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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媚杀-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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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商逸:今晚想吃什么?我去准备。

罂粟:鱼粥。

商逸:……就这个?

罂粟:是啊。有问题吗?

商逸:……没问题。你在这里等着,我立刻给你去做。

(这显然是被景致虐待惯了不敢相信的节奏……)

2。商逸:我们周末去海边玩怎么样?

罂粟:嗯。

商逸:或者你还想去哪里?说出来都可以。

罂粟:就海边就可以了。

3。至于蒋美鸾等女配,跟表面娇憨乖巧的罂粟绝对是亲亲密密的一家人啊……当然,总助都是用来悲催的,杜衡就不要想着翻身了……

4。附商逸内心独白:这小妞也太省心了啊……

嗯,所以,其实这一对还是比较和谐的……

然后我又大致想象了一下把景致跟楚行配对的场景——

1。楚行:跪下。

景致:你叫谁跪下?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

2。楚行:明天我派人送你去崔家。

景致:闷声不吭拔出枪来,直接把楚行毙成窟窿。

3。至于离枝,阿凉等人,在景致面前要是嚣张了一次,就别想有第二次再嚣张的时候……

4。楚行:在海岛上玩两天再回去。

景致:你*回不回关我什么事?我明天一早的飞机回A城,再见。

楚行(内心独白):……商逸赶紧滚过来把你老婆领走!

咳,我又来黑主角了……

今天是不是比昨天要早??而且还附加了小剧场??

所以还要霸王俺么!!!么!!!!!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几米外;楚行一身黑色风衣;两手插在衣兜内,正不紧不缓拾阶而上。

他的脸色微冷;眼皮未抬;便也没有看见罂粟这边。只仿佛有些心不在焉;身后跟着两个扈从;朝着会馆里面走进来。会馆负责人一溜小跑赶到楚行身边;觑着他的脸色,哈着腰;小心翼翼地道:“楚少爷,您看您还是去三楼那个包厢?”

楚行未加理会;直接往大堂电梯的方向走。身后负责人亦步亦趋跟上去,忽然想起来什么;回头一眼看到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罂粟,“哎呀”了一声,重重一拍脑袋:“我该死!您看我这,竟然把罂粟小姐给忘在门口了!”

他这样一说,楚行脚步猛地一停,回过头来。

“您看我这什么眼力见!罂粟小姐您大人有大量,您饶了我!您……”

负责人还要再抽自己嘴巴,忽然觉得身旁的气氛一下子静了下去,让他下意识就呐呐住了口。

楚行的眼神落在罂粟身上的一瞬间,陡然凌厉。罂粟一动不动,挨着李游缨若无其事站在那里,任他打量。

楚行微微一眯眼,还未开口,蒋绵忽然婉声道:“楚少爷。”

楚行没有看她,目光仍是在罂粟身上。过了一会儿,忽然微微笑了一笑。

他抬手理了理袖口,有些漫不经心地道:“你们也在。”

“今天是阿璞的生日。”蒋绵面色安然,声音柔柔婉婉,像是根本没有察觉到这场景有什么不妥,“听说阿璞最喜欢洛定这里,我们本想要来这里给她庆生。没有想到刚刚到,就被告知今晚已经给楚少爷包了场。”

楚行看她一眼,过了一会儿,又笑了一笑:“是么。”

他的手在扶手上轻轻点了两下,说:“陈老板。”

会馆的负责人急忙应道:“楚少爷您吩咐。”

楚行回转身,进了电梯,声音慢慢传过来,一字一字,清晰无比:“既然是这样,就换个大点儿的包厢。这几个人一起。”

负责人急忙应了是。

等到电梯门缓缓合上,罂粟说:“不要去。”

“不去怎么可以?”蒋绵精致眉眼轻轻一皱,低声说,“他是楚少爷,已经碰上了,礼数不周全,不是更会显得不好么?”

罂粟冷声说:“腿都已经被打断过。跟这种人再礼数周全有什么用?”[·]

蒋绵看了她一眼,暗含责嗔。罂粟紧紧一抿唇,说:“那我上去,要司机送李游缨回去。”

李游缨在一边微微一笑,说:“我没什么。”

蒋绵看着她,也轻叹了口气,说:“阿璞,不要任性。”

这句话要是让别人说出来,罂粟一定毫不客气顶撞回去。但听到蒋绵这样说,罂粟微微一抿嘴,还是顺从下来。

到了二楼包厢,楚行已经坐在主位的沙发上。他的风衣脱下来,衬衫衣袖挽到小臂的位置,见到罂粟扶着李游缨在最后进来,眼眸微微一深,又恢复若无其事。

楚行随手一指旁边的位子,淡淡道:“都坐。”

罂粟自动坐在离楚行最远的位子上,蒋绵看看她,自己坐在挨着楚行的地方,温和笑了一笑,望着楚行说:“还当今晚楚少爷是有人邀约,才会把会馆都包下来。现在看来,是只有一个人吗?”

