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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奉子成婚:丫头,休想逃-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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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一个字,他的头像黑了,掉进了一堆灰色的id中。

    千寻一愣,今天这么乖?

    过了五分钟,他的头像又冒了出来,“一百零一遍,没睡着,你的方法不灵,继续陪我说话。”

    千寻倒绝,难不成他还真的去数了啊。数了才怪,肯定是做什么事情去了。

    “说什么呀?”

    “随便!”只要是她说的就好,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表情。

    可这女人,居然复制了满屏的“随便”过来。

    真调皮。

    “今天忙些什么?”他问。

    “忙着相亲啊!”千寻窃笑,看着电脑那头他突然黑掉的脸。

    “相亲?”

    “嗯啊。”

    “你吗?”

    “要不然咧?”她故意地说。

    “臭丫头,看我回来不收拾你,有了我,竟然还敢去相亲,皮痒吧。”他当然知道,她不可能主动去相什么亲。

    “没办法,楼下的邻居带着海归的儿子上门来做客,难不成我拿把菜刀砍他们出去?”

    “剁成八块我来替你善后。”竟敢来抢她的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真血腥暴力。”千寻滴汗。

    “看对什么人。”末了,他又补充,“以后不许玩什么相亲。”

    “那就看你下个星期回来的时候,能不能讨得我爸妈的欢心了。”

    “嗯?”莫名地,眼睛周围的血管突突猛地跳了几下。

    “自个慢慢理解,我吃饭去了,拜。”

    纪君阳看着她的头像一跳,沉入灰暗之中,嘴角轻轻一翘,其实他自有打算。

正文(99) 第185章 腿功需再练

    深夜,海芋从waittingbar里出来。纪君翔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车子,如幽灵一般地停在站在路边等车的她的面前,从车窗里探出一个头。

    “我送你。”

    海芋不着一语,转身就走。这种人,只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纪君翔推开车门走出来,上前一把拽住她,“喂,你这女人,走这么急干什么,怕我吃了你啊。”

    海芋冷冷地看着他,“放手。”

    “如果不放呢?”纪君翔挑衅的。

    海芋冷哼一声,眼睛往下一垂,忽然提脚,想起了千寻对付色狼的那一招。

    只是,千寻次次胜利,她却被他捉住了脚踝。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摇摇晃晃间被他手中的力度往前扯,跌成了一个投怀送抱的姿势。捉住的脚,被他扣在了他的腰上放不下。

    若在外人看来,这便成了她在挑逗勾引他。

    “腿功需要再练练。”纪君翔笑得好不得意。

    “放开我。”

    “不想放。”

    她的身体,抱起来,比想象中的还要柔软。

    “你到底想怎样?”海芋怒瞪他。

    “跟我上车。”

    “上就上,以为老娘怕你。”

    纪君翔这才松开了她,打开车门,作请的姿势,绅士得彬彬有礼,仿佛刚才的戏弄是种错觉。

    海芋极不情愿地上了车。

    “哎,女人,陪我吃宵夜去。”

    “半夜三更去吃夜宵,你神经病。”

    “夜宵夜宵嘛,越夜越**,我对洛市不熟,要不你介绍一地方。”

    “你爱上哪吃就上哪去,我没兴趣。”海芋没好气地。

    “你减肥啊?”

    “关你p事。”

    “本来还可以叫你一声大姐,现在真想叫你大婶,只有街头大婶大妈才这么大嗓门说粗话,难怪你前夫要跟你离婚,一定是受不了你的脾气才到外面寻安慰的。长得漂亮是你的资本,可没有内涵就是你的错了。”纪君翔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似是可惜地叹了一口气。

    海芋冷笑着鄙夷他,“那你还缠着我这个没内涵的大婶,小侄子,你的眼光和品味还真不是一般地差。”

    “你”纪君翔怒而语塞,这女人,还真是牙尖嘴利,难怪有人说,最好不要与女人吵架。

    这回换成海芋得意地笑,“小子,想跟我占口头便宜,你还嫩着。”

    说完,她便将头扭过去看着窗外,不再搭理他。

    纪君翔摸了摸鼻子,好男不跟斗,总有一天,他会让她知道是谁更嫩。

    这个念头在脑子里闪过的时候,他不免一怔,洛市他呆不了多久,难不成真想驯服她了再走?

