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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俊男坊-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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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果怔怔的看着,仿佛回到了她十二岁被离洛用蛇吓的那晚,随他一起回到这儿。

身下的床还是那张床,丝被和帐幔虽然都有更换,但也是大同小异。

刹时间,心里荡漾开不知何滋味,“你说做完手上的事,同我一起离开,是真心话吗?”虽然她明白,她与他不可能有那样的日子,但还是希望那是他的心里话。

“嗯,真心话。”末凡闭着的眼微微的动了动,握着她的小手的手更紧了些,起码现在她还在他身边,他还有机会。

玫果心安了,什么也不愿再说,静静的躺着,身边全是他这儿才有的清爽的味道,手上是他的手传来的温热,“我们的赌注分出胜负了吗?”

虽然她不知是什么赌约,但他说过如果分出了胜负会告诉她的。

“我想快了。”他睫毛轻轻一颤,象有一针刺进心脏,是啊,就快分出结果了……他竟然不希望有结果……

玫果睁开眼,翻身看向他,“会是谁胜谁负?”

“尚不知晓。”

玫果有些泄气,撅起了小嘴,“那你又说快了?”

他也睁开眼,转头对上她充满好厅的视线,“我们之间的胜负或许仅在一念之差。”

玫果歪着头想了想,仍是猜不到他样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赌注,“那你是想赢,还是想输?”

她问这个问题,问的实在是没头脑,打赌的人哪有希望输的,但如果他根本就想赢的话,根本不必要赌,反正她不知道是什么,输赢还不是他的一句话。

他静视着她,脸上有瞬间的犹豫,“想知道?”

“嗯。”玫果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对这个问题她想了不知多少回,头发都抓下了不少,就是没得到答案。

他翻了个身,面向她,突然放开她的手,连着被子将她一并揽住,搂进怀里,近距离的看着她的眼,“我想输。”

玫果惊讶的睁大了眼,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他一脸的认真,找不出一点玩味之意,“你说你想输?”

第413章只为娱乐

“对,想输”。未凡自嘲的哧笑了一声,对自己的想法很不屑。

玫果僵着身子,迷惑的抬头看他,“既然想输,反正我也不知是什么赌注,你大可不必再赌。”难道他是怕她想起,而说他言而无信,其实自己根本不知道那赌注,也没办法想起

,再说那赌注不是她下的。

“许下的事,且能不做?”丝被裹着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塞满了他的手臂,也塞满了他的心,将手臂收紧些,面颊抵着她的额头,闻着她的发香,合上眼。

“迂腐。”玫果实在搞不懂,他这么聪明过人的人,他既然是未名氏,却可以委曲求全的在弈园十几年,怎么也是个能伸能屈的人,怎么会就为当初的一个赌注,被这些不成条款

的约束住了。

他扬起嘴角,闭着眼笑了笑,无论是不是迂腐,也愿意如此,这一生中,他由着自己任性的事并不多,这却是一件。

玫果知道他虽然总是表现的从容,但必定是累极了,才会这样大白天的,搁下所有的事务在房中睡觉,也不乱动,直听他的呼吸声慢慢平稳,确信他已经熟睡,才从被中慢慢拿出

手,轻轻抬起他环在她腰间的手,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跨过他的身子,蹑手蹑脚的离开。

未凡在她下床的一刻便睁开了眼,看着她小心翼翼,唯恐弄出声音惊动他的样子,不禁菀尔,她身为郡主,对他又是满腹的怨念,却仍处处为他着想,这样的女子,他怎么割舍得

下?又怎么能放手?

或许真该好好打算一番,将一些事提前了。

今天放了一天的晴,天气虽不算太冷,却也不见有多暖和,这到了黄昏,夕阳斜打着枝头的雪,一眼望去闪烁耀眼。

佩衿半眯了眯眼,避开刺目的光华,眼角媚态自生,比以往多了些内容。

走进书房,行至桌案着,看着埋首查看一些册子的年轻男子。

他知道这个男子看似温和无害,但他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威严不容任何人可以违逆,“你找我?”

未凡推开手中册子,示意他在书案对面坐下,从书案下取出棋盘棋子,“可愿与我对弈一局?”

