔就带她到山里玩玩,那日连乔偷偷拿了一把猎枪,悄悄告诉湘兰说要去山里打猎。湘兰看了她一眼,觉得好笑,娇小柔弱的连乔还能打枪,但是这个疑问只在湘兰心里想了想,她并没说出来。

连乔背了那把猎枪,同湘兰一起来到东面那座人们不常去的山岗。正值五月,山花开得烂漫,漫山遍野的绿堵住了湘兰的眼睛,走在山路上不由得有些气喘吁吁,脸庞热得微红,汗珠也从额角渗了出来。她看了一眼连乔,她却一点也不觉得累,背着猎枪,唱着小曲儿,还采了几朵野花在手里把玩,湘兰看着前面身形灵动的连乔,一件乡下的薄棉衫子紧贴在她细嫩的皮肤上,少女玲珑的身段让湘兰都有些嫉妒。

“连妹子,你走得慢些啊,我都喘不过气来了。”湘兰冲前的连乔喊道。连乔放慢了脚步,转过身冲湘兰笑笑,对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拿下背上的猎枪,端在手里朝前在一举,只听“砰”的一声,湘兰被她吓了一跳,只听连乔喊道:“打中了,打中了。”跟上前去捡了一只野兔冲湘兰炫耀着。湘兰有点惊讶的冲她笑了笑,竖起了大拇指,连乔甚为得意,向四周望了望,举枪向树上一瞄,“砰”的一声,一只鸟又被她打了下来。

湘兰在一旁啧啧称奇,没想到这个美人儿一般的连乔还是个神枪手,是不是她爹的优点都让她遗传了。两人玩了一阵也就回家了,但连彪那边还是没有打听到马虎和沅芷的消息,让湘兰微感失望。

第二十九章 偶遇

岁月不饶人,当年英气逼人的李维和美若天仙的新月也已垂垂老矣,不在光鲜。

那日新月收拾东西,忽翻出了一个包袱,那包袱早已泛黄,想来年数定是极久,当下好奇心起,想打开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她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这不正是当年湘兰交给她的那个包袱吗,当年变故极多,湘兰把这个包袱交给她后,她就随手放在自己的随身衣物中,那日仓皇而逃,只捡了一包衣服,没想到竟把这个包袱也带来了,不知道里面到底放的是什么东西?

她打了开来,见一本发了黄的册子露了出来,还有一封书信和一个指环。她翻开了那本册子,见不过是些平常的诗集,没有在意,又拆开了那封信。新月的心咯噔跳了一下,“难道湘兰当年真的见到了上官凌,她确实不是在撒谎。”

“妈,你在看什么?”一个二十初头的男孩从外面闯了进来,一把把新月手里的信夺了去,朗朗读了起来。

“田儿,你从幽魂庄出来后,拿着这本册子和这个指环再去交给吴靖,我心已死,不管他对我看法怎样,请你把他和沈云从幽魂庄的秘道中带出去。这个册子和那四把钥匙有关,吴靖看了自会明白其中的道理。这个指东基教的指环对我也没有什么用处了,就拿去给他做个纪念吧!这些年咱们两人感情早已亲如姐妹,姐姐盼你找个好归宿,快快活活地度过后半生。我走了,你好自为之。上官凌上。”

“妈,这幽魂庄是个什么地方?这信不是给你的呀,哦,指环,这个指环看上去不错,给我吧。”新月有点生气,怒道:“佩然,别胡闹了,快把信给我拿过来。”

这个男孩子正是新月和李维的儿子李佩然,他从外面进来,见母亲手里攥着什么东西在房里发呆,心下好奇,夺过了她手里的东西。见到母亲发怒,乖乖的又把手里的信交了出去,却把那个指环揣在了衣兜里。

“好了,佩然不胡闹了,东西给你。”李佩然把信塞给新月,“噌”的一下又溜了出去。新月正心神不定,李佩然揣走了那个指环,一时也没有发觉,她把东西收好,心想要不要等李维回来给他看看。