    车子停下的时候,他见她一动不动,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拔不出来,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应该下车了。

    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餐厅,走进去,稀稀拉拉几个客人。

    海芋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耿继彬。

    耿继彬应该是刚吃完,跟几个狐朋狗友勾肩搭背地从楼上包厢里下来,酒气熏熏地,身边还有花枝招展的女人跟着,虽然耿氏落入困境仍未爬得出来,这少东家的日子倒也过得蛮潇洒。

    耿继彬看到她,微微地眯起了眼睛,“哟,我亲爱的前妻,好久不见。”

    海芋除了脸上一抹厌恶之色,心里已经平静,原来爱过之后是恨,恨过之后若能变成厌恶,这个人,也就彻底地从生命里走出去了。

    “好久不见。”她清清冷冷一声,侧身而过。

    “你站住。”耿继彬在她身后叫。

    海芋转过身,“耿先生,有何贵干?”

    “这个人是谁?”耿继彬指着纪君翔。

    “跟你无关。”海芋冷冷地。

    耿继彬摇摇晃晃地走过去,扶住她的肩,海芋一抹厌色在眼角,却是站着不动,跟个酒疯子,没什么好计较的。

    “你是我前妻,怎么说也恩爱过几年,所以,想关心关心你嘛。”

    “不劳烦。”

    “你也不错嘛,出了耿家,现在都能养起小白脸来了,在酒吧里辛辛苦苦地卖唱,可别被人家骗了身又骗了财哦。”耿继彬的手指不规矩地划过她的脸庞。

    纪君翔脸色并不好看,被人说作小白脸,这倒是头一遭,但他也只是冷冷站在一旁看戏,心想这女人会怎样回击。

    海芋只觉得脸上像一条蚯蚓爬过,丑陋无边,她抬手抓住,忽然地用力往后一掰再将他推开。

    在耿继彬杀猪般痛叫声,她笑道,“那也是我的事,已经与耿先生无关。”

    如今想来,实在搞不懂自己当初怎么就爱上这么一个恶心的男人。

    耿继彬的酒立即醒了一大半,恼羞成怒之下扬起手就要抽下来,眼看着就要落在她的脸上,纪君翔一动,半道拦截了下来。

    “我一向觉得打女人的男人最孬种。”

    “你是谁?”耿继彬在酒醒之下忽然发现这张脸有点儿眼熟,可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是谁。

    “你口中的小白脸啊。”纪君翔阴阴地笑道,一把将他甩开,牵着海芋上了楼。

    耿继彬身边的人道,“这么嚣张,要不要教训这小子一下。”

    耿继彬却若有所思,“不用。”

    楼上雅座,纪君翔盯着海芋清冷的脸,“那个人,就是你前夫?”

    “明知故问。”海芋甩了他一句。

    “我还以为只有你前夫没品味,原来你也没什么眼光,看上这样的货色,看来你们俩真是半斤对八两,彼此彼此。”纪君翔不忘打击她。

    “估计你也是同类,要不然,现在怎么会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宵夜。”海芋冷讽地回击着。

    “好吧,同类,你想吃什么?”

    “随便,我可没你那么挑剔。”吃个夜宵还得上高档店,整个一纨绔子弟的作派。那几天一日三餐伺候下来,她是真想拿碗,将菜汤淋漓地扣上他的头。左一个不是,右一个不是,又不是不食人间烟火,有必要那样讲究吗?

    纪君翔一边翻着菜谱一边道,“人生在世几十年,几年能活到百岁不老,何必###自己的胃。”

    他看着合眼的点了几样,将菜谱交还给服务生,隔着桌子倾身扑到她面前,“哎,这几天有没有空?”

    “干吗?”海芋警戒地后退。

    “陪我玩几天。”

    “做梦。”海芋想都没想就拒绝,这破小孩折磨人的功夫,她已深有体会,陪他玩,岂不是自找苦吃。

    可是纪君翔显然没那么容易入过她,“喂,大婶,你该不会是怕我吧。”

    “是,那又怎样?”海芋笑笑地,不就是个激将法吗?她索性大方承认了,那又如何,又没什么损失。

    只是这一笑,却让纪君翔的眼皮猛地一跳,有百媚生的感觉,“怕我吃了你?”

    海芋鄙视了一眼,“你吃得下吗?”