楚行听到了,却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态度。蒋绵没有得到应答,有些尴尬,回过头去看罂粟,她在那里两手握着茶杯,睫毛垂下去,压根没有理会这边的谈话。

从进了包厢后,罂粟就是这个样子。不声不响,紧紧抿着唇,像是满腹心事,却没人能肯定她想的究竟是什么。

楚行抬起眼皮来,视线却是对着李游缨,语气无波无澜,仿佛小腿骨折的事与他没什么关系一般:“李公子今天在C城,就是为了给罂粟庆生?”

李游缨面色不变,笑着说:“如果想这么理解,也是可以的。”

楚行又笑了一笑,又问道:“听说李公子原本是A城李家行三的少爷,前几年跟家中人闹翻,出来自立门户。现在跟家里联系还多么?”

李游缨也是笑着回道:“不算多,也不算少。正好是家里人知道我还没死的程度。”

罂粟两只手紧紧交握在一起,忽然插了口:“罂粟想问先生一个问题。”

全场都静了一下。楚行微微一转眼,看着她。

罂粟抬起头来,遥遥望着他,平静开口:“我本来在孤儿院里长大,得老天怜悯,得以来到楚家。十年来有幸得先生费心指点,学琴棋书画,学举止礼仪,学为人处事。我知道我天资愚钝,又心术不端,不仅学无所成,更是心狠手辣,令先生愈发不满意,乃至如今怒意勃然。只是罂粟想问一句,这十年来加加减减,先生究竟是认为罂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是对罂粟彻底失望,觉得罂粟已经朽木无用,白白杵在楚家,只不过像是块鸡肋一样?”

楚行看着她,慢慢地问:“你想说什么?”

罂粟微微抿着唇,站起身来,朝着楚行一步一步走过去。

一直走到他面前,罂粟忽然双膝一弯,跪了下去。

蒋绵几乎是倒吸一口凉气,当即低声喊出来:“阿璞!”

罂粟没有回头,仰起脸,望着楚行,眼睛沉静,黑白分明。

她的声音低低婉婉,却又清晰:“罂粟在楚家,已经再无可用之处。若是先生还对罂粟存一分怜悯心境,求先生念在罂粟毕竟十年奉侍的份上,放罂粟走。”

包厢里皆是静寂。

罂粟的下巴几乎贴在楚行的膝头,乌黑头发有大半从肩侧垂下来,衬得脸颊愈发苍白清透。

楚行低眼瞅着她,眼眸深邃,面容里看不出情绪,迟迟没有发话。罂粟跪得笔直,肩膀倔强,将嘴唇抿成一条泛白的线,眼珠乌润,里面的哀恳意味越来越浓。

良久,楚行淡淡开口:“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都只应该是我的。”

路明是在第二天进了楚氏大楼以后得知的昨晚所发生的事。

他前一个晚上莫名其妙没有睡好,第二天清早醒来后觉得头脑发沉眼皮直跳,一直到进了大楼,被人拽住在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路明的瞌睡全部跑飞,一下子清醒过来:“这是真的?!”

对方看他这个样子,一边娇笑一边郑重点头:“听当时在场的那俩保镖说,他俩亲耳听见罂粟求去的时候,差点没震得晕过去呢。”

路明两眼发直,喃喃道:“我的妈啊……我的祖宗……”

对方又是一阵弯眼笑:“而且呀,罂粟小姐今天来了大楼,现在大概正在顶层呢。”

“……”路明猛地偏头,“她来了?她来干吗?她不是都跟少爷求去了吗!”

“可是少爷不肯答应呀,以前的事不照样该做什么还是得做什么嘛。”对方轻轻推了他一把,“说不定罂粟小姐现在在上面就等着路总助你呢。你还不快去?”

路明到了顶层以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生怕要遇见罂粟。所幸一路走到资料室门口,都没有看到那个纤细窈窕的人影。他正要松一口气,忽然听到资料室里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探过头去看,就看到罂粟一只手里握着一把小锤子,正面无表情地把那些上了锁的抽屉一个个给“砰”地毫不犹豫砸开。

那些抽屉上面本是贴着封条的,里面封存的都是楚家这些年见不得光的绝密资料。有些甚至连路明都不得观览。罂粟这一砸,几乎把路明砸得魂飞魄散,当即大叫道:“祖宗……不!罂粟小姐!你在干什么!那些都是上了锁的啊不能砸啊不能砸!”

