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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道陵尸经-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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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心面色一正,道:“晚辈明白。”身子站定,肘垂两翼,双掌平伸,轻轻道:“前辈跟晚辈一道,晚辈念一句,前辈跟着念一句。”

裹衣人依样照样,点了点头。

荷心念道:“三阴归心,罘守中矩。”

裹衣人跟道:“三阴归心,罘守中矩。”

荷心接着念:“地起明火,矢之胜起。”

裹衣人道:“地起明火,矢之胜起。”

荷心道:“鼎阳沸顶,汩泄。。。。。。”边念左手抓向右肩。

裹衣人亦步业随,过得片刻,见得暗道中六滴绿火冉升壁上,外间听得水声淙淙。二人急出暗道,来到池水边,但见池水中竟出现了六个黑洞洞的入口,池水在入口旁不断翻滚,犹如潮头,愈收愈拢。

荷心一怔道:“六个入口,怎么会有六个入口?看来当中的五个必是不死之地,进去就休得再能回来。”

裹衣人道:“你可有何法子?”

荷心道:“我乃人鬼共体,其心分裂,师父收养我后,教会我一段修心秘咒,方可免食死人心肉之苦,如今成不成,只能赌一赌了。”抬手拔下头上一根发丝,伸出舌尖,捻起头发在舌上横刮一下,舌裂血出,发身粘裹。

下地狱

裹衣人颇觉讶异,人发圆而不韧,稍轻轻用力便可扯断,何来能割破绵软的舌头,若非功力渊深,就极是有非一般的巧机。

只见荷心从怀摸出小半袋子朱砂,悉数倾在池边,捋成一堆,如小山一般,接着取来一道黄符,把带血的发丝裹在里头,捻符成一根灯芯状,竖插朱砂之上,借火折子点燃。

符芯缭起丝丝青烟,烧燃甚促。裹衣人不知荷心此举何意,但想定和觅找入口有关,当也不置多问。眨眼间,符芯已烧见了底,灰白色的符灰不经风摧,自立而倒。

荷心着眼一看,手指一处入口道:“如无出误,应当就在这里。”

裹衣人瞧了瞧,符灰倒倾之后,灰头正指此处,当下想也不想,纵身跳了下去。

荷心一怔,不想他这般心急。银牙一咬,自随一跃。

入口下黯地无光,荷心只感身子犹如一具无躯的灵魂,轻轻荡荡,飘飘缓坠。亦不知多久,眼前忽感有了一些微亮,心知再过片刻,就可到得养尸重地。

地狱养尸,自不是真处地狱,乃是指得世间最为阴寒之地。但凡养尸人觅得一处至尊养尸地,便会在地下修筑一座封尸台,此是整个尸地中最为阴邪所在,就因此台阴气甚重,似如地狱一般,故此称其作地狱门。

活人要进得养尸重地,断是万难可行,如此间直落无阶的入口,曰谓死人路,人一旦掉入,就即要给摔死,而阴人(未死,但已给取了三堆护身火的人,便就是阴人)、尸人却可如鸿毛般,轻尔安落。

荷心二人落到地面,发现此处是一所无顶石间,周围竖着八口无盖大棺,里头各杵着一具尸人,每口大棺左侧,尚有一道石门。荷心道:“看来此人极是精明,这八棺尸门阵,走错一门,八尸立便醒转,届时想脱身,可大是不易。”

裹衣人道:“那可如何破解?”

荷心叹道:“若是师父在临,必有十分的把握,可惜我道修尚浅,实无过多胜算。”

裹衣人恨叹道:“不想此人这般厉害,你我刚下来,就给困了住。”

荷心道:“我们已无退路可去,如今只得由我试它一试。”褪下腕间金铃,双掌合抱,直起左右手中的中食二指,将金铃套在四指上,指过头顶,轻摆微颤。

便就这时,突听得一人大呼一声:“慢等,住手。”

女人有什本事

荷心一怔,听声音是从头顶传下,仰首去看,见有三人一前二后如落叶般飘落下来,不禁暗道:“怎是他们?”此三人正是那先前所见的赶尸人及其手下的两具死尸。

那赶尸人先落到地面,一看荷心,翻翻眼皮道:“老鬼险些给你害你。”

荷心道:“你究是何人?来这作什?”

