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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驱魔人2-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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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

他本不想管这事,这些丧失人类基本同情心的所谓高尚的人。被掐死也是活该,可是他想拯救那个可怜的女孩。不想让她的魂魄犯下杀孽,毁了自己重生的机会。

很巧,女孩苦等的时机就在三天后。

而花蕾被挤进了其他病房。五号病房就那么怪异的空着,明明没有人,却仿佛散发着强烈的阴气。让接近的每个人都感到不安。

三天的时间,也只有等待。包大同趁这个时间打听到了已死的周萌和唯一的幸存者付艳秋的情况。

因为周萌正是住院部的护士,所以这里的人对她的事都很清楚。她没有结婚。但有一个相恋八年的情人,据她自己称两人感情很好,可是男人有一阵子几乎不来医院找她,后来又因为涉嫌经济犯罪被通缉了。在周萌被杀前几个月,他偷偷溜回来。经周萌举报后被抓走。

而付艳秋在六个人中年纪较长,行为举止比较稳重端庄。技术水平又好。是手术室的护士长。张小羽是毕了业就结婚的,付艳秋却是没进护士学院进就结婚了。据闻夫妻两人是青梅竹马,目前关系平稳。只是一直没有生小孩。

当然,她们也都参加每月一次在铁窗酒吧的聚会。

综合来看,这几个女人除了是同学、定期聚会的朋友处,还有第三个共同点。那就是私人生活看来都很不顺利,甚至很不幸福!

第四卷 禽兽 第十九章 解气了吧?

今年冬天的雪特别多,天气不过放晴两天,第三天的傍晚,新的大雪又降临了大地,一直下到深夜也未停。

纷纷扬扬的大雪中,一个女孩低着头在医院后院的雪地上走着。她似乎走了很久,一头一身的白,当围墙外偶尔有车灯划过时。她就停止着不动,远远一看。好像是堆起的一个雪人。

而且她似乎不是在走。而是在飘移,洁白蓬松的雪地上,一个脚印也没有。只有一条浅浅的拖痕。慢慢慢的,她来到住院部一楼的一扇窗子外,身子腾空约一尺,从窗帘的缝隙中往里看。

室内温暖如春,院长在和张主治医生下棋聊天,根本没有注意到被人偷窥,只是过了不久,院长忽然感到一股凉意,不禁道。“明天要找一下后勤部门。暖气根本不够温度。”

张主治医生一脸谄媚的附和着,忽然一抬头,见医院物有的淡蓝色窗帘翘起了一角。好象无形中被一保手拉着似的。不禁心里一阵发毛。

住院部关于那个肾病女孩的传闻他不是不知道,也还是有一点惊恐的。本来他已经借故调了好几个夜班不上了,但是今天赶上院长行政值班。他怎么能错过这种增进彼此感情的机会。

不过,现在他有点后悔了。因为他感觉到一种湿漉漉的寒冷,正从房间的四面八方渗透进来,似乎有一种带着药味的水气弥散了开。

“小张,去把窗帘拉好。”院长也似乎注意到了窗帘的异常,“老人们说针眼儿的窟窿斗大的风。一点不假,没这层窗帘挡着,还真有寒风四处窜。”

张主治医生应了一声,虽然心里有些莫名的惊恐。却还是不相违背院长的命令,机械的走了过去。居然紧张的踢到了桌角,发出很意外地声响。

走近了,他感觉窗外好像很黑暗。这有点奇怪,在雪天里,哪怕是阴天,光线也会被白雪反射得比平时亮些。而他还没伸手拉窗帘,关得紧紧的窗户外忽然吹起了一阵风,窗帘动了。

扬起的淡蓝色棉布外。一个女孩的脸贴在窗子上看他。历为紧挨着玻璃,五官司有些变形。但张主治医生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那个肾病女孩。

她的脸可怕的浮肿着。身体也肿胀得似乎裂开了,鼻尖像被冻在玻璃上一样,奇怪的隆起,灰白的脸上。唯有那双眼黑得看不到底。

“医—生。我—要—排—水。”她一字一句的说着,伸出皮肤被撑得仿佛透明一样地手臂。

张主治医生吓得大叫一声,向后退了好几步。跌倒在院长脚边,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把院长也吓了一跳。“怎么了?”他问。