佩衿一掀花袍于他对面坐下,接过他递来的黑子,笑了笑道,“我的棋技,你不是不知,在这院中是最差劲的,只怕我这水平会扫了你的兴。

他这话并不是谦虚谨慎之言,而是事实,在这院中,他十二岁便离开弈园,在这些年中都陷身于宫廷纠葛之中。

而院中其他男儿,不时对弈打发时间,不管天分如何,时常摸着,总有长进,所以到现在来说,棋技最差的却要数他了。

未凡笑了笑,拈了白子在手,“只求一时娱乐,不在输赢。”

佩衿自然明白未凡找他,不可能只为娱乐,也拈了黑子,先行点在棋盘上,“那恭敬不如从命。”

这盘棋,未凡下得很随意,并不多设迷局,只是随兴而落子,“我要人送去你书房的账簿,来往名册,需要采办整理的货物清单,可有看过?”

“看了些,但一时之间也记不下那许多。”未凡落棋随意,但佩衿应付的却并不轻松,“到是这事务移交之事,也不过是郡主一时之气,你何必当真。”

未凡把玩着棋子,等他落子,“你们轻闲了这许多年了,也该我轻闲轻闲了,以前也找不到理由约束你们去做这些烦琐之事,你们又无一人肯自愿分担,现在有郡主开了金口,我

自然乐得到下了这个台阶,且能再等她消气,让你们轻闲?

佩衿摇头笑了,他这话虽然有打趣之意,却并非全是虚言,“不是我们不愿自分担,实是这些事看似没什么,其实关系甚大,我们自认无法做得周全,自不会去越池寻找麻烦。那

些东西,你还是要人搬回来的好。

未凡在他落子后,随后跟上,“我主意已定,所以你还是多用些心思,尽快熟悉的好,离洛那边,我也会与他说好,只要他好生助你,以你二人之力,自强过我许多了。

佩衿叹了口气,“你当真舍得?”

未凡伸出的手停了停,随即一笑,“有什么舍得与舍不得的,院中杂事,我已做得烦了。”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事,而是人。”佩衿看着自己那片虽然并没显败相,却也没多少生路的黑棋。

未凡没接话,沉默的落了子。

“什么时候走?”佩衿在看到搬进他房中的那些册子,随意翻了翻已明白未凡交出了自己手上所有的事务。

他这么做也就意谓着离开,只不过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罢了。

“还要些日子,”未凡这次落子极快,回答的也很快,对方是未必知,根本没必要与他拐弯抹角,“这些日子,我会带着你尽快熟悉院中事务。”

佩衿心里阵阵难过,天下真没有不散的宴席。

他不会忘记,他和瑾睿刚经历家族惨案后,初被送到弈园时,是何等的绝望害怕的缩在一个角落中。

那个一身素净锦男孩牵着一个瓷娃娃般的小女孩出现在他们面前,目光亲和,细细的打量他们片刻后,蹲下身抱着那小女孩问,“他们都是你的夫,果儿喜欢吗?”

那小女孩笑嘻嘻的点了点头,“喜欢。”

那男孩就是儿时的未凡,他放开小玫果,转身走向他们,向他们伸出手,“在这个院子里,我们就是一家人。”

佩衿眼睛有些酸涩,他们刚失去了一个家,他便另外给一个家给他们。

“她可知道?”

他忘不了初见未凡的情景,也忘不了他从小到大是如何维护那邪恶至及的玫果。

未凡淡笑不答,她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这都没什么关系。

佩衿抬起头,直视着他,“她儿时邪恶至极,你处处维护于她,而现在她已不同,你却为何要离开她?你心里装着的到底是邪恶的她,还是现在的她?”

身为未必知,却怎么也看不透眼前的这个男人。

第414章最高酬金

末凡将手中棋“啪”的一声脆响,按在棋盘上,“你输了。”

佩衿一低头,果然自已的黑子说话间已被尽数围死,再无生路,拾着棋子,“罢了,你找我到底何事?”

末凡从容的将手中棋抛回白玉棋罐,修长的手指压上刚才在看的那个册子,推到佩衿面前,“和你做笔交易。”

这些年来,他们之间的交易并非一笔两笔了,自然有着他们的默契。

佩衿拿起册子,翻开刚看了开头几个字,重新看向末凡,“这是?”

“找到这个人,不管死活,只要有消息便可。酬劳只要是我能力之内的事,任你开。”

佩衿笑着摇了摇头,将册子重新放回书案,推了回去。

末凡从容淡定的眸子里掠过一丝诧异,又有些失望,“是我所付的酬劳太低还是这个人根本无处可查?”