“爹,你回来了,你那么有学问,我问你个地方,你知道不知道?”李佩然嬉皮笑脸地对刚刚回来的李维说道。李维笑笑,道:“你到考起我来了,什么地方啊。”李佩然神秘的说道:“幽魂庄。”李维的脸顿时变了颜色,喝道:“佩然,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李佩然没想到李维会突然生气,吓了一跳:“爹,我随口说说,瞎编的。”李维道:“你还不说实话,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李佩然知道事情不妙,低声道:“是从妈的信件里看到的。”

新月听到父子两的的争吵声,从屋里走了出来,问道:“怎么了,佩然你又闯祸了是不是?”李佩然低头不语。新月对站在一旁的李维道:“我有样东西要给你看。”李维正奇怪佩然怎么知道了自己隐藏多年的幽魂庄之事,正想好好问问妻子新月,就随她一同入了内室。

李佩然见父母进了里屋,站在原地嘟囔着:“什么了不起,幽魂庄怎么了,我才不稀罕呢。”但心下好奇,蹑手蹑脚地走到里屋门旁,偷偷听起李维新月两人的谈话来。

“你看这件东西。”新月拿出那个包袱递给李维。李维接过打开一看,见到了里面的书信和册子。“这是上官凌交给田儿的,怎么会在你这儿?”李维觉得奇怪问道。新月微一沉吟,道:“你还记得当年咱们从幽魂庄逃出后在山洞里遇到的那个小女孩湘兰吗?这东西正是那日她在山寨交给我的。”李维一下想起了二哥收的那个干女儿沈湘兰,接着问道:“可是当时她在山洞里认定你不是上官家的后人了吗,而且当时她拿出来的那个包袱不过是包干野菜啊。”新月道:“她当时说的都是假话,她是怕那些东西落入外人之手,后来在山寨偷偷交给了我。”

李佩然在门外听得云里一阵雾里一阵,心道:“这些话怎么从来没听父母谈起过,幽魂庄,果然有这么个地方,爹妈还是从那里逃出来的,难道那里很危险不成?刚刚那封信是上官凌写给田儿的,那沈湘兰又是谁,怎的会交给妈那封信?”

李维细细读完了那封信,又拿起那本册子看了一会,叹了口气,道:“现在事情都过去了这么多年,即使是天大的宝藏也让它埋没吧,当年就是因为这宝藏害得我们兄弟四人流离分散,咱们也不要跟佩然提及这事,免得让他生出别的事端来。”

李佩然在门外听得李维如此说,心中暗暗赌气:“你们不跟我说,我偏要知道,等我把那本册子偷来自己去看!”

马虎那日被馆子的少爷绑了手脚抛到野外,一直到第二天午时才有一队客商经过。见他被绑在地下大为惊奇,问清楚了原委才给马虎解开了绳子,那些客商对这件事也都是愤愤不平,马虎向他们道了谢,忙赶回去救沅芷,没想到回去后见到的只是被打捞上来的沅芷的尸体,马虎悲痛万分,发誓一定要为沅芷报仇。当天夜里悄悄潜到了那少爷家中,趁其熟睡之际将他杀死,惊慌之下又逃去了外省。没想到他在外逃之时又遇上了那队客商,其中一个年长的很同情马虎,于是带上了他同行,马虎跟随他做些小本买卖,这些年来他东奔西走,已然成了一个眼光卓越的生意人,他常常到岐镇一带打听父亲的消息,但一直没有下落。

一日他途经岭南附近,见一个年轻男孩拿一本册子在树荫下观瞧着。那男孩的模样他越看越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一下子脱口而出:“是四叔!”心里浮现出四叔当年的模样“他长得跟四叔太像了,眉眼之中透出的那股神态可不是跟四叔一模一样。”