张主治医生说不出话。只用手指着窗户,裤子里一片温热。居然被惊吓得控制不住地尿了裤子。

院长没注意张主治医生的失态,略有些不耐烦。走到窗边去看。还特意打开了窗子。却什么也没看到,只有窗外一片银白。对面的不远处的停尸房像一个临时搭建的黑窝。虽然静默着不动,却给人感觉阴森可怖,似乎有什么正从里面往外看。

院长忽然想想他们医院停尸房和妇幼医院的停尸房仅一墙之隔,常常有两边尸体互相走动的谣传,不禁打了个寒战,转身骂道,“小张,你不要故弄玄虚好不好,身为医务工作者,不要信唯心主义那——”

他住了嘴,因为张主治医生一脸惊恐的看着他身后,伸手指着,却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平时温文尔雅的脸因为恐惧而扭曲着。

身后有什么?院长僵着身子不敢看,只感觉一阵夜风吹了来,夹杂着雪花钻入了他地衣领,冷得他牙齿打颤,同时那窗帘给吹得飘扬起来,似乎有一只柔软的手,从他的头顶一下摸到脊背上。

他往前走了一步。想远离窗户,不过张主治医生却吓得指着他的背后。尖叫了起来。他再也忍耐不住,猛一回头。正看到一个身材臃肿的女鬼从窗处爬起来!白白的胖脸上。两只眼睛像两个黑扣子一样没有一点光线反射,直勾勾的。

“院—长,再—宽—限—我—几—天—吧。”她似乎冻坏了。声音哆嗦着。

这回轮到院长吓得尿裤子,他也在瞬间就记起了这个被自己签字赶出医院地女孩,不过他比张主治医生还好点,腿虽然软了,却还能走路。

他跌跌跌撞撞跑到窗边,想跳窗逃走,但才走到窗边,窗子就“啪”地一下关上了。跑到门边去,却哪里打得开。就算想躲进厕所,一开门也见到肾病女孩正坐在马桶上呆呆的望着他。

四处是那可怜女孩地幻影,院长感到无处可逃的惊恐,张主治医生更是已经吓得如一团烂豆腐一样摊在地上。动弹不得。他们的哭叫、求饶、呼救声全被闷在这个房间内,根本传不出去。

“给我排水。”女孩重复着四个字。向着两人个丧失了医德地人步步紧逼。直到他们全部吓得昏厥了过去。

“解气了吧?那就速速离开。”窗外再度出现一个人影道。却是包大同。

他不能飘,只好一手攀着窗户。

女孩犹豫着,没动。

包大同叹了口气,“不要留恋。当舍则舍。来生你一定是个健康漂亮的人,给自己一个机会,否则与人与已都无益,你还活在这个世上的父母也会不安。为了你的病,他们操碎了心,给自己一个安字,也给他们一个安宁,可好?”

女孩看着地下两个死了一样的男人,幽长的叹息一声。

她只想有一个生存的机会罢了,却被人剥夺了。只是因为她没有钱,她就不能活!她恨哪!可是那个男人说得对,她要给父母安宁,纵然有千般不舍,万般留恋,这个世界也已经不再是她的。

三天前她出现在这个男人和他女友的病房中,她没有恶意,却没想到这男人是有法术的。两天前,她在病区游荡,听这男人似乎是自言自语着谈起了执念和解脱。一天前。这男人抓信又要放水的她。劝她往生,不要再计较地过去。如果真的不能原谅这样丧失医生的基本道德的人,那么吓唬一下他们,让他们以后不敢再这样对待病人就是了。

她听了他的话,这才有今天吓昏院长和张主任医生一幕。这法师说得好,他们只是缺德。但罪不致死,如果这翻恐吓能对以后的病人有帮助,也算她积了功德。

现在她依约要走了,却忽然心生留恋,但她怕那个法师,他虽然温和,却有着不容拒绝的力量。

“那里——”她指了指停尸房,“有个空床位,他们是会换位置的。”她留下最后一句话,彻底离开了她这个眷恋和怨恨的世界。

第四卷 禽兽 第二十章 第三个共同点

花蕾的出院,表明涉案的五间医院、六名护士已经全部调查完了。至此,线索似乎还不太清晰,但包大同心里却隐隐有了些模糊的目标。

“你说,女人们聚会时一般会聊些什么?”他问花蕾。

花蕾想了想道,“什么都有,天南地北的,范围应该很广。但是,一般情况下会说说生活中的烦恼事或者得意事,美容、减肥、衣服这类的吧、当然最重要的是聊男人。”

“男人?”包大同很有兴味的眨眨眼睛。

“这和男人们喜欢谈论女孩不是一样的吗?”花蕾道,“但闺中密友们更喜欢分享彼此最隐私的秘密。”

包大同长长的“哦”了一声,没有说话。坐着椅子轻轻摇晃,和他往常想问题时一样。

花蕾怀疑地看着他。“你有什么想法吗?”

