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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一贵妇-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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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我不那么做,那立刻就得死。契约上那么写着,单方面毁约,死!

契约是七星的契约,黑店为了保证信誉总是挑选最高程度的誓言书。而我,根本抵抗不住这么高等级的契约书魔法,如果毁约,我就只能等死。

我最终选择了前者,至少,我还可以躲在人界,如果运气好,也许能避开路西法的搜捕队,而不是立马就OVER。

我是恶魔,不是天使,我这样对自己说,我没有也没必要有那些关于善良恩慈的概念,死人总比死自己好,不管数量上的差别有多大。

我配了好多的药水来制造一场瘟疫。

这是布鲁德要求的,他说这是他的战术。

在这之前,我还是忍不住跑去提醒那个老国王,其实没必要把事情弄得那么大,他只要把王位让给布鲁德,就可以避免之后那一系列的死亡。

我那时候没有接触过多的政治,所以根本没有想过,让一个站在权利中心的人丢掉他所拥有的一切,是个多么大的笑话。

第十三章

我见到过现在的国王,那时候他还非常的年轻。是一个英俊而又绅士的王子,爱德华其实长得很像他,除了那双眼睛。

曾经有一次,我在花园的角落里遇到过凯萨琳,她大着肚子求我带她去见王子,被她父亲知道后,关了起来,恰好被关在我住的那幢房子里,她哭了整整一天,我不耐烦了,最后答应帮她传一次话。

她当时抹着眼泪,边哭着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最后让我传的话却只有一句,‘我和孩子都很好,无论如何我都会把他安全的生下来。’

话传到了,那个年轻男人却拉着我,非要我带他去见凯萨琳,被我一个花瓶拍晕在花园里。

其实当时,我知道花园里还有另外一个人。所以那之后,再也没有听到关于年轻王子的消息,我根本就没有意外。也就那之后,凯萨琳一天比一天瘦。

我没有跟她说,那个在花园里,露出一些白色鬓发躲在罗马柱后面的人,是当时的老国王,更没有说,年轻王子已经被他关了起来。

之后,我施法越来越困难,几乎像是受到了一种外来的阻碍,城里居然还出现了几个病愈的人,我错愕之极,又加大了魔力,下重了手,一下子弄死了一条街的人。

本来大家都处在疫情好转的欢乐中,那一下的打击,几乎让整个伦敦的人都陷入了绝望。

其实我心情很不好,回来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夜,那整条街的哭声让我心烦。

三天后布鲁德出现在我房门口,只说了几句话就让我错觉,他比我更像地狱来的。

他说,你真的是恶魔?伤心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还假惺惺的表示难过的人,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你不觉得应该再玩大点?

我当时只是把他从二楼扔了下去。那时候才发现,他这样纯黑的灵魂值我佣金的五倍价。

随后,布鲁德一天比一天烦躁,他坐不住了。

终于有一天,他集结了所有的力量,打算逼迫老国王退位。

而我,终于明白了我的魔力受阻的原因。老国王召唤了另一个魔族,亨利。

我跟他合作过两次,他是一个对性对金钱对血腥都极其强烈的人,虽然他自身才是个刚成年的年轻小伙子。

他从没找过我做|爱,虽然我的长相在那个区里是数一数二的。合作的团队里有人问他为什么,他说他不喜欢未成年。那时候我成年了,他这样说只是在嘲笑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过性*生活。

魔族的性*生活一般很早,100岁就开始有的人多得是,见鬼的那在人类来说也就十岁,三百岁还是个处*女,在那里就像是走在人群里唯一的一只灭绝动物,天知道我当那只动物居然当了三百年。

这在地狱是可耻的,说出去是要被人嘲笑的,所以我毫不犹豫就向他举起了镰刀,后来发现,他居然比我厉害。

但当时我根本没放在心上,比我厉害的人多得是。

所以,在我重伤了他之后,也预感到了自己的死期。我能重伤他已经是奇迹了。会死掉也是必然的,魔力已经透支,我估摸着他要是追上来再给我一下,我也不用惦记着去看樱桃了,直接就地成灰。