佩衿又摇了摇头,他虽然没确定末凡的身份,但是他知道这个人做不到的事只怕是不多了,那么他开出这样的条件,可以说,哪怕自已要一城之池,他只怕也能做到,如果有他这

句话,借他之力,手刃杀寒宫母女报仇也便是早晚之事。

可惜……“是我不能接……”

末凡脱口惊问,“为何?”问过方知失言,未必知有自已的原则,从他口中出来的话,可以说是字字值千金,说不接便有他不接的理由,至于什么理由却不是别人该问的。

拿起那册子,打燃点着,直到火焰几乎炙到手指才丢进身边火盆,看着那册子化成灰烬才抬头向佩衿笑了笑,“反正闲着无事,再下一局吧。”

佩衿双手捧着冰凉的白玉棋罐,低头略为沉吟,闻言点了点头,“好。”伸手取了一枚棋子按在棋盘上,“虽然我不能接你这桩生意,但我可以送你几言,当是答谢你这些年来对

我和瑾睿的照顾教导之恩。”

虽然末凡并不比他们年长什么,但他少年老成,为人处事自上沉着冷静,如不是末凡,他和瑾睿又且能走得出家中惨案的阴影。

末凡浅笑了笑,仍是随意落棋,“院中人的事,是我分内之事,所以你无需谢我,”答谢“二字不敢当,不过你如愿告之一二,日后我定当厚报。”

佩衿微微一笑,“好,我记下了,以后找你讨还这人情便是。”

末凡也笑着落子,表面平静,拈着棋子的手指尖却因过于用车而有些发白。

佩衿只当是没看见,轻言道:“别人不知,但我却不可能不知,你所付的酬劳只怕是当今最高的一笔酬构,所以我不接并非是你的酬金问题。”

末凡听得很仔细,不漏掉一个字,只看着棋盘,他懂与未必知之间的规则,虽然很多疑问,却不会再问一句话,佩衿抬眼看了看对面的人,“也非那个人不可寻。”

末凡全身一震,迅速抬眸看向佩衿,眼里交融着复杂的神色,饶是他再沉静,再从容,这时心里都涌上一丝激动,佩衿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这话中之意,再明了不过,那个有消息

,既然有消息,那么或许就还活着……

佩衿慢慢垂下眼眸,“不过我不能帮你寻,因为在这之前,我接下了另一个人一笔生意,便是不告诉你关于那个人的任何消息。”

末凡拈着棋子的手微微一颤,是谁会与他做下这笔交易?又是谁在阻挠?这疑问慢慢扩大,好一些人影在脑海里闪过,但最终没有一个人停下,有些无奈的轻笑了笑,“如果我自

已寻他,能否寻到?”

佩衿完全不经思考,“不能。”

“谢谢你。”末凡嘴角含笑,眼里闪过一丝明了。

“客气了。”佩衿不再说什么,专心于手下的棋局,他能为他做的只有这么多了,末凡是个极有心机的人,仅这些已经足够他去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了。

虽然这样做有些对不住那个与他交易之人,但尚在他信用原则之内,并未越池,再说也只有这样,或许有一日才能保住玫果,这一切虽然说是为了报末凡照顾之恩,实际上为的却

还是玫果。

普国皇上坐在雕龙矮椅上,手把玩着紫檀书案上碧玉笔架,饶有兴趣的看着斜侧方站得歪歪扭扭,一脸苦相,手捂着屁股的程太监。

旁边还站了个黑着脸的子阳。

“皇上,平安郡主身份高贵,却荒淫无度,还不把皇上您看在眼里,再不管管,她可就无法无天了。

皇上眉头直皱,不过这太监带回来的消息,却是让他长松了口气,“平安现在是准了的太子妃,她荒淫无度也好,刁蛮任性也罢,这些都是在她自已的府弟,并未在外面丢了皇家

的颜面,要管也得我皇儿去管,我这做父皇的,如何方便干涉?“

”皇上……现在太子不在京中,难道您就由着……“程太监只盼着皇上一怒,就算不能把玫果怎么着,但给玫家一些颜色,玫果日子自然也不好过。

皇上不以为然的清了清嗓子,“再说了,平安郡主的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府弟不管普虞二国,都不能带兵进入,你去了她府上不先卸了兵器便直闯她二夫的房间,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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