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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冲喜新娘:女人,不准出轨-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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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哪天,她苏蔓蔓死了,也要赖在她头上来?!

“是么?”安昕娴忽然笑了,笑得妖娆无比,她依旧坐在原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可这跟我有何关系呢?上官爵,我累了,也受够了,不要她一出事就赖在我头上,我不是万能买主,她又没杀我全家,我揪着她不放做什么?!”

“有本事拿出证据来,是我做的,我认!不是我做的,休想再冤枉我半分!”

“安昕娴——”一阵怒吼声在房间内砸开,那声音听得让人肝胆心惊起来。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几个人,看得出,应该都是刚从那边过来的人,还有一个民工模样的人,他看着安昕娴,脱口便道,“夫人,你可要救救俺啊,俺就是一乡下人,你当初给了俺一百万,要俺去动那手脚,要不这事关人命的事,俺也不会去做啊!”

安昕娴看了看那民工,淡漠地道,“你是谁?我并没见过你!”

“不认识,上官夫人说得好轻巧,差点害死了我们蔓蔓,就一句没见过,就了事么?”一个穿着暗红色礼服的女子站出来说道,一脸的鄙夷,“本来有些事,我不想说的,可是看到你这种态度,我就不得不说了,你还去找过蔓蔓,威胁过她让她离开上官总裁!在这第二天,上官老爷也去找过蔓蔓,那夜蔓蔓哭得跟泪人似的!”

“你已经是上官夫人了,你还想要怎样?!”

上官爵站在原处,没有说话,安昕娴亦然,可是她的眸子却直直地盯着上官爵,她在那双眼中分明看到了淡漠之色,还有一种厌恶的恨意。

呵呵,悲哀么?你不想在意,不想去想他心里还有一个别人,可人家偏偏却不放过你。

累了,是真的好累,放手吧,这样的假象,让它彻底破碎吧。

“你是何人,我上官家的事,何时轮的上你来插嘴了?!”安昕娴依旧淡然地看着那女子,“你有句话,倒是说对了,我是上官夫人,是上官爵明媒正娶的妻子,她是什么?说到底,不过是一个插足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安昕娴,我倒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知道,你这样做给蔓蔓造成多大的伤害么?”上官爵再也忍不住了,眼中怒火更盛,声音低沉喝道。

“那你有想过,你们之间的纠缠不清,给我带来了多大的伤害么?”安昕娴轻轻一笑,淡漠的目光让人全身生寒。

“你有什么伤害?你对蔓蔓却造成那样大的伤害,可你却一点悔意都没有吗?!”上官爵不悦地说道,浑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气。

安昕娴转过头,望着上官爵,扬起唇角凄然一笑,说道,“很抱歉,还真没有!我安昕娴光明磊落,自问从来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何须自责悔意?!”

“你——”上官爵一听此话,眸中闪过一丝凛冽的光,渐渐被盛怒所充斥,上前去便抓住了安昕娴的手,“好,很好,安昕娴,你让蔓蔓再也不能跳舞,那我要你跟她一样——”

“上官爵,你想做什么——”

第三卷 爱情原是含笑饮毒酒 第十八章 原来爱是这样伤

第十八章  原来爱是这样伤(2040字)

安昕娴还未来得及说完话,只见上官爵狠狠一用力,放在桌案上的金属飞鹰台举起再落下,一股锥心刺骨的痛楚从指尖传来,直达她的四肢百骸,那种剧痛让安昕娴瞬间苍白起来。她抬起头来,眸中尽是不可置信的光芒。

看安昕娴跟上官爵走了,林妈不放心便去花园找上官爷爷,才刚一踏进这门口,便看见这样血腥的一幕,她飞快地走上前,掰开了上官爵钳制住那双纤白却满是鲜血的手,“少夫人——”

“娴娴……”上官爷爷赶来,却看到这样一幕,看到安昕娴那双手,他气愤难平,“上官爵,你可真下得去手啊,是不是哪天爷爷伤害了苏蔓蔓,你是不是也要这样对爷爷?”

“爷爷……我……”上官爵看着自己手上的血,还有刚刚娴儿眼中不相信的光芒在他脑海中久久不散,“我……不想的……”

“你不想?”上官爷爷心一冷,特别是看到安昕娴那双流血的手,一巴掌便打在了上官爵的脸上,冷声怒斥道,“那个女人有那么好么?好到要你抛弃妻子?你忘了你父母的悲剧么?你还想要那样的悲剧再上演一次?!”