那赶尸人道:“老鬼是谁,到哪都只管收尸,不过你不需担心,看你面色饱满,活得定比老鬼还长。”

荷心暗忖一声:“这人语不搭调,看似没正经,实则身份断不寻常,能来到此地,可见修为自不在我下。”

此时那两具死尸亦先后落来,二尸头上的黑布已去,一人白髯飞须,摸约六十上下,一人双目精光,稍显年轻。荷心见得二尸,已知他们决非真是死尸,先前极是装扮无疑。

这二人脚方着地,均齐眼望了下裹衣人,那白须老人这才目光一转,向荷心道:“你又是谁?”

荷心踌躇道:“我。。。。。。”却听身边的裹衣人道:“她是南阳仙人的高徒。”

“南阳老儿的徒弟?”白须老人自喃一声,看了荷心一眼,闭口不语。

裹衣人跟着道:“你等喝阻我们,可是已有了破此尸阵的应策?”

那赶尸人阴恻恻道:“他们没有,我有。”弯下腰,将左臂垂到地面,但见一条金丝小蛇缓悠悠地从他的袖管中游了出来。

裹衣人瞟上一眼,面有疑色。

赶尸人待那小蛇游出袖管,方才直起身子,拿鞋尖在蛇尾巴上推了一推,令它前行。

那金丝小蛇摆了摆鲜红的信子,朝一处石门滑去。赶尸人懒懒跟上。

白须老人觑一眼精目老者,大踏步走去。

荷心观得他们三人去了,望了一望裹衣人,紧随在精目老者身后。

一行五人追着金丝小蛇,途中寂静无语,穿穿绕绕,直走了十数道石门,过去七八条大石廊,数间石室,方到了一面石门前。

赶尸人捏起地面的的金丝小蛇,好生放回袖管。但见这里是一条双向大回廊,正前的石门边侧各有一顶盘龙金灯,丝丝冒着青烟。

白须老人道:“他们可就是在里头?”

那赶尸人回过头,看着他,却不开口。

白须老人不耐道:“你先靠后,待我将这鸟门砸了烂再说。”捋袖便要上前。

精目老者出手拦道:“张兄还是这般脾气,我看这事还得听听这小姑娘的。”

白须老人诧道:“听她,一个女人有什本事?”

那赶尸眼皮一翻,扭过了头。荷心见人家瞧自己不起,甚有不悦,大步上去,观详了一遭石门,道:“此门看是石造,实则门心灌注着精钢铁水,纵你本领再大,怕也休难动得分毫。”

七星孪子门

白须老人道:“那你可有本事将它打开?”

荷心道:“我师父南阳仙人博渊广大,这天下的术法机巧,无不均略通一二,晚辈虽非师父他老人家的正室弟子,然耳濡目染,自当也领会了些许皮毛,以晚辈所见,能有本事地狱养尸,修为自可不凡,但此道石门中的机巧,实不甚太高明,破之尚简。”

精目老者道:“或许他根本未曾想过,有人能够到得此处,故就轻视了。”

裹衣人道:“我瞧未必是这般简单,我们还是小心点的好。”

白须老人道:“金克木,水淹土,管那般多作什,先将石门打开了再说。小姑娘,你既说此门破之尚简,那还等它作什?”

荷心扫一眼众人,道:“此门叫七星门,是以北斗七星的方位作导引,我们只须捏准方位,石门即刻便能启开。”

裹衣人道:“那你可知方位在何处?”

荷心道:“这不难,你们看,那门边的那两顶盘龙金灯,我们先从左边灯位左下一指处起,再改在右边灯位右下三指,左四右三,依循就可。”

裹衣人来到门前,道:“那好,你指方位,我来启机。”

荷心看了他一眼,微一颌首。当下二人相配有加,待得裹衣人触下右首最后一个方位,石门即发出阵阵喀喀喀的声响。

众人大悦,未想真如荷心讲的这般容易。但见石门冉冉升上,当一至顶,却听得身后咣啷一声大作。众人一愕,速回身瞧去,见得石廊那头已给一堵大石门封了个死。

白须老人怒喝一声:“看来有人是想把我们困在这里了。”

裹衣人道:“不然,要是那样,这门就不会让我们打开了。我想此二道门极是孪子门,开启其中一面,另边就会马上关下。”正说着,荷心忽道:“那门上好像有字。”

众人上前数步,隐隐见得两句话:‘一步三思,脚踏瑶池。’

白须老人道:“这是什么意思?”

裹衣人道:“他是在劝我们,往前是那有去无回的地狱,要三思而行,倘若我们肯回头,他就决不会来为难我们。看来他已知我们来了。”

白须老人道:“那更加好,我们也不必偷偷摸摸的,直接前去真刀实枪,拼他个你死我活方才痛快。”

说客

荷心一笑道:“这位老前辈可真是直耿之人,想来人家未必会随你所愿吧!”