只是,在点燃了半个城之后,我没有一点能力灭掉它,我真的后悔了。

就像布鲁德说的一样,我点了火,又在假惺惺的后悔。

亨利最终没有追过来给我一刀,因为他知道,即使放我走,我也活不过天明。

我回到了我的住处,那个关押着凯萨琳,也是布鲁德最后去的地方。樱桃还在那里,我想再去看它一眼。

我很庆幸我能支撑这么久。

到那的时候,那幢房子已经被烧掉了一大半。

外面围了一圈的人。等着布鲁德自己跑出来的侍卫,想进去救人的王子……

我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

在这之前,年轻的王子甩开了他父亲的侍卫兵,跪在我的脚边求我救他的情人,眼泪鼻涕流了整张脸。

年轻的王子妃跟在他身后,轻轻抚摸着微隆起来的肚子,失神了很久。

~~~~~~~~~~~~~

我的思维断在这里,再也前进不下去。

进了那幢被烧掉大半的房子后,发生了什么?我就是死在那里么?

我使劲的想要回忆,像是钻进了一个拥有无数通道的洞,费尽了心思也找不到一条出来的路。

我蓦然睁开眼睛,才发现,刚刚只是做了一场梦,梦见了关于我的所有。当然,除了那段像是被刻意消去的记忆。

樱桃还在脚边,团成一团睡着了。我看看还握在手里的黑发,在床边坐了一会。

有些事情不去刻意想,还是会不时蹦出来提醒一下你。

不管你到底拥有哪一个身份。

“不要再这样了。”他说。

空气仿佛凝滞,他侧着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表情,“不要这样了,没用的,你这样,我会很困扰。”

“我让你难堪了?”

“……是。”

“……哦,这样啊……”

好像,昨天我们有过这样的对话,我甚至还能记得他那时的样子……

今天呢……

一切都变了。

我理了理头发,整理出一些衣服和钱,然后乖乖的回到床上睡了一觉。第二天爱德华打开我房间的门,对着我愣了很久,什么话也没说,又出去了。

我对着镜子发了一会呆,提了昨天整理好的行李拖着樱桃,直接出了城,在城外租了一栋小房子,在半山腰上。是一栋老房子,有一面墙上爬满了绿色的植物,几乎快延伸到了烟囱。窗台是木制的,不是很大。屋子里的家具很齐全,让我呆上几年没什么问题。

即使过了这么久,我还是不敢回地狱去的。

也许,那边已经认为我死了,所以才没有过来逮我,这是万幸了,我想不开才会回去送死。

其实,我也没有能力回去了,我连打开那边的通道的力量都没有了。

日记本上说我大部分的魔力在国王手中,这有点匪夷所思,如果这是真的,要去拿回来么?

我没仔细想过以后的生活,有了两个作为人类的记忆,对于以后无限长的生命,居然会感到有些恐惧。不能回去,没有追求,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活着,会不会比死更加折磨?

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直到亨利再次出现。

第十四章

“终于肯承认了?”亨利说。

那天,我穿着一条白裙子正在晒太阳。对于魔族来说,像我这么做的,那是绝无仅有。

这几天樱桃都很小心,它说,我是受刺激太大了,所以才这么变态。

比如,把它的尾巴顺便连同它一起贴在门上,尾巴指着旁边一张小指长的白纸,白纸上面写着:维特斯纳魔人香水需要加两滴小恶魔眼泪。并在它身下放了一个脸盆,一个比它身体还大的脸盆。最后把制作好的香水送给山下村庄里最丑的姑娘,让她在第二天成了他们村庄最受男士欢迎的女孩。顺便,换来了一篮子的樱桃,之后,对着还被贴在门上的它吧唧吧唧的吃了一天。

只能说,在亨利到来之前,一切都是匪夷所思的。

回归正题。

我从身旁的桌子上倒了一杯茶推到亨利面前,被他用异样的眼光盯了一分钟。

“怎么?害怕我下毒?”我说。

“当然。”他笑笑,“你最擅长的不是制药么。”

“那只是兴趣。”

我弹弹指甲,食指上的指甲片被弹去了一小块,贴在他手上,他不在意的撇了一眼,弹开。我笑笑,掏出小瓶子,翘着指尖开始涂涂抹抹。

“卡萨布兰卡……”他欲言又止。

“怎么?”

“你是不是……疯了?”

“你才疯了,你全家都疯了。”