“上官老爷这么说对蔓蔓不公平,蔓蔓是无辜的,如果当初不是上官老爷你执意反对,他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说到底,这都是您的错啊,怎么反倒怪蔓蔓了?!”那个穿红色礼服的女子见上官爷爷如此说苏蔓蔓,便忍不住回应了一句。

“你闭嘴,我说话,有你插嘴的余地?”随即,上官爷爷便转身对身后的保镖说道,“把这些不相干的人,立刻给我轰出上官家,我上官家岂是这种下等人随意进来的?!”

“是,老爷!”

“爷爷,她不是故意顶撞你的!”上官爵看着那群保镖,冷声呵斥道,转头看着上官爷爷,“她只是不平而已,让她自己离开就是了,不必请保镖轰她出去,那样的话,明日报纸还不知道怎么写!”

就在上官爷爷准备说话时,一道彻骨凉心的笑意响彻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那种悲凉,似乎融入了空气,带着席卷一切的寒气——

“哈哈哈……我安昕娴今日倒是明白了,原来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呵,是我贱……是我非要嫁给你,今日的痛是我自找的,我活该——”

安昕娴强忍着痛楚,悠悠笑道,“你说要跟我一直在一起,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答应么?因为我知道,那根本就是一场梦,如今我的梦醒了,再也不会做梦了,再也不会了!”

“娴娴,别难过,爷爷定会为你做主!”上官爷爷看着那双流血的手,心中痛极,“林妈,还不赶紧带少夫人下去,立刻去请医生来!”然而安昕娴却推开了上官爷爷和林妈的手,一步一步走向上官爵,乌黑的眼珠直直地盯着他。

“上官爵,我今日才知道,原来你才是藏得最深的那个人,想要的,夺取,不爱的摧毁,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其实所有的事,我都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只是不敢去面对,也不想去面对,只想和你这样平静的度日,即使我知道,我活不长了……”

噗——

安昕娴说完那话后,一时气急攻心,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在她的周围有好多的声音,好多的声音,她听不清,视线似乎也开始渐渐模糊起来,最终摔倒在地。

上官家此刻是一片繁忙的景象,家庭医生来给安昕娴包扎好。

上官爵坐在床边,而上官爷爷坐在那边的沙发上,他走向那边,看着安昕娴那被白纱裹了好几层的手,苍老的脸上泪水连连落下,“娴娴,是我爷爷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

“老爷别伤心,这不是你的错,少夫人自己知道的,知道老爷是疼爱她的!”林妈在一旁看着安慰着那老人,而看了坐在一旁的上官爵,“少爷,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少夫人,她心里有多苦,你知道么?”

上官爵此刻眼眸猩红,随后看向林妈,看着那吃人的神情,林妈便闭了嘴。

“李医生,我孙媳妇儿的手怎么样了?”上官爷爷看着刚刚给安昕娴静包扎的医生,脸色微微有些凝重,“没事吧?”

“上官老爷,我会尽力的,但是少夫人的手伤得厉害,筋骨受伤很重,又加上她体内的双生鸢病毒蔓延,情况不容乐观!”医生老实地说道。

“病毒?娴娴体内怎么会有病毒?”上官爷爷诧异地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好在还没到爆发期,但是须得尽快找到对抗的抗体才行!”医生淡淡的道,“这几天可能会因为伤口发炎引起高烧不退,不能少了人照顾,她的手不能碰水!”

“那她的手还能弹琴么?我孙媳妇儿是一位出色的钢琴家,如果手——”

听到上官爷爷的话,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便叹息道,“上官老爷,实在很抱歉,这个我没有办法做到,少夫人的手以后好了,能像从前一样活动自如就不错了,至于弹琴,这辈子怕是都再也无法弹琴了!”

上官爷爷微微蹙眉,“李医生,谢谢你,这些日子,还得麻烦你继续来替娴娴上药,不管有多贵,我要最贵的要,要你尽全力治好娴娴,花多大代价都在所不惜!”