“开始的时候,我们就确定这六个女人一定是共同做了什么,才招惹到的邪祟,不是在就学期间就是在她们工作以后。之后我们调查到她们每月都有定期的聚会,我感觉在聚会中出事的可能性比较大。说不清为什么,只是一种感觉,或者是那怨念没有陈旧之感。”

“陈旧?”花蕾有些好奇,怨念还有新旧之分吗?

包大同明白她心中所想。可是无法解释。那是他长年训练后的天然直觉,就好像长年处在生死边缘的人,对危机会有感应一样。

“花骨朵,这个你不用懂。”他闭上眼睛缓缓的道,继续分析。“这六个女人除了是同学、工作后仍定期聚会外,应该有第三个共同点,这第三点也就是她们招来灾祸的根源。女人在一起谈什么最多?男人!而据咱们调查,她们的感情生活貌似都不幸福。”

“这个有点武断吧?”花蕾打断他道,“从咱们调查的情况来看。似乎她们的感情都有点问题,但哪个人的感情没有问题呢?不能断定她们的死和男人有关吧?”

“我没有说和男人有关,我是在找她们的共同点。”包大同道,“你也说了,女人在一起经常会讨论男人,从我们地调查。至少她们的私人生活不那么正常,或者说是不平凡,那么她们非常有可能坐在一起诉说生活的苦恼。你知道。铁窗是一间酒吧。那种‘三种不同的红色’是极烈火的酒,我打听过,这六个女人每回来必点的,也每回都大醉而归。你想,不管是开心的事或者忧愁的事,这酒一入肠,少不得会精神亢奋,做出点平时不敢做。或者不会做的事来。”

花蕾愣一下。觉得包大同说得有点对。

“周萌是第一个死地。铁窗地酒保也说了。当晚冒牌金城武出现过。周萌的死会不会和这个神秘且举止怪异的帅哥有关?这帅哥是不是和凶手有关?”包大同道,“假设周萌是冒牌金城武杀的,他为什么还要样害其他五人呢?而且是用这么残忍的方式?试问一个人类会这样杀人吗?就算是变态凶手,只怕也没本事来无影地、去无踪的杀人于无形。”

“你说这是灵异案件。”花蕾皱眉道。感觉脑中一团乱。

包大同点了点头。“我还在这个系列案中感觉出了无穷的怨气,这就证明凶手这么做是有理由的。感觉上更像是报仇。从这可能推论出,这六个女人一定干什么,不然凶手只要杀死周萌就得了。犯不着把其他五个捎带上。”

“如果他是想杀掉周萌及她的朋友呢?如果其它五个人被当为猎物,仅仅是因为朋友关系呢?”花蕾提出另一种可能性,“假设凶手是变态地,不管他是人是鬼,都有可能做出不可理喻的事。”

“嗯,我也考虑过这一点。但如果是这样,理由有点牵强,而且怨气不会一直浓而不散。所以我更倾向于相信她们六个人在酒吧聚会时,或者在聚会后,共同做过一件事,为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包大同认真地道,“这件事不一定是多么惊天动地,也许只是一个小小的恶意,甚至六个人共同嘲笑过什么,也会引来无妄之灾。或者她们只是无意中惹了不该惹的东西。但是,这案子如此血腥,有凛列的杀报气藏在整个事件中,我觉得她们做的一定是一件大事,甚至是很凶残的地。”

“不会吧?”花蕾脸都白了,“你不会是说她们杀了人,然后分尸吧?她们都是护士。白衣天使,不可能做这些事地。”

“难怪你这样想,因为护士在普通人眼中都是温柔善良的,好像连病人地痛苦她们也会哭似的,其实现实中,她们在某些方面很漠然。并不是她们坏,而是看惯了生死和痛苦,这是工作造成的麻木。而做为女人来说。护士是一项辛苦地工作,如果工作压力地宏大,生活不如意,但却没有宣泄的渠道,在酒精的刺激下,内心的黑暗完全表现了出来是可能的。人性,本来就有恶意啊,善恶了也本来就在一念之间。”

“你这都是猜测,人人都有压力。可大多数人不会作恶。”花蕾反驳道,实在不愿意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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