我的语气缓和得不得了,连一个重音都没有,就像手里捏着一只红玫瑰温和的对着别人说,少女啊,你长得真像一颗榴莲。

他皱皱眉,捏住我的脸,左右打量了一会,“我有点怀疑,你真的是洁尼娜的女儿么?”

我一个火球飞过去,他避开,不得不松开捏我脸的手。

“关你屁事。”

“啧啧,真粗鲁,你妈没教过你什么叫做礼仪么?”

我撇了他一眼,继续涂指甲。“对于禽兽,不需要礼仪。”

“瞧瞧,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被甩了还得躲起来哭,现在倒把脾气发我身上了!”

我倒了杯茶,自己喝。

“卡萨布兰卡,要不要我帮你把你的男人绑回来?”

他玩着茶杯,就是不喝里面的东西。上下来回扫着我,那眼神好像在说,你好歹是个魔族小姐,怎么就长成了这个丢人样子?

“你今天来就是想激怒我?”我说。

他撇着嘴巴,把杯子里的茶往外一倒,被沾染上的草坪瞬间秃了一块,他笑眯眯的瞧了瞧地上的秃痕,又瞧瞧我,“幼稚。”

“如果没事,请消失,如果有事,准许你留下来陪我晒会太阳。”

后面那句话对魔族来说,绝对是在咒人。

他随手把杯子扔在桌上,杯子轱辘辘的打了几个圈,在我手边停下。他笑笑,懒散的躺进椅子里,“既然记忆已经恢复了,可以把你的小秘密拿出来分享一下了吧。”

他说出来的话是疑问句,但语气绝对是命令式。

“小秘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哼,”他轻笑了许久,“卡萨布兰卡,我不介意看现场版的复生,也许场面会有点血腥哟!”

“你认为,我要是真的能运用那么大的魔力,你还能安然的坐在这?”

我要是真的知道我为什么能复生,那么大的魔力,足够你死好几次了,还等着你在这里逗狗一样的威胁我?

他托着下巴狐疑的看我,我有些冷汗的坐着,虽然说的是事实,但是,亨利这个人从来就没做过正常的事,他要是现在发作起来,说不定真的会把我弄死看看。

“你真不知道?”

“我是怎么死的我都还没弄清楚,更别说其他的。”

“不是我把你打死的么。”

“……”

“算了,为情所困的小女孩都没脑子,卡萨布兰卡,你实在是太丢地狱的脸了。”

……和这个有关么!

我的指甲在茶杯上一戳,又有一小块指甲片被弹了出来。

他瞄了一眼,笑得藐视,“粉红色?你那是什么品位?”

说完,消失在我眼前,一如他来的时候。

什么品位?食人魔的血加寻踪草的品位。

以后你出现在我一里远之内,樱桃都会感应到的。

我抓过樱桃的小爪子,无视它疯狂扭动的头,开始给它涂起指甲油来。

后来亨利又来了几次。无比熟悉的威胁场景重复了数次,直到冬季来临。

圣诞节那天,我去了一次城里。

大雪几乎覆盖了整个路面,街上的人不多,各种窗户里透出来的淡黄色烛光让人有种微暖的错觉。

马路对面的高脚路灯下有一对情侣,热情到几近粗鲁的拥吻着,在他们脚下,是一只大号的礼盒。

这迟来的礼物(礼物一般是在平安夜送到的吧?是吧?)可以让人联想到许多的爱情故事!在每一个经过他们的人的善意微笑下,都能联想到结局的美好。

我把自己裹紧了些,虽然,这样的温度对于我来说,根本造不成任何的体温变化。

“圣诞快乐,女士。”

“圣诞快乐。”

我掏出了一些钱币扔给那个跟我打招呼的乞丐,继续在城里乱走,后来发现,我只是围绕着王宫在不断转圈而已。

身后的雪地上留下了一串脚印,旁边是高达四米的围墙,我在手里呼了一口气,纵身跳了过去。

我埋着头快步的穿过王宫花园,迎面走来一个人,大红的裙子,酒色的头发。

我低了低头,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等等……索菲亚?”

我一怔,蓦然停在那里。

她似乎也为自己脱口而出的名字怔住,最后笑了笑,“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哦,没关系。”

她转过身,裙边擦过雪地发出簌簌的声音。

我吸了吸鼻子,最终没有转头去看她。灰蒙蒙的天又开始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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