“好,我知道了,上官老爷!”言罢,李医生便看了看点滴,随即便出了门,交代看护,什么时间用什么药,还有点滴什么的不能断。

而坐在一旁的上官爵始终都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乌黑的眼珠眨都未曾眨一眼,谁都看不透里面究竟在想什么。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上官爷爷看着他,没了往日的疼惜,有了一丝的冷意。娴娴嫁进来不到两个月,就被弄得遍体鳞伤,他怎么跟安老交代。

第三卷 爱情原是含笑饮毒酒 第十九章 爷爷要他们离婚

第十九章  爷爷要他们离婚(2005字)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上官爷爷看着他,没了往日的疼惜,有了一丝的冷意。娴娴嫁进来不到两个月,就被弄得遍体鳞伤,他怎么跟安老交代。

这也就算了,他不想当年的悲剧再重演一遍。

其实他也不是不想同意他和苏蔓蔓,而是那个女子心计太深,他不要那样的女人嫁给他精心栽培的孩子,可现在想来,他到底是不是错了。

“爷爷……”

“你走吧,”上官爷爷斜睨了他一眼,“娴娴,不会想看见你的!”

“爷爷……”

看着爷爷如此这般待自己,上官爵心中一时不知是何滋味,感慨万千。其实那会儿正在火头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竟能绝情自此,可他无法忍受安昕娴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滚出去,难道你嫌自己给娴娴的伤害还不够吗?”上官爷爷淡漠的说道,便急着往外走,随后对林妈道,“林妈,我把娴娴交给你了,你好生照顾着!”

“是,老爷,我会好好照顾少夫人的!”

“你跟我出来!”

上官爵看了看安昕娴,随后便跟随上官爷爷出了门,在门口处,便与上官爷爷争吵起来,只听见说,“我当初能让娴娴嫁给你,那么我便有这个能力让你们离婚!”

“爷爷,人家都期望自己的子孙过得好,你为何总要这样?!”上官爵死死盯着上官爷爷,好似困兽般,可他却又无能为力。

“是,我是希望你过得好,可是再任由你这样下去,娴娴迟早会被给毁了,你是我的孙子,可娴娴是我喜欢的晚辈,我岂会再任由你如此去践踏她,你根本不配拥有她的爱!”

言罢,上官爷爷便杵着拐杖离去了,临去前还吩咐保镖,不准上官爵接近安昕娴,只准医生和林妈出入。

爵,你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呢?娴娴才是最适合你的人,才是最爱你的人,是不是真的要等到失去后,你才会觉悟,才会后悔?”

安昕娴的病反反复复,高烧都发了莫约一个星期才好了起来,上官爵有好多次都想去看她,可是爷爷却挡着不让他去,让他想发火却发不出火,不过庆幸的是林妈照顾她。

而另一边,上官氏下面的医药研究所,在接受到上官爷爷的命令后便开始研制双生鸢的抗体,其实这项工作早就开始研究了,只是上官爵瞒着大家罢了。

微微带着晨光的光线从纱窗中照进来,一个绝美安静的睡脸被照亮,安详而美好的睡脸被镶上了一层薄薄的金光,她如象牙般白皙的肌肤透发微微透发着通透的光泽,长长黑黑的眼睫毛轻轻的颤抖着,眉心紧蹙。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但那人,我知,我一直知,他永不会来。”

昏睡中的她想到这句话,这是很久以前她在一本书里所看到过的一句话,当时她觉得那作者还真矫情,可如今看来,并不是作者矫情,而是她未曾领略到其中的无奈和悲伤。

她爱上官爵,甚至于超过爱自己。

可是这又怎么样呢?命运好像从来都没有眷顾过她,也没有向她倾斜过一丁点。他的心中只有那个叫做苏蔓蔓的女子,从来都只有她。

在这场爱恋中,她只有一个人,只有她一个人的天荒地老。

清晨的空气是带着朝露般湿润和清新的,阳光似乎要从不远处的地平线奋力地跳跃出来,天边是一片绯红。

安昕娴慢慢睁开眼睛,眼前似乎蒙着一层模糊不清的雾气,在阻挡着她的视线:“爷爷……”

“娴娴,你醒了?”

“嗯!”安昕娴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四周,清澈的眼瞳中出现了一抹淡淡的失望,“爷爷怎么会在这里?”

上官爷爷伸出手来,摸摸她的额头,轻轻地抚摸着,动作轻柔得如同是在抚摸着自己最珍贵的宝贝般,“退烧了,太好了,娴娴,是爷爷害了你!”

“爷爷不必自责,是娴娴自己甘愿的!”安昕娴悠悠说道,眸子中升起一抹哀伤,“感情的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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