正文(99) 第186章 楼上的邻居

    纪君翔却是笑得十二分的欠扁,“大婶,我怎么听着,你这是有点欲拒还迎,欲擒故纵呢。”

    “纵你个头。”海芋真想掷一筷子过去,将他的脑袋砸一个洞,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浆糊构造,“吃东西也堵不上你嘴。”

    “大婶难道你要发扬中华民族的老封建传统,食不言寝不语?嘴巴这玩意儿,除了用来吃东西,还可以说说话,亲个小嘴”

    海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这张嘴,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还有点流氓痞子德性,她都懒得搭理了,索性埋头逮食。道不同,不相为谋,真不知道一个男人怎么那么聒噪。

    不是说搞艺术的人都喜欢用沉默寡言来装清高吗?他倒好,一顿宵夜下来,就算她闭紧了嘴巴不回应他,他仍能一个人滔滔不绝地说着冷笑话。什么画画的,倒不如改行去当三八主持好了,最是合适。

    等到他吃饱喝足了,他终于肯大发慈悲了,“走吧,时间不走了,我送你回去。”

    海芋在鼻头里冷哼一声,你也知道不早了,若换作平日,此时她早已坠入梦乡,哪会跟个疯子听他疯言疯语。谋人时间,等于谋财害命。

    结账下楼,她的脸冷若冰霜,他倒是笑脸相迎殷勤地为她打开车门。

    心里仍旧不能完全地放下对他的戒备,海芋站在车门边有些犹豫,“你不会再整什么幺蛾子吧。”

    纪君翔戏谑道,“难不成你希望我们晚上还来点什么节目?我倒是乐意奉陪。”

    这死小孩,总能把她的话歪曲了意思来说,海芋狠狠刮了他一眼,坐上车将车门关得砰乓响,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居然会招惹上这个神经病。

    纪君翔一路口哨飞扬。

    海芋没好气地,“别吹了,噪音,难听死了。”

    “大婶,亏你还是玩音乐的,真不懂欣赏。”

    “对不起,我还真没有杨大师您那么高的觉悟。”海芋冷冷回击,这死小孩,哄人的时候说她还年轻着,气人的时候一整晚叫她大婶,让她有海扁他一顿的冲动。

    不过,她还是忍了,免得落进他的圈套,鬼知道他心里又在算计着什么。

    纪君翔笑道,“大师不敢当,我就一喜欢画画的,不过大婶你的脾气要是再不改一改,还真有点向更年期的大妈发展的趋势。”

    毒舌就是毒舌,海芋恨不得将他扔到车外,“我大婶也好,大妈也罢,关你什么事。”

    纪君翔偏过头来望了她一眼,女人的侧脸冰寒,“吃火药了?不就碰上了一前夫吗?让你的脸崩紧一晚上,女人愁多了,脸上的皱纹就长得快。”

    “关你什么事啊。”

    “一片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真让人伤心呐。”纪君翔故作感叹一般。

    那腔调,让海芋好一阵恶寒,冷冷一笑,嘴下不留情,“你会安好心?只怕安的是黄鼠狼的心吧。”

    两个人一路斗嘴到桔园小区门外,车还没有停稳,海芋已经迫不及待地跳下车,头也不回地径直往前冲。跟这破小孩再多呆一秒钟,她就要减寿一年。

    纪君翔在身后喊,“喂,你至少也应该跟我说声再见吧。”

    深夜空旷的小区,回响着海芋咬牙切齿的声音,“再也不见。”

    眼不见为净,但这显然,只是一个美丽的愿望而已。

    刚走进电梯,还没来得及转身,她便感觉到身侧有人一闪而进,待到转身看清来人面目,不禁后退一步一瞪眼,“你还跟着来干什么。”

    大半夜的,难不成他想跟着她擅闯入室不成?幸在,她不是一个人住,量他也不敢乱来。

    纪君翔嬉皮笑脸地逼近她,“大婶,这个小区住着不止你一个人吧。”

    “你这不是废话。”海芋没好气地。

    “这座电梯不是你家开的吧?”

    “什么意思?”看着那门合上,海芋顿时感觉自己被围困了一样,身上竖起利刺,只等这破小孩若胆敢再调戏她,她就学千寻的狠招,一脚废了他。

    “我的意思是,既然不是你家的,属公共资源,我想我可以搭乘吧。”

    好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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