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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老公大人请息怒!-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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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次liu产,哭笑不得的,林妙可的体重不用运动就降下来了。

对此,她自己都啼笑皆非。

这对母子住在同一家医院,隔着一栋楼,顾绵鼓励过几次,林妙可始终拉不脸去季子陵的病房。

顾绵是为季子陵着想,知道小家伙渴望母爱,她能给的是关怀,但到底不是亲生母亲。

而林妙可,虽然可恶可憎,但现在也落得这个下场,孤单一人。

顾绵感觉得到,林妙可内心其实还是希望和季子陵缓和关系的,相比较于她以前对待季子陵的恶劣态度,顾绵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这个心如铁石的女人,或许是为莫靳南怀孕还被他伤的体无完肤孩子也没了?

总之有改过的心就好。

劝过几次,林妙可始终还是没有那份勇气吧,或许也是觉得别扭。

顾绵不做强求。

…………

明天周末,不用上班。

晚上,顾绵把皱皱送到季家二老那里,自己过来医院,替换季子陵的看护,守夜。

小家伙不能进食,可怜地只能打营养点滴。

顾绵不敢当着小家伙的面吃饭,怕他馋,忍不住要受折磨。

从医院食堂吃了点东西回来,宽大的单人病房,设施齐全,顾绵蹲在沙发上给他整理动画片的影碟,把他爱看的放在一边,不怎么爱看的,和完全没有看过的,分开放。

生病,要和病痛作斗争,还要和孤独寂寞做斗争,有皱皱在,两个小东西玩着玩着时间就过了,可皱皱要去幼稚园,季子陵就更加孤单了,一个人看动画片,医生护-士扎针时,吃很苦的中药时,顾绵都看到过他偷偷抹眼泪,忍着,小小男子汉,从不喊痛。

顾绵想着,心里发酸。

生病的身体很容易累,八点不到,季子陵就困成了浆糊,他要顾绵讲故事,顾绵身体半躺到病床上,抱着他轻拍着,照着童话故事书上的念。

他很快睡过去。

顾绵轻手轻脚给他盖好被子下来,病房门被一只漂亮的男人大手拉开。

季深行一身黑色呢大衣,颀长挺拔,肩上飘着雪花,满身风雨地进来。

顾绵被他带进来的寒气蛰得缩了缩肩,挡在季子陵面前。

大概是被外面的冷风吹过,室内温暖,甫一进来,男人深邃清冽的五官也变得柔和起来,白皙皮肤微微泛了红。

他递过来一个纸袋,飘香。

“怕你没吃饭,给你带的。”说话时,骨-感的喉结上下滑动,光下,分外好看。

顾绵接过,是烤地瓜。

她其实已经饱了,却还是剥了皮,自己吃着,也给他递过去一小块。

男人薄唇张开,不知有意无意,连带着把她的手指间尖也一并含了进嘴里。

“好香。”

说的是她还是地瓜?

顾绵脸热得不行,身体被他搂进怀里,他在沙发上坐下,长腿并拢,她在他膝盖上。

“好些了吗?”他开腔,目光注视病床上即使熟睡依旧拧紧眉头的小家伙。

顾绵把地瓜放到一边,答道:“能好到哪里去?手背上全是针孔,青紫的两只手都是,没地方扎了都,身上插着管子,不能动,他身体里疼,不作声地忍着,这孩子,唉……”

“季家男人不喊痛的。”他轻描淡写。

“他还是个孩子。”顾绵心疼:“四天后就要手术了,虽然医生没说,可我知道有危险。”

“不会有事的,他和林妙可同时进手术室,他衰竭的肝脏一取出,从林妙可身上割下来的部分肝机会立刻植入他体内,这样的移植手术北方医院每年不知道做多少例,都是老专家做。”

医生也是这么说,但顾绵现在是以一个做母亲的心,在操心孩子。

两个人静静坐了一会儿,季深行起身去洗手间。

顾绵继续吃烤地瓜。

过了一会儿,季深行从卫生间出来了,脸色明显不是进去之前的慵懒轻松。

顾绵看到他五官绷得很紧,两道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薄唇也抿着。

他在她沙发前站定,眼神略有些阴沉。

顾绵一口地瓜还在嘴里,含糊地问:“怎么了?”

季深行把从卫生间垃圾桶里捡起的一样东西丢到她怀里,脸色不好看地冷问:“你吃这个?”