“年轻人,到岭西乡怎么走?”那男孩抬起头来看了马虎一眼,手往北面一指,道:“你从这儿一直往北走,就到了。”马虎点点头,道:“多谢你了,小兄弟,不知你贵姓啊。”那男孩似乎正忙着看手里的册子,头也没抬,道:“我姓李。”马虎心头一震,“莫非他真的是四叔之后?”于是试探地问道:“我途经此地,来看一位故人,不知你可认识他?”那男孩还是没有抬头,只“嗯”了一声,道:“谁呀?”马虎道:“李维。”

原来这男孩正是李佩然,他听到对面那人叫出了他父亲的名字,一下从石头上站起身来,问道:“李维,哪个李维?”马虎见他起来,心中一喜,道:“你认识他,是不是?他是我爹的四弟,当年我们走散了。”马虎看到那男孩眼里的光彩一下黯淡了下去:“我爹可没有什么兄弟,就他自己一人。”李佩然话刚一出口,突然想起那天他偷听父母谈话,记得爹说过当年有什么宝藏害得他们兄弟四人流离分散,难不成爹真有什么兄弟,却一直没告诉自己?

马虎见他神色有异,大为不解,以为这男孩是怕自己没安好心故意隐瞒什么,于是又道:“我这位四叔当年与一位新月姐姐关系最好了,新月姐姐也极疼爱我的,不知他们现在是否还在一起,这位小兄弟麻烦你了,这里有些零钱,你拿了去买果子吃吧。”

李佩然听到这儿,那些疑问全都打消了,“他连我妈我名字都知道,认识我爹爹定是不假了!”

第三十章 相见

恼人的蝉藏在树荫里一直叫个不停,太阳把那条土路晒得滚烫,连吹在脸颊上的风都是热的。

李佩然伸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心想:“爹有三个结拜兄弟,怎么从来没听他说过呢,难道是有意瞒我?”马虎瞧他好像心有所思,问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李佩然想也没想,道:“我叫李佩然,今年二十一了。”马虎又问:“家里就你一个孩子吗,还有没有兄弟姐妹?”李佩然摇摇头,道:“没有,就我自己一人。马大哥,当年你们和我爹是怎么走散的?”

马虎抬头看了看烈日下的那些浮云,一只鸟儿正停在树荫下歇息,他陡然想起了那个夜晚,这些年每每夜里那些旧事总会浮上心头。他把当年所知道的大体讲给了李佩然,李佩然在一旁听得唏嘘不已,原来爹所说的什么宝藏还当真存在,不过那本册子他看了半天,也没瞧出个端倪。

马虎隐约知道,当年马队长那些人是因为要夺取爹爹的什么宝贝,才逼得他们四散分离,也曾爹爹说提起过,要寻什么宝藏,但具体细节就不得而知了。当年他在山寨临走之时,爹爹交给了他一把钥匙,想必那定是一件极重要的物件,他一直细心珍藏着,那毕竟是爹爹留给他的唯一一样东西。

两人边走边谈,不一时也就到了李佩然家门前。“妈,我回来了。”李佩然一下闯进门去,马虎也随着他走了进去。

一个妇人正在院子里浆洗衣服,她把洗过的衣服一件件晒到院子的晾竿上。“新月婶婶,是你吗?我是马虎呀。”马虎看到这个熟悉的身影一下子就认了出来,这正是当年那个美丽的新月姐姐,但现在她已经嫁给了李维,应该改口叫婶婶了吧。新月心下一惊,“怎么来了外人,还知道我的名字?”慌忙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马虎,“你是?”马虎看新月一时未认出他来,又道:“我是虎子啊。”新月手抖了一下,差点把衣服掉到地上,“虎子,是你,当真是你吗?这些年你可好,湘兰她们一直跟你在一起吗?”马虎笑得有些凄凉,“这些年还好,不过那晚我跟二叔和湘兰走散了,现在早没了他们的下落,要不是今天碰上佩然,还不知道这辈子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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