罂粟抬起薄薄的眼皮来,乌黑眼珠里清清凉凉的,平铺直叙道:“想看资料来着,谁叫全都给锁着。”

“……”路明几乎呕出血来,赶紧跑过去,老脸的尊严也不要了,就差做出立地下跪拱手求饶的姿态来,“这里面的东西都是些陈年老事您翻了也得不出什么结论来的!您想知道些什么我都告诉您好吗!好吗啊!您砸累了吗咱去隔壁歇一歇喝口茶什么的好吗!”

然后罂粟就被供奉着金装大佛一样给供奉进了隔壁的办公室。路明连脑门上的冷汗都没空擦,一边叫人把隔壁抽屉给收拾好,一边把门“啪”地一关,九十度躬身着,给罂粟双手捧了杯极品西湖龙井,末了好言好语哄道:“罂粟小姐,咱有什么话都好好说,好好说,啊?”

“好好说?”罂粟看着他,像是无声冷笑了一下,“那好,我问你。李游缨被绑回C城,在仓库里打断腿,是你叫上哪两个人干的?”

路明喉咙一哽,后背冷汗“唰”地全冒出来。

他就知道这件事一旦做下,回头给罂粟知道了,就八成会来问。

路明当时做当时找手下人做这档事的时候,心中还存着一点埋怨楚行的意思。那时他身为楚家这么多年的特助,心里的第一想法是,要么就什么都别做,要么就干干脆脆地杀了,来个毁尸灭迹。这本来就是楚家最擅长的事,绝对能做到让任何人穷尽一生都查不到的那种万无一失。即便罂粟,也只可能是怀疑,而绝对无证据。可是若是仅仅敲断人家一条腿,这样不痛不痒的,又算是什么事?

他那会儿把这话同楚行说过,当时楚行听了,沉吟片刻,只回复给他两个字:“不急。”

然后不急的后果就果然是现在这个情况。路明咬了咬后牙根,故作惊讶地一挑眉毛,打着马虎眼道:“李游缨被敲断腿了?什么时候的事?”

罂粟像是早就料到过他这种反应,冷冷地说:“路总助,真可惜你看不到你现在脸上的样子。你不说,也可以。大不了我多费一点功夫。楚家上下这么些人,我随便找两个人,屈打成招也能让他们招两个人出来。你究竟是说不说?”

路明只觉得脑仁儿一突一突的疼,脸上仍是笑着:“……罂粟小姐,就算找出来,他们也不过是奉命行事,要是被你惩罚,何其无辜?其实,你只要对少爷好一点儿,现在弄出的这些事都不会发生……”

罂粟紧紧盯着他,唇角嘲讽之极:“他们无辜?那李游缨又罪大恶极在哪儿了?我又错在哪儿了?你们听过我的意见没有?楚行做下这种事的时候,你们把锤子敲下去的时候,既然自己不去考虑后果,现在我凭什么要替你们给担着?全都不干净,却要我做好心,你们谁有资格?”

“……”路明哑口无言,“罂粟小姐,你冷静下来……”

罂粟已经懒得再跟他废话下去,下巴一扬,打断他:“好。你不说是不是?我去找别人。”

路明伸手去拦她,一时没拦住,眼睁睁看着她发尾尾梢一甩,人已离开办公室。路明瞪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盆景后面,定在原地,半晌张了张口,喃喃自语道:“完了,这次好像是真扭不回去了……”

路明还记得,一年多前他因公务去找楚行,听下人汇报说少爷在泳池,便直朝那边去。结果在泳池外面给周管家拦住,对方搭着眼皮,温和地笑着道:“路总助是有事找少爷?少爷现在在忙,不方便打扰。杜总助不妨先回去,回头再来吧。”

路明一时想不出在泳池除了游泳之外还能有什么好忙的,便多嘴问:“少爷在忙什么?”

管家想了一想,回他:“少爷在小憩。”

路明便“哦”了一声,说:“那应该一会儿就醒,我在这里等。”

管家看他不肯走,沟壑纹路的脸皮抽了一下,又说:“……路总助,你听我老周的劝,还是先回去吧。今天少爷一时半会儿醒不了,你在这里等,也会只是白等。”

“不是说就只是个小憩?”

“是啊。”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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