顾绵拿起来一看,避-孕-药盒子,她下午过来时在医院旁边的药房买的。

她沉默,等于承认。

男人眼眸更加阴鸷了几分。

顾绵回答干脆:“你不注意,那就只能我来注意。”

他走过来坐到她身边,攥紧了她手腕:“需要注意什么?我们有了皱皱,还可以再生,这不冲突!”

“我暂时没有准备再要孩子的打算,何况我们现在关系刚缓和一点,我不想出这种意外,OK?”

季深行双眉紧锁。

顾绵知道触他逆鳞了,继续讲道理:“你和皱皱还没相认,我要是不小心中招怀上,皱皱不但接受不了你,可能连我也无法接受了。她真的很敏感,你不要忽略这一点,何况我也怕,四年前你伤害我不是梦一场,一朝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无法全心全意相信你。”

后来,顾绵很庆幸,这时候她保持了这样的理智。

季深行看着她,眼眸里的愠怒最终变成浓黑得化不开情愫,温柔,带着心疼怜惜,还有无奈。

他拿过她手里的空药盒,捏紧揉皱,低声说:“以后措施我来,吃这个伤身体。”

…………

四天后。

肝脏移植手术时间,定在下午两点。

季子陵和林妙可,禁食二十四小时,在医生严格的要求下,都做好了准备。

下午一点,医生过来做最后的确认。

一点十分,开始清空病人病房,一点半要做术前准备了。

林妙可的病房一直冷清,没有来探访的人,不用清空。

她百无聊赖地躺在病床上,眼睛盯着钟,分针秒针,走得很慢。

一点二十分。

护-士进来,拔掉她手背上的输液针头,嘱咐她上个厕所,一点半以后不能去洗手间了。

林妙可下床,她的病房不是高级私人病房,不内置洗手间。

只能到外面的走廊里的洗手间去。

长长的廊道,这一面是病房,另一侧是窗户,窗户对面是另一个栋住院区,两栋楼间距很近,近的可以清晰地看到对面楼栋廊道上来来往往行人的脸孔。

洗手间里人满为患,林妙可受不了那股消毒水的味道,站在走廊上等。

她低着头,余光感觉对面楼的廊道上有两道视线紧盯在她脸上。

林妙可抬头循着那道不明视线看过去的,对面楼廊道,她正对的位置,站着一个女人——

此时正午,今天阴天,阳光没有出现,而那个女人就出在阴沉的天色里,眼睛很美,睁得也很大,盛满阴郁地鬼冷地,一顺不顺地紧盯着她!

林妙可有一瞬的恍惚,使劲眨了眨眼,再看过去,身体猛地一震,紧接着惊恐万状地尖叫:“啊!鬼、鬼啊!”

满满一廊道的人都看了过来。

林妙可摔倒在地上,哆嗦不已!

她一脸惊悚地抬头再看过去时,对面楼站着的女人,诡异地冲她挽了挽唇。

在林妙可几近崩溃的时候,女人施施然转身。

林妙可瞪着眼睛立刻爬起来,循着那人消失的方向,急速追过去。

她像是魔怔了,一路追到了屋顶的天台。

打开天台的门迈出去,那人站在天台危险的边缘,正好转身,一身白衣,黑发绕颈,绝美无双。

她微笑喊她:妹妹。

林妙可浑身无数个寒噤打上来。

158:她在哪?子陵在等她救命!

怎么会?!

林妙可想不通,当年她明明亲眼目睹她葬生火海,她明明关上了那扇病房门,她切断了她逃生的路!

后来,消防赶到已经晚了,火灾势头不可阻挡,父母哭得倒地不起,在那一片废墟中,姐姐化为灰烬,他们只在她病房大概的位置找到了姐姐颈子上带着的项链,因为死了太多人,骨灰都分不清谁是谁的,姐姐在美国下葬,下葬时没有骨灰,只有那条项链铄。

那身白衣下了天台边缘的栏杆,白衣下的身形,修长柔美,曲线幽幽,她缓步冲林妙可走过来瑚。

风吹开了女人一头黑亮得耀眼的青丝,露出那张精美绝伦的鹅蛋脸,肤白若雪,柳眉含黛,皓齿红唇,额头上,漂亮的美人尖。

和自己相差无几的脸!

林妙可眼睛睁到最大——

她想尖叫,嘴里发不出声音,只有牙齿上下不断打颤,她步步后退,全身发寒,是那种从骨头里往上冒的阴森至寒,双手撑地,身体哆嗦着往后缩。

“别……别过来,别!”

“呵呵……”婉婉动人的笑声传来了:“妹妹,怎么一副看到鬼的表情呢?”