白须老人愣了一愣,道:“小姑娘什么都不懂,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荷心轻轻一笑,见得那赶尸人已进入了石门内,便也跟了过去。石门过来又是一条大石廊,每过几步,墙上就烧着一顶盘龙金灯,再望尽头,是一道半瞌的大石门。众人躬身钻入,眼前是一间偌大的石室,凭空用大铁链栓吊着十数口黑漆漆的大木棺,走到中途,蓦听得咣啷一声,进来那半瞌的石门已砸了下来。

众人回眼一看,继续向前,再得几步,出现了一敞开的小门,里头黑乎乎一片,难见分毫。众人稍一迟疑,却见黑门里突地闪出来一人。

那赶尸人眼睛一亮,道:“嘿,你老头溜的倒挺快。”

那人看了他一眼,转而向众人道:“我家公子非常赏识各位的胆能,希望我来能和各位做个交易,不知你等可有兴趣?”

白须老人道:“谁和你们这些邪魔歪道做交易,识相的快把我们兄弟都放了,不然老子就拆了你这鸟地方。”

那人轻蔑道:“就凭你,哼,我们公子好心好意,看得上你等,那是各位的福气,别届时丢了吃饭家伙,悔之不及。”

白须老人暴喝一声:“去你妈的,看我先宰了你再说。”说罢就要上去。

但听一旁的精目老者急忙阻拦道:“兄弟勿躁。”跨将两步,向那人一抱拳道:“敢问阁下的公子,可否引我等见上一见。”

那人笑了一笑道:“我家公子说了,只要你们答允不掺和此事,永不与我家公子为难,我们不但立即放了各位的朋友,而且他日我家公子还可重用各位,决无食言。”

精目老者哈哈一笑,道:“看来你家公子的是太瞧得起我们几个老头子,我们几个老不死的何德何能,岂敢与你家公子为难,这等事情传扬出去,未免太也降低了你家公子的身份。”

那人道:“但须是人才,我家公子就决无不倍惜如金。公子还说,倘各位有什么条件,尽提无妨,只须不坏公子的大事,就决不吝啬。”

精目老者道:“不敢当,你家公子既有如此诚意,却为什不出来与我等见上一见,若就这样要我等仓莽应之,未免太也儿戏了吧!”

那人目光微敛,道:“我好言好语了半天,想必各位是决不领情的了,也罢,既是如此,那恕在下不再奉陪,告辞。”盯看着众人,向黑门翼翼退去。

黑甲尸人

白须老人右掌一翻,喝道:“休走。”疾拍了过去。

那人嘴角一笑,急地一掠,一下隐没入黑暗中。

白须老人一掌落空,身形顿展,纵身而上。

精目老者生恐有异,出言阻道:“穷徒莫追。”边说边疾身扑出。

白须老人冲入黑门,却已不见了那人的身影,当在犹疑,左右各袭来一道劲风,彻骨阴寒。微微一愕,急使一招‘渔荡双桨’,分翼扣去。

这两道劲风来势凶猛,白须老人只觉得双臂一麻,就如击在坚石上一般,暗知不妙,欲避显已不及。当正这时,只听得左侧砰的一声大响,右边咣当震耳。白须老人一振,想定是精目老者进来相助,当下足跟一捺,后掠而出。

只见裹衣人跟着退身出来,双手微颤,道:“好硬的身子。”

精目老者看了看手中的兵器,见上面有一条极小的印痕,他这兵器长齐至肘,似棍非棍,四面头平,江湖上极少得见,只听他道:“我这四面棍随我行走江湖大半生,到得今日,可还是第一回落下来伤疤,我倒要瞧一瞧,伤我兵器的究是何样人物。”

白须老人一抹额前冷汗,道:“方才要不是你二人即时到来,我这把老骨头非给劈开两爿不可。”

正诉间,黑门内慢腾腾出来两人,一身铠甲,手持精钢利斧。精目老者脸色一变,脱声道:“黑甲武士。”

白须老人也变了变脸色。这二人正是辛家府上,沈珂雪从苗疆带来的人。

那赶尸人眼珠子一转,足足打量了二武士一遍,摇了摇头,道:“两个臭瓜瓜,到这里来为虎作伥,看老鬼怎么收拾你。你们快走,这里交于我就是”

裹衣人道:“那好,我们先去救人,你可得当心了。”

那赶尸人道:“他们碰见了老鬼,还不是孙猴子撞上了如来佛,让老鬼使点厉害的给这两个瓜瓜瞧瞧。”

那俩黑甲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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