女人在林妙可面前蹲下了,平底鞋,走路无声,一双美目弯弯,秋波剪水,盈满细碎的笑意,始终那样恬淡安然。

她的呼吸带着热度和香气,拂过林妙可惨无血色的脸上。

明明是两张极为相似的面容,却也天差地别,一张保养得极好,另一张皮肤却松松垮垮,暗沉憔悴。

气质上,也有太大的出入。

林妙可感觉到她的气息,热度,真真实实地存在。紧闭的双眸颤颤巍巍睁开,再度仔细端详眼前人的脸。

她真的在呼吸!

正静静地带着笑意看自己!

几番打量,确定是人之后,林妙可收起心中无限惊疑,强自镇定深呼吸。

女人也跟着起身,逼近,在她轻声如铃地笑:“觉得不可思议?”

林妙可全身发冷,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死咬下唇,她指着女人:“你、你到底是谁?!”

女人在她耳侧细细出声:“姐姐都不认得了?”

…………

一点半。

加护病房,医生进来。

季家人全部被清出病房。

皱皱小小的身体歪在季子陵的病床上,看到穿白大褂的医生伯伯们进来,在季子陵身上动来动去的,皱皱害怕地看向妈妈,担心他们对季子陵做什么不好的事。

顾绵好笑的把小手抓着床单赖着不肯走的皱皱抱出去。

几分钟后,季子陵小小的身子上套着手术服,被医生们用推车退出来,手背还扎着针,在进行术前输液。

季家人全部站在走廊里。

医生停住。

季老爷子季奶奶当即红了眼眶,老奶奶走过来紧紧抱住孙子,呜咽地小声哭泣着。

老爷子拍了拍老伴儿的肩:“哭什么,这是好事,咱们子陵马上就能有个健健康康的肝脏了!”

季深行过来,把奶奶搀扶了,后退几步。

子陵状况不错,小小的世界里,还不知道手术就是剖开身体,顾绵骗他说是去另一个地方睡一觉,一觉醒来后,身体就全好了。

当时这小家伙还颇有些惋惜地叹气,说,一直病着也挺好的,这么多人关心,就算身体很痛也觉得特别幸福。

顾绵通红着眼睛骂他小傻瓜。

季子陵大大的眼睛对视着全部的家人,苍白的小脸上是笑容:“曾爷爷曾奶奶,爷爷奶奶,爸爸,绵绵,采采小姑姑,还有顾未来,你们等着哈,绵绵说我睡一觉就能出来了,你们要等着我啊!”

小小白白的手,冲他们招着。

“病人该进手术室了。”医生提醒。

顾绵抱着皱皱走过去,低头,亲了亲子陵白白净净的额头,捧着他的脸温柔说:“子陵别怕,真的是睡一觉,醒来后第一个见到的就是我。”

“妈咪,我也要亲亲季子陵!”皱皱挣扎着从她怀里低下小脑袋,顾绵笑着抱着她凑过去,吧唧一口,嘟嘟的小嘴儿印在季子陵小脸蛋上。

“哎呀,都是口水耶。”季子陵不满的擦,大眼睛里却是满满的是笑意。

一家人跟在推车后,看着季子陵被推进手术室。

但凡手术必定有危险,子陵那么小,全家人都很担心,没有人说话,开始在手术室外漫长的等待。

突然,手术室门开了,摘了口罩的医生皱着眉头走过来,急急道:“病人妈妈没进手术室!刚才进去时,她的主刀医生跑过来和我说,一点二十五分进她病房时,她人就不见了!”

“什么?!”季奶奶一声惊呼。

“怎么会不见了?”季老爷子盾拐杖:“林妙可怎么回事!她一直恨不得当初没生子陵,会不会怕自己有危险临阵脱逃?”

“爷爷,别这么想,林妙可不会的,如果她怕死,一开始就不会答应做配型测试。”顾绵保持理智,懂一个做母亲的心理。

季深行点头:“捐肝不是全捐,肝脏有再生能力,一般不会对捐赠者造成性命之忧。”

医生头痛:“现在怎么办?病人已经输液完毕,身体在适合手术的最佳状态,错过这个时间,身体达不到最佳值,手术起来风险会大很多,你们既然认识病人妈妈赶紧想办法联系一下,这不是开玩笑的事。”

苏采采叹一声:“妙姐姐真是,怎么这时候出岔子?子陵是她的骨肉啊!”

顾绵把皱皱给了苏云,和季深行转身就往林妙可的病房跑。

真是要命,林妙可关键时候掉链子!

…………

楼顶天台。

“不,不可能!你不可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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